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走路的。”
雷松开了她,就担心一不小心,便把她给惹毛了。
苏冷卉翻了个白眼,“不要,走路回去,差不多要半个小时”她又不是脑子有问题,大半夜的不睡觉,跟他去压马路。
“难道我不送你,你就不用走路了吗?”
雷问她。
“这都怪你,刚刚在我家的时候,为什么装死,害我要送你回来。”
苏冷卉越说越气,直接忽视了他光着的上身,只顾生气了。
雷皱了下眉宇,“这个,还真不怪我,这么说吧!我属于比较容易醒酒的类型。”
“早说啊!那样的话,就把你给直接扔我家前院,也省了我跑这一趟,还丑态百出的。”
苏冷卉对他,好一阵喷的。
“你都这样想了,我还敢说吗?”
雷给了她一个白眼,然后往屋内走去。
苏冷卉的嘴角一僵,然后想到了什么大声喊了起来。
“不是,你先把门打开,让我出去啊
”“我要去穿衣服。”
雷头也不回地来了句,脚步丝毫未停。
靠,狗男人。
苏冷卉翻了个白眼,并没有跟进去,而是回头,开始研究他家的大门。
希望,能够有所突破,不再被困在此。
而已经抵达二楼的男人,从窗口那对她来了句,“不用看了,你出不去。”
“雷君邪,我要告你私禁。”
苏冷卉觉得自己可怜到爆,堂堂一个少校,竟然受困于此。
但那狗男人,理都不理她,便消失在窗边。
难道说自己真要受困于此了吗?
苏冷卉不信这个邪。
既然大门不可攀越,那她爬围墙总可以了吧!难道说,还会跟大门一样,往上升高不成。
很快的,她便得到了验证。
围墙是不会升高,但却有无数的红外线照射过来,告诉你,你被包围了,若是有所动作,很可能会被射成马蜂窝。
苏冷卉直接崩溃,特么的她这是得罪谁了,被弄得如此狼狈不堪。
“就知道你会来这一出,来吧!再做一个选择,是留下来,还是被扫射。”
雷一身休闲服出现,玩味地笑看着趴在墙头的某女。
“我选择跳到外面去。”
说完,直接来了个利落反身下去。
之前,她真的怕会被射击,但因为他在,所以知道不会有任何的危险。
雷勾了勾唇角,并没有去追,只是站在那,一脸的若有所思着。
好不容易的,苏冷卉才回到了家,大晚上的在路上走着,不懂的还以为她被家里人赶出门去了呢。
“你怎么就回来了?”
苏母看见她回来,一脸的诧异。
“怎么,你还想让我在那留夜不成?”
苏冷卉说完,直接坐到了沙发上。
“没让你留夜,只是这才十一点多而已,应该多呆一会的,若是你走后,君邪他不舒服怎么办?”
苏母忧心忡忡地道,果然,岳母最喜欢还是女婿。
苏冷卉撇了撇嘴,“放心吧!他现在好得能去酒吧泡妞。”
说完起身,往楼上走去。
可不希望,留在这被老太太继续炮轰下去。
“不是,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你们吵架了吗?”
苏母在后面追问着。
“没有,是我逃回来的,满意了没有。”
苏冷卉头也不回,真是的,就会想着她的未来女婿,也不关心关心一下眼前的女儿。
“你这孩子,每次问你个话,总是冲到不行。”
苏母对她的话,并没有深思,错以为她那是在故意的气自己。
苏冷卉没有回话,进屋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开始洗澡。
电话铃声,响了很久,发现没有人接听之后,便是信息提示声。
所以,等她出来之后,看到了很多的疑问号。
往上翻了翻,竟然是一句问她回到家没有的信息,因为她没有回应,所以某个闷骚男人,给她弹了几十个疑问号过来,一看就是病得不轻。
你有毛病?
苏冷卉躺在床上,编辑了条信息过去。
回到家没有。
没有,在大街上流浪,看过往的帅哥。
苏冷卉一想到被他捉弄的事情,便气恼到不行。
是吗?
那好好看,有比我帅的拍照给我。
为什么?
这死男人他这是取向有问题吗?
否则为什么人让自己拍照给他。
把他们揍成猪头,无脸见人。
苏冷卉直接翻了个白眼,然后把手机扔在了一旁,懒得搭理他。
不过,她很快便就意识到了一点,想着,这丫该不会是吃醋了吧!只是,他犯得着吗?
还是说,他说要对自己负责这话是认真的。
啊
好烦躁,都是那混蛋,没事干嘛要拨乱她的心弦。
而且属于那一种,撩拨完就不管的系列。
心塞,睡觉睡觉想罢,一把拉过被子,把自己的头盖了起来。
只是,一直都无法入眠而已。
没有睡意怎么办?
看书,因为她一看书,瞌睡虫便来了。
但这一次,完全的不凑效,因为她都已经把书看了一半了,瞌睡虫不但没有来,反而是越来越精神了。
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只知道,她是被闹钟所惊醒的。
起床,刷牙洗脸,然后回去上班。
“丫头,不吃早餐了吗?”
苏母看见她急匆匆地出门,赶紧从厨房追了出来。
“不吃了,到部队再吃。”
苏冷卉头也没回,便上车离开。
可不想再被逮着说教。
“她这是在躲我吗?”
苏母皱眉,看着坐在餐桌旁吃早餐的苏指导员。
“很明显是,不用再加疑问号。”
苏指导员漫不经心地道。
“听你意思,也觉得我逼得太急了吗?”
苏母在餐桌前坐下,有些纠结。
“是,苏少校是个有想法的人,该怎么进行下一步,她比谁都清楚。”
苏指导员说完起身,准备去上班。
“我那不是怕她太慢热,回头人都给跑了吗?”
苏母不太情愿地道。
苏指导员把手,落在她的肩上,然后来了句,“依我看,这属于你的他跑不了,若是不属于你,再急也没有用。”
“唉!话是这样说,但我总觉得,应该再争取一下。”
苏母轻叹了口气,孩子间的猫腻,他们身为旁观者,又怎么会发现不了,只是比起事实真相,他们更情愿相信,那两人就是在恋爱,而不是一场误会。
“你就那么确定,君邪会是你女儿的良人?”
苏指导员整理着装,然后往外走去。
苏母跟在他的身后,追问了起来,“难道你不喜欢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