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和国务院专题办公会议后来又召开了。但是我没有再参加。因为已经不需要我参加了。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不该说的我也说了,剩下的是那些专门人才怎么去规划了,中央按照我说的线路重新规划了国内的西北开发的政策,在工商税务方面也做了大的变革,一系列新的政策出台,新的规划出台,不仅在短期也在长期上解决了国家的财政问题,国家又走上了持续发展的道路。
在外交上,由于我国对自身地位的重新定位,国际事物的参与程度也大幅度提高,我们现在争的每一件事情不光是中国的利益,也是东亚的利益。这使身后的那些东亚联盟国家基本上死心塌地的跟在了我们的后面。东亚的政治稳定使经济发展的增长达到了空前的水平,有人形容是乾隆年间的岁岁来朝,年年纳贡的翻版,可以说在亚洲出现了相对于世界其他地区稳定的阶段。
我在装备部的工作已经变成日常的琐碎工作,新的资金已经到位,不管国家资金是如何紧张,部队装备的资金还是按期到位了,其中我们也使用了商业信贷和国家信贷的方法,给一些军工企业使用银行的资金开辟了一条新路,更是锻炼了一批军工企业如何在商品经济下进行以经济杠杆为动力的商业军工运做。也同时给沉淀在银行里的社会游资找到了一条比较稳妥的出路。阿松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三葵渣大银行也在这个过程中变的更有实力和壮大了。
装备部的日常工作使我感到日见枯燥,三艘新的航母下水之后我还是用老办法,日常工作我都推给了钟南山去管理,自己乐得去看点书和思考一些问题,其实我很想退休。
阿松来北京找我,目前“三葵”单调的管理工作也叫他觉得很平淡,很枯燥,他来不过是看看我,我和他聊起了公司发展的情况,他茫然不知所以,现在规模还是那么大,新的增涨点不知从何着手,也许是年纪大的缘故,阿松觉得干的不起劲。
这个时候,中央找我谈话,问我是否还想干点别的什么?我说,真的不想干了,想退休,为此主席查差点和我急。亲自找我谈话,“你是怎么了,司徒,我还没有说退休你就想撂挑子不干了?告诉你,没门!你要知道,你现在已经不属于你自己,也不属于你的那个所谓的三葵,你的个人所能得到的一切你都有了,现在是你要为我们国家和民族做出贡献的时候了。”
“谁说我什么都有了,再说,我还想趁我能走的动去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呢!”我狡辩的说道。
“我都没捞着机会去,你还想去?等我退休了我们一块去!”主席也开始耍赖了。
“如果硬叫我干就把我放到大西北去吧,给我权利,给我政策,不要资金,我干上五年还中国人民一个新的西域。”我这样说道。
“行,你说要什么条件!”主席看着我说道。
“我还是不要离开军队,开发大西北还是要以军队为前导,请中央考虑成立西域军区和西部工作委员会,统辖西部的开发专断,各自治区直接对这个委员会负责。至于怎么干我会给中央一个计划的。”我说道。
“你先给我透个信,到底要多大规模,你打算怎么搞。”主席谨慎的问道。
“我要开发西藏、新疆、和青海这三个省和自治区,民族问题困扰我们多年,我希望能够一劳永逸的解决掉,同时,我也会在经济建设的同时加强那里的边防军备,关键是叫印度死心,不要再装摸做样的帮别人牵制我们,请中央放心,我不会用战争手段,我是文人,我会用人类文明的方式解决这些问题的。”我说到这里看了主席一眼,那意思是“你敢赌吗?”
主席是何等精明的人,那能看不明白我的意思,他说,“你打算叫谁做你的副手?”
“15集团军军长张建国和他的部队就够了,我知道这是我国的王牌快速机动部队,但是我也知道中央还有一个预备机动部队16集团军在手上,我拉出去一支王牌,中央正好可以趁机建立一支新的王牌,根据我们现在的需求,现在就是建立三支这样的部队都不一定能够形成一定的威慑力量,我答应中央,在西北的五年,我借一支中央的王牌,还给中央二支王牌如何?”我坦言道。
“那么另一支王牌从哪里来?”主席问道。
“第三十三山地军不是驻扎在成都吗?现在是二类军,我不要中央一文钱,到时候你看就是了。”我信心十足的说道。
“好!你回去后我们立即召开政治局会议,你等我的消息吧。”主席说道。
还真的是行动迅速,很快军委的命令和中央以及国务院的文件就下来了,军委文件命令,“成立西域军区,下辖新疆、西藏、青海、甘肃、宁夏五省和自治区,任命司徒汉为军区司令员兼政委,授二级上将军衔,司令部班子为原兰州军区班底,撤消原兰州军区。命令第十五集团军转防青海西宁,命令第三十三山地军转防新疆吐鲁番。”
**中央暨国务院文件命令“成立西域工作委员会,任命司徒汉为西域工作委员会第一书记兼主任,西域委员会由五省区第一书记和省长或自治区主席组成,统筹开发管理西域工作,西域五省将在西域委员会领导下进行开发工作。委员会设立在青海省西宁市。”
文件下达后,我迅速的交代了在装备部的工作就到青海上任去了。不过我不是一个人去的,我把阿松也叫了去,我对他说,“你先跟我去看看,然后回到香港,立即组建世界上最现代化的隧道施工队伍,我要的是高自动化和高机械化,我相信你有办法的,同时,你叫阿山组织课题组研究一下我给你的信封里那些课题,千万不要掉以轻心,我们现在不为赚钱,我们为的是为我们的子孙后代留下一份丰厚的遗产。”
阿松看到我的计划后先是吃惊,其后是无比的兴奋,当我们坐飞机在西北上空盘旋观察的时候,他激动的不能自持,他说,“干,就是倾家荡产也要干,这才是有意义的。”
委员会的成立打破了共和国几十年的管辖惯例,一些省里的领导班子有些抵触,当我第一次在西宁我们那个简陋的小饭堂里开会的时候这种情绪表露无疑。
我开始主持会议,我说道,“大家也许会有些不平衡,会有些想不通,那么,我先问问大家,你们在这里大多可以说是老西北了,那么觉得现在的西北开发取得了多少成绩,还能取得那些成绩,最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几个省区的头头开始汇报和描述自己的设想,尽管大多是在炒上个世纪的剩饭,可是他们一点也不觉得脸红,因为,一代一代的头头都是这么讲过来的,尽管能不能实现,他们还是要这么说。这也不能说明他们是庸才,只能说他们的思路还是被禁锢在传统的模式里面,我看着这些虽说也是从基层一步一步熬上来的干部,心理不是滋味,看来,解决西北的问题首先就要从这些干部抓起。
当他们说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出了几个书面问题,我说,“这几个问题,我不要求你们立即马上回答,你们可以想一想,也可以讨论,然后回答我。我还要告诉你们,我虽然在军界和政界都不是很出名,但是,我在商界可是很出名的,在中央也是有名的刺头,我要么不做,要么做好,你们不要去指望我会去请示汇报,也不要指望中央有后台给你们撑腰或者打伞,更不要指望干不了去逃避,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除了你们触犯了法律,否则,我就是拿鞭子赶也要把你们赶到第一线去,就是拖也要把你们拖到改造西域的战场上,在我这里没有逃兵,也不允许有逃兵。”我的意思是要彻底的决断他们的后路,必须给他们破釜沉舟的信心和信念,否则,这仗还没有打,人都跑光了。
我的问题简单的要命,可是真回答起来可是不容易。
一、西域最缺少的是什么?怎么解决?
二、西域民族矛盾的根源是什么?怎么解决?
三、西域开发这么多年,成败原因是什么?
四、西域的真正优势是什么?怎么发挥?
五、我能为西域做什么?
问题发下去后,等了三天没有一个交上来的,我不得不又召开了委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