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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四哥这么把握地说,刚才这家肯定不敢报警,那一位出钱的犹疑地问:“四哥,怎么敢这么确定?”
四哥嘿嘿地笑了:“那还用说吗?他们也是绑票的,他们自己报了警,那不是找死吗?”
听了四哥的话,刚才那个主儿叹了口气,说:“就算,那一伙儿不敢报警,那想要查我姐和姐夫的这个小子家,人家不会不敢报警吧?”
“啪擦”,好像是有人打着火机的声音,果然,一会儿就闻到了香烟的味道,但是,香烟的味道怎么也盖不住屎尿的臭味,何西给熏得直恶心。
“这个事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我有的是办法。”四哥很是自在。
那个人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不用叹气了,待会儿只要那家人把钱送来,就把这三个人弄去,让他们半夜给自己挖个坑,好把他们埋了。”
采涛几个人,在亲戚那间房子里,团团乱转,绑票的让绑票的绑了票儿,一分钱没要到,还得拿钱赎人,采涛气得眼珠通红。
倒不是采涛多么在意他的手下,关键是,自己的这事,他是见不得光的事,要是自己不给钱,对方再给捅出去,那可是要命了。
采涛憋到最后,想出来的主意就是,能拖就拖,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他是这么一说,但是几个手下脸色很不好看。
何西被人压在身下已经很长时间了,此刻他正想着逃出去的办法。刚才他听那个四哥说,要等着对方交上钱来,然后还要自己几个人,连夜去挖坟墓,这样就不会马上把自己杀死,这期间就有机会逃出去。
除此之外,何西还关心一个事,刚才那个叫四哥的,说采涛一伙人不敢报警,而另外一个人则说,自己家未必不敢报警,然后叫四哥的这个人就说,他有的是办法。
看起来,他不会让自己给家里打这个电话,那么,他到底用什么办法,从三姨那里拿钱呢?
正在想着,忽然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四哥,那个小娘们儿怪俊的,反正也得活埋了,还不如给兄弟快活快活呢。”
这句话说完,何西身上的女子身体一震,接着又是一阵湿热的暖流漫到何西的身上,随后,就感觉到鼻涕眼泪地再次流到他的脸上。
那股气味就不用提了,还有淌在何西脸上的鼻涕眼泪,让何西差点把牙都咬碎了,下次再遇到绑架的,拜托他们千万别把自己跟个女生放在一起。
对了,这个女生到底是谁啊,怎么这里会有女生呢?
正在这里胡思乱想,屋里的四哥又说话了:“你要是敢胡闹,我就把你的作案工具割下来喂狗。他么的,你不想活了?这个时候还敢想那事,不怕撞了霉头?”
那个沙哑的嗓子什么都没敢说。
接着,又是一阵难挨的寂寞,四哥真的是有点着急了,他对沙哑的家伙说道:“再联系一下那边,看他们准备怎么样了?”
那家伙就开始打电话,过了一会儿,回过头来对四哥说:“那边说,家里实在没那么多钱,他们家是三代祖传的贫农,能不能给他们点时间?”
四哥可真是气坏了,大声骂道:“草他妈的,什么好玩意也行,贫农也祖传,不等他了,现在就带着这几个人去挖坑。”
其他两个人迟疑道:“这黑灯瞎火的,怎么挖?”
四哥很凶:“黑灯瞎火怎么不能挖?快点,把他们三个给我拖出来。”
?头顶上终于一亮,何西的眼睛被灯光刺得睁不开眼睛,看来,自己是被关在地下室里了。
一个阴影凑过来,接着就是一声低沉的叫声:“唔……怎么这么臭啊?”
跟着是那个四哥的声音:“是啊,我刚才就想问,怎么这么臭啊?我还以为是你们谁放p了呢,不是拉在里面了吧?下去看看。”
哑嗓子慢慢地走下来,他用力一拉,何西就感觉到似乎自己的身体一轻。
那个沙哑的嗓子又惊叫起来:“我草,这个女的拉裤子里了。哎呀,我草,弄了我手上屎了,真他妈恶心。”
刚才还跟四哥发生争执的那个家伙,忍不住笑起来,道:“草,这么俊的娘们儿拉裤子里,我还是头回听说。”
那个哑嗓子转身回到上面了,地下室的门一直开着,何西似乎听见上面有嘀嘀咕咕的说话声,过了好一会儿,那个哑嗓子才再次走下来,看模糊的影子,似乎是边走边戴上手套,然后扭着头走过来,把何西给拉了起来。
刚把何西拉起来,砰的一声又摔倒了。接着四哥那两个人就跑过来,围在地下室门口问:“怎么了?”
“草,这小子让那个女人给压麻了,不会动弹了。”
四哥悠悠地道:“嗯,一直都是男人压女人,这回小子让女人压了。”接着三个绑匪就哈哈笑起来。
何西再次被哑嗓子给拉起来,在地下室里,倚着墙站着。
哑嗓子捂着鼻子,伸出一只手来给何西解开绳子。何西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给自己松绑,他转眼打量一下地下室,发现在地下室里面,趴着一个人,何西断定,那人大概就是他们抓来的人。
这个人本来不在对方这次行动之内,却阴差阳错被抓了进来。
何西才不关心他,现在关心的是那个女人,哑嗓子却推了他一把,然后用下巴往上示意了一下:“把她弄上去。”
何西这才明白,上面的人想把这个女人弄上去,但是哑嗓子嫌女人身上埋汰,就把何西松了绑,让何西把她弄上去。
他伸手去拽那个女人,而那女人也弄明白了什么意思,大概是上面的人,想要跟那做那个什么事了吧?
所以,她异常惊恐,说什么也不上去,使劲地挣脱开何西,一屁股坐在地上。
何西早就被她熏得直恶心,哪里还愿意靠近她?
哑嗓子却对何西说:“把他弄上去,给她洗澡去。”
“啊?”何西以为自己听错了,哑嗓子却把眼睛一瞪,喝道:“快点!”
何西忐忑不安地爬上去,他怎么也闹不明白,这伙家伙是怎么想的,干嘛要自己给一个女人洗澡?
这么想着,他把女人扛进了卫生间,何西刚要转身出去,哑嗓子却对他说:“你,去把他的衣服脱下来。”
“干什么?”女人本能地跪在瓷砖地上,往后挪,淋浴头已经被她用下巴撬开了一个缝隙,正嘶嘶地往下喷着细小的水流,地上开始流出道道儿的黄汤。
何西哇的一声,就要吐出来,刚要转身往外跑,被哑嗓子一拳砸在脑门上,何西只好赶到坐便前,打开喉咙,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臭气不是一般的恶心人,哑嗓子也开始恶心,他紧紧地捂着嘴巴,站在那里,再次命令道:“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
何西道:“你把她的绳子解开,让她自己脱呗。”
哑嗓子想了想:“你去,把她的绳子解开。”
这倒是不为难,何西就蹭了过去,一点一点地把那女人身上的绳子解下来。然后退到一边,哑嗓子便朝那女人道:“脱衣服吧。”
那女人眼睛里闪过一丝决然:“你们出去。”
何西转身就想走,但是,哑嗓子却拦住了他,然后朝那女人道:“我要是出去,你要是跑了怎么办?你脱不脱?”
女人倔强地尖叫:“不脱,我死也不脱。”
哑嗓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道:“那就怪不得我了。”说着,拎起一个桶子,在水缸里打起一桶子水,就对着那女人的脸泼了下去,那女人被水一灌,都喘不上气来了,尖叫起来。
哑嗓子低声喝道:“闭嘴。”
那女人还在叫,哑嗓子就伸手把自己脚上的袜子脱下来,拿着那双臭哄哄的袜子,就要塞进女人的嘴里,那女人惊恐万分,当即把那尖叫咽下去。
哑嗓子再次拎起水桶来,连接着往那女人身上泼去,那女人快喘不上气来,她的低声地呜咽着,抖抖索索地哭道:“我脱。”
哑嗓子眼睛里浮现出一丝狞厉,他咬着牙道:“臭娘们,晚了,刚才给你机会,你不脱,现在想自己脱,没机会了。”
他转身朝何西道:“你去给他脱。”
何西了一下,他想拒绝,但是哑嗓子跟上来的一句话,打消了他的反抗心思:“你要是不脱,我就请你喝她身上的屎汤子。”
何西见识了他的狠辣,知道他是说的出,做得到,折磨人的手段多的是,还是不要触他的霉头为好。
他走过去,对着那个女人低声说道:“姐,对不起了。”说着,就伸手给她扒衣服,第一层,脱掉了,第二层,把她的贴身衣服搂上来,“突”、“突”,蹦出两个白宝宝。
女人眼睛里流出了屈辱的泪,她喃喃地道:“我自己在家里睡觉,我没招你们,我没惹你们,你们闯进来,这也就罢了,你们为什么还要跟我过不去?你们这样让我以后怎么办?要知道,我刚结婚才一年,我老公还在广东打工,。”
何西暗中想:“这女人明知道,这些人要活埋了自己这几个人,干嘛还说这个?哦,大概是想打动这个人。”
正在这么想着,哑嗓子说话了:“你就什么也不要说了,就怪你自己倒霉吧。”
何西暗叹一口气,接着往下脱,开始脱长裤,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只剩下了小短裤,他就停住了手。
哑嗓子注意到了,他踢了何西一脚,道:“你他妈的,还是不是男人?连这么好的事都不想干?给我脱!”
何西无奈,就把最后一个防线给脱掉了,此刻,面前的少妇,已经完全红果果的了。
哑嗓子捂着鼻子,对何西道:“把这些臭衣服扔出去。”
何西强忍着恶心,把那些衣服卷吧卷吧,就往外走,到了外面,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家伙,跟住了他,让他一点都没办法跑掉。
扔掉了那些臭衣服,回到卫生间来,哑嗓子扔给他一个毛巾,命令道:“给她洗澡。”
何西无奈,只好用脸盆接了一盆热水,然后用那热水唰了毛巾,拿到女人身边,拎着热毛巾,在那女人上身擦了一把,那女人浑身一震。
第二下,毛巾擦过了两个白宝宝,何西只觉得手上扑棱一下,两个白宝宝弹跳了一下,在他的手上撞了过来,那种手感是任何东西都代替不了的,何西根本控制不住的又划拉了一下,两个白宝宝再次弹在手上,跟着他的身体就苏醒了,而女人的身体几乎不会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