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迪一下子懵了,傻傻地望着自己的父亲,如何也不会想到是这样的情况,让她自己嫁给一个刚认识的人,怎么也做不到,话又说回来,就算自己愿意,别人会愿意吗?
苦笑片刻,她又羞又无奈的说:“爸爸,你在说什么?为什么要他做女婿呀?”
“女儿,爸爸是你为了你将来着想。”
哈罗德脸色一暗,叹息一声,又解释道:“我的病你又不是不知道,根本活不了多久,到时候你叔叔坐上了酋长,倒霉的就是族里的人。……你想想,按照部落中的规矩,一旦我死了,我的财产、我的妻子,包括你,都得成为酋长的战利品。”
“我……”
听见此处,曼迪脸上出现了惊慌之色,这种规矩在非洲很多种族中都有发生,即使是国内某些名族,还延续此类的规矩。
惊慌之间,她不由把目光看向了郝俊,相比别人,她更加愿意做眼前这个长相不错的青年妻子,哪怕是个战利品她都愿意。
可是她不知道怎么去和郝俊说啊!
郝俊发现她的面部表情很精彩,一会慌张一会羞红,有点儿害怕事情没有谈成,赶紧出声询问:“怎么了?是不是你爸爸不同意?”
“这倒不是。”
曼迪心有千千结,完全不知道如何说起,突然脑海中一动,说道:“是这样的,我爸爸说,等这事情结束之后,希望你能来这里教我们族人功夫。”
“没问题。”郝俊脸上大喜,立即狂点头,心道总是把事情给解决了。
这一幕,让一只关注郝俊的哈罗德看了个正着,心里头同样高兴坏了,当即大声大叫:
“好,这下等我死了之后,也不用害怕了达尔这混蛋了,我女儿这辈子足可以过的幸福。”
高兴到此,他一怕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也没问个明白便瞎高兴,转而看向自己女儿,确认了一遍:
“他是不是同样做我的女婿了。”
“是的,他答应了,他还说,会照顾好我。”
曼迪忍着想哭的冲动,面带笑容般的点点头,父亲的爱,她又怎么能感觉不到?
“啊哈哈……”
听到确认声,哈罗德又是一声畅快的大笑,还走向郝俊身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小子有福了,像我女儿这么美的女人,要不是看你有点实力,我怎么也不会选择你,好好珍惜吧。”
话落,他摇头晃脑般开心的走了。
“你爸爸说什么?”郝俊伸手抓了抓脑袋,心中出现莫名心虚的感觉。
“他夸赞你不错,有当担,是个好男人。”曼迪尴尬的回答一句。
“你爸爸的眼光非常不错,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轻松之下,郝俊开了玩笑,心里头那种虚虚地感觉,总是消失了一些,突然想到刚才的事情,不禁望向曼迪问:“刚才那发号施令的人是谁?”
“就是我跟你说的叔叔,一个野心勃勃的人,最近在部落里越来越猖狂了,大有不把我父亲放在眼里的架势。”
听到提前叔叔尔达,曼迪脸上的表情便的难看了。
自从她父亲生了顽疾开始,达尔的野性越来越强大了,之前还能听她父亲的话,现在不但阴奉阳违,而和别人做非法生意,一旦被抓住,倒霉是被他坑害的族人。
此时,已经到了深夜十二点,郝俊给彤姐发了一跳信息后,留在了曼迪家中过夜。
一直没有说话的李婉儿,步步跟着他,慌怕离开他之后,性命就不保了。
最后无奈,两人被安排在一个房间内过夜,房间里什么也没好,只有一张床、几个家具,还有一两个动物皮毛被子。
科伊桑人靠着打猎为生,生活水平很不好,此刻这种待遇也只待酋长家才有,别指望能和五星级酒店的相比。
“我睡哪里?”李婉儿怯怯的盯着他问道。
“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跟我在睡床上,第二个……就是睡地下。”郝俊望着她那脏兮兮的面容,咧嘴一笑道。
“喂,你怎么这样啊?懂不懂怜香惜玉?”
李婉儿气的奔溃了,每一次对着小子生出一点好感,都会在短时间内崩溃,这种感觉让她恨的牙痒痒。
见此,郝俊撇了撇嘴,说:“行了,逗你的,像你这脏兮兮的样子,我可没有兴趣跟你睡,你睡床,我睡地下。”
完了之后,他把床上一个虎皮放在地上,躺上去双眼一闭,不再说话。
李婉儿的小嘴缓缓地鼓了起来,明白自己又被这小子给逗了,看了看他那紧闭的双眼,随后上床休息。
不多时,她睡着了,可是在梦中她睡的总是不太安慰,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当看见郝俊依然躺在地上,心里头多少安心了一些,这才又闭上眼睛睡觉。
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失去安全感的女人,遇到安全了,便会会死死地抓住,此时李婉儿就是如此。
一夜间,她不知道自己睁开的多少次双眼,她都有种想要冲到地上青年的怀中,想像一只小猫咪一样的躲在他的港湾内。
翌日一早,木屋外面透射出一缕缕金色的阳光,让房间内散上了金光闪闪的线条。
李婉儿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发现地上的人不见,噌的一下爬起床来,慌忙的冲向外面,叫道:“喂,你个混蛋,是不是丢下来跑了?”
噗通!一下。
她撞在了一个人怀中,连忙抬头一看,发现是自己要找的人,激动之下,一把抱住这人的腰肢,抽泣道:“呜呜呜,我以为你走了呢!我好害怕。”
“喂,你干嘛?我可是有贞操的男人,不要用你的4E,来勾搭我,小爷不是那种随便的男人。”
被抱住的郝俊,立即后仰着脖子,惊愕般的叫道,有点怕这女人是个神经病,赖上自己就不好了。
“你?”
闻声,李婉儿脸上一怒,跟着又是一恼,立马退后一步,心中出现不好的想法,当场怒视他质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说,是不是晚上趁着我睡着了……摸……摸我了?”
说到此,她一点都不给郝俊回答的机会,自认为道:“好啊!我就是知道你是一个禽兽,居然对着我做这种卑鄙下流的事情,我……我……我和你拼了。”
完了之后,她低头急忙寻找武器,看那样子,大有同归于尽的架势。
“你有病啊?”
郝俊望傻子一样的盯着她,并反击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