此时整条街已经乱了起来,围观的百姓如见到害怕的东西一样极速的退得一干二净,就见从街的一头几队排列整齐远远看不到头身着战场盔甲的兵,在最外二队背着箭支的弓箭手,在最前面则是几个骑坐着高头大马手拿武器满脸杀气的大将领队,在其中则一将军带队,你道是谁,却是那安胖子安禄山。
看到安禄山手中拿着一根细有手臂粗的狼牙棒,穿着一身宽大的盔甲坐在马匹上,唐斩双眼又在一次的微瞪了一下:没想到安禄山的武器居然是一把狼牙棒,真是超出自己的想象之外,上一次他听刀跟自己交手吃了亏,看样子他是狼牙棒没在手,看到棒子上面那上百根突刺,心中一阵恶寒,要是被它给砸上了,不死也得脱层皮,不过这狼牙棒还真是跟安禄山很配。
“尔等乱贼,居然敢在长安城中暴乱,还不快快投降!”安禄山还未到,声音就已经远远的传了过来,对着孟林他们喊道:“如惹不投降,就将你们乱刀砍死。”说着手一摆,‘哗啦啦’兵整齐的排在前面,刀斧手在前,弓箭手在侧翼与后面开始张开弓箭。
没想到这安禄山手下的兵还算得上精兵,刚一到就来这么一手,看到这里,唐斩觉得自己对这安胖子的了解,说不定会不顾那些正在与孟林他们交手的官兵的性命而下令放箭,在则以孟林他们的性子,根本不会投降,一定是一场极为混乱的大战,想通这里连忙对着旁边的几人道:“快走,避开!”
“为什么要避开?”余怜儿疑惑看了看场中还在撕杀的双方,转而向唐斩问道:“难道他们还会朝我们放箭不成?里面可还有许多无辜的人。”
唐斩听到她说的心中微有一丝怒气:这个女人是真傻还是假傻,你说不会放就不会放,你以为你是谁啊?安胖子真要是放箭了,只怕你已经被穿成马蜂窝了,说来这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也都是因你而起,真是没上过战场的小女人,不知道战场的冷血残酷性!
“你以为安胖子是善人,不会放箭?”唐斩表情强硬的对旁边的百合道:“快,没时间在这里废话了,安禄山可不是什么善渣的主,等下可别被乱箭射死,先退到安全的地方。”说完用眼一瞟余怜儿,然后示意她强拉着她走,说完之后转身就朝一间屋子走了进去,现在街一的边有安禄山的人马,他可不会发善心放自己过去,另一边是交战的双方,想要离开就得穿过他们,自己到是可以,可珠儿她们人小可不行,根本出不去,也只有先退到屋中暂避。
“快走!”百合看到唐斩的示意,连忙一把拉起余怜儿跟在后面,转而朝珠儿几人说道:“全都进来,外面很危险!”
李白与小六几个刚一走进屋中,就传来马彪那吼声:“想要叫我们投降,别白日做梦了!得先问问爷手中这把大刀答不答应?你别以为坐着马就能打得赢我们二条腿的,等下你爷爷非得把你砍翻下马,让你尝尝老子手中的刀的厉害。”
孟林一斧子劈飞一人,也喝声道:“对,就算老子答应,老子手中的斧子也不答应!你们别以为来这么多人就能把我们怎么着,今天正好可以杀个痛快,他奶奶的,好久都没有杀这么痛快了,浑身都快要发痒了!”
“杀!”
与孟林还有马彪一起来的另几人也极其的彪悍,手中武器的杀伤也绝对不输于二人,每一个人都是手起快落,绝不拖泥带水,以力量还有速度快速的把接近自己的官兵解决掉,端的是厉害无比。
被围在其中的罗青看到那些已经拉满了弦的弓箭手,心中在惊,连忙对着自己人道:“要小心了,他可能下令放箭!”心中已经转开起来,左右打量着要如何避那满天射来的弓箭。
唐斩站在窗前看着外面一切,当然将孟林他们一行人勇猛杀敌之势尽收眼底,心中暗叹当将军要是有几个手下像他们这样能上阵杀敌的部下,何愁还不能敌退敌军,简直就是为打战而天生的。
安禄山看到孟林一行人在自己包围之下还敢如此大言不惭,心中极为恼火,手一摆,喝道:“放箭!”
旁边的一个将领听到之后连忙道:“将军,里面还有我们自己的人,要放放箭,恐伤有他们?”
“江忠,你那来那么多废话,给本将军快放箭!”安禄山看到居然在这个时候有人敢不遵行自己的命令,朝他一瞪眼怒声喝道:“要是放走了乱贼,皇帝陛下怪罪下来,谁也担当不起,还不快放箭!”
听到安禄山这么一说,江忠脸上隐有一丝不忍之心,可将有命也不得不听,只得一咬牙,怜悯的看了一眼场中还剩下的几个官兵,一摆手,沉声喝道:“放箭!”
“嗖…嗖…”一阵轻微震动的弓弓弦声刚响起,就听到一阵惨叫声,只见还上着的那几人被射成了马蜂窝,见势不妙的孟林他们早安禄山怒诉自己手下时已经暗下准备好,一见到江忠的手势,连忙暴退的同时一把拉起地上的尸体当挡箭牌,所以射来的箭大部份被挡在了尸体上面,只有一人被穿胸而过朝地上倒去,马彪的左手臂中了一箭。
旁边的另一人连忙朝那个被穿透了胸的同伴伸手去扶,不过看到他只有出气没有吸气的样子之后,在看到箭正中左胸,心中暗叹了口气,也只得把他给放下。
孟林看到又开始搭箭的那些弓箭手,连忙喝道:“快,退回到屋子中!”
马彪听了之后,手起刀落,“哗”的一声,把一道门给劈开,然后护在着罗青他们退了进去,转而朝孟林喊道:“快退回来,寻后门离开!”
唐斩看到最后退回到屋中的孟林,心中暗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对着余怜儿道:“看见了吧,别以为安禄山是什么好人,都可以下令对自己的同伴放箭,刚才要是还在那里,保证我们现在比那些躺在地上的人死的还要难看。”
略微有不服气的余怜儿听了唐斩的话之后又不好分辩,只得把头转朝一边不直接看他,不过还是问道:“你刚才说安禄山,难道下令放箭之人就是那拥兵自重,手中握有重兵传言有逆反之心的范阳节度使安禄山?”
听到她说的,唐斩朝她望去略有意外的问道:“你知道他?”
“安禄山此人现在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都传言他兼任三节度使,手中握有的兵足足有十万之多,早晚都会造反,只是那皇帝还把他当作忠臣,真是可笑。”
唐斩对着她笑道:“没想到一个足不出户的女人也知道天下间的大事,真是让人有点想不到,想不到,哈…哈…”说到这里的时候轻笑出声来,不过在场子的几人听在耳中却有一丝别扭,就好像是取笑一样。
“哼!你别以为女人什么都不知道!”余怜儿也不知为什么原因,对于唐斩,心中总有一丝不满,对于他所说的话,总想力争反驳,所以听到唐斩有点取笑她的时候,不由的微有几分怒气。
唐斩看到她冷冷的表情,心中感到一丝好玩,刚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就听见外面大喊:“快,他们要从后门跑了,快追,别让他们跑了!”
听到这里,唐斩按下接下来要说的话,转朝外面望去,就看见安禄山指挥着手下开始朝刚才孟林他们退进去那屋四周强行的冲进去,以期能围堵上他们,一阵哭喊声从屋中响起,想来是屋子的主人被眼前的场面给吓得哭起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