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疼他的,可是一看到他看你的眼神,我就……”他握紧了拳头,关节都在啪啪响。
“哼!”一丝苦笑。
“自古多情空余恨,更是自古君王都是薄情寡性之人,皇上对我的疼宠准备持续多久,还是只是因为有别人觊觎着我,让您感到有如芒刺在背,其实您到底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您清楚吗?”我的话让他一愣,坐在床头半天,愣是没回答出来。
“我现在回答不了你这些问题,我会好好想想你的问题,但是你仍然是我的,我可以暂时不碰你。”他绷着脸答道。说完转身就要出去。
“希望皇上不要食言,不送了。”我说完闭上眼。
日子又过去了半月,这些日子我只专心养病,听说皇帝接下了我的活,带着大家干的风声水起,百姓听闻皇上亲自来监工,更是群情激昂,热情高涨。没有丝毫懈怠,工期竟出奇地顺利。很快的索道全部装好开始运营了,下游的河也挖得接近尾声,只是这日我看了他们挖好的河道,心中仍有不安。
“怎么了,瞧你,看到这样难道不高兴?”不知何时皇上来到我身边。
“皇上,您看,这些土很松,是经不起狂风暴浪的,有牢固性能好的土吗?这样也可起些个粘牢作用,若有洪水来袭,也可抵些力道,使损失少些。”
“说的对,朕就派人来弄。”他想了想道。
“另外这些挖上来的土也不用运到别处,只要加固黄河两边的河道即可,当然要用上粘土。”
“说的好,来人呀。。。”他转身吩咐了下去。
“还是你好呀,一声令下,什么都有人替你办好。”
“雨儿羡慕吗?那让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好?”
“皇上说笑了。”我转身往行馆走去。这些日子没我的事,何不研究研究寒云山庄周围的土质,也算帮寒一个忙吧。那天之后再没有见过他,不知他怎么样了。
我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小包裹,打开竟是一堆土,是从寒云山庄带来的,放在箱子里久了,都干了。找了个花盆,把土放进去,又在院里移了些草进去,不几日便看见那草疯长起来,开始想拿剪了去,但又想那毕竟不妥,就用火烧了去,又几日又见底部长出了新芽,只好不停地烧,待到烧了三次后,那草长得不似先前般疯了,我为这一发现高兴了好久,心中也有了法子。
“听说你这些日子只对着盆草感兴趣?”只见皇帝笑盈盈地向我走来。
“没什么,觉得好玩。”
“雨儿莫不是太寂寞了,找根草来玩,那可真是朕的错呢。”
“皇上说笑了。”对他依旧不冷不热。
“你看看谁来了?”我才抬起头,竟然看到了墨和玉轩。
“墨,大哥!”我惊喜地站了起来。没想到头却一晕,差点倒下,幸亏皇上手快,稳稳地扶住了我,我抬头只看到墨和玉轩两人伸出的僵在空气中的手和脸上不安的表情。
“没事,许是蹲的久了,有点低血糖吧。”
“低血糖?”他们都疑惑地看着我。
“是啊,就是气血亏损啦。”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来这这么多年了还忘不了那些个专业术语,差点就不能自圆其说了。
“对了,墨我刚好要跟你说个事,你过来一下。”我拉着墨往我的屋里走去。
“有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偏要进内院说,怎么都不知道避避嫌?”皇帝脸色铁青。我想想也确实不好。松开他的手,看到墨眼中一瞬闪过的落寞。
“也对,墨,寒云山庄周围的土地不是只长草吗,那是因为河水带来的有机肥太多了,一时去不掉,这样,你叫人把那些草都烧掉,当然这么大面积的要一块一块计划好了烧,不能引起大火,不能烧到一边的树林,多烧几次,草木灰也是另一种肥料呢,几次一烧那些个土就可以用来种庄稼了,而且肯定会丰收哦。”
“是吗?”墨静静地听我说完问了句。
“你可以找块地做做试验啊,肯定行的。”
“好,我这就安排人去做,希望能有效果。”
“当然了,若是试成了,你可得好好谢我呢。”我咯咯一笑,他们都是一脸的茫然,只都直直地看着我。我转身。
“你们聊吧,我身子还没好清呢,补个觉先。”
坐在屋里百无聊赖地翻着本书,但是什么都没看进去。想想拿起笔给欧阳嫣和上官云兮各写了封信,希望自己的这个举动能让所有人幸福,我嘛就算了。然后出门朝书房走去。
“师兄,别的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这一件,恕难从命。”“师兄,我也是。”是墨和玉轩的声音。那么的斩钉截铁。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屋里的气氛似乎不太好,我推开门,手上端着三杯茶,给他们每人一杯。
“这是我泡的功夫茶,你们尝尝如何?”
“这是什么茶?”他们端起来呼一口喝了下去。
“唉,糟踏了,我这上好的茶。”我摇头叹息。
“怎么了,味道不错。”皇上看着我。我朝门外喊了声,进来吧。太监们鱼贯而入,是功夫茶的茶具,全国仅此一套,独家专利哦。他们脸上带着不解。我只朝他们一笑,示意他们安心即可。于是他们也都坐在位子上看着我在他们面前端起茶壶绕来绕去,不一会茶香飘满屋。然后我将头道茶倒去,倒了第二道在小杯里,端起一杯,闭上眼,闻了闻,做了个深呼吸,一副陶醉其中的样子。然后轻啜了一口,满意地张开眼,示意他们照做。
他们狐疑地端起照做一遍。
“好香啊。”“果然不错。”“没想到这茶竟还有这种品法,奇特,有新意。”在他们赞不绝口声中,我抬头看了看皇帝。他也在在看我。
“你倒是让朕越来越惊喜呢,朕爱上这茶了,不管了,你要天天泡给我喝。”那副无赖的样子让旁边的两人瞬时黯然失色。低下头去,不作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