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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程思荣的母亲也被扒得一丝不挂,站在吉普车前。 虽然,妇人已经五十了,身体各部位都不再是年轻时候的样子,但是,毕竟那也是一具果体,让人看了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李树清,我知道你对女儿的名节看得一向很重。"原来这个妇人叫李树清。
"从小学时候开始,她哪怕跟一个男生说句话,都要被你暴打一顿,你为了让女儿出落得比别人更漂亮,你给你的女儿定食定量,哪怕有一个地方有赘肉,你都要逼着她去减肥。
你怕你的孩子和普通人家的孩子恋爱结婚,你每天都给她灌输一个思想,所有的人都是贱种,只有王子才是你的选择。
结果,你的女儿被你训练得成了另外一个你,看到谁都瞧不起。为了你这个女儿,能嫁得好,到国外让洋鬼子草,你是煞费苦心,把别人的女儿当成了换钱的工具,还打算到了国外,把钱提出来之后,就把她实施安乐死,对不对?"
何西听了八哥儿的话,再看李树清,她站在那里瑟瑟发抖,却一句话也不说。
何西不由得生出一股气来,此刻,李树清在他眼中,真的是罪大恶极,死不足惜。
八哥儿见李树清不说话,道是她默认了,便接着说,现在,你女儿的幸福就在我手上,如果,我让她丢掉贞洁,那么他就是破货了,以后出了国,别说找王子,找个傻子还差不多,怎么样?咱们俩做个买卖,你把密码告诉我,我保证你女儿的贞节。"
李树清还是没有吱声,她站在那里什么也不说,只是发抖。
八哥儿的脸色很不好,他咳嗽一声,道:"你连你女儿的幸福都不要了?"
这边听了八哥儿的话,程思荣脸色苍白,她回过身来,把身体靠在何西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遇到惊慌,遇到害怕,遇到伤心的时候,总想往何西身上靠,或许是因为,两个人被关在一起,又遭到了强吻的原因。
程思荣的依偎和寻求保护的柔弱,激起了何西想要保护她的*。他暗下决心,坚决不能让八哥儿得逞,要是八哥儿逼迫自己,就宁死也不从,要是八哥儿要做,就跟他拼了。
正想着,八哥儿来到他们面前,何西警觉地看着他,暗暗握起了拳头,单等他要是有什么举动,就跟他拼命。
八哥儿静静地看着两个人,抬起手来,何西以为他要对八哥儿动手,往前一窜就想帮忙,却因脚下铐着铐子,摔倒在地。
这个时候,他听到嗡嗡声,抬眼看去,只见八哥儿嗖的一下向后跳了好几米,而程思荣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尖叫起来,仔细一看,就见有几只通体绿色的蜂子盘旋在程思荣的身上,不一会儿就给程思荣身上蜇起了一片红点子。
程思荣光着身子,一点遮挡没有,老老实实地被这种蜂子蜇了,她想跑又跑不掉,只能结结实实地挨着这些蜂子的蹂躏。
原来,在他们的头顶上有这么一窝蜂子,刚才八哥儿就是一抬手,打破了蜂子窝,引出了这些通体绿色的蜂子,而何西因为摔倒了,躲过了蜂子。
程思荣痛苦得脸都变形了,发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叫声,身体也开始扭曲着,豆大的汗珠从脸上落下来。很快,何西发现,她的身上,被蜂子蜇过的地方,成片成片的红了,而程思荣霓则手忙脚乱地在那上面挠着,嘴里咿咿呀呀地"痛啊,痒啊"的叫着。
何西目瞪口呆地看着程思荣,他实在不明白,八哥儿这到底是怎么了,干嘛总是跟程思荣过不去,干嘛用这么狠的手段折磨她。
这时候,八哥儿说话了,他道:"这种蜂子叫爱情蜂,满世界只有三个地方出产,一是美国休斯敦,二是埃及的开罗,三嘛就是这个地方。这种蜂子要不了人命,但是蜂毒要过二十四小时才能消除,这期间,蜂毒会让人奇痒无比,有的人受不了,都把肉抓烂了。"
何西听得心惊胆颤的,扭头去看程思荣,此刻的程思荣果然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是一个劲地在挠,哗刺哗刺挠得瘆人,她的本来雪白雪白的肌肤,开始见了血丝。
程思荣本来就漂亮,后来,两个人在后备箱中,发生了那种暧昧,刚才两个人抱在一起,又一次差点发生那种事。
再后来,程思荣就自然而然地把他当成了肩膀,主动地钻在他的怀里,这让何西早就忘记了过去的不愉快,生出一份保护她的冲动来,看见她在那里痛苦地挠痒,便一蹦一跳地过去,帮她挠痒。
八哥儿摇头道:"没用的,你就是再长出两只手来,也帮不过来,就算挠烂了,她的肉里也痒。"
何西愤怒了,他真不明白,八哥儿这个人的心怎么就这么狠,用这么恶毒的招数对待这么个姑娘。
他气愤地说:"你太过份了,刚才你往他身上放蛇,就差点害死她,要不是她命大,就被毒蛇咬死了,现在……"
"你错了,那条毒蛇,被我掰去了毒牙,要不然她早完了。"
何西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八哥儿则道:"其实,你有个办法帮她的。"
何西一听,急忙道:"你说,什么办法?"
"这种蜂子的蜂毒就怕一样东西,那就是男人的那种液体。要是在被蜂子蜇过的地方抹上那种精华,奇痒就会立即消除。"
何西满以为他有什么好的招数,一听这个招数,他当即泻了气,自己怎么能趁人之危去办那个事呢?再者说,就是可以做那个事,当着八哥儿的面做那事,自己也做不来啊。
正在奇痒中的程思荣,听到何西能帮到她,当即爬过来抱住了何西的腿,道:"快帮帮我吧,。快帮帮我吧,我受不了了,要是再这么痒下去,我宁肯死。"
何西摇头道:"怎么能这样呢?一旦这样了,你以后就是不清白的人了,再说了,咱们怎么能让他看见咱们做这事呢?"
程思荣摇着头说:"什么都不重要了,什么都不重要了,我只要不痒,你就帮我吧。"
说着,竟然一把抓住了何西的命根子。
何西这才真的相信,眼下龌龊是为了帮人,再不推辞,一把搀起程思荣,就要进棚子里去,却被八哥儿拦住了。
"不行,就在这里做,我要的就是刺激李树清,让她快点说出密码,换句话说,要是她早说出密码,程思荣也不至于遭这样的罪。"
何西不动,他坚持要进屋,他不想自己做那事的时候,还被人在旁边参观。
八哥儿也不动,只是程思荣却首先妥协了,她摇晃着何西的胳膊,道:"算了,我不管了,我只要不痒,就在这里吧。"
说着,再次抓起了何西的命根子。何西的弟弟在她的小手的抓握下,立即澎湃得不得了,何西是他认识的女子当中,最漂亮的。
两个人几次三番地接触,接近了那个边缘,现在何西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子,用她的温柔小手来揉弄他的宝贝,哪里还能控制住,早就气势汹汹的了。
他把程思荣往身前的一棵树上一推,那女子就弯下了腰,把个洁白饱满圆润的后部撅了起来,何西此刻不知不觉地又想起了老问题,进入这个女人会和其它女人一样吗?
他细心地感受她的体温,她的皮肤,两只手自然而然地伸上去,扣住了程思荣的两个高峰,在那里大把抓,大力地揉,满把地感觉那种柔、软、挺、弹的舒爽。
程思荣因为身上痒,就不由自主地在何西的怀里不停地蠕动,蹭痒,让何西愈发难以控制自己。
程思荣受不了了,就回头道:"你快点啊,我都痒死了。"
何西这才想起这个茬口来,赶紧挺身进入程思荣,他听见程思荣哼了一声,从后面可以看到,她的眉头皱得很紧。程思荣肯定是不舒服,但是何西感觉不一样,和这样一个漂亮女人在一起,无论从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舒服得不行,不由得小声哼起来。
程思荣从小到大一直活在象牙塔中,从没和男人有过接触,甚至连手都没牵过。
在她印象中,那些人都是贱种,被他们碰了会很脏,很难受的,但是今天这一路上,她连续有了突破,先是被何西吻了,又被何西揉了,后被何西在那个地方顶了,刚才两个人又差点发生那个事,现在,在毒蜂的帮助下,她实现了人生的最大突破,经历了人事。
只觉得一阵刺痛,撑开了自己,仿佛被撕裂,过了那一阵后,就觉得整个人都被填满了,就觉得身体一忽悠一忽悠地被扔上了巅峰,又沉下了谷底,人也随着何西的冲击起伏起来。
"李树清你看看你女儿现在的疯狂,你有什么感想?
你看你女儿现在的浪样,她叫得多荡!怎么样?还看不看?要是不想看,就赶紧说出密码。"
李树清依旧没有说话,这让八哥儿感到很纳闷:"怎么了?这个女人今天居然这么沉得住气?"
他想了想,决定到她跟前去,好好刺激刺激她,便来到了李树清的跟前,他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听到身后何西和程思荣那边齐声叫起来,回头去看,就见何西已经把那个宝贝抽了出来,对准程思荣的后背就是一通猛射,只见一股浓稠的东东喷在程思荣的脊背上。
看到这一幕,八哥儿哀怨地摸摸自己的裆部,心里悲哀地想:"要不是爷这个不好使,这样的好事怎么可能让别人得到呢。"
正在想着,忽然脖子上一紧,他被人从后面勒住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