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俊不知道傅欣怡偷偷拿了食物,送给那家孩子多的人家。此时,他正跟着队伍前往下一家,进行日常工作。
这一家的大门和人员穿着,和别的人家有点不同,光是服饰上就能分辨出来。
郝俊拿着喷枪,在这处人家的大院子消毒,一个黑人女子走了过来,看向郝俊,问道:“你们是华夏人?”
“嗯?”
郝俊诧异的看向这名黑人女子,她头发扎成脏辫形状,捆绑在脑后,身上穿着很多绳子编制的道具,透过那些编制物品,能看见这女人身前露在外面的凸物。
乖乖,这女人那玩意,也不小,怎么也得6D。
见此,郝俊笑着用英文说道:“是的,你去过我们国家?”
“当然了,你不用用英文来说话,我去过你们的首都,在那留过学,会说你们国际的话。”
黑人女子微微笑了笑,接着自我介绍道:“我叫艾琪,中文名王娇。”
“王娇?好名字。”郝俊点点头赞美了一声,忽然想到什么,好奇的问:“我看你家和别人穿的不同啊!”
“当然不同了,我父亲是酋长,有自己的土地和农田,还有自己的矿场。唉……我家人和我被这场病乱感染了,不得不来这里接受治疗。”艾琪笑着解释道。
“厉害。”
郝俊见她说的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禁竖起了大拇指,像这些土地、矿场之类的东西,在国内商人的眼中,根本不算什么。
可个黑人女子能自豪的说出来,不是因为自以为是,是为了自己父亲拥有的财产,而感到骄傲。
“小姐,不好了,老家晕了过去。”
就在这时,里面传来一道慌乱的声音,吓的王娇转身立即跑了进去。
哗啦!一下!一个人影跟着跑进了屋子里。
“这么快?”
郝俊楞了一下,本来他是想要先一步进去看看什么情况,没料到竟然有人比自己还快?
郁闷的他,且无奈的跟了进去。
进入到屋子里,他看见一个头顶带着黄金钢盔,身子挂着很多饰品的老人,这人双眼紧闭,嘴唇干裂惨白,要不是由于皮肤黑,估计连脸色都变成苍白状。
那位先一步跑进来的医生叫赵书德,是郝俊一起清洁的同伴,他仔细的检查一番,后又看向艾琪摇摇头:“霍乱感染,导致免疫力下降,引发多处并发症,没救了。”
这种说辞是最常见,因为这种病前期很好治疗,只要体质不是太差基本能控制,而那些上了年纪病情又重的老人,只能等死。
“什么?”
艾琪听闻,心神一晃,身子登时朝着身后倒去,她明白,父亲死了,等于家族里的东西将会被其余的兄弟瓜分,估计到时候她回不了华夏,只能留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
郝俊见此一幕,快速上去扶住她的身子,然后快速的掐着她的人中。
过一会之后,艾琪悠悠转醒,看向救了自己的郝俊,失魂落魄的问道: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救我父亲了吗?我很喜欢华夏,如果不是因为这场病乱,我估计能在华夏找份工作。如果我父亲死了,我的两个哥哥一定会把家产瓜分,而我们这些女人,会变得毫无一丝地位可言。”
郝俊听到她的语气,眉头一皱,他知道非洲这片土地上,女人在男人的眼中就是一个玩具,连一丝尊严都没有。
若是老酋长死了,艾琪今后的人生可就不好说了。
心念至此,他当即点点头:“我试试。”
“小伙子,你试试?”
那名站着一旁的赵书德,不由得嗤笑,随后又感觉这样不礼貌,收起笑声,严肃道: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已经快不多等于死了,根本没有办法能救治他,差的就是时间。”
“那又怎么?起码我敢去试试,而你呢?只会站着一旁说风凉话。”郝俊脸上出现了些许不悦之色。
“你?”
赵书德也被气到了,不禁赌气道:“行,我看你怎么去救。”
郝俊只是气这人不动手,可不是针对这人。
当下他脱下防尘服,从自己腰间的小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之后,里面一根根银针,显露出来。
这是他今天早晨准备的,就是为了对付这种特殊的情况。
他先是站在老酋长的身边,嘴里默念一段口诀,只见他的双眼中精光一闪……
随即,四周的环境出现了变化,一股浓郁的黑气充斥在老人的身体四周,包括流动的血液也变成漆黑无比。
跟着,他不敢再犹豫,快速默念《太上针灸术》的口诀,只见他手臂迅速动了起来……
“不是吧?针灸?”
赵书德目瞪口呆的望着郝俊那行云流水的动作,整个人懵逼了,第一次见用针灸来治疗这种病状。
这?
艾琪同样是瞪大了双眸,她还以为郝俊会打个针什么的,也没料到会使用针灸术,她曾经可是在华夏体验过这种针灸,没什么感觉,只觉得能让身子放松一些罢了。
想到此,她心中一片愁云,看来这次父亲是死定了。
郝俊不知道他们的想法,依旧在那段神奇的境界当中,快速的插着银针……
直到半个小子过去,好像是身形有点不稳似的,随之晃动了几下,手中的工作一停。
他艰难的支撑起身子,抬头一望,发现眼前老人体内的黑气变少了,不在那么浓郁。
按照以前他对《太上望气术》的了解,这说明老人没有死,而是又活了下去,但还需要再治疗一两次,才能彻底把黑气拔出掉。
看到此时,他默念口诀,眼前恢复成了原来的模样,这才对着艾琪微笑道:“你父亲暂时是保住了性命。”
“不可能!”赵书德闻言,率先张口不可置信的反驳道。
“咳咳!”
就在这时,一连串剧烈的咳嗽声传来,众人一看,只见躺在床上的老人张开了双眼。
“什么?”
这一下,让屋子内的所有人惊慌失措了,难以相信一个被宣布死亡的人,竟然被戳了几针就好了?
“这也太神奇了吧?”艾琪惊喜连连的望着郝俊,一颗心嘭嘭嘭的跳动。
赵书德老脸一红,尴尬的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暗自惊奇道:“怎么可能的事情?是不是我刚才看错了,也许这老人根本就没有要死的状态?”
“郝俊,不好了。”
就在这时,一道年轻的女声穿来,吓的郝俊呆了呆,立马跑道院子里,问:“怎么不好了?”
“傅欣怡人被围住了。”
又是一道急切的声音,从大门口处一名穿着防尘服的人影上发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