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体衣,别名:塑身内衣。可以重修、重塑身体曲线。
穿上这种塑身衣,能够马上雕塑女人的身材,将美好身段表露无遗,在塑身内衣的呵护之下,能恰到好处的集中iong部,雕塑腰部,以及提拉大腚子的作用,缔造自然的性感窈窕美态。
这时,郝俊听闻傅欣怡这翻话,傻傻的望着她婀娜多姿的身材,56F在塑体衣的束缚下,展露出完美的火爆身材。
那模样,他可以说这辈子见过最美的画面,连那事业线也被极度的挤压,变成了一根线。
而傅欣怡见郝俊傻愣愣的样子,脸色虽然红润,但心却满是欢喜,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一切被人喜欢?
但她的脸上依旧是娇羞一声:“看什么呀?”
“哦哦!快进来。”
郝俊反应过来后,面容上露出了尴尬的笑意,却显得有的生硬。
傅欣怡走进房间,随手把房门被关上,惊的郝俊双眼一亮,暗道不会她想要和自己那啥吧?
傅欣怡走到床边,盈盈一坐,又羞涩一笑道。“你说小姨美不美?”
“美!”
郝俊情不自禁的回答一声,又不自觉的把目光扫了一眼她的大腿,那白晃晃的肌肤,和丰满的腿型,让人眼球发晕。
她的小腿笔直,大腿丰满,整体看上去充满力感,上下比例显然有点紧绷绷,郝俊也算是识女无数,但看见她的腿,不禁暗自夸赞。
此时,傅欣怡眼底露出一丝狡黠,伸手拍了拍床边,招呼一声:“那你过来坐一下,我有几句话要和你说一下。”
“啊?”
郝俊登时楞了楞,突然想到什么,瞬间明白她为什么会来自己的房间里,可他还是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位置,并疑惑的望着她。
傅欣怡暗自一咬牙,莲藕般的双臂,立即抱住了他的脖子,用着泪眼汪汪的目光,盯着他娇媚道:“郝俊,小姨这辈子愿望,就是想要把诊所经营好,你能不能帮小姨?”
“小姨,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现在诊所发展的不是很好吗?每天有很多人来看病,可以说生意非常好了。”
郝俊嘴角露出一丝坏坏的笑意,当下双手一楼,抱住了她的腰肢。
嗯……
傅欣怡腰肢上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的是立即绷直了,身前部位随之蹭了郝俊胸膛一下,刚要张嘴说点什么,下一秒,让她瞬间慌乱……
只见郝俊反手一转,把她压在了床上,张口就要去吻那鲜艳的红唇。
“哎呀!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是你小姨。”傅欣怡险些被吓晕,不停的晃动着小脑袋,防止被眼前这混蛋给亲到。
郝俊一口没亲到那红唇,全亲在她的脸颊上,无奈道:“别拿这个身份来说,那是我乱攀亲戚的,你可不是我真小姨,嘿嘿……”
完了之后,再次把嘴唇压下。
“呜呜呜……”
傅欣怡一招不敌被吻了个正着,赶紧伸着手臂想要去敲桌子,可是她伸了半天,却怎么也够不到床头柜子,气的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分钟后,郝俊终于是放开她。
呼呼——
这让傅欣怡不停的大口喘气,本想套路这混蛋,可却把自己给亏着了,越想越是来火,恼羞之下,张口咬在郝俊的肩膀上,喉咙里还发出:“我咬死你这无法无天的混蛋。”
嘶……
郝俊倒吸一口凉气,又舍不得打她,只能任由她咬自己,并且苦笑一声:“明明是你来色诱我,怎么反倒我成了混蛋?”
听闻,傅欣怡松口小嘴,咬牙切齿的望着他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立马怒声质问道:“你把我当什么了?”
“这个……你是我小姨。”郝俊恬不知耻的笑了笑。
“那你还对我这样?”傅欣怡恨不成声的叫道。
“这个……我以为你想和我做一些,比如人类延续的事情。”郝俊尴尬的回应一声。
“你?”
傅欣怡被他不要脸的话气的崩溃,抬手指了指他,随后一甩手,用着不容拒绝的语气,说:
“告诉你,如果你不去参加电视台的中医栏目,以后我就不认……不认你这个大外甥,还有……以后吃的喝的都没有啦,还……还有,你把你的那张四百万美金银行卡给我。”
“啊?这么多还有啊?”
郝俊一听之下,当场傻眼了,过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的问:“这个……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我过分吗?”
傅欣怡脖子一伸,凶横的叫道:“你亲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过分?”
好像有那么点儿道理!
郝俊哭笑不得的暗自摇摇头,又说:“这样,你给我一晚时间考虑一下,我明天给你答复怎么样?”
“那好,我给你一晚时间。”
傅欣怡揪着小嘴冷哼一声,随即抬起脚来准备离开。
见此,郝俊立即拉着她的手,邪气凛然的道:“别说走,我的要求还没说呢!”
“什么?你还有要求?”
这下轮到傅欣怡呆住了,明晰的双眼瞪的老大。
“当然有了,现在倡导男女平等,为了显示我们男人和女人在一个地位上,我怎么滴……都得提前要求吧?……也不是很难的要求,今晚你留下来,我们两聊聊国家发生的一些事情,例如男女之间如何增加感情……或者生宝宝后,首要学习的是什么……”
郝俊满脸笑意般自顾自的说着,可傅欣怡面容上确已出现了勃然大怒之色,气的她一脚踢在郝俊的裆部。
房间内的声音戈然而止。
郝俊嘴巴立即闭上,面容上从胀红变成铁青,他再厉害也扛不住近在咫尺的佳人,那近身一击啊!况且他从未有提防着过。
“啊嗷……”
顷刻间,惨痛声响彻整个泾河小区,一时间家家户户养的宠物狗,汪汪的直叫。
“装什么装,我根本没有用劲。”
傅欣怡翻了个白眼,轻抬美腿消失在房间内,
“我踹你那里一下试试?”
郝俊抱着自己的命根子,委屈万分的望着离去的房门,又低声呢喃一句。
忽然间,他有种错觉,好像自己每次出去和别的女人发生点什么,回到之后都得被踹一下,他不由得想到一个词“报应”。
没天理啊!
翌日一早,阳光明媚。
郝俊依旧是雷打不动的去下寒山,和仇浪对打一番后,再回到诊所里。
诊所内坐着一个女人,这女人正是记者安蕾,郝俊进门后看了她一眼,估计来此是当电视台的说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