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圣旨上只给了郝俊三天的时间安排事情,现在已经过了一天,他正好想用这两天时间来把火锅店开业了。
然而在第二天中午,一辆辆马车停在了木府门前,许多穿着官服的人员拎着礼物走进大门内。
郝俊跑出来一瞧,足足有三四十个,见他们手中的礼物,明白是来送礼的,赶紧让人推辞掉,万一哪天找他帮忙,帮不上可就没面子了。
“木太保,你若是不收我礼物,今天……我就……我就……”
一名男子面容上一着急,左右一瞧,发现只有门板,当场铿锵有力的叫道:“我就撞死在你家门板上。”
“对,木太保,如果你不收,我们全都撞死在你家的门板上。”
一名名不认识的官员毫不犹豫的附和道。
“呃……”
如此,郝俊彻底懵逼了,惊讶现在这年头送礼的人都这般直接吗?
最后没了办法,唯有照单收下,连太后都是他女人,这天下还有什么不敢收的?大不了去伺候太后两天,消除一下此等‘深重的罪孽’。
火锅店内,坐满了人。
客人们,全部是那些没有势力,又想要升官发财的官员,她们希望太保能收留他们。
郝俊本还想着今天开业,现在瞧瞧,只能亏本请客了。
不过这一次,李欣儿没有一丝不悦,不停招呼后厨给大家多弄些菜,要知,一品大员请个客怎么能寒酸呢!
这般一来,惹得许多官员夸赞郝俊有一个好媳妇,将来定会名留青史。
李欣儿羞红着俏脸,一个人躲在后厨内,把双手捂着脸颊,暗自害羞的说:
“讨厌死了,人家可是成过亲的女人,为何听见闲言碎语会这般激动呢?况且他的媳妇又不是人家!”
回到木府,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郝俊抬头望着大门上的牌子,说真的,他早已经想起自己的名字,只是从来没有用过,但老是望着‘木府’两个字,觉得不舒服。
“怎么啦?”
李欣儿走到他的身旁,抬着小脑袋仔细一瞅,并没有发现门牌有什么问题,接着道:“你喝了不少酒,我去给你熬一碗醒酒汤。”
“也好!”郝俊点了点头,没有拒绝,心道管他是什么名字,只要能用就行了。
幼蓉和小梅正在房间里拆着礼盒,全都是今天那些官员门送来的东西,她们二人蹲在地上,背对房门,展露出两个圆圆地大腚子,还不时的晃动几下。
郝俊来到房间口,见门并没有关上,随之走进了进去,顿时被眼前两那个硕大的腚子给弄的心儿一荡。
不等不说,两人女人蹲在一起,加上晃动几下,那种视觉上的冲击力,能让任何男人暴走。
特别是幼蓉,年纪不大,但那圆腚子发育的比许多人都要看好,裙子穿在肢体上,勾勒出一副浑然天成的曲线,恨不能上前亲手摸一下。
郝俊来了巨大的反应,察觉自己支撑起了大帐篷,赶紧用手去扶正。
“哎呀,你干嘛?”
可惜这一幕被幼蓉看了个正着,她微微一想,明白了什么,羞涩的站直了腰板,还用着裙子盖了一下身后的腚子,慌怕被人用意念给强行非礼了一般。
“那什么,我过来看看,你们忙。”郝俊大感丢死人了,连忙离开了此地。
“怎么回事?”小梅疑惑了起来,立即盯着自家小姐问道。
听到声音,幼蓉思绪被带回来现实,情不自禁的询问:“你说一个人对你做出一个奇怪的动作,到底是为了什么?”
“那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因为想吸引你,二是他是个神经病。”小梅撇了撇嘴道。
“不,不是吧?”
幼蓉又惊又羞的吞吐一声,完全被“吸引你”三个字给迷糊住了,可转念一念,就算为了吸引女人,男人也不能摸那玩意啊,莫非是个神经病?
呸……大木才不会是神经病呢……
她连忙甩开自己的思维,当下却没心情去拆礼物了。
郝俊心烦意外,脑海中全是幼蓉的的腚子,导致大帐篷怎么都压制不住,觉定去厨房看看李欣儿,也好分散了一下注意力。
厨房间里。
李欣儿忙碌半天,终于是把熬汤的素材给准备好了,正想把陶瓷罐子放在炉子上,听见身后有动静传来,吓的手中一抖,又吓的双眼瞪着贼大……
嘭!的一声脆响,罐子破碎。
郝俊快步上前,急忙拉住她的手,还以为是锅滚烫的汤,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我的醒酒汤呀!”
李欣儿欲哭无泪的盯着地上的罐子,看似很无奈的蹲在地上,准备收拾一番,然而她眼角中,出现一个虚幻的东西,像是‘一根小棍上顶着一块布料’。
她本能的用手去抓,预想把这玩意给扯断了,免得碍着视线,当那白嫩的玉手和那布料接触在一起,她一下子感觉不对劲,噌的一下跳起来,惊慌失措的跑了出去。
我的乖乖……真他娘的刺激!
郝俊绷直腰板子,猛吸一口气,他心中的情欲一直没有消下去,一直是雄赳赳气昂昂,刚才又突然冲进来,一时忘记自己还杵着一根电线杆。
不过,李欣儿动不动就摸人东西玩,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况且摸一下就跑,显然是勾搭,若是不知情才摸,哪里有这么单纯的女人?
晚上睡觉。
幼蓉羞涩的跑进郝俊房间里,不只是怎么了,靠近他的耳朵俏皮的说了一句:“人家都已经做好了准备。”
说完之后,她怯怯的转过身子,希望对方能主动一些。
然而郝俊嘴里只是发生两声“哦!知道了”,便没了下文,看似傻子一样的听不出含义。
幼蓉又是气恼,又是羞愧,狠狠地捶了他一下,赌气般的叫道:“混蛋,去死吧,我回房间自己睡了。”
话罢,含怒爬起来跑出了房间。
“喂,多穿点衣服,天冷。”
郝俊无微不至的关怀道,又暗自撇了撇,心想真当自己傻吗?这一天天被太后折磨了这么久,哪儿还能再去战斗啊?
第二天,朝堂上。
太后身为皇帝的亲生母亲,在儿子没有成长起来时,必须要垂帘听政,一旦有什么事情便会询问两名辅政大臣,这是历代祖宗遗留下来的规矩。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海公公高呼一嗓子。
“老臣有事禀奏。”
说话之人是史部尚书陆丰,此人上前一步站定,大声叫道:“老臣今日状告新上任的太保,此人嚣张至极,前往京兆府内,殴打朝廷命官,如此行径,必须严惩。”
“谁?”
坐在帘子后面的太后,面容微微一惊,暗骂这冤家三日休息还未过去,就被人给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