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雏子交合之血,只要是人都能听明白,凡梅即便没有在繁华的都市里待过,也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搞了半天,木师兄带着自己两人过来是有目的啊!
此刻,蒲世峰面对死亡气息的笼罩,慌慌张张的叫道:“木师兄,你不要杀我,我不是一个纯洁的人,我……我……我撸过,对……撸过你懂吧?就是都市里那些人说的打手枪。”
他似是怕木师兄听不懂一样,急忙的再次解释:“真的,我不骗你,我每天都撸,所以我不是一个纯洁的人。”
“哎呀,蒲师兄,你在说什么?”
凡梅到底是一个女孩子,听到他这话,俏脸上羞的一片嫣红,暗骂蒲师兄表面上是一副君子的样子,不料在怕死之下,竟然把自己的肮脏只事全都抖了出来,简直就是一个色痞。
“什么?”
木师兄楞了一下,要知道,在阳谷门内,蒲世峰是有名的清纯小生,谁能想到会是一个天天撸管的骚年?
“师妹,快走!”
见人愣住了,蒲世张嘴大叫一声,根本不敢去管师妹的性命,哪里像他说的那样会保护小师妹,随即撒了脚丫子,快速的向着远处跑去。
“你?”
原本,凡梅听到他的声音还是很感动的,可是见他那恨不得有四条腿的奔跑姿势,气的脸都红了。
“跑的了吗?”
木师兄抬手一抛,一把短剑滋溜一下,消失在眼前,跟着噗呲一声,一箭穿透了蒲师兄的心口。
噗通!
蒲世峰带着不甘心之色,永远的离开了美妙的世界。
“你、你、你?”
见此狠辣一幕,凡梅张口结舌,指着木师兄的嘴脸,竟没有了勇气面对接下来的事情,忽然又想到之前青年说的话,心中充满了后悔,心想,如果当初听那青年的话,也不会遇到这般的事情。
“真命天子,你如果是我命中的有缘人,那你快点出来好不好,呜呜呜……”
她居然哭泣出声。
“师妹,你放心,我只是借你的雏子交合之血,又不是要了你的命,还有,我会让你成为这世界上最快乐的女人。”木师兄嘿嘿一笑,脸上那份淫荡的表情显而易见。
“木……师兄,我可是你的师妹,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凡梅一边退着脚步,一边惊骇的叫道。
“师妹,别跑了,你是出不去了,你若出去了,那我岂不是会被宗门处死?”木师兄淡然地说道,目光又一扫师妹的身子,怪笑道:
“妈的,每次看见的身子,我都想鲁上一发,特别是你的圆腚子,还有那nai子,看着都带劲,不过你可别误会,我和那混蛋不一样,我喜欢压制自己,然后一次性爆发,所以我的能力,你应该知道了吧?”
说话之间,他脚下一动,骤然一把抓向了凡梅。
“啊……”
见此情况,凡梅歇斯底里的大吼一声,抬脚向着冰洞外面跑去。
忽然间。
一股天地威压出现,让木师兄的眼球一阵放大,这股气息似是比门内的长老、门主都要强大很多,他立即停下了脚步,惊愕的叫道:“不知是哪位前辈到此,晚辈若有打扰之处,还请前辈见谅。”
“好恐怖的气息,这是是怎么回事?”凡梅瑟瑟发抖的四下观望着,这股气息已经让她的额头上留下了些许香汗。
“呵呵!我只以为她会被环境所害,不料竟是被同门师兄陷害。”
一道轻笑的声音传来,随之一个人影慢慢的出现在两人的视线中,他们定眼一瞧,面容随即一变色,眼中出现的人,竟是那被人看不起的青年?
“哎呀,怎么是你?”
凡梅小嘴一张,立即掩嘴惊呼一声,目光出现了一丝激动的泪花,她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好流泪,好似在孤独的海面上,遇到自己一生中渴望遇到的人。
也不知道是哪个大师说过,人在无助的时候,最渴望的,是曾经被自己的放弃的人和物。
此刻的情景,正好让她知道这所谓的人和物是多么的可贵。
“你……你是谁?”
这下轮到木师兄脚步向后退去了,他清楚得很,面对如此强大的玄修,只有跑路的份,连一丝都下的心思都没有。
“既然你说你是一个没有撸过的男人,正好用你的血来试一下这堵墙。”郝俊嗤笑一声,把早已准在手中的紫云梭,转瞬间激射了了出现,直击对方的胸口。
“前辈饶命……”
见此,木师兄头皮一阵发麻,吓的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跟着重重的把脑袋磕在了冰冷的冰冻上,到了这一刻,他只管磕头,只希望能保住一线性命。
磁啦!
紫云梭硬生生的停在了他的身前位置,一股尿腥味随之在空中弥漫,似是发现自己的没有死,他喜极而泣的继续磕头:“多谢前辈不杀之恩,多谢前辈不杀之恩……”
“哼,留你的命,自然是为了这处洞府,如何你不能打开得话,你依然会死。”郝俊轻轻地哼冷一声。
“不要!”
不料,站在一旁的惊讶郝俊实力的凡梅,当场大声的反对,开什么国际玩笑,没听说要想打开着出洞府,需要雏子的交合之血吗?
她没想到刚打压了一个卑鄙的师兄,又来了一个无耻的混蛋。
“为什么不要?”郝俊奇怪的盯着向她双眼,并不知道木师兄前面说的话,只是大致上听了一下。
“那个……那个……”凡梅羞红着俏丽,双手别扭在一起,怎么也不好意思解释出声。
木师兄见此,连忙解释道:“前辈,此女不凡,她的雏子之血可以打开里面的门,如果没有她,这门是打不开。”
“雏子之血?”
郝俊眉头一挑,听的是神乎其神,第一次听说女人这玩意还能打开门?无奈的摇摇头,总不能去做出那种恶心的事情吧?
片刻间,想明白了这些事情,冷漠的看向木师兄,道:“既然这样,那留着你也没有用处了,我这个人最讨厌逼迫女人做那种事情的禽兽。”
话落,他心念一动,紫云梭再次一动,噗呲一下,贯穿了木师兄是心脏。
“你?”
木师兄的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双眼睁得大大地,到死都不明白自己的命为什么如此薄?
“天呐?”
凡梅不是因为木师兄的死而感到吃惊,而是这名青年能说出那句“我这个人最讨厌逼迫女人做那种事情的禽兽”,如此侠肝义胆的话,哪个女人不喜欢听?
“妈呀,他为了女人的贞洁,连里面的宝物都不要了,他既然救了我的命,大不了我用自己身子来报答他,从而打开那道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