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众水匪收拾好河道,天色已经微微泛亮,虎爷送了唐沐非上传,便率众离去了,唐沐非回到船上,众人这才算松了一口气,重新拉开风帆准备到巴东官渡将船修葺好,再重新寻艘船好搭载众人。
忙活了一夜,岑子吟也是困了,倒是大郎二郎两个一阵惊吓过后晕船的症状全消失了,两人昨日睡的就不少,因此让出了地方岑子吟喜儿和清风明月两个休息,岑子吟是到了巴东官渡被人唤醒的。
要修船,自然要在官渡这儿停留两天,寻了间渡口的客栈众人住了下来,又去觅了大夫与唐沐非治伤,没想到到了客栈不久,便有人送来一些山货,道是与唐沐非补补身子,惹的众人胸口那口闷气消失了大半,都道这帮子水匪倒是真真的讲究人。
损失的货物倒是不值什么大价钱,毕竟唐家主要是以丝绸生意为主,其他的生意不过是来回的添头罢了,倒是那薛员外损失了些书和香料,似是家中并不如唐家富贵,哀声叹息不已。
岑子吟起身便睡不着了,唐沐非卧床休息,薛员外自家将自家关在房间里,岑子吟得知后索性拉着大郎二郎两个上街去走走,反正那虎爷已算的他们半个朋友,又是这儿的地头蛇,他们几个不要惹事,便不会有什么变故。
走出去以后才发现,这儿民风淳朴,大多数都是山民,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生活还算富足,也不知道是怎么养出的虎爷那样的怪胎来的,不过,各地的地痞流氓是中国历来就有的事儿,不管是有钱没钱。
岑子吟有心做些规划,至少还记得自家需要询问的一些物价,也不管有用没用的东西,问了一大堆,让大郎二郎两个帮忙记个大概,也顺便的买了一大堆东西回去。
回到客栈已经是夜幕时分,刚进门就瞧见唐沐非坐在客栈的大堂里脸色漆黑,一个人在那儿用饭,旁边那船老大小心的陪着,那店小二瞧见岑子吟三人连忙欣喜的叫道,“五爷,三娘子他们回来了呢!”
唐沐非扭过头来,坐在一个角落里的薛员外起身叫道,“三娘,你们跑哪儿去了?怎么一个人都不带?”
岑子吟这才发现薛员外竟然一个人坐在那边,与唐沐非坐的桌子隔了足足两张,唐沐非转过脸的,脸色阴沉不堪,张了张嘴,终究只是道,“用过晚饭了么?”
岑子吟偷偷的吐了吐舌头,先是摇摇头,心中开始反省今日的不对,她太莽撞了,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的,虽然跟那个虎爷有了点交情,谁知道这儿还有没有其他的泼皮流氓,别人怕是都知道她们还算有些身价,绑了去换银子岂不是美事一桩?刚经历了这样大的变故,便出了这样的事儿,也难怪唐沐非不高兴。其实,也不能怪她,她到现在还不能适应自己是个十岁孩子的事儿,更别说这个时代会有匪徒在街市横行这种事实,看来日后还得提高自己的安全意识才行。
大郎和二郎似也知道自己今日所做怕是惹了别人不高兴,本来就是与人添麻烦的事儿,低声道,“还未曾用过。”
薛员外对岑子吟道,“三娘子,你是打算在房里用饭还是就在这儿?用了饭早点歇息,明儿个咱们一早就上路。”
岑子吟微微有些惊讶,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出了什么事儿,明明说好的是后天启程的,明日那船未必能修的好,即便是后天,时间上也有些赶了,偷偷的去看唐沐非,唐沐非也是望着她微微的勾起嘴角,眼中露出几分嘲讽之意思。
大郎和二郎两个也是有些面面相窥,不过两人心中的想法却与岑子吟大相径庭,岑子吟因为虎爷一事,对唐沐非的观感是极好的,觉得这就该是个只做不说的男人,所以才能让那么多手下都信服他,而对薛员外,则是除了他与唐大老板有一份嘴仗情以外就是帮自家寻了一套不错的院子,还有就是他是薛易的父亲一事了。
大郎二郎两个却完全不是这样,他们自小生活的环境让他们两个对别人的眼光格外的敏感,看见唐沐非对岑子吟露出那种嘲讽的表情,下意识的想到的就是防卫,咱们惹不起总该是躲得起的。
大郎叫道,“三娘,咱们还是回房吃吧!”二郎也是点点头,倒是让薛员外颇为失望,岑子吟闹不明白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呆下去也是两难,点点头道,“回房用罢。唐五伯你也早些回房休息罢,受了伤,不好多吹冷风。”扭过头又对薛员外道,“谢过薛伯伯关心了。”
大郎二郎也是与唐沐非和薛员外拱拱手,告了罪,三人真个转身便回房了。大郎二郎走到房间门口却不进去,跟着岑子吟走到她的房间,推开门喜儿站起来惊道,“大郎二郎三娘,你们跑到哪儿去了?唐五爷派人四处找你们呢!婢子也想同去的,唐五爷却不准,道是最近这儿不太平呢!可算是回来了!”
岑子吟点了点头,知道唐沐非如此神色必然是事出有因,却是不好开口,大郎二郎两个却是有些惊讶的问道,“不太平?他怎么不告诉咱们?”
岑子吟关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薛员外和五爷是怎么回事儿?”
喜儿请了三人进去坐下,又吩咐清风明月两个去吩咐小二送饭过来,这才道,“薛员外道是本就打算赶在八月十五之前回到杭州的,如今船行速度慢,路上又有盗匪,便该早早的启程,路上若是时间不待,宁愿提早停船休息也不再走夜路,何况那虎爷也不知道会不会改了主意,毕竟咱们知道人家老巢在这儿,万一担心咱们去了以后向官府告发,去而复返,咱们又当如何?”
“唐五爷却是道,江湖人必然有江湖的规矩,说出去的话便是泼出去的水,死也不能收回来的。薛员外不信,非要今日启程,两人争论了许久,终是唐五爷让了步,便过来请,谁知道你们已是出了门。知道大郎二郎和你出了门,薛员外便道此处不太平,那船老大又是知道你们出门的,薛员外便狠是担忧,连连催促五爷来寻你们,又怪那船老大不分轻重,婢子也是着急不已,那唐五爷护着船老大,薛员外便与唐五爷吵了起来,便道是,夫人将你们交给了他,他偏生不好好照顾,两个吵了几句,想是在人前不好看,便罢了……”
大郎有些抱怨的道,“外面乱,他们为何不说与咱们听?咱们也不会胡乱的去闯。”
岑子吟笑笑,“必是怕我们担心,何况咱们也帮不上什么忙,这是好心,怨不得别人,咱们日后谨慎些就是了。”顿了顿道,“五爷的腿伤的不轻,就这么上路怕是有些不妥吧?”
二郎叫道,“有何不妥?船上也能让他好生歇着。”
岑子吟闻言不再说话,待清风明月两个领了小二准备的饭菜来,便闭口吃饭,吃过饭大郎二郎也累了,回房休息,岑子吟则是推开房门去寻唐沐非。
怎么说受了别人的庇佑,偏生自己又与人添了麻烦,大郎二郎两个不喜他,道歉的事总是要有人做的。
唐沐非的房间说来离岑子吟并不远,三两步便能走到,这本是不太和规矩的事儿,只是在外面不得不将就些,船老大似是刚回过事儿推门出来,见岑子吟领着喜儿过来,友善的与她点点头,岑子吟也报以一笑,“今天的事劳烦你了,五爷这会儿休息了吗?”
船老大道,“没事,只要没出事就好。三娘子可是寻五爷有事?”话声刚落,就听见唐沐非在房间里问道,“可是三娘子来了?还请你进来一下,我正有些事儿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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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昨天去买空调扇,一不小心,买成空调了,因为我问售货员,发现今天就可以安——撒花!同时谢谢书评区的两位朋友的意见(*^__^*)
跟老妈去的结果是,老妈对格力和海尔情有独钟,我就瞧上小鬼子的松下了(别说俺不支持国货,谁都知道现在就是压缩机是原装的,其他都是中国的厂家在生产),松下竟然比格力和海尔的便宜一百块???!!!不可理喻。结果被老妈说俺舍不得多花一百块。。。我泪奔,我是那种人吗?(买东西我都不讲价的,还是老妈最后去讲了两百块下来。。。)完全是为了松下搞活动,压缩机保修六年啊。。。
结果是,今天装空调的刚走,刚才一直上不了网,所以,耽误更新了。。。撒花。。。我有空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