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这意思啊你就是这意思。”
花雪若的理智尽失,开始胡搅蛮缠起来。
嗯委屈的人,情绪方面理应得到照顾,所以有那个资本去作。
皇甫君澈轻叹了口气,然后无奈地道:“好,我道歉。”
至于因为什么道歉,他也不是太清楚。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花雪若抹了把眼泪,什么人啊他这是先给了自己一巴掌,完后再赏一颗甜枣吗
可该死的是,她这人最讨厌的便是甜枣了。
别问她原因,问就是小时候被甜枣噎到过,留下了心理阴影。
女人,果然是最不可理喻的生物。
这是皇甫君澈所得出来的,最新结论。
“好,我不说话。”
反正,现在不管他说什么,那都是错的。
既然是错的,保持沉默才是最佳选择。
“我可没有缝住你的嘴巴。”
花雪若今天,那是豁出去了,一个劲儿地攻击他。
“悦凯总裁说,要让你跟他道歉,这事你怎么看。”
皇甫君澈岔开了话题。
花雪若一听,马上来气,“没门。”
“好,我知道了。”
皇甫君澈轻点了下头。
“我告诉你,可千万别代表我跟他道歉,否则我跟你没完。”
自己不愿意道歉的事情,他更不许做。
皇甫君澈冷嗤了下,“就他,还不配。”
说完,在红绿灯处停了下来,然后拨了组号码出去。
“传我话,取消跟悦凯的所有合作。”
“可是总裁,那样我们会损失惨重。”
电话彼端的人,很不赞成他这一决定。
“这事,我说了算。”
话落,也不等对方回应,便直接挂了电话。
一个偏头,却发现花雪若正一脸诧异地看着他。
“怎么,有话要说。”
皇甫君澈笑了笑,启动车子重新上路。
“那个,真的取消合作吗”
这样,会不会损失很大。
皇甫君澈点了点头,“嗯反正有人赔钱。”
“可我只说赔偿这一次的合作而已,可没有说,连之前的那些也取消。”
花雪若急急说明,可不想一辈子都替汇智白打工。
“但我却不是这么认为的,以为你要负责全部。”
皇甫君澈轻笑了声。
但路线,却不是往公司方向而去。
“我是不会负责的。”
花雪若气恼地把头转向了窗外,完后急切地问:“这是去哪里
不回公司吗”
“嗯不回。”
皇甫君澈淡然回应。
“那我们去哪”
花雪若想要的答案没有得到,继续的问了起来。
“家居馆。”
皇甫君澈可没有忘记,要买梳妆台的事情。
花雪若的脸色变了变,“原来是这个啊”
看来,使用梳妆台的那人,对他来说很重要,这样的情况之下,他都还没有把这事忘记掉。
“先吃饭吧”
说着,把车靠边停下,路旁,就是一餐厅。
只是看着,没有多高级而已。
“我不饿。”
花雪若悻悻然地道。
但话还没落,她的肚子,便咕噜噜叫了起来。
皇甫君澈眉宇一皱,“这就是你所谓的不饿吗”
“那个”花雪若一脸尴尬表情,“呵呵肠胃不舒服。”
“这会儿,不哭了吗”
皇甫君澈绝对是个直男,直得不能再直的类型,否则怎么会哪壶不开提哪壶
花雪若一愣,然后说道:“不哭了,反正也没人心疼。”
推门,直接下了车。
既然肚子抗议,那她,也就不矫情了,吃饭填饱它再说。
皇甫君澈摇了摇头,还真是一个死爱面子的女人。
不过,却对她的那一句没有人心疼特别有异议。
因为,在她落泪的那一个瞬间,他的心疼了下还想摸一摸她安慰来着。
但一想到她之前所说的那一种桥归桥路归路的态度,又收了回来。
由于已经过了饭点,餐厅里面的顾客并不是很多,就零散的几桌而已。
花雪若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然后轻睨了眼跟进来的皇甫君澈,便把视线,转到了窗外。
这座城市,她生活了二十几年,说实话,从没有停下来好好观察过。
因为你一旦放慢了脚步,就很容易被人超过。
所以,为了更好的活着,她必须要很努力去拼搏才行。
“不点菜吗”
皇甫君澈坐在了她的对面,目光直视着她。
花雪若保持着现有状态,头也不回来了句,“你点便好,反正是你请客。”
“为什么是我请客”
皇甫君澈很想知道。
“因为我的手机跟钱包,都在车里,而我的车子,还停在悦凯楼下,若是你不请客的话,难道是想吃霸王餐吗”
花雪若这会,总算是转过头来,但看着他的眼神,却是无比嫌弃的那一种。
“我倒是忘了这事。”
皇甫君澈一想到,她一个律师,还因为犯法的事情被警察带走,便不由得浅勾了下唇角。
花雪若端起杯子,放在唇边喝了口,却也因此,龇牙咧嘴了下。
才记得,她的嘴角又被悦凯的保安打伤过。
“疼吧”
皇甫君君澈看了看她的嘴角,听着,可坏了,很像是在幸灾乐祸。
花雪若才不愿意,被他取笑,气呼呼来了句,“才不疼。”
“别嘴硬,否则吃亏的是你。”
皇甫君澈一边说,一边勾划着菜单。
虽然,不知道哪些菜好吃,但点最贵的准没错。
以至于,后面端上来之时,全是肉菜以及各种奇怪的物种。
花雪若见此,嘴角狠抽了下嘴角,“你这是在办酒席吗”
“失策。”
皇甫君澈也没有想到,这些个看着美丽的菜名,会这么的货不对版。
“问你一个问题呗”
花雪若试探性地问。
“说。”
皇甫君澈身子后倾了下,目光直视着她。
这样,花雪若都要不好意思了。
“你别这样盯着我啊我紧张。”
“不问就算,吃饭。”
皇甫君澈说完,低头继续吃了起来。
“谁说我不问了,我就是要问,你这么急着买梳妆台干嘛
我记得,你房间有着一整面的镜子来着。”
这话,她还是问了出来。
说白了,她就是嫉妒了,虽然有些心虚,但“这个事情,好像不用跟你报备吧”
皇甫君澈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她的反应。
花雪若佯装无所谓地笑了笑,“当然不用,倒是我自不量力了。”
心,狠狠地一痛,但这,也是她该受的,谁让她忍不住又想探究他的心了呢
都说了要换种守护方式,但最终,她的心还是再次出卖了她。
什么换种方式守护,什么放手,那都只是在自欺欺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