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没什么名气,但一身功夫非常不弱,曾经帮助太师暗杀过不少人,算是两名为了钱财的杀手,只可惜,这一次的事情不是杀人罢了。
大哥章龙望着弟弟皱眉道:“我让你不要过来,你为什么不听?”
“大哥,你一人我不放心,再说了,你我二人联手,即便此地是龙堂虎穴,也得三进三出。”杨忠毫不在意的笑道。
“也好,现在没有办法,只能先杀了这狗官,再想办法混出去。”章龙无奈的叹息道。
“废话真多,快点动手。”
郝俊不可耐烦的哼了一声,大感这两人太嚣张,竟还当面聊起来了。
“既然你着急去死,爷爷怎么也得让你尝尝不一样的痛苦。”弟弟杨忠冷冷一笑,脚下猛地一跨,几步之间,出现在郝俊的面前。
唰……
下一秒,他抬手一刀斩了过去,出手狠辣、毫不犹豫,颇为一招灭敌的架势。
杀手出招,看的不是花俏,而是最为直接的杀人手段。
“啊……”
突然间,祭坛后方入口出,露出了一个小脑袋,那惊恐的声音,正是从她的嘴里冒出来,似是察觉到危险,情不自禁的提醒一声:“大人,小心!”
哐当!
郝俊刚刚想要去阻挡,被外面的声音给吓了一跳,一个不留神,被大刀砍中,但却没劈开他的皮肤。
“什么?”
见此一幕,扬中当时脸色微微一变,嘴角惊呼一声,眼眶中出现一个被砍破衣服的腰板子,里面一丁点伤害都没有。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
“动手!”
站在身祭坛上的章龙,看得不是很清楚,紧忙提醒一声后,脚下连连奔跑,那急速的身形,几秒时间内,便出现在了目标前方。
紧接着,他奋起一刀斩去。
同一时间,扬中收回惊讶的视线,手中的力道再次加重了几分,跟着一刀砍去。
双管齐下。
哐当!哐当……
刀刃仿若是砍在了金属上,出现了撞击声,让人耳朵一疼,很是不适应。
章龙、扬中二人仔细一看,彻底傻眼了,两人各自砍出一刀,一刀在脖子上、一刀在大腿上,正常情况,这两刀力度,木桩子也能砍断。
“不好,此人定是修炼果铁布衫,快些走……”章龙第一个反应过来,双眸中除了震惊,只剩下害怕了。
郝俊拳头一抬,飞速一击。
嘭!的一声闷响。
刚刚要逃跑的章龙身子一阵失重,猛的加速撞在了地上,他的面容贴在地面上滑行了十多米之远,导致地面上出现了一条巴掌宽的血线。
“大哥!”
扬中惊慌叫道,心里头出现了极度害怕之意,却听见躺在地上的章龙叫道:“用内力攻击,就算他修炼铁布衫,也不可能扛得住内劲。”
此话犹如醒醐灌顶,扬中双眼一亮,一把丢掉长刀,全身内力疯狂的运转,抬手一掌,凶猛的拍向眼前青胸口年。
嘭!
毫无悬念,这一掌击中在郝俊的胸口上,他连躲都未躲。
“哈哈,不过如此……啊……怎会……”
扬中开始肆意大笑,可笑容急速一收敛,脸色变的胀红,手掌上传来力量,让他整个手臂轰的一下爆炸而开。
“啊……我的手臂……”
惨叫声让人灵魂颤抖。
章龙挣扎着站起来,望着自己兄弟那惨状,急忙一瞧祭坛入口处的地方,爬起来飞奔跑过去,预想劫持住那名女子再逃离。
“大哥……”
躺在地上的扬中,望着自家兄弟离去,面容晃动了几下,唯有认命了。
“啊……”
这道惊呼声,自然是躲在门口的白鹤发出,她能出现在此地,是因为太后丢了一件物品,故而过来寻找,又恰好看见里面的一幕。
眼看着白鹤要被章龙抓获,郝俊一脚踢在地上的长刀上。
嗖!
长刀似乎有了自己的力量,在空中划过一个黑线,噗嗤一下,贯穿章龙的后背,他人瞬间扑在了地上。
“我……我……”
章龙的喉咙里鼓动几下,却说不出话来,最后连双眼都没能闭上,就这样死在了此地。
“哇塞……”
入口处的白鹤,盯着郝俊那耸立在天地间的身子,这一刻,目光中闪现了小星星,那坚不可摧的身体,犹如站在风刃中的人像,就算是经历了万年,依旧是挺傲大地之上。
郝俊可没她那么多感慨,来到扬忠的身边,蹲下身子,翻找片刻,至于找到了一个卷轴,他打开一瞧,上面写着先皇所作所为,连割地赔款的事情,都已经记载在上面。
假如老皇帝看见这清书铁卷,估摸着,能从棺材里蹦跶出来拼命。
本想把这玩意给替换到祭坛上,但郝俊转念一想,倒不如留在身上,关键时刻还能制约一下大学士,总比留在地宫中要好得多。
于是乎,他根本没去替换清书铁卷,直接喊人过来把地面清理一番,又把章龙的尸体和扬忠两人抬走了。
太后王氏本想去看看祭坛上的物品,却被郝俊给阻止了,只是告诉她:里面太血腥,地面确实鲜血,还是不要看的比较好。
听到这样的说法,哪个女人敢进去看?唯有作罢了。
直到皇陵入口快要被封印起来时,一名名太监抬着宫女和妃子的尸体,重新走进了地宫内。
郝俊终于明白,之前看见这些女子时,为何都是一副伤心欲绝的面容,原来全是一群陪葬的女子。
太后望着那些被送进地宫的尸体,并没有什么感叹,如果她自己坐不上皇后,估计也得被送进地宫陪葬,这就是帝王家女人的无奈。
到了半夜凌晨,一块块巨大的石块,被运输而来,随后一群人忙里忙外,把入口给堵上了。
但只是地宫的入口被堵上,皇家皇陵常年有人看守,存在大殿里的灵牌,依旧会对所有皇家组人敞开。
众人整理车马,朝着皇宫返回,一直到了第二天中午才回到宫中。
郝俊本想着回家,可又被太后给叫到了皇宫中,至于找他做点什么事情,不用说都能清楚,他唯有提着裤子埋头苦干吧!
到了傍晚,天色已经快要黑下来。
郝俊从太后的床上爬起来,准备离开时,脖子被人从后面抱住,耳边传来一口麻麻的香气:“哀家越来越舍不得你,你每次都能让人家……哎呀……我怎么能如此不知羞。”
郝俊想说你不知羞又不是一二天的事情,随后墨迹了几句离开了大殿。
皇宫中,黑暗里,一道身影在墙头和房顶上奔跑,那迅捷的步伐,让人有些儿惊讶。
这时候,郝俊还未走出皇宫,一下子察觉黑暗中的身影,忽然感觉在哪里见到过,又不敢确定,于是,他悄悄地跟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