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老爷们瞅见这一车的叫花子都浑身膈应的不行,更不用说赵静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被几个哈喇子淌满嘴,时不时还露出傻笑的“黑硬粗”上下其手的占便宜,头皮不发麻才怪。
赵静扯着嗓门一个劲儿“嗷嗷”尖叫着,冲我又哭又喊的求饶,三哥放过我吧,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捏着鼻子冲她微笑,不着急,你好好考虑,在咱们到底目的地以前你认真想清楚,整理好自己的语言,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我交代的清清楚楚。
赵静现在只是害怕而已,还没有到达真正的崩溃,如果不能把她内心深处的最后一根稻草压倒,这娘们绝逼不会和我讲实话,最重要的是我想把她治的卑服的,听我所用。
很快车子开到了市郊,在一处乡间小道上停了下来,我打开车厢里的小灯,朝着赵静邪里邪气的问,想好了吗美女?
此刻赵静披头散发,身上的衣服和大腿处全都被摸的脏兮兮的,竭力的推打着一个想要亲的叫花子,泣不成声的狂点脑袋说,想好了!我什么都说,三哥你快让他们住手好吗?
与此同时又有两个憋不住欲火的叫花子使劲撕拽起赵静的衣服,她肩膀处白嫩的皮肤瞬间漏了出来,顿时间好像捅了马蜂窝,几个乞丐全都疯狂的抱向赵静,赵静又是一声尖锐的惊叫,整个人面色惨白,裤子上隐约还有点湿渍,几秒钟的时间,她的衣服和裤子就快被褪下来了,看来真是要吓疯了。
我看了眼开车的兄弟,相信来之前鱼阳应该都跟他交代清楚了,他点点头,从副驾驶上拎起一把半米多长的西瓜刀吆喝,都他妈停手!是不是又想挨打?
那几个大吃赵静豆腐的乞丐赶忙惊恐的放开赵静,哆哆嗦嗦的蜷缩起身子。
实在受不了车里这股子酸臭味儿了,我揪住赵静的头发拉开车门跳了下去,冲着她冷笑,说吧!一五一十的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如果你敢说一个字的假话,今天我就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极致的快感。
赵静抹了抹脏兮兮的小脸蛋点头说,是张涛和大老板让我这么干的。
我皱着眉头厉喝,别让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听懂了没?
赵静吓的打了个摆子语速飞快的跟我说起事情经过,原来这逼娘们还真是一中的,以前确实被陈圆圆和耿妮妮打过,不过她念高三,今年暑假刚毕业,毕业后没工作去到大老板的酒吧去当陪唱,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林小梦,然后两个婊砸一拍即合,对我展开了这段计划,今天约我们到游戏厅去玩也是提前就商量好的。
我眯缝着眼睛问他,你刚才说这件事还有张涛掺和?
赵静点了点头说,拍照片是林小梦的意思,捅你几刀的事情其实就是张涛安排的,他不满足被你胁迫,所以想要搞残你。
我当时真是惊出了一头的冷汗,日防夜防,怎么都没想到还有个张涛,我曾经猜测过赵静可能是上帝的人,可能是大老板的人,甚至有可能是刘胖子的人,万万没猜到这娘们居然跟张涛还有一腿。
不过最让我恨的还是林小梦这只鸡,里里外外我放过她多少次,狗逼却对我锲而不舍的报复着,老子当时不就是抢了她一千多钱的堕胎钱嘛,后来也让胖子还给她了,为啥这货对我的怨念还是这么深。
又问赵静几句话后,赵静全都一五一十的跟我交代了,跪在地上跟我保证明天就离开崇州市,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微笑着说,这两天你想办法跟张涛上次床,然后把照片给我拍出来,有录像更好,用什么方法我不管,我只要结果,不然我肯定让你明白什么叫“真枪实弹”,事成之后我可以给你一笔钱,你爱去哪去哪。
赵静打了个冷颤满脸犹豫,我仰起头看向面包车喊,让帅哥们都下来,当场给我演一出小电影。
面包车门“呼啦”一下开了,五六个蓬头垢面的叫花子“嘿嘿”傻笑的跳下车,蹒跚着朝赵静走了过来。
赵静“啊!”又是一声尖叫,抱住我小腿求饶,三哥我做!别再折磨我了,我什么都做!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说,别有任何侥幸心理,林小梦弄不死我,张涛也不行,就算我真进了监狱,外面我还有一大帮的兄弟,只要有一个活着,我就抱住你生不如死。
赵静可怜兮兮的点点头,不过她的可怜让我没有丝毫的同情,老祖宗说的对,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看这娘们彻底服了,我伸了个懒腰说,一个礼拜之内给我结果,我对你的情况很了解,你敢耍花招,我就伺候伺候你家里人,就这样吧,咱们明天见!
完事后,我大大咧咧的坐进副驾驶上,几个叫花子也赶忙钻进了车里,赵静半跪在地上扯开嗓门哭的撕心裂肺,我相信这一夜将会成为她永恒的噩梦,不管什么时候回想起来都后怕不已。
面包车缓缓离去,我从兜里掏出一沓钞票递给后面的几个叫花子微笑说,弟兄们辛苦了!待会洗个澡,吃点夜宵去。
这个时候坐在后排一个膀大腰圆的家伙冲我憨笑,三哥你认出来我们了?
我撇撇嘴说,老子又不瞎,哪怕你用锅底黑抹满脸,那副逼样子我仍旧可以一眼认出来,还有你们身上的味道也太不专业了吧?除了臭味以外啥味都没有,真正的叫花子身上应该混合馊味混合臭味,外加一点汗腥味。
坐在背后那个壮实的身影正是钟德胜,其他几个兄弟我虽然喊不上来名字不过都很眼熟,应该全是胖子和陈花椒从三中带过来的兄弟,钟德胜一把揭掉脑袋上的假发套朝我傻笑,主要事情太着急了,我们只好买了几个榴莲弄烂抹到身上。
我坏笑着说,效果还不错,以后要是从不夜城混不下去了,让鱼阳带着你们到横店去当群演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他演警察,你们演乞丐,一年也能赚不少钱。
跟哥几个又打闹了一会儿后,我给鱼阳打了个电话,让他安排人带几张张涛当日和江小燕在旅馆的激情照片和狗日的收我们贿赂的录音送到张涛家,给他媳妇看看。
张涛目前对我们还有用,不能一棍子打死,尽管我心里这会儿恨不得马上弄死狗日的,可是仍旧就得忍着,我拨通张涛的电话笑着说,张所,我让兄弟给嫂子送了份大礼,你赶紧回家去一趟。
张涛还跟我装逼,道貌岸然的笑着说,三哥又跟我客气,我最近也没干啥,对了今天你一个兄弟报警,说有人持刀抢劫,事情我办了啊。
我一语双关的说,为自己办事嘛,肯定得尽心尽力!不过这种意外我相信张所也是无心的,不然送嫂子的礼物,明天可能会到纪委手里,回家先安抚嫂子吧,不用给我回电话,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好了。
张涛语气有点不对了,赶忙问我,三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阴沉的笑着说,当狗要有狗的觉悟,狗都敢咬主人了,我留着肯定没用,不明白我什么意思不要紧,你回家以后慢慢品,说完话我就挂掉了电话。
钟德胜好奇的问我,三哥为啥不让刚才那个小婊砸干脆约出来林小梦?
我摇摇头说,林小梦现在恐怕正跟某个大领导温情呢,动不得,不然咱们一身骚味。
没一会儿我们就回到了不夜城,我让王兴取十五万现金出来,又把场子里所有的看场兄弟都喊上,指了指隔壁没有营业的“极度酒吧”吼:“砸!屋里别给我剩一件完整东西!”
兄弟们瞬间化身“拆迁队”围着“极度”噼里啪啦的狂砸起来,外墙的窗户玻璃杯杂碎以后,有几个会撬锁的兄弟把极度的卷帘门撬开,一帮人呼呼啦啦的就冲了进去。
三号街上瞬间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人,我搬起一把椅子大马金刀的坐在“蓝月亮”门口,朝着不远处看热闹的几个小掌柜喊,有大老板电话的给他言语一声,就说我等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