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停了下来望着唐斩说道:“唐大人,你的酒都还没有喝完,怎以就要走了?你这分明是不给本将军面子,不把本将军放在眼中。”
唐斩冷声应道:“是又如何?”这个安胖子,让他二分还真是得寸进尺,真以为自己没有他的势力大就这么不把自己放在眼中,俗话说佛也有三分泥气,更何况是人,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还真以为自己是泥做的任人拿捏吗?
“唐斩,放肆!”安禄山听到唐斩当众扫他的面子,一张肥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难看,可以说有一丝扭曲也不为过,这还是继当朝丞相与国舅之后第三个人敢如此跟他说话的,几乎是对着唐斩怒吼道:“别以为刚被皇帝封为节度使本将军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你信不信今天你出不了本将军府?”
“信,我信,有什么不能信的。”唐斩脸带有微笑无丝毫恐惧的说道:“但我更信你在今天之后的日子更不好过,想那杨国忠还有李林甫二人无时无刻瞪大双眼的在寻找能一举将你给扳倒的机会。只要杀了我,不就是一个正好的机会吗?到时我想二人肯定会死抓住这点上不放,定会穷追猛打,在皇上面前死谏你,直把你给参死在朝庭之上,你信不信?就算不能把你给参死但你的日子绝对也不比我好过,只怕离死也不远了吧?我说的对吧?”
正在怒火中的安禄山听了唐斩这一番话之后知道所说的话**不离十,心中虽然大怒唐斩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中,可却还真不敢太下手了。诚如所说的,朝中二个老家伙是恨不得一只眼睛当二只使的紧盯着自己,不能出一点差错,今天要是把这刚被皇帝封的新节度使性命留下,那可以想象得到自己所在面对二老贼接下来的攻击,绝对不止止是难于应府,搞不好会把自己的全盘计划给打乱了。
可不杀唐斩的话心头又难消自己这口恶气,要是让别的人知道了有人敢如此的蔑视他,今后不知旁人会怎么想,那岂不是很没面子,不杀不行,杀了又不行,安禄山一时之间进退二难,让唐斩这样平白的离去心中又不甘,脸上的表情可说是极其的难看。
“安将军,怎么,还想要把我给留在这里喝酒吗?我可没有那么的时间。”唐斩不在理安禄山,径直走到门口,抬起脚狠狠的一下子朝堵在门口之人踢去,原本以为能把他给踢得退朝一边,却不想那家伙的身体如铁塔般的钉在地上,身体只是微晃了晃却不曾让开。
唐斩到是被脚上传来的力道给震得后退了二步,没想到眼前这个高大的家伙下盘功夫还有二分,在自己重踢之下居然还能堵住门口,这安禄山的手下果然都有几分厉害之处,真是不可因为他长得太胖而小看他,否则可就吃亏了。
“没料到你还有几分蛮力的,居然能受在下一脚,只是接下来不知你还能不能接得住这接下来的一踢,哼!”说到这里的时候,唐斩的双眼朝他的小腹下瞄了瞄,双眼透着一股邪气,冷笑一下,然后右闪电般的踢了出去,这一脚要是踢实在,就算是大罗金仙也受不了。
早在唐斩那双不怀好间怕双眼朝自己下腹看去时,堵在门口之人脸色一变,他又岂能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额头上的汗瞬间就冒了下来,身体下意识的往旁边一闪,果然刚一闪开,就见脚旁边传来一阵轻风,令自己感觉不寒而栗,脸色一片苍白。
“多谢你让路。”
唐斩脸上面带微笑一脸无害的朝门外跨出去,停也没有停径直朝着大门口走去。
那堵在门口被唐斩吓开之人看到他要离去,满脸焦急之色的向堂内阴着脸的安禄山寻问道:“将军,难道就这样放他走了?”
“让他走!”
说这几个字的时候,安禄山几乎是咬牙切齿,只差没把牙给磨碎了几颗,可见他心中的怒火有多大,只是碍于眼下朝中利益局势的利害,所以才不敢对唐斩出手,要是换作是旁人,根本无人敢这样如此羞辱他,否则早就被他给大卸八块了,岂能让唐斩如此嚣张,能毫发无伤的从他这将军府离去。
“呯!”一声,心中怒火中烧无处发火的安禄山终于忍不住狠狠一掌拍在了桌子上,一下子把桌上的酒菜给震得飞跳起来泼散出去,然后转身恨声对旁边一人说道:“卡尔石,从今天起,你派人全天十二个时辰紧紧的死盯着唐斩,就算他吃饭拉屎也要给本将军盯好了,准时报告本将军,还真就不信抓不到他的把柄。”
“是,将军。”刚才被唐斩吓退之人领命的朝外走去。
安禄山收回拍桌子的那手冷声说道:“姓唐的,别以为本将军现在动不了你,你就自得意为是,敢不把本将军放在眼中,本将军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等你知道本将军的厉害之处,到时定让你乖乖的趴在本将军脚下像条狗般的求饶。”说完之后转而朝内房进去了,那酒桌刚才被拍之处赫然留下一个浅浅却又肥大的掌印。
就这是安史之乱的祸始人以及后来镇压安史之乱将帅的第一次交锋,显得是那样的平平无奇,但却让安禄山后悔终生,因为他没有杀死唐斩,在他死时,他说过那么一句话:这一生,最后悔的就是那一个晚上,为何没下杀手,否则自己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刚一出安府的大门,就见从远处急勿勿的走来一行人,待走近后看清其中一人是李白,在他旁边的是贺知章大人,二人身后跟着一队手拿兵器的军兵。
“太白先生,贺大人,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李白看到迎面走来的唐斩,脸上满是喜色激动的说道:“唐兄,你没什么事情吧?那安老贼有没有为难你?”
听到他言之关切的话,唐斩知道他是担心自己,肯定是去找贺知章当救兵了,笑了笑道:“没事,那安禄山他还不敢把我怎么样。”说到这里之后转而向贺知章道:“到是谢过贺大人跑来相救,晚生心中十分的感激。”
贺知章听了之后摆了摆手道:“唐大人,不用谢,我俩同朝为官,好歹也算有个照应,你可是太白先生一直夸赞不停的人,而且你前几日还帮大唐解了难,本官岂会作势不理那安禄山为难你。”说到这里之后用寻问的语气说道:“对了,唐大人,安禄山将你强拉到他府中,有没有为难你?”
“为难虽然有,但已经被我给化解了,现在我也算是朝在官员,一方节度使,他就算想要在背地里做什么小动作,也要思前顾后想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否则只怕到时引火上身。”
贺知章听了之后说道:“现在这安禄山的势力是越来越大了,在朝中除了杨国忠与李林甫,还有陛下身边的高力士外,可以说他谁都不放在眼中,特别是仗着被陛下认做干儿子这点上,更是肆无忌惮。最近这几年他手中的兵权是越来越大,在他所管辖的地界里,手中的兵也是最多的,隐有不安之像,真是令本官十分的不安啊!”
唐斩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说这安禄山拥兵自重,到最后有谋反之心,不过还真是让他给说中了,安禄山确有此意。
“是啊,传言最近这安贼子不停的向皇帝陛下进言,把一些重要地界的守军官全都换成了胡人,进一步扩大他影响的地面,最令人担心的是皇帝陛下还被蒙在鼓里,对这安禄山十分的信任,一句偏听之言也听不过去,更是令人担忧。”
听完这些话之后,李白是长叹了一口气,转而说道:“贺大人,这姓安的如此居心,你们难道就没有向皇上如实禀报吗?只要让皇帝陛下知道了他的狼子野心,肯定会有所防,最好能撤了他的三节度使之职。”
贺知章听到李白的这建议说道:“太白先生,你以为本官没有如此作,只是那陛下根本听不过去一言,又加上有李林甫老贼屏住忠言,根本没用。”
唐斩这时说道:“贺大人,船到桥头自然直,这安禄山的事情往后在说,现在还是离开此处,如此之多的人在这大街上,终有不妥。”
贺知章听了之后点了点头,然后吩咐跟在后面的那些军兵让他们回去,待兵离去之后转而道:“走,太白先生,好几日都没有与你相聚了,一起去喝几杯。”
“那不错,贺大人,走。”李白听到有酒喝,神情一下子就变了,转而道:“唐兄,你也一同前去,如何?”
“那是自然在好不过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