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寻思着那些用不择手段获得财富的恶棍时,不禁自己问自己道:“你抱怨起别人来理论一套一套的,可是自己做得又如何呢!倘若得到乔治.伍德的这笔财富,又算是什么?”
这话问得没错,问题是乔治.伍德的财富只是布莱尔说说而已,并没有到林然手中;即便到林然手中了他也没有采取任何不正当的手段。
林然和剑魂五兄弟中的小红精灵红光,小黄精灵黄州为营救刘贞贞、张大伟、阿史那多米、在妖界寻找蝙蝠大鸟卞一耳无果,红光、黄州两人肚子饿得不行要吃辣子夹锅盔;林然答应带他们赶往西府老街一饱口福,那料想偏离了方向来到英格兰和放羊姑娘格**相遇。
格**不仅是农场主乔治.伍德的千金,还是暨南大学的留学生;林然将黄州用道法吹捧出来的一颗珠宝送给乔治.伍德,因为格**説他爸爸是个收藏家。
无厘头地是布莱尔讲出没底没面的话,说林然有可能成为乔治.伍德的乘龙快婿,才引申出财富之类的话语;如果布莱尔的语言能够实现;那林然也只能说瞎猫碰上死耗子,机缘巧遇而已……
林然不是贪婪的人,对也没有巨额财富并不在意;而对当今社会的贫富差距悬殊却是深恶痛绝。
一个戏子演一部破电视剧凭什么拿一个亿的片酬?是谁把这帮下三滥的家伙抬到天上去?人们不吃饭不穿衣服不行,不看什么狗屁电影、电视剧完全可以活下去。
什么狗屁明星,全是他娘乌龟王八蛋;不好好演戏就知道吸吮人民的血汗,这帮家伙就是新时代的周扒皮。
几十万元买个包送人,参加一期节目酬金86万元甚至更高;只有那些所谓的明星才做得出来,社会风气就是被这帮家伙搞坏的。
这个社会贫富差别已经象杜甫诗中描述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一样了;所谓的明星在其中发挥着推波助澜的坏作用。
一个戏子一年收入上亿元,多少农民、工人的血汗才能创造上亿元的财富?
戏子钱多得不知道如何花,农民、工人不少人连买菜也得掂量掂量;有的甚至捡菜叶过冬。
林然痛骂过有一千条裙子,一万双鞋子;一百种化妆品的女人是在犯罪,她们这些财富是通过正当渠道来的吗?鬼才知道。
那些有十几辆豪华轿车的男人们,有十几块金表的男人们是有罪的。
那些置买了私人飞机,私人游艇的人是有罪的。
尽管在这个世界上有了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但他们的为所欲为是对人类的犯罪;即便他们的钱是用合法的手段挣来的,这种合法也得打上深深的引号。
那些暴发户们、投机者们、掠夺者们、骗子们、小丑们、贪官们、污吏们,大家都在一条船上,如果船沉了,无论你身穿名牌、遍体珠宝,还是衣衫褴褛不名一文,结局都是一样的。
林然痛心疾首地呼喊过:“房子是盖了住的不是用来炒的,如果房子盖了不住那房子就不是房子;在人类没有发明空调之前,热死的人并不比现在多;在人类没有发明电灯前近视眼远比现在少。在没有电视前,人们的业余时间照样很丰富;有了网络后人们的头脑里并没有比从前储存更多的有用信息;没有网络前,傻瓜似乎比现在少!”
林然有时候也想:交通的便捷使人们失去了旅游的快乐,通讯的快捷使人们失去了通信的幸福;食物的过剩使人们失去了吃的滋味,性的易得使人们失去恋爱的能力。没有必要用那么快的速度发展,没有必要让动物和植物长得那么快;因为动物和植物长得快了就不好吃,就没有营养,就含有激素和其它毒药。悠着点,慢着点,十分聪明用五分,留下五分给子孙。
林然的思维很激进又很固步,充满了难能琢磨的不确定性……林然思维的不确定性全是现实带来的,他如果有个当官的爹;现在恐怕一定是某个机关的公务员,五六年时间升个正县级职务不会有什么问题。
林然的爸爸如果是王林那样的有钱人,去歌舞厅一晚上消费几十万也是眼睛眨也不眨。
只可惜林然的爸爸是农民,由于在城里作弄荣誉还晋升了一个格次就农民工;一个月累死累活挣二三千元,还要供两个上学的孩子,以至于老婆患了病无钱医治只能等死;好在林然遇上国人鹿潇潇……
林然在布莱尔“做乔治.伍德升龙快婿,可获得巨额财富”的话题引导下想了一河滩的事情,回看布莱尔扬声大笑一阵刹住车道:“布莱尔叔叔,我们不谈财富好不好,小可对财富不感兴趣!”
林然说着蹙蹙眉头道:“林然要是追臭逐利之人,也不可把那颗珠宝送给乔治.伍德先生;他本来就是一个收藏家!”
布莱尔听林然说把一颗珠宝送给乔治.伍德,不禁瞠目结舌;向林然跟前近了几步道:“有这档子事?”
“布莱尔叔叔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问乔治.伍德先生!”林然不卑不亢道:“当然也可以问问格**小姐!”
“石小哥将珠宝送给乔治.伍德,一定是订婚礼物吧;看来你跟格**小姐马上就要上教堂接受神父的摸顶礼喽!”布莱尔又从另外一个方面得出没底没面的道理。
林然哭笑不得,摆摆手道:“好咧!好咧!我们还是来谈布莱尔叔叔做向导的事情吧!”
林然顿了一下清清嗓子道:“布莱尔叔叔做向导,小可一万个欢迎;现在我们就去门外看看伍德先生派人送来的马匹……”
林然招呼上红光、黄州,和布莱尔一道走出门去,只见门外面的大树上拴着4匹浑身油光发亮高头大马。
格**正跟4个送马来的伙计交谈得热火,个伙计开始给马匹刮毛——刮毛不是把马身上的毛给剃下来,而是用一只仿佛齿耙的刷子在马身上挠来挠去;马身上痒了会卧在地上打滚儿。
一个红鼻子伙计对格**道:“格**小姐,老板说客人要的4部手机他派人去伦敦购买;先让送来4匹马过来,让小姐和石其木先生的朋友乘骑着游览乡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