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然道友如此不屑我等天云大陆的文人修士,那道友可有什么高作不成?拿出来让我等儒家文修,好好开开眼。”
听到那酸儒修士如此一说,韦锁却是边掏着鼻孔边不屑道:“我怕展现出来,让你们这帮渣渣羞愧不如,自缢而死。”
“哼,莫非道友只是夸夸奇谈之辈?或者你身后的古琴,只是用作打人之用?”
豪华包厢内…
“这小子身后背着古琴,只怕是装饰作用吧。”苏启云冷哼了声,不屑说道。
舞悦一听就不乐意了,今天这一脸孤傲的苏启云,看上去虽然没什么。但其实一些低下的勾当,舞悦是看的清清楚楚。
居然想勾引我家小姐?就你这样也配?还故作清高,请了一帮吹捧自己的金丹修士?切,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好吗?
“我跟你讲,张公子除了辩才无双外,还是有名的琴师,他在其他大陆……”
像是应证舞悦所说的话一般,场中央的韦锁是轻咳了下嗓子道:“我不会弹琴。”
“……呃”
此时舞悦整个人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今天这韦锁,实在太过分了,怎么老跟自己作对?到是旁边的念沁雪咯咯轻笑着,看上去心情大好。
苏启云听完,哈哈大笑起来。刚准备出言讥讽的时候,就听到远处的韦锁继续说道:“但是我会其他的乐器嘛,拿出来照样震死你们这帮乡下土鳖。”
像找到救命的绳子一般,舞悦是赶紧继续说道:“我既然说张公子精通音律,就是精通,你等会洗耳恭听吧。”
苏启云撇撇嘴,没有答话,只是觉得念沁雪这个侍女太过讨厌,处处和自己做口舌之争,想个办法除掉她就好了。
话说回来,韦锁还真不会弹古琴,虽然他在地球就知道怎么造火箭飞机,精通超弦理论和全球经济学。哪怕就是钢琴,他都能弹出花来。但是尼玛这七弦琴,韦锁最多也就认得什么是宫商角微羽。
不过,他虽不会古琴,但是其他乐器却是有玩过。比如小时候玩单机游戏,他兴趣来了,也会研究下里面的配乐。加上孤儿院偶尔也举办些活动,他自然会几样。
见旁边角落有些公用的乐器,韦锁是随意一招,就抓来了一把琵琶和竹笛。
因为都是修真者了,别说同时运用两个乐器,如果你神识够强,同时运用一百件乐器都可以。以气弹琴奏乐器,别说是修真者了,就是厉害些的先天强者都能做到。更别说精神爆表的韦锁了。
众人见韦锁随意拨弄了几下,似在调音,这下大家算是半信半疑了起来。不过众人还是很难相信,一个流氓会懂音律?
不过既然这家伙愿意露一手就是好的,只要拉到和他们同档次的智商,文人们,就可以用熟悉的经验完爆他了。你尽管演奏,表演完后,说一个好字算我输。
并且这家伙身后还背着一把古琴,虽然他说自己不会弹琴。但显然大家都抱有怀疑的态度,有可能弹起琴来必须见血噬命这样?修真界里太多这样的奇葩法宝了。
在众人狐疑和期盼的眼神中,韦锁慢慢弹奏了起来。
儒家讲究仁义礼智信,自从天穹书院封门了以后。儒家正统学术就在这修真界里消失了,只剩下一些理论知识和礼乐曲子传了下来。
所以儒家的曲子一般以清远悠长为主,甚至弹奏的时候,可以让人随着曲子进入另外一副山水之中。而韦锁弹起的调子,却是让大家觉得心情突然欢畅了起来。而且感觉这个小调非常俏皮之感,给人一种愉悦畅快的气息。
不光是愉悦的气息,韦锁还边弹奏,边柔柔地吟唱了起来道:
“一摸摸上
美人你那玉足纤
二摸滑似锦
肌润肤滑软似绵
三摸裙摆边
裙摆边迷离掩
四摸楚腰纤
楚腰曾经舞翩跹…...”
好吧…只要是华夏人,基本都知道。这曲子是林海的欢沁,而且唱的是十八mo。
“……”
听到韦锁唱出的词后,整个画舫之上再次陷入鸦雀无声之境。大家的表情全都惊呆了……
“他唱的是什么?”
“咳咳…貌似,好像..应该是窑子里的小曲吧?反正一直在那摸啊摸的…”
“好家伙…还在摸,都几摸了?”
“呃…好像是十八mo。”
“一醉醉眼蒙….
一梦红袖妩….
琥珀萤光度余年
怀抱佳人阡陌远。。”
当韦锁唱完了曲子,他所演奏的欢沁也正好结束。整个画舫的人都傻眼了,当真是不知如何评价了。虽然此兰山画舫上,在场的诸位,不全都是文人雅客。
但只要是天云大陆的有名修士,皆都大半过来了。结果你TM却在唱十八mo?你这让我们如何说啊?说你摸的好还是坏啊?
“噗呲…”
首先笑出来的,还是念沁雪,她越来越觉得这韦锁有意思了。当这么多人的面,竟然唱十八mo,真是一个奇葩。不过嘛…歌词却也蛮有意思的,算是大雅大俗。
而且别看这韦锁上船后,表现的是既野蛮,又粗鄙。但心智只怕是惊人不已,不管是主动权,还是算计,都在他的盘算之下。
拿一个最简单的例子来讲,他给人营造出一种有背景的仙二代感觉,但是他却从来没有说过一个字,表明自己是仙二代。
念沁雪忽然想起自己师傅的说教……
“雪儿,你如果要骗人,就不能由自己说出来。”
“师傅,那是如何呢?”
“要让对方自己想出来。”
“啊?”
只见师傅负手而立淡淡道:“修真者都懂一个道理,有时候哪怕是亲眼见到的东西,都有可能假的。但是只有自己想出来,判断出来的东西,才是真的。”
思绪回到现实,望着场中央一脸猥琐笑容的韦锁,念沁雪喃喃自语道:“真有意思…。”
大厅里…
“真是伤风败德!完全丢了孔孟之道。这种人必须烧死!”
“就是,这样的异端绝对要烧死,以儆效尤。”
“何止要烧死!就应该拔了他的皮,然后用滚油烫上个七七四十九天!”
听到大家在旁边都群雄激愤了起来,韦锁是一脸银荡地笑道:“谁敢说不好听的,给我站出来。不服的话,你们到是来打我啊?”
韦锁这么一讲,立马没人说话了。这家伙的淫威还真没人敢去挑衅,那个几乎被打整容和打残的络腮胡子,还趟在一边生死不知呢。
“我就觉得很难听,你要如何呢?”一脸面带威严的苏启云突然现身场边,用着不屑的语气,冷冷地对着韦锁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