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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千两,办的不错。 ”全安有些退后了两步,眼神之中的嫌弃不是一点两点。
“爷,下次有这种活再来找我啊。”花娘也不介意,毕竟自己的确是不干净,没有什么比钱比银子更踏实了,将两张一千两的银票装进衣服里面,满脸笑意的朝着街道走去。
初华治要是知道这一切都是被人算计的,他估计会气死过去。
本来花娘也没当那个六巧玲珑钗会真的到手,没想到自己这么一去闹,还真的就到手一千两了,这样的好事,值了。
初南月在知道传言都是在两天后了,整个夏国到处都是那样的传言。
传言传言,传来传去,那就是初华治连硬都硬不起来了。
柳如眉倒是乐不思蜀,她也知道自己现在已经不比以前了,所以很多时候都避开了初华治,不去触他的眉头。
初华治想找个出气的人都找不到,于是在铁淑兰端着那些黑乎乎的药来给他吃,他有些不悦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老爷,这是,对身体好的药。”铁淑兰虽然在经商方面天赋极高,但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个到底亘古不变,她自然也是如此,而且初华治长的仪表堂堂,平时对她也客客气气的,她也认为能够将初华治给拿捏在手里了。
“连你也认为我身体不好是不是,是不是。”初华治几斤疯狂,一把打掉了铁淑兰手中端着的药。
“老爷,淑兰没有那样认为,但是身体不好调理调理就好了。”铁淑兰吓了一跳,初华治一直在她面前温润的模样,何时这样的狰狞。
“那今日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行不行。”初华治疯狂了,一把将铁淑兰推到在床上,欺身而上。
“老爷,老爷不要,你放开我。”铁淑兰吓坏了,她怀孕两个多月了,大夫说前三个月是特别时期,要禁房的,初华治这样莽撞,肯定会伤害到自己腹中的孩子的。
“不要,不要,你不是说我不行吗,那本老爷就证明给你看。”初华治其实本来没有那么严重的,府上也有一个从花楼带回来的妾室,所以他是不需要去碰铁淑兰跟柳如眉的。
可是被那些传言搅得他心烦意乱,以至于在有一次行房的时候就真的不行了,他就是无法忘记那个妾室看着他软趴趴的那个嘲笑的眼神,现在被铁淑兰端来的药物以刺激,就疯狂的想要证明,自己是行的。
“老爷,你放开我,求求你了。”铁淑兰吓得哭了,才发现自己根本推不倒这个男人,也无法反抗,她害怕自己的大动作会伤害到孩子。
这样就更加让初华治横刀植入了。
很快,铁淑兰痛苦的惨叫就响起了。
她痛苦,初华治却有些高兴了,自己居然行了,而且还越战越勇,他按着不断挣扎的铁淑兰,更加的粗鲁。
铁淑兰感觉肚子一阵绞痛,她想要一脚踹开初华治,却发现自己除了抽蓄连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初华治恢复了理智,看着自己身下床上的一大片血,还有昏过去的铁淑兰,当下就吓坏了,还以为铁淑兰死了,探了探鼻息,见铁淑兰还有气,他才松了口气,反应过来才去叫大夫。
等大夫来,铁淑兰已经醒了,看着大夫摇摇头,出去了。
她摸着还在阵阵发痛的腹部,一双充满怨恨的眼神看着初华治。
“夫,夫人。”初华治一愣,有些害怕,毕竟都是怪自己,可是一想到铁淑兰要不是端着那药进来,自己也不会失去理智,这么一想,其实都怪她自己,初华治心里也就没有那么愧疚了,对上铁淑兰的眼神,就镇静了“大夫已经说孩子没了,想必你也知道了,好好休养,孩子我们以后还会有的。”
初华治说完便出去了。
反正铁淑兰已经嫁过来了,他总不能低声下气的去求她吧,而且,这本来就是她的错啊。
“哈哈哈哈……”铁淑兰有些阴阳怪气的笑声从房间里面传来,初华治感觉后背发凉,咒骂了一句便走了。
铁淑兰的孩子没了,柳如眉当然是高兴的,她摸着自己已经有点凸起来的小腹,笑了起来。
夏国京城很快又有了另一个传言,丞相大人为了证明自己能行,居然连怀胎有孕的夫人都不顾了,强行行房,把孩子都给搞没了。
这下有人要问了,为什么一定要找有身孕的呢,丞相府不是有那么多丫鬟还有一个从花楼带出去的妾室吗?难道这些人都还不能满足丞相吗?
有人说,肯定是因为怀了孕的女人哪儿更加紧呗,丞相大人自顾着自己爽快了快活了,可是有了身孕的女人哪儿承受得住啊。
初华治听到这些流言,恨不得把那大夫给杀了,可是等他派人去找那大夫,人家连人影子都没了,人海茫茫,出了京城,他上哪儿找去。
初华治的臭名都传到皇上哪儿去了,本来去寻欢作乐到不会是什么大罪,哪怕初南月去大理侍告他都算不了什么,可是强制行房,将孩子都弄掉了,皇上大怒,直接将初华治给降到了七品。
初华治看着暗红的官服突然就变成了绿色的,气得一口老血吐出来,晕了过去。
他这不吐血还好,以一吐,传言又起了。
丞相大人不满皇上把自己给降为七品文书,气得吐血,藐视皇权,要抗旨等等。
初华治病倒了……
“报应,报应啊。”南宫历听到这些一个又一个传言,高兴的哈哈哈大笑,南宫景看着初南月,似乎在思考什么,他才不会相信这一切都是偶然。
因为传言,将初南月说的那叫一个可怜,爹不疼,姨娘害的,连家都呆不下去了。
这样一来,天下第一楼的生意不知道多好,因为所有的百姓都是想着,这丞相‘前’丞相女儿开的酒楼,加上初华治又是在风口浪尖之上,不少人都去天下第一楼吃烤鱼,吃火锅,吃自助餐去了,于是乎,天下第一楼天天客人爆满。
初华治请假养病,七品的文书,他连去都不想去,不过不去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他的确是真真切切的病倒了,而且病的不轻,一下就苍老了十岁。
“唉,咱们的丞相可真是可怜啊,这一下子从天堂掉到了地狱。”门外两个小厮相互交谈着,说的极其小声。
初华治刚想上前去教训一下,另一个小厮也叹了口气说道“要是让咱们大人知道那个天下第一楼也是初南月开的,估计会气死。”
初华治愣住了,那个比香水楼更赚钱的酒楼,那个特别到不行的酒楼,听说什么烤鱼,什么啤酒,京城不少官员公子哥,甚至连皇子都去吃的酒楼,居然也是那个不孝女开的。
初华治一时间接受不了,一口血吐出了,直直的就倒了下去。
两个小厮听到初华治的倒地声,回过头来,那笑的冷漠又阴险的脸,不是全安跟雷电又是谁。
“让你欺负小南月,欺负小南月不就是在刺王爷的心吗,活该,活该气死你。”雷电上前不解气的踢了几脚,当王爷让他们故意去放出流言,又刻意将流言越穿越离谱的时候,两人都非常乐意去干这个差事,现在看着已经被气的半死不活的初华治,心里都是痛苦无比。
“好了好了,王爷可没说让你揍他。”全安担心累断不知轻重的把初华治给几拳揍死了,赶紧拉住了他说道。
两人很快消失在了初府。
等初府的人发现又吐血晕倒过去的初华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初华治这次昏迷了两天才醒过来,醒过来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居然一个人都不来看他。
该死的柳如眉,铁淑兰,居然也敢不把他放在眼里了,等他好了,看他怎么收拾她们。
“月儿妹妹,你都不知道,那个不要脸的被气成什么样子了。”南宫野感觉心头的一口恶气出了,高兴的大笑。
初南月倒是没什么表情,总是感觉这事情有些怪异,是哪儿出了问题呢。
好像是初华治上门南宫府,厚着脸皮想要以孝道来压迫自己之后,初华治就像是被霉运缠身了,一件事一件事的朝着他去,事事不顺,事事都发展的有些悬乎。
“月儿,你跟九王爷,到底是什么关系。”南宫景看着初南月,他不可能去问容陵天,但是初南月他还是可以问的。
“我,我也不知道……”初南月也被这个问题给难住了,说朋友关系吗?有哪个王爷能对自己的朋友那么好,做点心,请御厨,还愿意带着初南山跟初远两个累赘。
说他喜欢自己,那更加不可能了,自己要什么没什么,他怎么可能会喜欢自己呢。
南宫景看着比自己更加不清楚纠结的初南月,摇了摇头,他一直知道南宫府多了一些人,但是这些人因为都是保护着初南月的,所以他也就没有防备更没有明示出来,但是初华治居然一下子从丞相掉到了七品文书,还有那些个传言流言的,就不得不让他正视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