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当中的郝俊,耳边传来凝华的传音:“这位三长老是逍遥阁一位女性长老,平时并不喜欢和别人交流,现在突然邀请我前往,估计是阁主再次发出了试探。”
听完,郝俊对着眼前的小碗笑道:“三长老不认识我这位婢女,为何如此热情?”
“呵呵!”
小碗轻声一笑,仿若早有准备一般,解释道:“三长老听说了你和王长老的事情,对你十分刮目相看,而她又是一名女性,自然不能邀请你去闲谈,唯有退而求次的邀请你的婢女。”
说的合情合理,没有什么漏洞可找。
只是这种事情,若是一名黄花大闺女来说还行,但那三长老既然是一名长老,相比岁数不小了吧!还玩这一套?
当然了,郝俊并不会再去询问什么。
没多会,凝华被小碗带走了。
一处开满鲜花的庭院内,有着一处凉亭,里面坐在一名貌美的女人。
此女正是逍遥阁的三长老夏彤,她年纪确实不小,估计三五千岁应该是有了,但此女模样一直保留在三十多岁,看起来有一股子风韵犹存的感觉。
她身上的衣服穿的有些露骨,胸前半遮半掩,给人一种诱惑至极的错觉,光是那血脉膨胀的事业线,和拥挤的程度,必定有料。
凝华以前和三长老非常熟悉,这次前来,但心中未免会出现一些紧张的心情,毕竟害怕被认出来。
此刻,夏彤盯着走过来的凝华,上下一打量,模样倒是没有什么熟悉的感觉,不过丫鬟身上的气息,倒是给人一种熟悉感。
“请坐?”
“多谢。”
凝华小声的应了一声,随之大大方方的坐在石桌前的凳子上。
夏彤目光移动到前方开满鲜花的位置,笑道:“以前有一个女子,很是喜欢鲜花,可惜她远嫁他乡,再也不能陪我看眼前这些美景了。”
“那真是可惜。”
瞬间,凝华目光中闪现暗淡,想起之前在逍遥阁的生活,每当鲜花开满庭院之时,她都会过来和三长老一起欣赏,可惜这一年,她只能以现在的身份来陪伴。
见此,夏彤美目中出现了一抹疑虑,心道,眼前女子面对自己这样一句话,眼眸中居然出现了忧伤?
莫非,此女真的是凝华?
想到此,厉声一喝:“凝华,你玩够了没有?”
轰!
似是那平地惊雷,让凝华脑袋一炸,眼前一片空白,差点摔倒在地上,好在他及时的反应过来,满脸疑惑的反问:“凝华?谁是凝华?”
她不是凝华?
夏彤双眼一睁,俏脸上满是诧异,心中又满是失望,随之掩嘴一乐道:“不好意思,我见你和我一位师侄很像,所有才会认错人,还请你不要见怪。”
说到这里,她对着不远处的小碗吩咐道:“快去把阁主送来的古灵酒拿来,今日我要于小凝姑娘不醉不归。”
“是!”
小碗点点头,快速消失在庭院。
过了片刻,她拿着一壶早已准备好的酒,来到两人的石卓前,然后恭恭敬敬的倒上。
凝华盯着杯子里的酒水,不用说都知道这里面被加入了九曲黄芪汤,倘若是在之前,她还会犹豫片刻,但是此刻,她毫不犹豫的端起酒杯,笑道:“三长老,这一杯酒在下先干为敬。”
话落,红唇一抿,一饮而尽。
“好酒量。”
夏彤不禁笑了笑,眼底最后一丝疑虑消失了,看来眼前的女子定然不会是小凝,是阁主猜错了。
当酒水下肚后,凝华体内的玄真气有点儿失控,连忙装作惊慌的样子叫道:“这酒……为何?”
“不必担心,此酒比较特殊,喝下去之后,体内的玄真气会不受控制,但最多半个时辰便能恢复。”夏彤盯着她的面容,轻声的解释道。
“好吧!”凝华无奈一叹。
过了两个小时,一坛子酒水喝完了,凝华脸上的面容依旧没有变化,夏彤暗自摇摇头,让她先回去休息,随之率先一步离开了。
进入到庭院后方,前方同样有一处石桌子,上面坐在一名老头。
“怎么样了?”宇文华天出声问道。
“一坛酒水下去,也不见此女有什么变化,看来你想错了,她不是凝华。”夏彤回答道。
“不是?”
宇文华天微微一楞,他对三长老还算比较信任,况且凝华嫁给拜月门温门主的事情,逍遥阁内没有几个人知道,谁又会没事骗他呢?
转念一想,这样岂不是更好?起码确定了新收弟子的身份。
明白这些,他轻轻一点头,离开了此地。
凝华回到自己住处,见郝俊坐在那儿着急地等待,心里头算是得到了些许安慰,总算没有遇见一个白眼狼。
“好好好。”
郝俊盯着她的容颜,高兴之下连连点头,又暗自松了一口浊气。
凝华见房间里有一张空椅子,走过去坐下,鼓着小嘴道:“事情我做完了,你可不能耍赖。”
“那是自然了。”
郝俊咧嘴轻声一笑,暗自坏坏的想着,如果能把这女人给泡到,即将付出的钱还不是等于跟自己姓?
当然,这是一个想法,能不能实现,那就不知道了。
“郝师侄在吗?”
就在此刻,外面传来了催管事的声音,让郝俊眼前一呆,心道这家伙来做什么?
来到小院门口,见催管事笑呵呵的走上来,简直是之前判若两人:“郝师侄,阁主邀请你过去,有事交代。”
“哦?”
这一下,郝俊眼前亮了起来,着实没有想到,效果来的这么快。
随后,两人来到了宇文华天所在的宫殿内,催管事满脸笑容的先走了。
宇文华天邀请郝俊坐下,淡然一笑道:“我听催管事说,你这两天对王长老的事情十分担心,可有此事?”
“也不是担心,但王长老把自己孙儿的事情硬生生的赖在我的身上,着实让弟子有些郁闷。”郝俊苦笑道。
“不必担心。”
听闻,宇文华天含笑般摆摆手,又安慰般的说:“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徒弟,王长老再如何爱护自己孙儿,却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若他孙儿真的死了,我自会站在你这一边,但我这里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师尊有事,尽管吩咐。”
本有点儿感动的郝俊,有种想骂人的冲动,搞了半天,这老家还有条件存在,这要是不同意,估摸着自己依旧什么狗屁都不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