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知道怎么牵制你了,来呀,把饭菜放在他跟前。”不一会,里面有亮光了,我没看到他们点蜡烛,但我已没空理会这些了,我看到了一盘盘菜,有鲜嫩的笋丁炒肉丝,有卤鸡腿……还有。我紧紧盯着面前的食物,恨不能有青娃那样的长舌头,只要一伸就可以把吃的卷进来。
“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偷我们家的粮食?”
“我都跟你说了,我是路过此地的人,因为看着村民日子过的苦,以为你们是地主,就来借点粮食给他们吃了。”
“一派胡言。这里的村民我们都有接济,哪里用得着你来掺和。”
“是啊,你们是有接济他们,但他们为了不加重你们的负担,每天就吃可以游泳的稀的不能再稀的稀饭。”
“你是如何知道的,还想狡辩?”
“我就借宿在他们家里啊,你可以派人去打听打听。”我看着那些菜,简直叫望眼欲穿啊,我从小到大还从来没这么饿过呢。
“把这些菜……”他故意顿了一下。“端走。”我气得哇哇叫。
“面具男,你不得好死!”
“我要去查一下你说的是不是属实,如果我发现是假的,你的命就没了,我不会杀你,我会一点一点地饿死你。”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里面的光也一点点的没有了,我陷在了完全的黑暗中。我欲哭无泪啊。瘫倒在地止,迷迷糊糊的,想着好吃的,好喝的,最后睡着了。
“起来,别给我装死!”一阵厉喝声把我吵醒。我想想揉揉眼晴,但是手脚不能动,只好眨巴眨巴着两只无能辜有大眼晴,看着那个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面具男。
“我调查过了,确实有人在村民那里借宿,但是你偷的粮食并没有发给他们,你居然敢骗我!”
“大哥,我哪有那么多时间啊,我一知道情况就来找你了,哪里有时间发粮食去。”
“那粮食在哪儿?”
“这个嘛,我还真不知道,我只交待我的手下找个隐蔽的地儿藏起来,我还没有见过。”
“该死,你又耍我。”他一掌劈来,带着掌风。打在我胸口上,我只觉浑身一震,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溅了他一身。他的手还是那个姿势,但是脸上满是疑惑。我顾不上这么多,眼一翻晕过去了。
等到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不在地牢里了。窗外有阳光柔和地洒进来,虽是冬日的我却感到无比温暖。我缓缓坐起来,身上并不感到很痛。
“难道我已经死了,这里是天堂?”我小声道。
“姑娘你醒了。”这时一个穿绿衣的小姑娘推门进来。她长得真是水灵,头上扎着两个瘤一样的髻。
“这是哪啊,我怎么了?”一大堆的问题。
“姑娘,你在寒云山庄啊,你生病了,少庄主让我来照顾你。”记忆慢慢地回来,我想起了那一掌。我暗暗运功,但是总是运不起来。
“你受了伤,不宜运功,所以我封了你的穴道。等你好了,再给你解。”伴随着说话声,那个面具男来到我面前。
“是你打伤我的,不要一副于我有恩的样子好不好。”我下了床往外走去,不明白就是不想跟他待在一块。
“你才醒还是多在床上躺躺吧。”面具男小心地说着。
“要你管,啊!”话还没说完,我突然感到胸口一阵绞痛,他过来塞了颗药丸在我嘴里。还把我扶到床上,运功在我后背上,过了好久我才觉着身上有一股暖流环绕。渐渐地心也没那么痛了。
“你下手怎么那么狠?差点我就没命了。”我喘口气道。
“幸亏你是个女人,不然早就没命了。”
“怎么讲?”
“我们寒家的武功对男人的杀伤力可是一等一的,要不然我怎么会放过你?”
“你想怎么样?”
“我想问你跟唐门是什么关系?”说完他把一面蝴蝶递到我面前。我伸手去抓却抓了个空。
“还给我。”
“看来这个对你很重要?”酸酸的语气。
“是啊,一个朋友送的。”
“你们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我干么要告诉你啊?”
“不说你就没命了。”
“好呀,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这么痛!”我捂着胸口。
“怎么又疼了?”又塞来一颗药,给我运起功来。
“你不是要我命的吗?”听到我的话他倒抽了口气,终于明白让我给耍了。
“嘿嘿,在你这里也叨扰了大半日了,我要走了。”
“你伤还没好,不能走。”
“喂,受伤的是我耶,我要走,你拦得住吗?”
“我不拦你,但凭你现在的样子根本出不了庄。”
“那怎么办?我的随从们肯定急死了。”
“你有多少随从,我让人也接来,你们先在庄里住着,等你好了再一起走吧。”
“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好?”我斜着眼看他。
“我们一向是好人,是你先把我们想坏了的。”
“不跟你多说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喜欢欠人恩惠。”
“这块玉是我表兄的。”他举起手上的玉。
“这该死的唐觉,还说跟你们不熟,都是老表了,还叫不熟,再叫我见着他,不骂死他。”我忿忿道。
“我们虽是亲戚,却不常走动,原就比世人生疏些。”
“哦。”我感到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身在床上,慢慢闭上了眼晴。睡着之前,我迷迷糊糊道。“让人通知一下我的随从我很安全就行了,不用把他们接来,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是女生。”
寒墨看着眼前这个俏巧的人儿,二十年来从没为谁多跳一下的心猛地多跳了好几下。他强迫自己把眼晴移开看向窗外。当知道他是女儿身时他的行为就不能用正常来形容了。
“好好照顾她。”不敢再在这里待下去,不然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他逃也似的离开这里,临走也没忘跟丫头交待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