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忘了,赵大胜能在地主家里承包那么多土地,正是当年王有德想替自己的傻儿子寻得一门亲事,而他一眼相中了赵大胜的女儿。
如此一来,这才让赵大胜承包大量土地,可现在,预定的儿媳妇带着男人回家,这种事情,怎么能同意?
“这些年来,我对你家可算是不薄了,你看看村子里的其他人,哪个过得比你好?你还能有钱给自己的女儿置办一身衣服?……我看你瞎了狗眼,吃了主人的饭,忘记了别人的好?”
王有德气怒腾腾的大声叫骂道。
“东家,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赵大胜为了自己女儿的未来,只有厚着脸皮装不知道。
王有德的身后可是带了一群人过来,今天除了要严惩赵大胜,还得把赵玲儿的男人给打死,若不然,他这地主的面子哪里搁?
他也不啰嗦,大手一挥:“给我打。”
“谁敢动?”
正巧此刻,一道怒喝声传来,惊的那几名要上前打人的汉子,脚下迟疑住了。
只见一名青年快速的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名女子使劲的拉着他的衣服,女子是谁大家都认识,正是赵大胜那如花似玉的女儿赵玲儿。
青年亦然是郝俊,他盯着眼前得中年男子,问道:“你就是那叫王有德的人?”
“你就是那野男人?”王有德不甘示弱的反问道。
“你是就好办了。”
郝俊淡淡一笑,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根棍子,身子一动,人已是出现在王有德面前,一句啰嗦的言辞都没,上去便是一棍子打在了此人的肩膀上。
嘭!的一声。
登时间,众人傻眼了,惊愕的望着青年手中的棍子,娘希匹的,居然把地主给打了?
王有德的妹夫可是县衙里的主簿,在这十里八乡的,基本没有人敢得罪他,更别说去打他了,眼下这青年倒好,一棍子差点把人打死?
“这?”
赵大胜、赵玲儿和刚刚跑出来的郭氏,彻底的蒙圈了,呆呆地盯着郝俊那一言不合就干的行为。
“我让你吃了主人的饭,忘记了别人的好?”
郝俊又是一棍子打在了王有德的腿上,没打算打死这人,只不过想给他一点教训罢了。
“哎呀……我的腿,……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王有德终于是醒悟过来,抱头一阵乱窜,嘴里还喋喋不休的大声叫骂着,着实没想料到这青年如此狠辣。
“上,上、上……”
大家反映过来,纷纷竖着拳头冲向了郝俊,准备替地主报仇。
噼里啪啦的一阵响。
郝俊似是那战神一般,犹入无人之境,一棒子一个,打的这些人哭爹喊娘,若不是怕把这些无知的人给弄死,他一道玄真气能把整个村子给灭了。
“走、走、走……”
王有德大感情况不妙,急急忙忙地招呼一声,逃一般的跑走了。
这些人来的快,跑的也快,不过会,现场一片安静。
“唉!”
赵大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打了地主是爽了,可后面的事情可能麻烦了,先不说以后能不能有地中,光是王有德身后官老爷,便不好对付。
郭氏自然知道这一切,脸上一慌,一把拉住自己女儿的手,跟着又放在了郝俊的手中,赶紧的说:“好孩子,你带我的女儿快点走了,走得远远地,再也不不要回来。”
“娘,我不走,我不走……”赵灵儿好似是感受到了什么,一下子把自己母亲给拥入了怀中,并且大声的哭泣着。
“谁说我要走?”
郝俊淡淡一笑,本来是想着离开,但遇到这样的事情,他怎么可能离去?不仅对不起别人,更加对不起自己的心。
“你?”
听闻,郭氏脸上一着急,又慌张地把目光转向了自己的女儿,催促道:“你还愣着做什么?带着他快点走,再不走,你们两个都走不了了。”
“娘?”
赵玲儿六神无主,不知到怎么办才好,雪白的贝齿已是深陷了红唇中,跟着暗自一咬牙,死死地拉着郝俊,朝着外面拖去。
赵大胜和郭氏望着郝俊不情不愿地被拖走,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下了一丝。
走了几百米后,郝俊郁闷的劝说道:“你别拉我行不行,为什么要跑?我有办法……唉唉唉,你别再拉我……你想看着你父母遇到事情吗?”
“可是,王有德的妹夫是主簿,哪里是我们能得罪的起的?”赵玲儿实在是拉不动郝俊,一把松开他的手,着急地剁了剁小脚。
“你忘了我连那些拿刀的士兵都能对付,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啊?”郝俊无奈的叹息一声。
“啊?”
赵玲儿小嘴一张,当场愣住了,仔细一想,也是啊,自己遇到的青年可不是普通人,连那些军爷都敢打,还有什么不好对付的?
想到此,她尴尬的张口问:“那现在怎么办?”
“去那县衙看看,大不了我拆了那县衙,然后把你老爹安排到别的地方,再做点生意,总比在这里种地要好。”郝俊笑着回答。
这般一说,张玲儿心动了,谁不希望自己的父母能够活得好一些?随之点了点下巴,小声的说:“人家都听你的。”
“真乖。”
郝俊不由大气一笑,还不忘抬手去摸她的下巴,可惜被躲开了,当下无语般的向前走去。
“果然是一个登徒子。”
赵玲儿遥望着他的背影,暗自鄙视一番,心想,也不知道自己跟着他的选择,是不是正确的?
陆坝村的县衙,在十里之外的地方。
地方不是很大,县太爷又是一名六十多岁的老头,整天昏庸无道,只管怎么在自己下台前多捞钱,一点都不管管辖地内的事情。
主簿叫吴子锦,名字倒是不错,但同是一个无能的人,他今年有五十多岁了,能和王有德成为亲戚,那是因为他几年前的一天,在玉米地里强、爆了一名二十多岁的女子,为了不让事情败露出去,唯有取回了家中。
县衙大堂内,王有德被几名家丁给抬在大厅内,脸上和身子上还抱着纱布,那副样子要多惨有多惨。
吴子锦得到消息后,走了出来一瞧,着实是惊了一大跳,急忙地开口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是这样?”
“妹夫啊,你可得为我做主啊!有人打了你的姐夫啦……”王有德赶紧装作痛哭的样子,简直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
吴子锦被这一声“妹夫”叫的是额头冷汗直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