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这个我肚子饿了嘛,再说一只野鸡而已,你要我回头再给你抓只来,不,要多少抓多少好吧。”
“哼,我的云锦鸡天下仅此一只,我养了快二十年了,下个月就可以用它入药了,没想到让你给吃了,不过没关系,我的鸡一生吃了很多种药,那些药到了哪里都不会费,既然你吃了,到时用你入药效果是一样的。”
“什么,什么意思?”我结结巴巴起来。他找开了一扇柜子子,里面竟出现了一个一人高的玻璃瓶,里面有各种各样的东西。有的还能看出样子来,蛇啊,蜈蚣啊,有的已经分不清长什么样子了。我一下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是什么呀?”
“从现在开始,你每天只能吃我做给你药膳,然后到了下个月初十,你就也进去,再泡个九九八十一天,我的药就成了,哈哈……”那家伙捋着胡子。斜看着我,我一阵哆嗦。
“大叔,你不是开玩笑的吧。我不喜欢人开这样的玩笑呢。嘿嘿。”我的脸都快绿了。忙坐到唐觉身边,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却发现唐觉的手好凉。
“喂,唐觉,你怎么了,刚刚还浑身发热的呢,怎么这么子这么凉了?”我给他搓了搓。
“他喝了你喂的鸡血,身上的血会在一个时辰内全部凝固起来。”
“啊?那怎么办?血凝固起来那不是要死了。喂,你可不能死……”我急的哭了起来。
“现在哭有什么用?”那胡叔睨了我一眼,转身出去了。我跟在他后面。“大叔,你给想想法子吧,你叫他少爷,想必你是认识他的,你救救他好吗?”胡叔只是不说话,从柜子子七找八找找了好多东西放在一个罐子里捣了起来。
“胡叔,求求你了。”我象个跟屁虫一样跟在胡叔的后面,过了一会,眼看着最后一丝光线暗了下去,胡叔点亮了油灯。随即疑惑地看了看我,我让他看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你是什么人,吃了我的鸡怎么到现在还没事?”
“什么?我该有什么事吗?”我莫明其妙道。他伸手来把我的脉。突然一把扣住了我的脉门。
“哈哈……早知道这样,我何必在这里大费周章地制药,直接拿你去解不就得了。”
“胡叔,你在说什么啊?”我动弹不得,但心中感觉不妙。他拉着我来到唐觉床前。趁我一个不注意,手起刀落。“啊!”我一声惊呼,只见他在我手腕处划了一刀,鲜血一下子喷了出来,我眼前一片红然后就失去了知觉。等我再醒来,外面还是一片黑,只听到好象外面传来捣药的声音。我动了动,发现手脚给捆了起来,不觉心中大惊。暗暗使了内力,想挣开绳索的,但是却根本使不上力。我动了动我的手,心中懊恼,“手上肯定有个大疤了。”
“胡叔,我口渴。”唐觉的声音,好象就在我脚底,我忙闭上了眼,听到外面有人进来。
“你醒了?”
“是,胡叔,谢谢你救了我。”
“不用谢我,你要谢谢他。”胡叔沉声道。
“胡叔,对不起,你的云锦鸡改日我给你再寻了来,你就放过我的朋友吧?”
“不行,我研究了二十年了,不想放弃。”
“可是,可是……”唐觉似还要说什么,却被胡叔拦了下来。我惊得一声冷汗,“娘个蛋的,这胡叔倒底是何方神圣,唐门的少爷为我求情都不行?”
“早点睡吧,明儿一早就回去。”
“不,胡叔,请一定不要伤害她,她生,我生,她死我亡。”
“莫说你有这种想法,光看你跟这小白脸这么亲密的这层关系,我更留不得他了。”
“胡叔,你不知道,她,她是我心仪已久的女子。”唐觉似有些害羞。
“什么,她是女的?”
“嗯。”
“那也不行,我看她手上没有守宫砂,定是个浪荡女子,这种人不值得你去喜欢。老爷夫人已为你娶了一打的娇妻美妾了,何必还对着个人尽可夫的破鞋情有独钟?”一席话说的我的心拔凉拔凉的。
“不,胡叔,你不知道,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我这一生非她不娶!”
“说不过你,明早等老爷夫人来了看他们怎么收拾你!”胡叔说完了走了出去,只听身后的唐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的泪无声地落了下来。这算是对我的表白吗?
多少年了我没想到我的心还会这般悸动。是为了唐觉吗?为什么命运跟我们开了这样大一个玩笑?如果我的真命天子真的是他那让我如何去面对,我虽接受过现代教育,对于贞节观念也不象古人那么呆板,可是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还是无法面对。我总认为要把我最好的留给我最重要的人。
“唉!”我长叹了一声。想这些也没有用了,我不久就要被放进那冰冷的下玻璃瓶里去了,也许多年以后也会有人好奇地看着我被药水泡的面目全非的样子。
“雨儿?你醒了?”唐觉激动道。
“嗯,这是什么地方啊?”我带着哭腔问道。
“这是我们家的制药房,胡叔是我们唐门的药师。”
“难怪他那么牛!”我吸了吸鼻子。
“别怕,我一事实上会救济你的。”
“谢谢你,只虽我觉得我并不值得你救,我……”
“雨儿!”他深情地叫了一声。我疑惑地抬起头。见他好似坐了起来。
“雨儿,在我心中你是世上最完美的女人。”
“你还真会哄我开心。”我笑了起来,心中却是苦涩的。
“我不是哄你的,我是真心的。”他急了起来。
“我被捆住了,你能帮我松开吗?”
“你等一下。”只听到一阵响动,唐觉慢慢爬到我身边,不知是我的绳子绑的太结实还是他没力气,总之解了很久才解开了手上的绳子。我不敢动,怕伤了手上的伤口,在我印象中那伤口一定很大的。但我却没有感到一丝疼痛。黑暗中我也看不清什么,便慢慢去解脚上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