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都归为平静的时候,她的头微微扬着,细腻白皙的脖子上微微有青筋爆着,这对顾擎川来说又是一种极致的诱惑。
薄唇吻着她的脖子,深埋在她身体里的巨龙又得到了更多的释放。
她只感觉到小腹上一阵暖流划过,不禁伸手去碰,小腹那有微微的凸起,正是他埋在她处的巨龙。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她的胸口处抬起俊脸,额上不时有豆大的汗珠滑过。
她的小手就攀在他的肩头上,伸手将它轻轻擦拭。
他抿着唇冲她笑,同时又抱着她从秋千上下来。
她不免有些怕,两手紧紧地抱着他,他的那处还深埋在她的体内,因为紧张,将他包裹的更紧了。
他的大手忍不住在她的臀上拍了两下,低哑的声音在她的耳旁传来,"放轻松。"
她的两条长腿也像水蛇那样紧紧地缠在他的身上,她很难放松。
因为他的走动,每一下都能碰到他们直接的结合处,她本就敏感的身子,因为这样,越发地变得敏感起来。
顾擎川一路将她抱到了床上,高大的身子附上去,这小女人,真真就像是一只妖精。
他望着她额上细密的一层汗珠,还有她湿润的眼眸,越发地有想要她一次。
只是昨天的他们就已经大战了好几回,他真怕她吃不消了。
这事还是需要劳逸结合的,等他回来的时候,再好好地收拾这只妖精,这样想着,便将分身慢慢地从她身子里退出来。
夏苒苒见着他收手,不觉有些诧异。
这饿狼,从来都是没有饱过的,这回儿居然这么早就收手,让她越发地感觉到奇怪。
顾擎川看着她瞪大的水眸,其中还带了几丝情yu,让他不禁低声笑出声,"老婆,看着你这副yu求不满的表情,让我以为你还想再来几回合。"
"去!"她笑着在他的胸膛上打了一拳,这男人就是喜欢这样捉弄她。
他喜爱极了她的表情,忍不住在她的红唇上偷了个香,"我们今晚早点睡。"
"顾先生,你什么时候良心大发了?"
她是真的诧异,他会这么好心地放过她,按照以往,不来个两三次,他是绝对不会罢休的,今天居然一次就够了。
"你老公我一直都是这么善良,难道你不知道?"
"今天才有所领教。"
"那你以前是我当什么的?饿狼?"
"难道不是?"
顾擎川听着她的话,唇角勾了勾,扬起一抹算计的笑意。
"我随时都可以化身一头饿狼,小绵羊,你要小心咯!"
"就知道贫!"她一手打掉他挑着她下颚的长指,这男人时不时就会调戏她,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他人生里不可缺少的一件事。
"为夺你一笑。"
"就知道欺负人。"
"要不给你欺负回来?"
他痞子相十足,特别是那英俊的浓眉挑起的时候,就如泛起一朵花。
"还不是我吃亏。"她撇着嘴,对这男人的话,感到表示不屑。不管怎么样,吃亏的都是她,而他尽是享受。
"那下次等我回来,全程你来主导,你要怎么玩我,我就让你怎么玩,不反抗。"
他一脸保证,可依旧没有得到她的赞同,因为这样,还是她吃亏,累的还是她。
"怎么了,一脸不开心?"
久久不见她说话,他忍不住伸手将她揽入了怀里。
"擎川,你会想我吗?"
想着他们要分开半个月,心里不禁还是有些失落感。
"会,当然会。"顾擎川坚定地说着。
"就算我不想,我的兄弟也会想。"他说着的时候,特意用巨龙去摩擦着她的身子。
"没正经!"
"你不就喜欢我没正经吗?"
"谁喜欢了!"她阻扰着他不停在她身上作乱的大手,他知道她的弱点,有几处地方是不允许被人碰到的,不然,她会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而刚刚顾擎川正是在那几处地方作乱着,以至于都快让她笑的连话都要讲不完整。
"去了国外,不准看漂亮的姑娘。"
"老婆,我的眼睛只有在你面前是明亮的,在别人面前都是个瞎子。"
"顾先生,你的这些甜言蜜语,哪儿学来的啊?"她说着的时候,用食指去戳他的胸膛,真不知道这男人什么时候口才变得这么好了。
"不学自通。"
"吹吧,你就。"
"我吹,你听。"
"才不听..."她说着,就要用两手去蒙住耳朵。
他的大手抓住了她的,薄唇就对着她的耳朵呼着热气,让她全身上下忍不住一阵酥麻,心里只剩下几个字,这坏男人!!
隔日,顾擎川先一步起来,他是一个很有时间观念的人,这时间观念全在接受了顾家之后开始形成,他身上担负着这么多事,就算想轻松也轻松不起来。
以往喜欢对着夏苒苒赖床,不过是趁着机会和她又更多的亲密,然后看着她花招百出的模样,他心里便是一阵高兴。
可现在看着她睡的这么熟,他一点也不想打扰她。
他甚至宝贝地不想让她去送了,他怕在机场的时候会忍不住,将她打包进行李箱里,带着她一起去奥地利。和她分开一天都是难熬,更何况是要半个月。
穿戴好一切后,夏苒苒还是在熟睡,他轻手轻脚地上前,对着睡梦中的她,微微弯下了身子在她的额上,红唇上印下一吻。
他的吻很轻,没有将她弄醒,夏苒苒只是红唇微微张了张,溢出出几个音,又转身睡去。
虽然很不清楚,可是,他还是听见了,她在叫着他的名字,她在睡梦中叫着他。
想着这个,心里不禁一阵甜蜜,性感薄唇微弯,默默地对睡梦中的人说着,小妻子,再见。
出房门的时候,忍不住回眸完了眼,最后,才轻着脚步走出去。
门口放着的是,小妻子为他整理好的行李箱,他拿着的时候,又是涌上了一股幸福之意。
夏苒苒在是顾擎川走了好一段时间才醒的。
转了几下身子,总感觉身上空空的,连带着床上也空空的,心里头瞬间感觉到了些许不安,睁开眸子就从床上起来。
床上空荡荡地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寻望了四周,也没发现人。
细眉微微地蹙起,中间泛起了几丝涟漪。
直到望见了床头柜子上放着的纸条,很简单的几个字,笔记依旧是龙飞凤舞,就像是他的人。
——我走了,不在的时候好好照顾自己,想我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
这男人,居然不让她去送!
她抓了抓头发,心里有些懊恼,恨自己睡的这么死,本来,她是想要送他去机场的,这下好了,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她要等他本个月了。
他才这么一走,她心里不禁有些落空,想来是他们这几天太过腻歪了,所以她一时半会儿没见着他人影,她这心里头就想着他发慌。
一头又栽进了床里,蒙上了被子,只是呼吸里全是他留下来的气息,蒙的她发慌。
她又从床上坐起来,顾擎川说的还真没错,他走了,就没人陪她睡觉了,这一张床突然就变成她一个人,还真是有些落的空旷。
白皙小手在床头缘边摸索着,指尖一触,就碰到了手机,才划开屏幕,她就想着给他打电话了。
他的电话数字,她早就记在了心中,指尖利索地触碰着,便输好了他的电话。
可最后,又犹豫着放下,望了眼时间正好是七点,他这会应该是上了飞机了。她打了也不会有人接。
将手机放到一旁,两手抓着杯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连带着被子里都有他的气息,就感觉好像他还是在她的身边一样。
夏苒苒又迷迷糊糊地小憩了一会儿,到八点的时候才起来。
她还有正事没解决呢。
今天必须要回家确认。
她还是无法相信历简夏的话,她必须要和父亲确认,毕竟他是当年的当事人,对这样的事一定是有所了解的。
她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历简夏不是她的姐姐,她的爸爸并没有出轨。
夏郑重这辈子爱的人,只有她妈妈一个。
夏苒苒出门的时候,天空飘起了雨丝,北城的秋季总是喜欢下绵绵细雨,一下又断不了,好些让人心烦。
到了夏家,天空依旧是朦朦胧的,乌云仿佛像张蜘蛛网笼罩住了整个北城。
夏宅的历史有些悠久了。
在她有记忆开始,她便跟着父亲住在这里,期间有回过几趟老家,那是跟着母亲一起回去的,之后的记忆都是在这个宅子里。
夏宅并不像顾家那样面积庞大,可也不小。
据说这房子是用爸爸赚来的第一桶金买来的,即使后来生意越做越大,他们也不曾想过要换房。
他们都是很念旧的人,哪怕别的地方更好更新,还是想要自己原来最初的地方。
沈佩霞喜欢弄花草,要是这么一走,那些花草准会死。夏郑宏不忍妻子伤心,更加坚定了他这辈子只住在这里的决心。
她的父母是这么这么的恩爱,她死也不会想到她的父亲还会有另外一个女儿。
"小姐,你来了?"梅姨一眼就看到了撑着伞站在铁栏外的她,脸上的表情有些惊讶。
这时间段正是工作期,一般夏苒苒是不回来的。
"我来看看爸爸,这下雨天的,他的腿还抽筋吗?"她边随着梅姨进来,边问道。
"自从在医院里打了针,好多了。"梅姨欣慰地说着,又见她四处寻望着,便道,"夫人出去了,老爷在书房里。"
"妈妈去哪儿了?"
"她说你老爷想喝鱼汤,这早上去买才会新鲜。我让她交给厨师去,她非得亲力亲为。"梅姨说着又忘了眼这糟糕得多天色,忍不住感叹了声,"夫人对老爷的这份心噢..."
夏苒苒只是听着,心尖处不禁有些泛酸,可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我先上楼。"
梅姨只是点了点头,为这一家的主人们,感到了些许欣慰,她以为在老爷病倒的时候,这个家就会玩了,毕竟夏家没长子,唯一的一个夏苒苒学的专业又是经商的,根本就不会胃口,就算要拯救也会很难。
但是,却没想到,那个难关还是挺过来了,这算是上天有眼吧,只希望不要再出什么事了,就这样一直平平安安,幸幸福福地过下来。
夏苒苒到书房的时候,在门外停顿了会,最后才鼓起了勇气敲门。
"进来。"属于夏郑宏沉稳的声音隔着门传出来。
当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时,他不免有些惊讶。
夏苒苒走过去,才看到父亲是在看书,父亲很喜欢研究国外的小说,那些文字总是能让人充满力量,他有时候会会让她看一些,让她学学里面的主人公是怎么样的钢铁意志。
只是,她往往都会一笑而过。
她虽然是淡性子,却不喜欢拿着书看个一上午或者一整天。
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是做办公室的料,进夏氏,当老板,整天坐着批文件,完全是因为被迫。
"怎么这会儿来了?"夏郑宏意外地问着,不过这女儿是他从小带到大的,见着他这样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有事。
夏苒苒顿了会儿,才坐下来,这样面对面地坐着,心里不禁感觉到了些许紧张。
她忽然就忘记了自己准备好的台词,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
她怕自己说了会吓着了他,因为在她心里自认为夏郑宏是不知道这件事的,如果他知道,按照他的性格又怎么会让历简夏置之度外,不去管呢?
明明他是一位慈祥的父亲。
"到底怎么了?"夏郑宏见她这样愣着不响,又再一次问道。
伸手摘掉老花镜的同时,夏苒苒依旧发出了音。
"您上次说,让我不要去管别人家的事...可是,如果别人找上门来了,难道我还要置之不理吗?"
夏郑宏猛地一愣。
一张老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惊慌。
这是夏苒苒第一次见他这样,他的这种表情,真让她有些担心,心尖出微微颤抖着,莫名的恐慌越发地开始变大,她害怕历简夏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
"谁找你了?"
良久,她才听到夏郑宏的发问,声音里还带了些颤抖,不禁让她皱起了眉头,她不知道他到底在害怕些什么。
"是七七的妈妈?"
她摇了摇头,心里越发地开始慌乱。
"那是谁?"
夏苒苒还是没有回答,却从包里拿出东西,放在夏郑宏的面前。
是那个少了'期';字的一期一会的拼图。
夏郑宏看着这东西,脸色煞变,比刚才要来的沉重,自家闺女既然能拿出这东西放到他面前,那么她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我当初以为这个'期';字,是被我弄丢的..."
她坦白地说着,脸上的表情比原先时候苍白,这全因看到夏郑宏不正常的神色。
她害怕会从他的口中听到和历简夏一模一样的答案。
夏郑宏望着眼前的东西,脑海里猛然地涌现出很多画面,不禁伸手抚摸着拼图中空着的那块地方。
"现在,这个字被我找到了。"她说着,才从包里拿出那个'期';字递给他。
这拼图昨天她从餐厅里出来的时候,就被她带走了。
夏郑宏听着她的话,又看了眼手中拿着的东西,几乎都快要开始颤抖。良久,他才亲自将它放了上去,丝毫不多一分不少一分,是这拼图中少的那一块,就连色泽也一样。
她见着父亲的眸色,明显就是心里有事,抖着唇开口问道,"爸爸,难道你不应该和我解释些什么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