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俊可不会知道,挂个职都能有一堆人要害他,此刻他回到自己的住处,望着一脸不搭理人的凡梅,心里有些儿苦笑连连。
就因为昨天他和藏灵香包住在一起的事情,凡梅这个小丫头整整有一天没和他说过话了。
此刻,郝俊颇为无奈的说:“昨天那事情真的不能怪我。”
“哼!”
凡梅别过小脑袋,冷冷的哼了一声,似乎是气不过,又扭过头怒瞪着他:“相比你有儿子、有老婆,你觉我的会计较你抱一个女人吗?”
“那你想怎么样?”郝俊哭笑不得的问。
“不想怎么样。”
凡梅嘟囔着小嘴唇,再次别过脑袋。
“那好吧,有些事情已是无法改变了,但是我希望你能记住,我不会对不起任何人,明天我要回去一趟,你在这里好好的住下去,帮我看好那些炼制玄石的人,特别是那个孟老头,此人隐藏着身份。”郝俊交代了一声,随即走向一旁的密室里。
“混蛋,对我不好,还想让我帮你照看好你的事情,我才不呢!”凡梅用着倔强的眼神,鄙视道。
话是这么说,其实她心里头对郝俊的爱意更加的浓郁了,特别是那句“我不会对不起任何人”。
说实在的,她对男人拥有多个女人,心底不是很抵制,像阳谷门内的几个长老,家里就有几房小妾,听说赵门主背后也有情人。
她生活在这般一个大环境内,虽说骨子里比较讨厌男人花心,不过看到多了,自然而然的能想明白。
当然了,这需要一点点的时间,哪里女人天生犯贱,喜欢一下子便能接受自家男人在外面有女人?
第二天早上,修炼一夜的郝俊,和藏灵香打了声招呼,随后赶回到了南宁市。
当他在诊所里忙了一天时,储物袋子里的北极联盟的令牌,传来了一阵响动,这可把他给惊讶了一把,心想在储物袋子里,这玩意还能有用?
他找了一个无人的地方,拿出令牌,对着里面说:“谁?”
“小友,这么快便忘了我?”令牌内传来一道笑呵呵的声音。
郝俊一听之下,大致上认出是那庄岛主的声音,颇为郁闷的问道:“原来是你这老头,你有什么事情?”
“咳咳,小友,这次需要你出手帮忙了,凶魔峰一直以来是联盟内最坚定的支持者,况且这样一个的地上,盛产玄石,也是联盟最大的经济来源之一,两日后帝北天会让人去攻打此地,我希望你能在两日后到达凶魔峰。”
令牌内直言不讳地解释道。
“不是,你们联盟内没有其他人的吗?怎么我刚刚加入,就轮到我出任务了了?”郝俊皱着眉头问道。
“小友,我希望你能为大局着想,凶魔峰的地点,在北极的背面,距离冰原坊市五百公外的地方,我还有点事情,先忙了。”
令牌随之没有了什么动静。
郝俊望着手中的令牌,真想把这玩意给砸了,但是为了那每月两块玄石,也只能沦为了金钱的奴隶,毕竟一块下品玄石等于十亿人民币。
回到诊所里,郝俊找来李小丽,问道:“我准备把诊所附近的所有地皮给买下来,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什么?”
突发的事情,把李小丽果断给吓住了,这种话简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再说了,这应该是房地产公司的事情吧?
想到此,她翻了个白眼,反问:“这种事情,你找我做什么?”
“这不是没有人嘛!诊所里若是有第二个亲近的人,我绝不会找你这么笨的女人。”郝俊悲壮的叹息道。
“你?”
李小丽气的脑子差点爆了,咬牙切齿的叫道:“想要我的建议是吧?那好!我建议把这里扩建成世界上最大的医院。”
“好的,我就听听,不做回答。”郝俊耸耸肩,随后走出了诊所。
“你……我……你?”
李小丽盯着他离去的方向,气的一番吞吐后,又狠狠地剁了剁小脚,暗骂这混蛋定是来玩弄自己的,既然不听自己的话,为什么要找自己提建议?
郝俊现在手里有钱,如何也得把钱给花出去,南宁市认识的地上大亨,出了桑沥青外,只有顾瑶的老子顾庆阳。
当他进入到顾瑶的家中时候,这位小女人彻底的傻眼了。
顾瑶看着很久没有见到的梦中男神,脸色一阵红,一阵委屈,之前去找过他几次,可惜都没有看见人,本以为是这混蛋故意躲着自己,不料又能再次见到。
“不请我进去坐坐?”郝俊淡然一笑,对于眼前这个女人,估计是他这辈子最不想伤害的人吧?
顾瑶连连点头,又羞红着脸蛋,把人给带进了客厅内,给他倒了一杯水,突然想到了什么,羞涩的问:“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你问吧!”
“你是不是认为我很骚?”顾瑶低头望着自己的脚面,羞人嗒嗒的出声道。
“噗……”
郝俊刚刚才喝进一口水,被她冷不叮当的一句,问的喷了出去,水柱直直地喷在了顾瑶的身前部位。
“哎呀!”
如此,顾瑶心儿一紧,急急忙忙地伸手去去拍打自己身前的水泽。
“这?”
见此,郝俊木了一下,随即快步的上前,也许是下意识的行为,居然用手在她的身前那不可描述的部位,快速擦拭了起来。
妈呀?
这般一幕,让顾瑶蒙圈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呆呆地望着面前的青年,忽然有一股难以抑制的感觉袭遍全身,让她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了起来。
“我……”
郝俊手中的动作立即停了下来,已是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了,况且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手掌上传来那棉花一样的细腻感,还有不一样的体温。
只见他轻声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帮你把水擦拭掉。”
“不要说了,我没有怪你。”
顾瑶红着脸蛋摇摇头,回想起自己以前被他看病时,体验过那种折磨的手法,心中一阵紧张,也不知道哪里勇气,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娇羞的说:
“我快结婚了,我爸爸给我介绍了一位有钱人家的男人,可是我不喜欢,我想和你好。”
说完最后一句,随即吻住了郝俊的嘴巴。
“呜呜呜……我……呜呜呜……我不是来和你……呜呜呜……哎呀我去,烦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