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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地震的缘故,今年的开学,比往年晚了十几天。
何西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一天,一大早就去了学校。
在学校里,他瞪大了眼珠子,在校园里转了个遍,也没有见到丫头。
这可就奇了怪了,丫头明明说,她是个学生的。难道丫头她真的没了?何西不敢往下想了,那个结果,想想都让人心疼。再说了,那天丫头被抬上车的时候,明明还活着的呢?在试衣间里经历了那么多折磨,都没有事,怎么被送去了医院,反倒是去了医院了,住进大夫们的老巢了,怎么反倒会不行了呢?
何西坐在座位上,脑袋里不停地在琢磨着,感觉到那晚上的事竟然不真实起来,有些迷迷糊糊的,难道是自己做梦?世界上竟有这么真实到了不要脸的梦?特么的害得老子挨了两三天的饿,
再有一个解释,就是那天自己遇到了已经遇难的丫头了,这家伙死了之后,又来忽悠了自己,赚了自己小半碗的眼泪。
一想到这个可能,何西浑身发冷,打了个寒颤。
何西想得太过出神,身边来来往往,熙熙攘攘的人他一概不注意。
却不想,有人来打扰他了。一个个子不高,但是挺敦实的家伙,正站在他的身边,手里拎着个书包,对他说:“你起来,上别的地方去。”
何西被他弄楞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就没说话,只是疑惑地盯着他。
那人有点不耐烦:“你快点啊。”
何西问道:“啥意思啊?为什么要上别的地方去?‘
那人急了:“你特么傻比啊?地震把你震蒙了?还不明白?我要坐这个地方,懂不懂?“
他这么一吵,全班都看向这里。
何西眼神一下不友善起来,冷冷地问道:“你给我个不傻比的理由,我跟你很熟吗?另外,别把你自己的名字按在我身上。“
那人被一口噎住,面子上掉不下来,开口骂道:“你麻辣隔壁的,让不让开?“
何西眼神一闪,索性什么都不说,冷冷地盯着对方。
两个人就这么相互瞪视,这时候,旁边就过来一个人,把那个家伙给拉到后面的座位上去。
所有在旁看着的,心里不由得一跳:“这个新来的不是个好惹的啊。“
响上课铃了,何西收回心思,打起精神来,准备好好听课。何西倒不是多么爱学习的人,主要是,他彻底地想改邪归正了,不为了别的,为了三姨在自己身上付出的心血,要是再不学好,那可就真的成了没心没肺了。
一切都重新开始了,何西再也不想重复,在黑龙江的时候,那种遭人白眼儿,受人孤立的生活了,他绝对不会再重蹈过去的覆辙了,他要做一个全新的自己,要让自己的母亲,不,是三姨过上好的生活。
今天上的第一节课,是班主任的数学课。班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看样子是蛮认真的,他上课的第一件事,就是对着点名簿逐个点名,这次点名,何西发现有好几个人没有喊:“到。“
看起来这些人是凶多吉少了。
接下来,老师开始上课了,可是他的普通话很一般,何西听得很辛苦,本来数学就很不好的何西,开始还努力地控制自己,一直在提醒自己,要好好学习,不要让三姨难过。
可是,按住性子听了十几分钟,就再也听不下去,他就走神了,就那样傻乎乎地坐了一堂课。
下了课何西闲闲散散地来到城里人叫做卫生间的厕所,找了最里面的地方,用身体挡着外人的视线,掏出了他的宝贝,他的这个没有翅膀的鸟实在太大了,生怕别人看到,又该笑话他了。
他兀自在方便,却没注意到,此时已经有两双眼睛盯上了他。
这两人是凑到厕所来吸烟的,一个掏出了盒塔山,从里面递给另一位,却不想另一位根本不买账,皱着眉道:“咋几把整的?你这本事不见长啊,上学期还是软中华呢,怎么堕落得这么快呢?还能不能行了?”
就见掏烟的那位,很是郁闷地点上,用手抠了抠鼻孔,这才道:“别提了,你看看这环境,都是让金融危机闹的,哪有个肥羊啊,现在,我收一次货,也就能弄个几十块钱,太特么的浪费我的声望了。再加上涛哥那边还不能断了供,哎呀,都说强盗日子好过,谁能想象会这么苦比?”
另一位就道:“多圈几个人啊,趁开学大家都忙着,发展几个新人。”
这时候,郝种田就进来了,两个人同时就盯上了他,等到郝种田出去,两个人眼光一对,异口同声:“新来的。”
那位嘿嘿一笑:“等放学的时候,我就引导引导他。”
第二节课上课了,不多时老师进来了,是个女老师。
看到这个老师,所有的女生都傻掉了,痴痴地望着她,所有的女孩子眼睛都冒出嫉妒的光芒,在女老师的强大气场的震慑下,女孩子们的变成了臣服,她们从内心里丧失了与女老师一争高下的信心。
男生们则是不约而同地冒出这样的念头:“这么漂亮,还是人吗,简直是妖怪啊。”
但见她娥眉秀目,高鼻巧嘴,那皮肤啊,嫩得能滴出水来,她下面穿了一条灰牛仔,上面穿着一件深蓝体恤,显得格外干练。
她的牛仔是那种七分裤,下面露出光洁的小腿,脚穿着高跟凉鞋,她本来就腿长,这么一打扮,就更显得身材苗条而丰满,两条腿笔直而修长,紧绷绷的tun部不大不小,肥瘦适中,简直是太变态了。
教室里静默了足足有半分钟,随即又爆发出一阵唏嘘声,女老师大概是明白了学生们为什么惊讶,脸现出两朵红云,更加鲜艳,郝种田看得都傻掉了,咕咚咽下一唾沫。
老师做了自我介绍,她叫林至柔,是某所师范大学外语系的毕业生,今年刚参加工作。
哇……人靓也就罢了,名字也这么有文艺范儿,大家感慨万千,佛祖有灵啊,给派来了这么高水准的女神。
大家正在兴奋,却不想,林至柔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大家坠入冰窟窿里。
英语测试。
刚开学第一天就要测试?大家仗着老师很漂亮,纷纷抗议。
林至柔丝毫不为所动:“当然得测试啊,不了解你们的基础,我怎么制定有针对性的教学计划啊?”
卷子发下来了,郝种田一脑门的悲催,怔怔地坐在那里没有答卷,偏偏林志柔转了一圈,竟然在他身边停下了。
顿时,郝种田把一千年的惭愧都翻了出来。
早知道在老家的时候,多学点啊,现在可倒好,在女神面前丢人了不是?
看到老师在自己身边站的时间长了一点,郝种田的小心思又转了,老师为什么总站在自己跟前?难道老师也喜欢我?
郝种田这么一想,就昏了头了,以为老师是因为喜欢自己,来帮助自己的,就指着卷子问:“我选a,还是选c?”
林志柔万没想到,他的脸皮这么厚,气哄哄地转身就走了。
郝种田做个鬼脸,刚要低头看卷子,旁边伸过来一张脸:“哥们儿,你太牛了。”
这是何西的同桌,何西到现在也没记住他叫什么,两个人这也是第一次说话。
何西发现对方笑得有点腻,说白了就是有点像汉奸,所以,不太愿意跟他搭腔,只是嘴角稍微裂了裂,又低头看卷子。
对方却丝毫不当回事,接着搭讪:“我叫殷帮贵,你以后就叫我阿贵就行。”
“尾巴棍儿?“何西听了差点笑出声来,他怎么还叫尾巴棍儿呢?
殷帮贵叫得顺嘴了,可不就是尾巴棍儿?
对方这么主动,他也不好太冷了,便朝尾巴棍儿笑笑。
尾巴棍儿见何西有了笑模样,也兴奋了,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儿:“你是不是认识外语老师?”
何西歪着头刚想说什么,一只手就揪住了他的耳朵,何西乖乖地偏过头来,是林志柔。
她一双妙目似嗔非嗔地瞪着郝种田,葱白一样的手指捏着何西的耳朵,却一点力气都不着,非但不疼反而让何西过电一般舒爽。
“咕咚”一声,是没有出息的尾巴棍儿咽了一口唾沫,他非常诚恳地对林志柔道:“老师,不关他的事,都是我不好,你要揪,就揪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