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一起回来了,舞儿,你不是说去送同学的吗?”夏馨菲疑惑地看着这父女两。
水轻舞很是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然后把自己坐错车的事情又说了遍。
“听听吧!是不是觉得很厉害。”穆梓轩在旁,插了句。
“爸,我只是玩手机没有注意到而已,真不是不懂坐车。”水轻舞为自己辩解两句。
太难了,他这样一说,估计妈也不会再让自己坐车了。
其实,她真没这么娇弱。
还有,不是都在推崇刻苦节约吗?
那她这样做,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吧!
但是父母们,就是不放心啊!
“所以我不相信你的独立能力。”穆梓轩在这件事情上,有些的拧。
“那你怎么就相信弟弟们了。”水轻舞很疑惑。
“因为他们是男孩子,本就是用来历练的,而女孩子,是用来宠的。”穆梓轩这话,听着好像没有什么太大的毛病。
水轻舞的嘴角一僵,刚想要说些什么,便被一声音抢了先。
“爸,你这话是认真的吗?我怎么觉得,我跟哥哥就是你眼里的草,而姐姐才是宝。”穆冥曜伤心地道,真的是太偏心了。
“傻子。”穆冥夜瞪了他一眼,然后往屋内走去。
“爸,你看,哥又骂我傻子了。”穆冥曜意难平地吵着。
穆梓轩的眉宇一挑,“你都多大了,还告状呢。”
真是的,这两孩子的性格,就不能稍微的中和一下吗?
“好吧!我算是明白了,在你看来,姐姐再大也是孩子,我再小也是个男子汉。”说完,耷拉着头,紧跟在了穆冥夜的后面。
“小子,等等我。”水轻舞追了上去。
看她的样子,好像是在逃避什么一般。
“我有这样吗?”穆梓轩疑惑地问着老婆。
夏馨菲瞪了他一眼,“我看你啊!教孩子是真的不行。”
说完,摇头走进了厨房,去看看今晚的餐点,准备得怎么样了。
穆梓轩追了进去,在后面强调着,“但我赚钱很行。”
“那你跟钱过去吧!”两人,这样也能抬起杠来。
所没有发现的是,楼梯处,趴着两颗脑袋。
“姐,你可要感谢我,若不是我刚才那一出,你这会儿还站在那被训呢。”穆冥曜嘚瑟地道。
“知道了,下个月你的零花钱,我包了行了吧!”水轻舞起身,往楼上走去。
“顺便的,把下下个月的也包了啊!”穆冥曜这是,要贪得无厌吗?
“想得美。”说完,是房门被甩上的声音。
就是不知道,穆冥曜有没有被门给撞到鼻子。
首城距离S市,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可能是由于堵车的影响,原本八点钟便会到的欧阳茉儿他们,硬是到了差不多十二点才到。
水轻舞是听到声音下的楼。
还没有站稳呢,双脚便被一个可人儿给抱住了大腿,然后甜甜地叫唤了声。
“表姐。”
“原来是我们可爱的小安安啊!”水轻舞蹲下身子,抱了抱她。
“表姐,我想要跳舞,你教我好不好。”小丫头踮着脚尖,便想要跳。
看来,长时间的堵车,并没有对她造成了劳累。
“好,我们小安安跳一段让表姐看看。”水轻舞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尖,让她转着圈圈。
“看来,你好像完全的没有被影响到。”欧阳皓骞不知道什么时候,双手环胸,倚靠在了门口处。
水轻舞抬眸看他,然后笑了笑,“被什么影响。”
“你知道的。”说完,走了过来。
“我不知道。”水轻舞其实,是知道的,但她不愿意承认,所以问道:“姑姑跟姑丈呢?”
“在外面呢,你别想着转移话题。”欧阳皓骞,好像比其他的弟弟,要来得难应付许多。
毕竟,他一直都是属于那一种古灵精怪的类型。
如今,虽然如今已经是个大小伙子了,但是眼神所透露着的狡黠之意,还是特别的明显,像极了欧阳茉儿。
“呵呵!我是不是应该,先去跟他们打声招呼啊!”水轻舞继续的装死。
“好啊!墨寒叔叔也在外面。”欧阳皓骞挑眉看她。
要死了,这孩子去哪里学来的,小小年纪就懂得撩拨人。
“他,也过来了吗?”水轻舞对此,倒是挺意外的。
“可不是吗?所以说说看啊!是跟我聊,还是出去面对他。”
欧阳皓骞一直就知道,水轻舞的小心思。
因为太过的明显了,所以,在大家都以为,她只是把对方给当作哥哥之时,他便已经看透了一切。
“跟你聊。”水轻舞妥协。
比起沈墨寒来,她现在更愿意面对他。
“那好,上楼吧!去舅舅的书房谈。”欧阳皓骞说着,往里迈着步子。
“哥哥。”皇甫安安伸手,拉了拉他的衣服。
欧阳皓骞顿步,弯腰抱起了她,“好吧!让你去跟冥曜玩。”
“好啊好啊!我喜欢跟冥曜表哥玩。”小丫头一个劲儿地拍手,可高兴了。
但可以预知到的是,穆冥曜一定会因为她的到来而头疼不已。
“可你冥曜表哥,好像不是太想跟你玩。”穆冥曜掐指一算,便觉得自己今天运气不佳,果然是那个磨人的小灵精来了。
“为什么呀?”小丫头怯怯地问。
“因为你不但会弄坏他的手办,还会在他的作业上写字。”穆冥曜就不明白了,怎么不见她去祸害穆冥夜呢?专挑自己来嚯嚯。
“我保证,再也不这样了,那冥曜哥哥,你要不要跟我玩啊!”小丫头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反正欧阳皓骞才不管穆冥曜答不答应,直接把人丢给了他。
“不是,我又不是保姆,干嘛让我带孩子啊!”穆冥曜气恼,但又挪不开步子,因为小丫头已经直接抱住了他的腿。
嗯!这个习惯很不好,总是动不动便抱人大腿的。
可惜的是,那两人压根就不搭理他,直接往穆梓轩的书房而去。
“谈什么?”水轻舞先发问为强。
“谈你的心。”欧阳皓骞走到沙发那坐下,然后伸手示意,让她坐到另一边。
整个行为举止,若是谁说他是个十几岁的孩子,看她不敲死他,这哪里是十几岁,所表现出来的东西,明明就是一个成熟的大人好不好。
“你不都知道了吗?还有什么好谈的。”水轻舞也坐了下来。
要死了,怎么给她一种,自己正在见家长的错觉呢?
“你对墨寒叔叔,有什么期待?”欧阳皓骞这话,问得很是一针见血。
“什么期待?”水轻舞还真的,从没有去想过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