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台岛”政府用地“竞标”如期开始,政府这次破例把那块山地给划成了四块发标,这是我没有想到的,原来是一些幕后集团“操控”议员在政府里面搞了名堂,那些该死的政客只要有了利益什么都可以出卖。我不得不对阿松说按实际面积平均计算我们的收购成本,能收多少就多少,不过在方式上,我们要来个欲擒故纵,不然,我们就会掉进对方设计好的圈套,对方的意思是即便要长期拖下去也要我们陪他们一起拖下去,我们现在占的半个岛几乎没有成本,如果按整块“竞标”,他们在到手后显然是处于劣势,这一点不光我看到了,对方也看到了,因此才又搞出个“分块竞标”的花样,这不过是叫我们也要“套”进去,眼见得这些人心机老辣,十分难缠。
想明白了这点,我反而清醒了许多,看来今天不过是在竞标上预演一下今后的商战,以后这些和我叫阵的家伙是决不会放过我们的。
既然人家叫了阵,咱不应是不行的,为此,我和阿松坐在写字楼看着直播电视遥控,叫老婆云妮带着辉映公司的几个助理去了“竞标”会场,一部大功率加密微型对讲耳机藏在老婆那厚实的头发里,我对她说一切按我的指示办。
第一块竞投的山地是与我们已经有的山地不相连的在“大角头”的一块,从8000万开始叫起,竟然没有任何人举牌,出现了流标的征兆,主持人无奈的开始以100万后来以500万数额向下调正“标底”,当“标底”下调到只有6500万的时候,我对老婆说“举牌!”结果我们就以6500万的低价“竞”得了这块“飞地”。
第二块山地是与我们已有的山地连在一起的,面对螺洲岛的一块不到50英亩的山地,当主持人刚刚报出7500万的标底时立即有人举牌,价格一路上升到5亿港币,我指示老婆离开会场出去喝咖啡,不要理他们如何竞投。老婆听话的站了起来走了出去,会场里传来一阵议论声,当主持人在询问5亿第二遍的时候,好像对方看到我们没有竞争就不再上升了,我及时的叫阿恩(那个老师,现在也是一家公司的董事长了)在那里报价“6亿”,然后与对方反复争夺,过不多久,那块地的价格就升到了1亿,我通过对讲机告诉我们在现场的人,放弃那块地,于是最后那块地以1。6亿的天价卖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公司,后面的在“南嘴角”和“墨洲”的两块地也是这样进行下去的,凡是不靠我们已有山地的地块就没有人去“竞投”,剩下最后那块连接我们两头叫“墨洲”的那块山地竞争很激烈,我叫老婆在那里死咬,每次报价仅比对方多100万,一直把那块山地抬到了亿的时候,我叫老婆立即放弃,不要再争了。
这次“竞标”很有意思,对方的意图是给你两块飞地,让你连不上,那么你要想“连”上就必须购买他们手上已经收到的两块山地之一,因此他们花了5亿多去阻断我们,他们这样做是看准了我们要把“蒲台岛”派上用场,因而他们才铤而走险,花了“牛价”买了一只鸡,从地理位置上看,他们所获得的山地只有两端靠海除了起到阻断我们连地的作用外几乎没有任何实用价值,而我们的占地基本上是围在海边的,原有的还可以向岛纵深发展。整个收购所花费的资金不超过5亿,而对方却用了7倍于我们的资金来阻断我们。现在对方已经深深的陷在了我设计的泥潭里。
竞标结束后,对方就急不可耐的在官方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暗示我们,他们的代表在回答记者时是这样说的。
“我们很荣幸的竞得了两块山地,那里很有前景,我们非常看好,将要花大力气和投入巨额资金进行各种开发,当然我们也知道那块山地割断了辉映公司两块地的连接,大家都是同行,如果辉映公司希望得到我们那块山地,我们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只要是为香港的繁荣,我们做出一点牺牲也是应该的。”
而我老婆云妮倒是气定神闲的对记者说,
“众所周知,我们辉映公司是经营海产品的,以前我们放松了对海产养殖业的重视,现在我们竞投的都是沿海边的山地,我们要在那里大力发展海产养殖业,那里的海水由于是处于外海,潮流涌动,污染少,而海水养分高,养殖出来的海鲜将是一流的,香港市民又要大饱口福了。因此,这次‘竞标’我们将着重点放在海岸线上,至于那两块山地我不知道得到它的公司有什么打算,但是对于我们公司来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太高的价值,再说,我们也买不起那么贵重的东西。”
老婆不冷不热的给对方了一个软钉子,谁不知道辉映的身后是香港最大的工业集团“三葵”啊,这么说不是等于在调侃对方吗?从新闻发布会上就已经看到了双方斗智,斗“计”的硝烟了。
接下来,香港各报纸开始了对“蒲台岛”的猜测,还有一些文痞在一些财团控制的报纸上连篇累牍的发表对于“蒲台岛”的开发设想,甚至胡说八道的要在那里搞什么童子军的野战营,看着对手这些愚昧的表演我有时直笑出声来。而我们自己的所有机构都保持沉默,只有辉映公司海产部在海边做着规划勘察工作,我们完全摆出了一付要搞养殖的架势,可是骨子里却在进行着其他的准备。
我叫阿强去调查了和我们争地的公司,也调查了划账的银行,由于是公开竞标,这些资料基本上都是公开的,很快对方身后的影子就漏了出来,原来是老牌殖民地银行“渣大”银行在从中作祟,而主持这次活动的竟然是香港知名大老板的后裔“李主凯”,这样我们面对的居然是两大老牌英资财团和老牌华人财团,起实力不可小“窥”啊!
008年北京奥运会以后,中国的国力空前高涨,台湾在“陈水遍”几年隐性“****”的统治以后惨淡收场,毕竟在国力、经济和文化上,台湾没有本钱与大陆竞争,国民党重新掌握政权以后,立即与大陆进行了和平统一谈判,最后完全按照香港模式进行了回归,国民党再一次和**合作,中华民族达到了空前的团结和统一,这是当时的国际大环境。
而在香港,经过世纪交接的经济大衰退后,由我们“三葵公司”挑头搞起的新一轮香港工业创业使的香港顺利的渡过了那非常萧条的年代,各项经济指标飞速发展,GDP的发展速度远远的超过了大陆,新的生机使世界对香港的商业机会的评估又重新排在了前例,面对香港的欣欣向荣那些老牌殖民主义当然是心里不舒服,他们对于我们这些带有大陆血统的新兴商人更是恨之入骨,并且不时的挑起本地人特别是一些心胸狭小的潮州商人对我们的仇视。这是当时香港的小环境,
香港经过世纪初的几次实力大洗牌,原先的一些比较老一点的华人财团多半在新的竞争中处于劣势,除了一些老的精英先后逝去外,他们的子孙不争气也是重要的原因,这些“二世祖”吃喝嫖赌抽“样样”都来,包“明星”,搞“男妓”,实在是乌烟瘴气。叫他们做正经生意没什么点子,而闹一些歪门邪道的一个比一个精明,从他们在读书的时候开始,他们就是“出猫”(作弊)的高手,从来没有想过会去用自己的力量做好一件事情,这些人在香港大多考不上大学,都是靠家里的几个钱跑去美国或者英国去混个“文凭”回来,有的连“混”都“混”不出来,干脆就买一个或者自己造一个。这“李主凯”就是这么一个主。
“李二世”的父亲原本是运用资金的高手,当时他曾经创造了用1元港币控制15元资本的记录,卖了一个“橘子”就“坑”了外国人000多万美元,着实长中国人的志气,整个商业帝国当时高达4000多亿港币,可惜老人家归隐以后,诺大的家业被不肖子孙败坏的七零八落,上个世纪前辈从英资“四大洋行”手下吃下来的“合记王铺”又被这些不肖子给拱手送回了英国人手里,这次他以为可以借“外资”的势力给我们一点颜色看看,殊不知,外资洋行也是看着他自己那点最后的不动产,准备来个一石二鸟,在打击我们“三葵”的同时顺手吃掉上个世纪给他们带来耻辱的李记财团。
面对这样纷乱的局面,我召开了公司骨干会议,请大家发表意见,尽管我手下精英不少,可是毕竟都是没有见过这么大场面的,我自己也没有见过,会议上大家也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倒是财务总监随口说了一句“如果我们有银行就好了,多印点钞票就压垮他们了。”这句话提醒了阿松,阿松提出了一个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