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大”银行问题经我们的报纸逐步暴光后,在香港金融界和政府界都引起了轩然大波,因为“渣大”银行的注册地是个很小的国家,他们的“央行”根本没有能力去应付这样的局面,而作为香港金融管理的金管局只能全面接收应付广大市民的挤提风潮,“渣大”银行在香港不得不申请清盘,在特区政府的干预下,基本查清“雷蒙”共挪用银行资产10亿用于炒卖期货,(后因挪用公款罪名成立,被判监禁15年)
银行历年来亏空80多亿元,在负面舆论的影响下“渣大”银行不得不出让银行里的外汇储备和部分资产以补偿亏空,那片在“蒲台岛”争来的山地最后仅以8000万卖给了我们安插的第三家公司,由此“李二世”输掉了祖上留下来的最后一点家当,因为巨额负债和期票诈骗以及串通银行、政府机构进行不正当交易而被廉正公署拘押协助调查。
“渣大”银行面临的出路只有两条,一条是宣布破产,结束在香港的150多年的经营,另一条是被收购。可是累计负债500多亿,在香港几乎没有那一家商业银行愿意接受,政府首先考虑希望汇丰银行可以接受,但是汇丰银行明显的在这个时候不想得罪我们,他们拒绝了香港政府的动议,中国银行也以不宜干涉香港政治经济为理由拒绝了政府抛出的橄榄枝,其他商业银行也多半不愿意“趟”这里的混水,多持观望态度,还有一些小的银行已经被牵连的自顾不暇,我看时机差不多成熟了,以阿松个人身份收购了“渣大”银行的债务,实际上成为“渣大”银行的最大的股东,这时候,我们已经成功的控制了董事会里大部分席位。因为“渣大”银行不是上市银行,各种股票是直接掌握在远在伦敦的股东手上,当这些股票由于银行的亏损贬值的时候,他们纷纷通过一些渠道低价转让自己手中的股票,我们利用在伦敦的朋友在伦敦低价收进了不少这样的废纸,这样我们实际控制了“渣大”银行45%的股票,理所当然的由阿松担任了董事会主席。控制了“渣大银行”以后,我们马上聘请了黄屹立来到香港担任“渣大”银行的行长。为了促成这个调动,中国银行提前给老黄办理了退休手续。同时,我们庄严的宣布,新银行的注册地点是中国香港。而“李二世”的公司因欠“渣大”银行巨额债务,他所有的珠江实业公司经法院判决也一并由“渣大”银行接管了。我们花了500多亿港币成功的收购了“渣大”银行和珠江实业,在商战上又一次打了个大胜仗。
而由此连带引发的政治动荡更是波及深远,受到牵连的金管局总裁辞职,几个副总裁和几个相关处长、地政属专员被撤职并被起诉,渎职、受贿罪名成立,廉正公署也因监管不力给拉到前台暴光,廉正公署专员被迫辞职,最后竟然牵扯出新“特首”的问题,一系列的政治丑闻使得香港市民怒不可遏,纷纷走上街头爆发了建港以来最大的示威游行,强烈要求“特首”下台,改革特区政府,中央政府也根据市民的情绪和香港的实际情况发表了敦促“特首”辞职的声明。在外压内逼的情况下,这一界“特首”在上台不到年半的时候宣布辞职,由立法院主席临时代理“特首”,新一界大选将在三个月以后开始。
这时,我们“三葵”集团已经在香港拥有各类固定资产6000多亿,GDP高达800多亿,占香港当年的1。5%,成为香港有史以来最大的集团公司。我们生产的各种大马力柴油机成为国内的抢手货,大型船用燃气轮机也开始进入试制阶段,不过航空发动机由于设备和技术问题尚无突破,还没有拿出来。
在“蒲台岛”的船坞建设已经进入**,同时,我们向政府申请,经过批准以后,决定在“子门田”附近海域人工填海400英亩,这个工程还结合在“子门田”的山坡上修建两个5亿立方米的蓄水水库,整个工程浩大,政府为了山上的水库也投资了0%参加建设,这项造福于民的工程立即使新上任的“特首”曾因泉获得了大多市民的赞誉,预计工期需要两年时间才能完成。
在“三葵集团公司”的带领下,香港仅仅用不到4年的时间就完成了城市经济模式的转轨,香港人在这次转轨中发挥出了巨大的能量和空间想象力。
考虑到有许多设备西方国家对我们的限制,在香港发展的道路要曲折一些,我同阿松商量,立即启动了在南非的基地建设。
阿松早年在英国银行打工的时候认识了好友查理.丘吉尔,是英国在二战时期的首相温斯敦.丘吉尔的侄孙,由于家世渊源原本不是要进入政界就是要进入军界,可是查理对那些都没有什么兴趣,他最希望的老老实实的当一介平民,靠自己的能力生活下去,为此他改姓母姓“威廉”,也许是性格使然也许是同阿松特别有缘分,两人一起被招进英国银行做事,后来又合租一套公寓,查理教阿松各种英语俚语和许多专业用语,阿松则教查理中文,可是阿松的国语一塌糊涂,教给查理的竟然是一套地道的广东白话,不过查理后来通过自学勉强可以听懂国语,但是要说就困难一点。就是这个查理在后来的岁月中一直很本分的在银行打工,几十年的磨练使他成长为了一个分行的行长,目前也是伦敦资历最老的分行行长,我们前几年对西方国家工业考察的时候在荷兰有幸和他见了一面,当时是阿松在飞机上打长途电话把他约到荷兰相会的,我当时对他说的中文感到很奇怪,后来阿松给我说了我还大笑不止。
从那以后,在阿松的劝导下,查理里开了银行界,成为我们在英国的一个客户和朋友,阿松为了报答查理早年对他在伦敦的照顾,特意指示凡是给查理的货要比市价便宜%,也正因为这样,查理在英国的贸易做的很红火,和我们的私交也十分的融洽,甚至我们的货物出了质量问题,他都是自己消化从不找我们,有一次我们从别的地方发现把货物发错了的时候,他才告诉我们,因此我和阿松都认为查理是个可以信赖的朋友。
我们公司在南非开普敦附近购买的5000英亩土地就是用查理的名义购买的,这一次我们要启动这个基地,我和阿松踏上了去南非的路程,同时也通知查理从伦敦飞往开普敦。
关于这个基地我的思路是这样的,由于西方国家在巴统组织里的约定,很多世界一流的工作母机和技术是对我们控制的,我们只要在香港,那么最高级和精密的设备和技术就不可能直接引进,这就给我们今后的发展带来很大的麻烦,根据“富布斯”公布的世界1000强的企业名单,名单里面绝大部份是美国、日本和西方发达国家的各种企业,中国也有几个企业榜上有名,但是这些企业大多是从事石油化工或者运输等初级或源头工业,而作为朝阳工业的汽车、电子、银行等没有一家可以列入其内,这样的现象已经有了十几年的连贯性了,我国在世界前端的科技水平由于西方国家的这种封锁与世界的距离不仅没有拉近反而是越来越大了。我们在发展自己的工业体系时已经多次碰到了这样的尴尬,看中的设备人家不卖给你,叫人十分懊丧。阿松在海南告诉我我们已经在南非购买土地后,我的思路一下子就开阔起来,联想到目前世界这个大融合的时代,哪里还有逾越不了的封锁呢。
来到开普敦,查理已经等在那里了,我们很快就下榻在查理在开普墩豪华白人区的别墅里,我对查理说,
“查理,你可不可以在伦敦找个人帮我们打理‘渣大’银行伦敦分行啊?”我开口问道,
“应该不成问题,”查理用不太流利的广东话告诉我,好在我可以听的懂。“叫我的侄子去吧,他目前在银行已经做到分行副行长了,在业务上应该没有问题,至于监管吗,伦敦的制度还是要好过香港的,你们那里出的情况在这里不大会发生。”他认真的说。
“好!那么你就可以腾出手来在这里出面去做我们想做的事情了。”阿松插嘴到。
“是啊!我们想你在南非主持工作,你不觉得委屈吧?”我也笑着问道。
“怎么会,我热爱中国,特别是阿松教会我中文后,让我可以直接看到很多中国的文化,越看我越觉得你们是很优秀的民族,从你们身上我就感觉到了这种优秀的品质,我目前的安逸体面的生活和偌大的财产都是你们给我的,如果我在银行继续干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出路的,就是到退休,我也不过就是一个呆板的银行经理人而已。就我自己本身而言,在英国也是想在工商方面做出成绩,我虽然讨厌政治和军队,但是我并不讨厌用和平的方式去实现人类的美好梦想啊!”查理激动的说着。
面对查理的真诚,我没有语言可以形容,只是牢牢的握住他的那双“节骨棱楞”的大手,阿松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年轻时候的朋友显得很超脱,也很平淡。
后面的事情就是顺理成章的了,我们用查理的名义在南非注册了新的“SANKUI”公司,这个公司与香港“三葵”没有血缘联系,是完全独立的。我们在这个公司里的股份也都是用的我们在英属圭亚那护照上的英文名字,(早在纺织企业建成投产后,我就以投资移民的方式取得了英属圭亚那的国籍,阿松自己原本就具有英国本土公民的护照)因而,很快在开普敦西北靠近沙漠的地方我们开始了新的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