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酒味很浓,差点迷乱了她的心智。
她愣了一会儿,才开始挣扎,只是她越是挣扎,他越是不肯放过她。
他的舌头霸道地扫过她的口腔里,几乎每一寸地都被掠夺。
他喜欢这样的味道,这味道隔了好久好久,好不容易有这样真实的感觉,他又怎么可能会随意放过?
只是夏苒苒就不合作了,他的吻来的太猛,就好像要被她整个人都吞噬一样。
她两手抵在他的胸口上挣扎着。
可男人和女人的力气真的是悬殊的,她根本就抵抗不过。
真不知道这人喝醉了,居然还有这样的力气。
她想要大喊,因为不远处的地方就是她所住的酒店,酒店门口里正守卫着两名保安。
可她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了。
她主要是不想让顾擎川知道自己的存在,一会儿事情若是闹大了,顾擎川清醒了,那么一定不会这样轻易地放过自己了。
心下一阵纠结,她抵抗的没有力气,而他居然翻身而上,天转地旋间,她就被压在了柔软的座位上。
瞧着这姿势,夏苒苒一阵心慌。
且不说,他们现在是在外面,他们还在车上,重点的,是车门还没有关上。
顾擎川却疯狂地可以,才一把她压下,手上的动作就是各种放荡不羁。
他撕扯着她身上的穿着的棉袄,棉袄里头她只穿了一件衬衫,原本,她只是打算下来买瓶水的,所以就套了这么一件外衣,哪里知道会被夜市所吸引,更不是道她会遇上俩变态,接着就来了这么戏剧性的一幕。
虽然车子停在酒店侧边的停车位上,这深夜的几乎也没有什么人走动。
可她这心里依旧是害怕着的。
她根本就推不开身上的男人,他太过高大,而她太过瘦小。
没有人来帮她,她感觉自己快要哭了。
不仅因为害怕,更因为拒绝不了他的吻,他的触碰,他的气息。
那些东西都像是魔鬼一样,时不时地扰乱着她的心志。
这样的他们,太过疯狂。
而顾擎川的动作依旧不停止。
不管她怎样挣扎,他就是打定了主意不让她有任何的闪躲。
甚至,夏苒苒开始怀疑,这男人是不是故意的,他到底是清醒还是醉酒?!
他又开始无止境地吻着她。
他这会儿的唇也是冰的,和她的碰在一起快要形成了冰块回路。
即使他这样醉酒着,迷糊着,但他的接吻技巧却很高,很快地他伸出温热的舌头覆盖在她的唇上,温温的,暖暖的,让她的唇有了回温。
她紧闭着双唇,不想要让他有所得逞,可他却有技巧地耗开她的唇齿,在她的口腔周围扫荡了一圈,极尽地吸取着她独有的滋味。
她无力地承受着他的吻,心里有些懵,不知怎么地,时隔四年,一见面,不,这是迷糊的见面,他们又变成现在这样了。
而顾擎川嘴里还一声一声地叫着她,老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和蒋程雨应该已经结婚了吧?他这是在叫谁老婆?!
蒋程雨,还是她?!
夏苒苒想着这个,心里又是一阵莫名地不爽。
她也不知道自己此刻,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她明明不应该有这样的酸意。
她现在应该做的,就是死命的推开他,然后再给他来个两巴掌。
他们已经离婚了,不应该再有这样的暧昧。
可她却控制不了自己此刻对他的想念,明明知道他是毒,明明知道他很危险,可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她的的两手紧紧地想要拽住自己胸前的衣服,可,因为慌乱,她根本就做不了,而她里头的衬衫已经被解开了几个口子。此刻里头的内容正对着他大开。
她的整个人都颤抖着的,而他又意识混沌,以为自己这是在梦中,更加地想要为所欲为起来。
他的大手越过她敞开的衣口,真奔主题,揉弄着她没被胸衣全部都包围住的半圆。软软的弹性极好,他恨不得想一把将那碍人的东西扯下,可是他就怕自己会把她弄teng了,哪怕是在梦里,他也想要对她小心翼翼,想要将她如珍宝那样对待。
夏苒苒一颗心脏扑哒扑哒地跳动着,好似在下一秒就跳出她的身体!
她抓不住自己的衣服,索性就去抓住顾擎川的大手,不让他再有所作为。
"不要,不要这样...顾擎川,你放开我!"
"老婆...我想你,我好想你..."顾擎川有那么一刻地停下来,眼里有些迷茫,了却也带了浓重的情yu色彩,他不想要停下来,他就是想她想的要命,想她想的整个身子都开始发疼了,为什么她却这么不听话?
"老婆,我想死你了..."
"..."
"顾擎川,我不是你老婆!"
夏苒苒恼怒地瞪着他,水眸因为泪花越发亮晶晶,现在的她很无助,可和一个酒鬼想要讲道理那是不可能的。
"你就是我老婆!我们领过证,办过喜酒,全北城的人都知道你夏苒苒是我的老婆!!"他压着声音在她耳边低吼着。
这一刻的夏苒苒,愣怔。
她怎么感觉,这会儿的顾擎川是清醒着的?
不然一个酒鬼,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一句完整又有思路的话来?
"老婆,我想要亲你。你怎么能这样不听话?"
"..."
"顾擎川,你是清醒着的吗?"夏苒苒低哑着声音。
车里有未落的灯光,而车外的停车场却是漆黑的一片,她只能趁着这灯光去观察这个压在她身上的人。
他的样子好像一点都没有变,一如四年前那样英俊。
五官还是雕刻版完美。
唯有一点,她感觉他怎么好像变得成熟了些,眉宇间散发着一股沉稳。
即使他再这样醉酒的状态下,她还是能感觉的出来,他的不一样。
一年零两个月的婚姻,一年零两个月的朝夕相处,让她将这个男人记在了心里,很深刻,很深刻,所以,即使隔了四年,她还是一眼就能发现出他的不一样。
他似乎透出了一个成熟男人的魅力。
这样的男人确实很吸引人喜欢,她想她是被他此刻的魅力所吸引,而不是因为心里那抹感情。
她逼着自己这样想,因为这样想了,她的心就不会那么痛了。
她已经使劲全力地将自己对他的感情埋在了心底的最深处...
在夏苒苒的呆愣时刻,顾擎川早就已经有了动作。
他的左手虽然被她抓住,但他的右手还是可以进攻,趁她的一个不注意,最长的中指迅速钻到她的裙摆下,沿着她修长的大腿,抵达她的棉质的**。
夏苒苒感受到他指尖处的冰凉,整个人都为之一震,她在想,他到底是清醒着,还是醉酒着?还是说,玩女人,本来就是男人的天性?
她一度开始怀疑,四年不见,顾擎川似乎变得越来越狡猾了。
她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反抗。
她的下面就穿了条白搭褶皱裙,还有一条打底裤,她从没有想到顾擎川的大手会这样的灵活,那裤子几乎是在她眨眼的时间,就被拉下。
对于他这样的行为,她还能说些什么呢?
除了禽兽,只有禽兽,因为没有比他会更禽兽的人了吧!!
顾擎川的意识混沌着,此刻手指也就从**的边缘进入主题。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
他的指尖抵着她的花丛,找到那颗隐藏着的珍珠,珍珠在他的逗弄下隔着布料凸显出来。
"老婆,好温暖好温暖..."他痴痴地笑起来。
她的那地方自然是温暖的,可他的手指是冰凉的,所以他很舒服,可倒霉的是她啊,她因为他指尖上的冰凉,更因为这一刻的亲密接触,蜜水也开始一点一点地涌出来,涌湿了他指尖...
她太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四年了,没有人碰过她,她的身子自然是敏感的。
更何况,他们现在还是在这种地方!!
而顾擎川却毫无知觉,他一直以为自己这是在做春梦呢!
他梦见了夏苒苒,那个他爱到骨子里的妻子,梦见了她对着他妩媚地笑,然后他开始对她为所欲为起来...
殊不知,夏苒苒因为他的行为,快要痛苦死了。这狭小的车位上,他的呼吸又是如此的浓重,全在她的耳侧。一下一下,有力地回放着,她的身体被他折磨着,她的心在煎熬。
她在想,他们之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是说,顾擎川这厮对每个女人都是这样?!
他迷恋的只是女人的身体吗?不管哪个女人?
她很迷茫,可是现在任何行为都阻止不了他的动作,除了对站在酒店门口的保安呼叫求救,可是现在的她有多狼狈啊,她的衣服各种不堪,连带着那隐秘的地方也被顾擎川拉了下来,他的大手还埋在了她的身子里,只要他稍微一动,便能牵扯出来更多的蜜水...
她几乎不用想也知道,如果到时候来了一堆人,她要面对的是怎么样的难堪,好歹她是女的,多少还是要一点颜面。
要是让人过来看到他们这样,她这辈子都不用抬头做人了。
她惊慌的不知所措,而顾擎川的手却不停止,不停地抽动着,她都快要感觉自己身体里的那颗心,无法安放。
"老婆,老婆...给我...我想要..."他想着她,天天都想着她,想到身子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开始发疼。
他边说着中指再一次往下,那温热的花穴似乎在迎接着他的到来,他一碰,滑腻的蜜水就染湿了他的手指。
他的头埋进了她的两团之间,就着那中间的部位,狠狠地一吻,一朵梅花般的烙印就印在了她的雪肌上。
那吻痕,很好看,如天山上的一朵雪莲。
他的脑袋埋在她的胸脯之间,而她的小身子又被他压着,唯有一旁的右手没有被束缚住。
忽然地,她想起了几年前学过的武术课,教她如何在紧急情况下应付敌人。
这般想着,眸色沉了沉,她不是对他的这些动作没有感觉,只是不想在这种不清不楚的情况下,和他发生些什么事。
她受不了这样。
所以,身上的力气全都聚集在了右手,对着顾擎川的后劲狠狠地劈下...
顾擎川本就处在意识混沌之间,这会儿这样被她一劈,更是晕头转向。
他抬头看了她一样,似乎有那么一刻的清醒,夏苒苒能在他的黑色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可随机他便到了下来,正好枕在自己的胸口上,一动不动。
她喘气了好一会儿,才有伸手推了推他,确定他不再有任何的动作,已经晕厥过去了,她才掉在心口上的石头落下了地。
她死命地将他推下来,可他的修长的钟头还买在她的身体里,此刻这么一动,她便感觉到了自己双腿一软。
随着而来的,是更多的蜜液涌动出来,染湿了她的双tui之间。
她一阵羞意,手上动作利索地拉好自己的裤子。
而顾擎川则被她推倒在了车座位上。
她整理好自己的一切,就想要慌乱而逃。
可心里头上的异样,让她莫名地回头看了眼昏睡在车里的顾擎川。
两条细眉微微蹙起,不知怎么地,她开始了一阵心软。
始终还是有些不忍心就将他扔在这里的。
她做不到那样的狠心。即使他可以在大火中将她扔下,可她却无法把醉酒的他扔在车子里。
正当她犹豫之时,顾擎川兜里的手机亮了起来。
她想着,应该是他认识的人。不如告诉对方,他醉倒在这里好了。
她秉着一颗善意的心,掏出了他的手机。
果真,她一接起,对方就传过来地道的法语。
"Ecusez moi,Monsieur,oùes tu?(顾先生,请问你在哪里?)"听着对方的语气,似乎有些着急,也对,他本来是过来送合作方案的,过来前,又特地地打过招呼,顾擎川让他来酒店里等,可哪里知道左等右等,都快过了一个小时了,还不见人影。
他犹豫了好久,才给人打电话。
夏苒苒愣了一会儿,又瞄了眼沉睡中的人,才稳定着自己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脏,说道,"Ilétait so&;amp;amp;amp;ucirc;l,sont dans le parking,tu viens le chercher!(他喝醉了,麻烦你来停车场接一下他!)"
她说完,也不等对话,有没有听清楚,她想着对方应该是听清楚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将手机塞回他的裤兜里,转身裹紧了身上的棉袄,快步跑向酒店里。
她的双腿都是软着的,几乎每跑一步,就感觉自己身上的力量消失了几分。
直到跑进了电梯内,她的心脏还是扑通地跳个不停。
电梯里刚好有镜子,她只瞄了一眼,便看到了自己通红到不行的双颊,难怪她刚进酒店那会,前台的服务员都瞧着她看。
心下一阵羞愧,出了电梯,三下两步地就跑进房间里。
她现在想的,是不是要立马离开这个地方。如果,她猜得没错,顾擎川应该就住在这里,虽然这个皇家酒店大的可以,可她还是怕那孽缘。
这样想着,就准备要收拾东西,可才弄到一半,她看着自己还在颤抖着的双手,忽的,一声冷笑。
她这是干什么呢?!
她有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心慌成这样?
她又为什么要逃?
凭什么她要逃,明明错的人不在她。
她要是有点骨气的,就算以后再遇,她还是可以趾高气昂地在他面前走过。
而且,这酒店里所用的登记名,不是她的名字,就算顾擎川等明天起来,想起今晚的事,也应该没有那么容易找到她。
这是在巴黎,这里这么大,要找到她,可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
这样想着,安慰着自己,心里稍稍地放下拉了些,转眸看了眼一旁的时间,巴黎现在已经到了深夜,而她被这样一折腾两折腾地,也有些累了。
索性进浴室里泡了个澡,出来的时候,还是忍着疲劳之意和远在南海的小黄豆通了个电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