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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有不快都没冲她发作出来,她倒是哭个没完了!他又没让她用嘴脱,自作自受,有什么好委屈的!
玉容被他喝得一抖,刹住了眼泪,抽噎却怎么也止不住。
何竞尧看她抽噎了半晌也止不住,可怜巴巴的,心里那点气慢慢被好笑取代了,冷着脸训了她一句:“又没人逼你用嘴脱,自己作的,还有脸哭。”
他看着她脸上的泪痕,觉着碍眼,便抬手去给她抹。他没给女人擦过眼泪,手劲儿也控制不好,时轻时重不说,还整只手都落在玉容的脸上。
玉容被心里的情绪逼迫得就快窒息了,再被何竞尧的大手糊上来,几乎就要真的喘不上气了,不由得下意识地去扯他的手。挣扎间,玉容瞄到何竞尧眼里的那点温柔,有点愣住了,一时忘了挣扎,便被他糊住了脸,抹了好几把。
看何竞尧似是铁了心要给她擦干净脸,她挣扎也挣扎不开,寻到空隙用力喘了几口气之后,也便放弃了,安静地缩在那儿,由着他没有章法地给她抹,隐隐感觉他今日与往日相比有些不一样。
玉容心里压抑了许久的情绪被抒发了出来,心下觉得畅快不少的同时,又不禁有些惶然。她怕了何竞尧施加给她的屈辱和毫无尊严的感觉,可又不得不忍受,好不容易让自己麻木下去,日子好熬了一些,如今又被何竞尧逼得有了知觉,就像是一只被人掀了壳的乌龟,连最后一点退路都没有了,也不知以后的日子要怎么熬。
何竞尧抹了半天,粘腻的泪沾了自己满手,总算觉得擦得干净了,才停手勾起她的下巴想欣赏一下自己的动手成果,没想到却看到她有些空洞的眼神,心里那点好心情一下就散了,不快的情绪几次在心里翻腾起来,想要对她发作,却都被她惶惶无措的模样给磨了下去。
又盯着她看了半晌,何竞尧有些无奈地将玉容扯进了怀里,生平第一次耐下性子,好声好气地去哄一个女人:“你也行了。到现在还给我摆一副半死不活的表情,就因为那日我在桌上强要了你?”
看到玉容的目光变得躲闪,何竞尧知道自己猜得没错,想起那日的种种情形,再看看她眼下这副生无可恋般的模样,拿她没办法地叹了口气:“你怎么就不想想,不是你那日倔得像头驴一样不听话,我会对你用强吗。”
他这样好声好气,让玉容颇不适应,悄悄抬眸觑了他一眼,看他脸上的神色也不似往日那般冷冽,心下也起了些辩解的心思,犹豫了半晌,声音小小地对他说:“我是想听话的,可是我……我不想在桌子上做那样的事。”
玉容想到那日的情景,便觉得自己下作而不堪,不由得又将头垂低了。再特殊的地方何竞尧都试过,可没有哪一个女人同玉容一般会觉得羞愧到没脸见人,不由得想亲自与她确认:“你觉得在桌子上做那事很丢人?”。
“嗯。”玉容紧紧抿住唇,才让自己有勇气应了一声。回应何竞尧时,有些那日的片段从脑海里回闪出来,一并回想起来的还有那日屈辱的感觉。玉容只觉得鼻子一酸,眼里就涌进了泪,不由得闭上眼睛,想压住那又要澎湃起来的泪花。
何竞尧觉察出玉容的不对,就要抬起她的小脸查看,却在手指触到玉容的下颏时,被她偏头躲闪开,用手飞快地在眼角蹭了蹭,然后又一言不发地垂低了头。他便是没看出她刚才是在擦眼泪,她轻轻的抽气声也暴露了她刚刚又哭了的事实。
他那日因为她心里有别人而生气,晚上才想好好教育教育她,被她激烈反抗了,便以为她在抗拒他,才起了压制的心思,对她用了强。他不知她原不是要反抗他,而纯粹是因为羞于在桌子上做那事。看她这几日的反应,想来对她而言被他在桌子上强要了,那感觉便真如被逼良为娼后教人破了身一般不堪吧。
何竞尧看着低垂着头强自隐忍的玉容,心里起了些歉疚与怜惜,将她的小脸强捧起来,轻轻给她抹掉又溢出来的眼泪,盯着她迟疑了片刻,将她硬塞进了怀里,像哄宝儿那样,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放缓了声音安抚:“好了,知道你委屈了。以后不会再逼你在桌子上做那事了,别哭了。”
何竞尧的胸肌很结实,玉容被他没轻没重地按进怀里,撞得鼻子有些疼,再被他的大手拍了拍背,被吓得身子有些僵住了,听到他说了什么才明白,他是在安抚自己。
也许是他的怀抱太温暖了,玉容被他按在怀里,贴在他的胸膛上,开始觉得无所适从,后来却不知怎么就扯住了他的衣襟,流起了泪来。
何竞尧是最烦女人的眼泪的,可是这一次玉容伏在他怀里流泪,他却没有阻止,微微抿紧了唇,克制下了心里异样的感觉,等她轻轻颤抖的双肩渐渐没了动作,才抬起了她的小脸,温和着声音问她:“哭够了,舒服了?”
玉容有些羞于被他看到眼泪,觉着他手上的钳制并不紧,轻轻挪开了下巴想躲。可是被他圈在怀里,也没别处去躲,便想将脸再埋到了他的怀里,蹭到他胸膛上时才察觉,他的前襟让她的泪沾湿了好多。
将头向后撤出一段距离,玉容看着何竞尧胸前的两团潮湿,便有些害怕他会因衣裳被她弄成这样而生气,有些害怕地抬眼看他,却见他正凝着眸子,也在低头看她,可他看的却不是她担心的地方,而是她襟口。
她身上披着的对襟半臂本就没有系带,里衣松了,便隐隐露出了里面的肚兜,还有肚兜下鼓鼓的胸脯。玉容不知他盯着她看了多久,下意识地用手挡住,就惹得何竞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就被他的大手罩住了臀部,将整个身子都压向他怀里。
“你心里已经舒服了,也该让我舒服舒服了。”何竞尧将玉容扣紧在怀里,俯头在她耳边轻轻吹气:“这几日都是我在伺候你,今日你也该补偿补偿我了。”
何竞尧最开始将玉容搂进怀里,就只是想着安慰她的,可是她哭着哭着,胸前的圆润便随着她的动作似有若无地碰到他,这些日子里,他每日都与她亲热,身体已经养成了习惯,被她这样无意地撩拨了一阵,便情不自禁地有了感觉。
玉容看看一侧的桌子,有些怕地扯紧了他的衣裳,何竞尧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看到旁边的桌子,眉头皱了皱,却仍是耐心地对她道:“我说话算数,说过不会那么对你,就不会食言。”
说着,何竞尧便将玉容打横抱了起来,玉容有些忐忑地抓住了他的肩膀,做好了到床上去的准备,却没想到何竞尧抱着她,却没有往床的方向走去,而是向着相反的方向,用脚踢开了一道暗门。
“爷,你……”玉容看着那充满未知的房间,便想提醒他要说话算数,反应过来他只说不会强迫她在桌子上做那事,没说不会在别的奇奇怪怪的地方,便有些慌了神,瑟缩着想从他怀里下来。
“老实点。”何竞尧抱着她大步朝里走去,低声训了她一句。“先洗个澡,不强迫你在池子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