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吃晚饭时林清心里急得如火燎一样,三口两口就将一碗饭扒了下去,然后就等李虹收拾。李虹收拾完,他就好替她“治病”了。
李虹见他吃得急,在旁边一再关照他吃慢点,不要咽着。好端端的关心话,只因林清心中有鬼,倒听出了讽刺的味道。林清心中暗笑:虹妹啊虹妹,随便你怎么讽刺也没用,我素了这么多天,也想了你那么多天,如今好不容易能够亲近你,怎么能放弃?
李虹收拾时,想到今天晚上爱郎要按摩自己胸脯,替自己治病,心中又是害羞,又是盼望。收拾完后,她羞答答地进了房。林清怕外人看见,赶紧把门关上。
李虹坐在椅子上,想起林清马上就要肆意揉捏自己,脸就象红布一样,灯光之下,更显得娇媚。林清看见,不禁心想:虹妹平时穿男人的衣裳,英俊潇洒,没想到也有如此娇柔的一面。他搬了张凳子,坐到李虹身前,一脸庄重:“虹妹,你放心,有我在,你的病一定会好的。”说着,就要去解李虹上衣。
饶是李虹在心里不停地提醒自己:他这是在替我治病,是治病!可林清的手刚碰到她,她就浑身一抖,她害羞地抓住林清的手,不让他动,然后关照道:“清哥,治病时,你可不要轻薄我。”
林清心道:其实治病就是轻薄你,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轻薄你轻薄谁?嘴上却答应了:“那是自然,虹妹,你不要往歪处想才好。唉,你这病,幸亏和我说得早,治得及时,不然出了事,妮儿和莺莺都会怪我,说我不照顾你。”
林清连哄带骗,脱了李虹上衣。虽然他竭力假装镇定,可脱李虹衣服时,手还是有点激动得轻轻颤动。虽然他这已是第二次脱李虹衣服,可李虹依然羞得要命,想到自己光着上身坐在林清面前,她就吓得动也不敢动,不敢看林清,于是闭上眼睛。
谁知过了好久也没什么动静,李虹悄悄睁开眼,只见林清正就着灯光,仔细欣赏自己的身子。李虹就羞道:“清哥,治病要紧。”
林清被她说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只得收回目光,专瞧李虹的胸脯,李虹的月白玉球挺立高耸,林清举起手,就想上去握住。谁知却下不了手,事到临头,他倒起了犹豫:我这样骗虹妹,是不是有点太过分?
李虹这时却催促:“清哥,你快点替我治吧。”春光在前,林清只好为自己开解:她若不是心中有疙瘩,早就是我的人了,如今摸她的胸脯,也是题中之义。他鼓足了勇气,一把将李虹的玉球握住,就觉触手皆软,有的地方虽然硬,但更让人觉得软。
李虹闭着眼睛,任他轻薄。
林清握了一会儿,这才细细地揉捏起来。林清在家,原是无数次地揉过莺莺和范妮儿,对此事早已有了心得,如今对李虹施展起来,李虹哪里吃得消?不一会儿,她就舒服得哼哼起来,刚一出声,她就觉得这样不好,只得紧咬住嘴唇。
李虹一舒服,身子就往后躲,林清的手倒是经常摸空。见不能尽兴,林清就哄李虹:“虹妹,你老是躲让,叫我怎么治?不如你躺到床上去吧。”
李虹的脸早已成了一块红布,听说上床,更加难为情:“你这个淫贼,说话不算数!说过不轻薄我的,如今怎么又想那些事了?”
林清赶紧一本正经:“虹妹,我叫你不要往歪处想,你看,又来了不是?这可是治病。”一把将李虹抱住,放到床上,坐到她腿上后,双手随即又握住了李虹玉球按摩起来。
李虹只得随他意。
林清怕坐在李虹腿上,把她腿压疼了,见李虹没有反抗的意思,他就分开她双腿,让她将腿盘到自己腰上,这可是范妮儿平常最喜欢的姿势,李虹哪里不知?自然不肯。林清只得哄骗:“虹妹,这样才能将我固定住。这可是治病,你可别想歪了。”
李虹无奈,只得听从。
林清以前在家,一向对莺莺和范妮儿索求无度,莺莺怕相公耍坏了身子,经常规劝,范妮儿也是经常笑他是馋嘴猫。饿了许多天后,遇上如此香艳的场面,叫他如何忍得了?李虹的腿一盘上来,他的凶器立即变身,成了判官笔,当时是气势如虹,直往前冲。虽然隔着衣服,但眼看着也是要得手。李虹不好躲让,只得由林清去。林清不敢过分,只好在外面徘徊。
李虹怕林清以治病为名,趁着自己忍不住,把自己要了,就央求:“清哥,你可是答应过我,不轻薄我的。”
林清心道:我的好虹妹,我如今就正在轻薄过你,你却不知道。只得安慰李虹:“虹妹放心,我忍着就是。”双手却施展神功,在李虹胸上游走。李虹实在忍不住,终于舒服得哼出了声。林清听在耳里,心中大快。
灯光之下,林清就见李虹身子一片洁白,一只手就忍不住,往下爱抚起李虹小腹。李虹惊道:“你,你怎么摸我?”
林清赶紧道:“虹妹,按摩原就是要这样的。光按摩胸口,只能治标,按摩胸口旁边的地方,才能舒筋活血,才能治本,这样才能好得快。”李虹听了,觉得有理,只得随他抚摸自己全身。
她闭着眼睛,就觉得林清的手触到哪里,哪里就象起了火。舒服之下,她的哼哼声也大了些。林清爱抚完李虹小腹,又直奔李虹玉背而去。当时就将李虹上身爱抚了个遍。回军到李虹小腹时,林清还想往下,随即就提醒自己:凡事不能太过分,以后再朝那里进军不迟。
李虹发现林清的手有下滑之意,又是担心,又是想要。究竟是担心多了些,后来发现林清随即收兵,她放心之余,就有点失望。
林清在床上爱抚了李虹小半个时辰,这才住手。收手时他就势往李虹身上一趴:“虹妹,我有点累了。”骗你的,就这样爱抚你一天,我也不会累的。双手就势搂住李虹脖子。
李虹听他说累,就不好意思将他从身上推下去,由他趴在自己身上,她的双手没地方放,索性也搂住了林清,然后致谢道:“清哥,谢谢你了。”
林清心满意足,趴在李虹身上,和李虹说了一会儿话后,就沉沉睡去。李虹舍不得放开,又搂了林清一会儿,本想就这样陪着他睡,随即想到,明日仆人进来看到,那怎么得了?赶紧起身。
她把林清轻轻翻到身下,起床穿了衣后,见林清还穿着衣服,就替他宽了衣。这些杂事,以前她从来不做,以前和范妮儿在一起,都是范妮儿替她宽衣,如今服侍林清,没别人叫,她却自动做了。
一边做她一边想笑,心道,你这个淫贼真是好福气,居然让本公子伺候你宽衣。替林清宽衣时,想起以前看到林清判官笔的情景,她想趁机揩油,范妮儿将他那物事说得十分神奇,我倒要仔细瞧瞧。可究竟不好意思,只得算了。
林清睡得香甜,李虹见他相貌英俊,就想仔细看看。以前两人在一起,李虹不敢盯着他看,如今倒有了机会。李虹搬了张凳子,坐到林清床前,细细地将林清的脸琢磨了一番,一边看一边心里点头:这淫贼真的很英俊,倒是配得上我。
李虹这时心里全是柔情,趁着林清睡熟,她开始摸林清的脸,一边摸一边想:淫贼,本公子趁你不知,好好地轻薄了你一番,怎么样?哼!
摸完之后,她还是不尽兴,就又在林清脸上亲了一下,这才心满意足,替林清盖好被子后,起身离开。
自此之后,林清每天都以治病为名,早晚各爱抚李虹一次。李虹哪里知道爱郎的这个鬼心思?还以为林清真的是在替自己治病,心里感激莫名。
这天早上,两人做完好事,李虹回房去了,林清余香在手,不禁将自己的手又好好地亲了几下,然后紧紧在捂在身上。
到了前面,李镇中过来:“大哥,赵程派人给你送信来了。人就在客厅呢。”林清点头,进了客厅。那送信人看见他,赶紧站起来施礼,然后将信呈了过来。
林清双手此刻全是李虹体香,哪里还舍得碰其他东西?他就对李镇中道:“你替我读一下。”赵程派来送信的人还以为他是架子大,心道:你不过是个县令,对我摆什么威风?怪不得我们将军瞧不上你。
李镇中还以为林清是想对赵程的人摆架子,当时就拿出服从的姿态,接信念了起来。原来是神策军要演武,赵程请林清过去观看。那赵程在信后又提了一句,神策军新来的监军也想见见本县县令。
林清心想:神策军又来了新监军?倒不知是谁。这赵程老早就说要演武,没想到一直拖到现在,此次过去,正好见识一下神策军的实力,为以后剿匪做打算。
于是对来人道:“烦请你回报赵将军,在下一定准时前往。”
赵程派来的人见他连信也不写一封,就让自己口头回话,心道:你死期已经不远,却还装模作样,真是好笑!当即告辞向赵程回话去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