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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我只相信陆蔓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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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场派对上,安之淳的同学越来越多。大厅里,每个人都在起舞,鸡尾酒倒了一杯又一杯,华衣美服,动人的旋律。一切都令人陶醉。

派对是有主题的。安之淳刚从美国回来,又因为陆蔓蔓迷恋菲茨杰拉德,所以为了讨好她令她高兴,他将主题定为爵士年代。

所以,每个来的人,都像二三十年代的绅士淑女。

看见他的同学们,个个都像花枝招展的孔雀,陆蔓蔓调侃,“呦,黛西和盖茨比来了一拨又一拨。”

晃着面前酒杯,酒红的液体轻晃,安之淳有些无奈,看着她那一张一合的红唇,无端地觉得心浮气躁。她靠得他近,身上浓郁的五号香水向他袭来,连他牵过她的手的指端都是她的味道。明明那么浓的香味,她用着却也很合适。“还不是为着你喜欢。偏偏你还那么难伺候!”他抿了一口酒。他居然说出了近乎于表白的话,连自己都觉得诧异,颈项红了,自己都知道,耳根肯定也是烫的。

偏偏某只不安分的小生物不解风情,踮起脚尖,摸他的下巴,“咦,你喝多了吗?耳垂都红了。”蔓蔓不解,又摸了摸他的下巴,刚好他低下头来迁她,她一个不小心摸到了他因酒意而殷红的唇瓣。

陆蔓蔓的眼睛眨了眨,猛地缩回了手。他的嘴唇真柔软啊,看起来那么润泽,尝起来一定味道很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猛地跑了出去。剩下安之淳一个人站在书房的窗边,既好气又好笑。

等跑出去了一会,又噔噔噔地跑回来,靠在书房门后,偷偷探出小半张脸来看他。

真是个小人精!“过来。”他对她招了招手。

“不,我自己找乐子去!”她又噔噔噔地跑了。

真是……很难伺候!

安之淳穿了一套三件式的复古的烟金色西装,笔直英挺,又带着古典的气质,尤其是那对狭长的丹凤眼,慵懒地扫过来人时,被他瞧上一眼,人要醉倒了。

而他的小美女趁着大人不在,居然还贪杯。她央求了许久,他才给她一小杯,可她趁着他和同学玩桥牌时,自己偷偷去斟了一大杯来喝。结果有点醉了,走路摇摇晃晃,十分娇憨妩媚。

如果说,当林达到场时,男孩子们的目光都胶着在林达身上,惊艳一时;那陆蔓蔓出现时,完全抢过了她的风头,盖住了她的光芒。

陆蔓蔓是从二楼下来的,摇摇晃晃,迷迷糊糊,但眼睛却很明亮,又润,像被泉水浸润过一般。她看见盛在剔透明亮的水晶壶里的蜜糖色液体,眼睛更亮了,像只黑蝴蝶一下子扑到了桌面上,抱住了那只水晶酒壶。

当时,一身金色礼服裙的林达站在她旁边不远处。本来许多男孩子围在林达身边,忽然听得动静,纷纷转过头来,看见一个黑裙子少女居然抱着酒壶在那娇娇的笑。她说,“酒,好酒!嗯,好香,好甜!”

一看是喝醉了!但男孩子们的目光一下子定格住了。那个少女小脸蛋红红的,嫩得能掐出水来,眉眼风流,肌肤胜雪,黑色典雅的小礼服裙一衬,肌肤更是雪白得透明,整个人美丽得不可思议。尤其是她笑,一笑时,大眼睛弯弯的,红唇边还有一粒淡淡的酒窝,很甜。

有男孩子借故亲近她了。

“小妹妹,怎么没见过你呀?你不是我们班上的,是安之淳的妹妹吗?”

另一个又问:“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林达的身边一下子空了下来。

林达一向心高气傲,但也不把她放在眼里。毕竟,又有新的一批男孩子来向她献殷勤了。

安之淳玩桥牌心不在焉,一发现她不见了,找了出去。当看见她倒在沙发上,还抱着个酒壶,一边围了好几个男同学时,他不爽到了极点。

他走到她面前,抢走了她的酒壶,“酒鬼!”

“阿宝,给我嘛!甜甜的,好喝!好了嘛,我最喜欢阿宝了!”说着一把跃了起来,抱着他,踮起脚尖“啵”一声,亲了亲他的下巴。

整个房间的人都看了过来,那几个献殷勤的男同学有些尴尬,居然调戏到安之淳女朋友头上来了。

林达看过来时的脸色很不好。难怪,她每次到他公寓找他,他不是装不在家,是说太晚了,不方面接见异性,一味地将她拒之门外。

再看了眼陆蔓蔓,觉得她太嫩了。笑了笑,林达已经有了决定。这样的小姑娘,使些手段,可以狠狠地碾灭她了。

林达没有再等,发现安之淳不在她身边时,主动去找了她。

她知道,陆蔓蔓在三楼阁楼那里,于是转了上去。

陆蔓蔓刚睡醒。阁楼是安之淳的私人小基地,里面有许多他收藏的东西。那个房间,是连父母都不让进的,安之淳唯独是让她自由进出。连安妈妈都笑,他特别偏陆蔓蔓。

阁楼有个小床,是平常安之淳搭模型累了,在这里休息的。安之淳车,所以有许多车的模型摆在阁楼各处。其他人是决不允许碰的,但陆蔓蔓却可以。

陆蔓蔓拿起一架黄色的法拉利模型,发现一边车灯掉了,知道他又要心疼了。于是她找出了工具,开始摆弄那架模型。将螺丝按进去一点,拿起螺丝刀小心地将螺丝扭进去。她还有些酒意,手有些抖,但还是想努力完成它。

门是虚掩的,林达推开时,看见她头发散乱,盘腿坐在地上扭螺丝。

嗤笑了一声,林达冷讥:“以为这样可以讨好男人了?!”

陆蔓蔓愣了愣,看向她时,有些莫名。“这位姐姐,你在和我说话吗?”

“林达,”见她脸色变了变,知道自己的事她也知道些,于是走近了她,十分挑衅,“想必你也知道吧,我和之淳,我们在美国是一起的。”

陆蔓蔓恼了,猛地站了起来,一张雪白的脸憋红了,她走过去,忽然推了林达一把,“你骗人。阿宝和我说了,你半夜敲他门,他根本不开。”

林达的脸色一瞬变得难看,但也只是一瞬,然后目露嘲讽:“哦,他说你信了?我告诉你,男人嘛,其实都是一样的!”见她眼睛透出迷惘,又说,“你看起来真小,只有十五吧?真想不明白,之淳怎么会对你感兴趣。不过嘛,男人都怕寂寞,他玩玩也无可厚非。在美国,我在他公寓里过夜的。他对你说,没有。你信?!你还真是可!告诉你,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而且,你哪一样比得上我呢?!我劝你,还是乖乖地离开,别等他玩腻了你时,你连脸面都没有。”

“我不信!阿宝不是这种人!”陆蔓蔓揪住她的手,将她往门外推,“你有什么资格进来阿宝的私人空间。你给我滚!”

林达没想到这个小女孩看起来小,却非常泼辣,力气也出奇的大,推得她站都站不稳。她也恼了,决定下猛药,“哦,你不信。他身上有一样东西,你见过吗?”

陆蔓蔓嘴巴一张,没有说话,定定地看着她,眼神很冷。

“之淳的左胸下有一颗痣,后腰的地方也有一颗。”林达笑了笑,“我们见过彼此的身体,还要我往下说下去吗?”和我斗,你还嫩了一点!

在地中海小岛上游泳时,她是见过安之淳的身体的,所以她说的,都是真的。陆蔓蔓很火大,一把将她推出了门外,“你滚!你滚!我不信你说的任何一句话!”

俩人扭作了一团,不知不觉离台阶近了。喝了酒后的陆蔓蔓有些发疯,一个错手将她推下了楼梯。

林达发出了一声尖叫。

阁楼的楼梯不长,所以林达的伤势不算太重,右脚小腿轻度骨折。

安之淳跑来时,看见这一切,陆蔓蔓愣愣地站在阁楼顶看着他,眼神慌乱,不知所措。但他叹了一声,第一时间不是扶起林达,而是跑上了阁楼,牵住了她的手,问她:“怎么了?”

其他人也过来了,林达被慕者扶起,她咬紧牙关,说,“是她。她嫉妒我,是她将我推下楼的。”

陆蔓蔓张了张嘴,无从辩驳。确实是她推的。

但出乎陆蔓蔓意料的是,安之淳说话了,“我相信蔓蔓。即使是她推的,也有她不得不推的理由。”

言外之意,是她主动挑衅她,甚至搞不好,是她自己往下跳的苦肉计了!林达的脸色苍白如死灰。她不相信,自己会一败涂地。她花了那么多心思去接近他,她的心意他都懂得,却在众人面前,毫不犹豫地给她难堪!

后来,安之淳再没有问过陆蔓蔓这件事。他从来没有问一句,是不是她推的。

安之淳有些不可置信,“还真是你推的啊?我还以为是她自己跳的!”

听了他的话,陆蔓蔓哈哈大笑。

“谁让她说,你和她**了!她连你身体上有几颗痣都给我数了!”

“哦,这样啊!”安之淳顿了顿,然后看着她也笑了,“推得好!”

陆蔓蔓:“……”

“谁让她诬陷我。我说过了,我只喜欢,也只想和你一个**。”他的食指点了点她的唇瓣。

又让他给调戏了……

“我们继续练拳。”安之淳想将她抱起来,却被她一把按住。

她看了他一眼,手拨了拨头发,目光婉转风流:“不如我们玩些有趣的。”

“比如?”他的眸色深了,如一头猎豹盯着她,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她这样撩拨,他也不想忍耐。

陆蔓蔓眼珠子滚了滚,“你先把衣服脱了。”

安之淳盯着她看,再开口时声音低了几个度,“你来。”

陆蔓蔓耳根子红了,这人今天怎么这么不主动啊!她伸出手揪住了他的衣服下摆,想脱,却被他盯得臊了。忽然扯过了一边的毛巾。

“嗯?”安之淳挑了挑眉。

她将毛巾蒙住了他的眼睛,在他脑后打了一个结。

……

当他的双手握住她的腰时,才发现,她自己把练拳的红色背心与短裤都脱了,呼吸蓦地重了,他的手往上移去,她已经脱下了胸衣。

“我来。”她声音很小,她的手很烫,他甚至能想象到她全身都是粉红色的。她猛地一掀,将他的上衣脱了下来,他甚至能听见,衣服被扔到地上的声音。

她的呼吸喷在他的胸膛处,他看不见,但感觉更加灵敏。她柔软的嘴唇贴在了他胃部的那个刀疤上。“你都知道了。”他的嗓子暗哑得不成样。她伸出小舌头来舔了舔那道刀疤。他的身体猛地一震。

其实,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她看见了。但因为极度的羞涩,她都不敢看彼此的身体,所以没有机会问出口。后来,他和她做时,总是穿着衣服,所以她也忘了问。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你为了找不见我,喝到胃出血。”

顿了顿,他低低地笑了,“没关系,你现在补偿我,是一样的。”

陆蔓蔓顺从地嗯了一声,替他将裤子全部脱了下来。然后她跨坐到了他光-裸的身上,与他肌肤相贴,水**交融。

她足够湿润,这一次,他进-入很容易。他的动作也很温柔,与平常不同。“让我来。”她按住了他,唇贴到了他的唇上,与他唇齿相依。她在他身上起舞,轻柔地扭动,可这对他来说却更是煎熬,他的双手猛地握住了她纤细的腰,猛地一沉,用力起来。

这一次,她大声叫了出来。这让他十分愉悦。

其实,还是他在掌控主导。他在她十足水润后,疯狂地顶入,刺激得她连声求饶,却又在关键时刻停了下来,在她难耐之时又温柔地给她。那种感觉,让她尝到了被照顾,被护,被需要的味道。

忽然,他沉沉地按住了她的腰,不动了。那一刻,她感到强烈的失落,紧接着是敏感到了极点的快乐。他甚至没有动,已经让她高-潮。那种无法琢磨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他才加快了动作。

她再也忍不住,尖叫出声。他贴着她的唇,低低地问,“蔓蔓,快乐吗?你快乐吗?!”

“快乐!”那一句话她几乎是叫出来的,紧紧地勾着他的腰,与他一起达到了顶峰。

他们一次又一次,从健身房到浴室,最后回到了床上。倒在床上那一刹,俩人都觉精疲力尽,但很快乐。

不知何时,他的毛巾已经掉了。他赤-裸地拥着她,欣赏她美好年轻的身体。这一次,她没有闪躲,她伏在他身上,手指摩挲着他的肌肤,声音沙哑:“我堕落了,居然和你连那种姿势都试了。”

指的是,刚才他将她按在巨大的梳妆镜上,从后进-入了她。镜子里映照出俩人的白皙光洁的身体,年轻而美好。她不敢看镜子,但被他逼得没有办法,只能看着镜子里的俩人如交颈的鸳鸯。他俯下身来,他的亲吻流连在她的耳根和颈项上,极尽温柔。他很快让她再度进入了天堂……

想到刚才的,她的肌肤又泛起了迷人的粉红。安之淳亲了亲她的脸庞,按下了那些燥热。今天不能再放-纵了。她已那么疲倦。

她的手又按在了他的刀疤上,细细摩挲,最后郑重地亲了上去。当仰起头来时,她明亮的眼睛看着他的,她说,“我你,之淳。从今开始,不会比你少。”

很快,他要离开她。他要去瑞士,德国和亚洲几个国家开年度会议了。他们将有十天时间见不到面。一想到这,陆蔓蔓觉得心头煎熬,只恨不得一天也不要和他分开。

似有感应般,他揉了揉她的发,说,“没关系。我会尽快回到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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