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他真的要离婚了吗?你就没有听到一点儿的消息?”皇甫倾城试探的问。“
没有,还是说,堂叔听到了些什么风吹草动?”皇甫君澈其实也不完全是个笨蛋,只是在某些时候太过的急于求成,才会被人利用了去。
皇甫倾城摇头,“在你看来,你们是希望他们离婚,还是说……”“
这个,都无所谓,但是,听说对方可是风行国际的千金小姐,所以,若是他们强强联合的话,感觉,会大大的减少我们的成功率。”皇甫君澈有些的小矛盾。“
所以,他们离婚的传言如果是假的话,我希望,你能够从旁动些手脚,让他们真的离婚成功。”皇甫倾城阴险的笑,也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算盘。
“为什么啊?”皇甫君澈不是很明白。“
这个,山人自有妙计,你就按着我的说法去做就行,别问那么多的为什么。”皇甫倾城所看中的,可不只是一个亚光而已,就连博弈科技,都在他的野心当中,所以,他得让尔岚尝到一些甜头才行。皇
甫君澈皱了下眉,意识到对方有事情在瞒着自己,不是很高兴。
“我以为,自己跟堂叔,现在是合作的关系,彼此之间,应该要坦诚相对才是。”“
所以说,你终究不如少卿,看看他的大将之风,再看看你的小肚鸡肠,岂又是能成就得了大事的体现。”皇甫倾城一边说,一边的摇头叹息,对他,很是失望的样子。皇
甫君澈本来就很在意别人拿自己来跟皇甫少卿比较,所以,眸光为之的一暗。
“既然如此,堂叔为什么还要跟我合作。”“
很简单,因为我不想让他一家独大,从而削弱了我们这些旁枝末节。”皇甫倾城手中的钢珠,不停的转动着,感觉他去到哪里,手中都会拿着这两个玩意。
“堂叔终于不再掩饰了吗?”皇甫君澈冷嘲的一笑,他就说了,世上怎么可能会有免费的午餐,敢情是这么的一回事。
皇甫倾城斜眸去看了他一眼,“难道你不认为,这是共赢的一个合作吗?”“
原来,你就是这么忽悠君澈的,我就说了,我的儿子,怎么可能会突然的变得急躁了起来,想必是听信了你的说辞。”许久未见的皇甫玦,难得的现身。
“二哥这话说得,可就太伤感情了。”皇甫倾城皱眉,不是说他这一个月都不会出现在法国的吗?现在又是怎么的一回事?“
感情?这东西,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存在过了,别以为家中的大人不在,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对小辈树立长者之姿,你的那些个人,是怎么进来的,就给我怎么的滚出去。”皇甫玦说着手指向了大门,一脸威严的道。皇
甫倾城的脸色一变,手中的钢珠,越就转得快了起来。
“二哥对我,依然是成见颇深啊!”“
彼此彼此,你对我们,也不见得很是友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个路数,跳梁小丑而已,就别在我的面前卖弄了。”皇甫玦不愧是老狐狸,所说的话,可谓是字字犀利啊!
“爸,你别这样,堂叔那是在帮我们呢?”皇甫君澈太想要成功,所以,才会这么的急于求成,明知道对方很有可能心怀二心,也想要飞蛾扑火一次。
“混账,你眼瞎了吗?好歹不分。”皇甫玦说着直接的甩了儿子一巴掌。
看得出来,很是生气。皇
甫君澈错愕的看向了自己的父亲,完全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动手打了自己,而且还是外人还在的情况之下。
“二哥又何必呢?如果说,不想让君澈跟我走得过近,说一声就可,又何必在我的面前给他难堪。”皇甫倾城很懂得挑拨离间,此话一出,无非是想要挑起人家两父子的争端。
“识人不清,还沦落为他人的说客,我只能是用巴掌让他为之的清醒起来。”皇甫玦说着冷嘲的一笑,都是千年的狐狸,又何必作妖。皇
甫倾城咬牙切齿了下,但很快的平复了自己的情绪,“看来今天,我来得不很是时候,那么,你们谈,我就先回去了。”
“不送,还有,把你的狗给我如数的牵走,可别咬着了谁才好。”皇甫玦嘲讽的睨视着对方,感觉,对他的成见很大。
“二哥的话,让我很是受教,所以,一定会铭记于心。”皇甫倾城拂袖而去,气冲冲的样子。
皇甫玦冷笑了下,这才把目光对向了自己的儿子。
“少跟他凑在一起,你可不是他的对手,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晚才回国吗?就是他,一直的在暗中给我使绊子。”皇甫玦说着摇了摇头,一直都以为,这个私生子很是循规蹈矩,却不成想,表面上委曲求全,暗地里,却已经发展起了自己的势力,这一点,可是让他始料未及的。但
也由此,让他不得不重新去审视皇甫少卿,说句不偏袒的话,他确实是几兄弟之中,最为出色的存在,这一点,可是其余两人所无法比拟得了的,所以,他能坐在这个位置上,可是实至名归的举措。但
知道是一回事,贪念又是一回事。
因而,就算明知道,只有他最适合这个位置,也还是想要把他给拉下来,好让自己的儿子坐上去。这
人啊!就是这么的自私,谁都一样,只会想到自己,看不到旁人的伤痛。
“堂叔他,真的那样去做了吗?”皇甫君澈有些的不太敢相信。
“没看见吗?他今天所带来的那些人,可都不是什么善类,听说少卿抢了他一单大生意,所以,估计是兴师问罪来了。”皇甫玦才不管他们之间怎么斗,反正,他乐见其成,只需坐收渔翁之利就好。
“你的意思是说,乔皇集团是堂叔的吗?”皇甫君澈很是意外,因为他一直都以为,对方是个闲散的王爷类型。
“所以说,如果不是有我在旁协助着,你永远都不是少卿的对手。”皇甫玦说着摇了摇头,有些的恨铁不成钢。
“难道他知道不成。”所以,才会对堂叔这么的针锋相对。皇
甫君澈,好像略微的明白了些什么。
感觉,还不至于会太蠢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