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巢怎么也没有想到下注也会有限制,最少000元,兜里所有钱掏出来也不过才00多元。
赵宇涵将手里的五张票据分给他两张,罗巢捏着这两张票据朝场中疯狂挥舞,扯着嗓子喊叫:“‘锷鱼’加油,‘锷鱼’加油……”
看样子他是豁出去了,此时全场虽很嘈杂但还没有人开始叫嚷,他的声音也就贯穿全场,“锷鱼”听到后全身剧震,目光也就搜索过来。
“是他,一定是他。”罗巢更加疯狂的挥舞着手,“要赢啊。”
赵宇涵受到感染,也站起挥舞叫喊:“加油啊……”
“锷鱼”犹豫着朝他俩举手示意,罗巢踩在椅子上回了一个“V”形手势。
“你们认识他?”
旁边的“狼头”询问,赵宇涵才发现周围不知何时围满了“鹿头”、“羊头”等各式各样的动物头,“是,我们认识,他一定会胜,一定会。”罗巢一味地大叫。
“一定会赢?”
“一定会赢。”罗巢还在跳,赵宇涵隐觉不妥。
“你们买了多少注?”
“没看见吗?5注,1万元,哈哈。”罗巢有些兴奋了,赵宇涵暗自叹服,细胞真简单,刚才还紧张的全身僵硬,一眨眼又到另一个极端。
“好,我去买他10注胜。”“狼头”似乎也有了信心。
“我买他15注胜。”“鹿头”跟着去下注。
“我买注。”
“我买5注。”
……
周围的人全被罗巢的自信影响,“怎么回事?”他这时才回过神来。
赵宇涵气道:“这些人全受了你的影响买他赢,等下万一赢不了我俩准要倒霉。”
罗巢愣道:“会输吗?”
“希望不会。”
“要对他有信心,必胜。”
赵宇涵无奈应道:“必胜,一定要胜。”
0分钟的下注时间很快结束,比赛即将开始,“狼头”等人回到赵宇涵罗巢附近,以更为疯狂的动作喊叫:“‘锷鱼’必胜,‘锷鱼’杀死他……”
赵宇涵和罗巢听着他们的呼喊互相交流眼神,脚步慢慢挪动,想慢慢远离这群人,突然“狼头”兴奋的一把搂住赵宇涵说:“快看,看他多有自信,妈的,刚才怎么没发现他的肌肉那么强壮,‘锷鱼’加油。”
面具下的脸有冷汗流下,看样子要挤在这群人当中看完比赛,赵宇涵担心如果赌注与事实有出入的话这些人会不会撕碎他们。
伴随一声响亮的锣声,比赛开始了,面具们又开始陷入到先前忘我的狂疯中。
“蜥蜴”和“锷鱼”两人跳跃移动,互相绕了几圈后开始小心翼翼的以边踢探试对手,一触即退。
赵宇涵眼光很锐利,立即就发现“蜥蜴”的踢腿力量比“锷鱼”的要大,每踢在“锷鱼”的大腿上都让他身体不自觉微倾,相反“锷鱼”踢在“蜥蜴”大腿上看不出任何效果。
不妙啊,赵宇涵紧紧揣着票据心中越发紧张,力量不够就要看敏捷了。
“锷鱼”果然不再硬碰硬的去试探对手,改为冲刺步、急退步和环绕步来侍机出刺拳试探,“蜥蜴”反应不及,面部接连吃了几记刺拳,而腿部的反击也落了空。
罗巢在一边跳跃,似乎比场中的两名拳手还要兴奋,每当“锷鱼”击中“蜥蜴”一拳他都会大叫。
有希望,赵宇涵感觉到“锷鱼”的动作明显比“蜥蜴”要快,会赢。
但是他却无法兴奋起来,因为“狼头”右手在用力摇他,不停地摇,从比赛一开始就没停过,这让他很难受,难受的想吐,很不明白这些人一看比赛就会疯狂如斯,是来自钱的刺激还是来自即将发生的血腥,他不明白,大脑甚至有些开小差,猜想是不是观看职业拳赛的观众也会如这般疯狂。
场中两人的比赛一直持续在“锷鱼”移动出拳“蜥蜴”站立防守挨打的局面,有一分钟多,还没有完全的正面激烈交锋。
已经有人开始表示不满,除了言语上的发泄,还把一些喝空还没喝完的饮料瓶砸向拳台,有些还穿过了铁网。
场面还是没有起色,“锷鱼”表现出少有的冷静,连“蜥蜴”也是,他们都明白,这不是正规比赛,这只是一场没有时间限制的黑市拳赛,僵持并不代表数点就会结束比赛,在这个拳台上只能以来结束比赛,站到最后的是真正的强者。
“为什么还不击倒他?”
“狼头”的力量越发大了,赵宇涵有了反胃的感觉,眼睛也有些发花,分不清场中两人的身影,只看见一个在动,一个在随着对手自转。
看不清,朦胧中只看到面向这边的拳手的眼睛,属于那个防守者的眼睛,除了凶狠还夹杂着什么。
是什么?赵宇涵摆摆头,用力掰开“狼头”的手,一道光划过大脑,对了,那是藐视,必胜的藐视。
“锷鱼”呢?他看不到,“锷鱼”移动很快,还在寻找还在诱导对方出错。
战术没有问题,力量比不过对方就要用技术来弥补。
不,这不正常,太不正常。
二分钟了,“锷鱼”仍没有找到最佳的下手时机,为什么?
赵宇涵全神贯注,想看出其中的奥妙。
罗巢还在叫,喉咙不干吗?
他咬着下唇,怎么这个时候还会开小差,难道自己的注意力这么不容易集中?
为什么?
全场惊呼,他定了定神,“蜥蜴”不知何时用左臂夹住了“锷鱼”的右腿,钳制进攻?
“蜥蜴”奇怪的又松开手向后小跳,然后朝“锷鱼”勾勾手。
赵宇涵突然升起一股怒气,“蜥蜴”好象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根本就没有把“锷鱼”放在眼中。
“怎么回事?”
“狼头”在问,赵宇涵知道他不是问“蜥蜴”为什么会松手,而是问“锷鱼”为什么会被抓住,他能感受到对方面具下的怒气,还有“虎头”、“羊头”等这些畜生。
不知道,他很烦,从未这样烦过。
罗巢也哑了声,站在那里闷声不语,再怎么样也能看出“蜥蜴”在玩耍“锷鱼”,根本没有把“锷鱼”放在眼里。
凭什么?
赵宇涵和罗巢想知道,“蜥蜴”到底凭的什么,只凭偶尔一次的钳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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