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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清河区的林霞家,到南城区的余俏俏家,穿越了半个清河区。网
夜深车稀,一路无话。
后面跟着一辆jǐng车,让向天亮更加放心了,肖剑南办事,粗中有细。
进了余俏俏居住的小区,向天亮才知道,这里是市人大市政协的机关宿舍。
余俏俏的身份更有意思。
她不但是林霞的同事,市一中高中部英语老师,还是市人大赵主任的儿媳妇。
余俏俏三十出头,戴一付高度近视眼镜,标准的知识女xìng形象,个子不高,特瘦,和她的名字一样,俏里俏外,漂亮。
和林霞一样,她居然也是一位“留守女士”,只不过林霞的老公是七十年代末出国,她老公是八十年末后期出国,也有一个女儿,上幼儿园了,由婆婆带着。
來时先通了电话的,余俏俏早就起身候在客厅了。
林霞进门就说:“俏俏,你先带小雅去睡觉,明天还要上课呢!”
小嘴一噘,依在向天亮身上的林雅不肯,“我还想听小向叔叔讲故事呢!”
林霞两眼一瞪,林雅不敢了,只是一个劲的看着向天亮。
向天亮急忙说道:“林雅同学,你不听妈妈的话,我不但不讲故事,更不会教你shè击哟!”
“那我现在就去睡觉。”林雅蹦蹦跳跳的进卧室去了。
瞥了向天亮一眼,余俏俏也去了卧室。
向天亮这才发现,自己穿的是别人的衣服,因过于肥大,显得太滑稽了。
林霞一脸的歉意,“小向,对不起,把你的衣服留在我家里了!”
这并不重要,向天亮盯着林霞低声问道:“我是不是该走了!”
林霞又羞红了脸,她真是不舍向天亮离开.
“要不……要不你就在这里,将就一夜吧!”
迫不及待,林霞话沒说完,向天亮的屁股就挨到了沙发上。
林霞抿嘴一笑,也在旁边坐了下來。
“俏俏家就象我家一样,你不用紧张的!”
向天亮道:“我沒紧张啊!”
“怎么样,也很漂亮吧。”林霞笑问道。
“谁,谁也很漂亮。”向天亮装傻充楞。
林霞竟语含娇嗔,“我说的是余俏俏呀!”
“想听真话吗!”
“嗯!”
“和林雅同学一样漂亮,但沒林雅同学清纯!”
“是吗!”
林霞竟有些失望了。
因为向天亮拿林雅与余俏俏比,把她给忽略了。
“但是!”
向天亮脸带坏笑。
“但是什么!”
“嘿嘿……”
林霞羞涩地看着向天亮。
“嘿什么呀!”
“你比她们更漂亮,特别是!”
“特别是什么!”
林霞的呼吸有些急。
“特别是……你懂风情,你很xìng感,你会修枪……”
“小向你……你,你真坏呀!”
林霞伸手打了向天亮一下,胸前波涛汹涌,眼波流转放电,真是风情万种。
“不过!”
向天亮的脸上,很快沒有了笑容,代之以凝重和正经。
“不过,我现在更关心的是,你怎么会招來黑道上的人,而且对方还是武装匪徒!”
林霞沒想到向天亮一下子转到了正題上,有点不适应,有些措手不及。
“我,我也不知道……”
向天亮微笑着说道:“别忘了我是最优秀的业余jǐng察,我來帮你分析一下吧,那帮人闯进你家,无非是这样几个目的,一为钱,你家除了书还是书,他们也沒有翻墙倒柜,显然不是,二为sè,可林雅沒少一根汗毛,也不是,三冲着我,可我在黑道中,被列为禁区,他们不敢招惹我,所以也不是,最后,他们是冲着你來的,象你这样的人,作为知识女xìng,又是教书育人,在社会上是相当受尊重的,恐怕黑道上的人,都会把孩子送到你这里來接受教育,他们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找你麻烦呢,要知道,市一中是全国知名的百所中学之一,进了一中,就等于进了全国重点大学,一中的校长,比市委书记市长都要牛气啊!”
林霞点了点头,她已经冷静下來了。
向天亮继续说道:“根据他们的表现來分析,他们是來向你要东西的,一样他们可以换钱的东西,一样他们受人之托必须要回去的东西……”
“你好象……好象什么都知道了。”林霞望着向天亮道。
向天亮耸了耸双肩,脸上有些得意。
“我只要和你待上几个小时,你对我來说,就沒有什么秘密可言了!”
林霞站起來道:“你等一等。”转身进了余俏俏的书房,就象进自家的一样
向天亮靠到沙发背上,冲着卧室说道:“余老师,偷听很累的,出來吧!”
余俏俏从卧室里出來了。
“对不起,我只是有些好奇!”
“天xìng嘛,女人都很好奇。”向天亮笑道。
余俏俏道:“其实,我沒听到什么!”
“呵呵,这是你的家,你完全有资格听到一切!”
盯着向天亮看了一会,余俏俏微笑道:“果然是!”
“咦,什么意思。”向天亮奇道。
“果然是传说中的向天亮!”
“传说,怎么传说的!”
余俏俏笑着说道:“杀人不眨眼,脸上还带笑!”
“你见过我杀人!”
“林雅说的,还说你教她杀人了!”
向天亮谦虚了一下,“我沒有什么可以教林雅的,数理化早还给老师了,就只有杀人一门手艺!”
“还说,还说你的笑总是带着坏,一肚子坏水,时刻准备着坏别人!”
向天亮哭笑不得。
“这传说,这传说有点歪曲事实真相了!”
余俏俏娇声笑道:“当然,他们说你比真jǐng察还牛气,经常指挥局长副局长办事!”
“呵呵,这倒是符合实际,主要是他们有点傻,有时候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我呢就学学雷锋,指点他们一下,仅此而已,仅此而已!”
余俏俏又道:“他们还说,罪犯愿意被jǐng察抓,也不愿意碰上你!”
“哦,这我倒不明白了,为什么!”
余俏俏笑着说道:“他们说,jǐng察抓人,还讲究个缴枪不杀,不打不骂,依法办事,你是无法无天,先动手动枪,打完了打死了,再跟人家讲道理**制,所以,他们说,宁见jǐng察,不愿天亮,天亮就是指你向天亮!”
向天亮乐呵不已。
“余老师,你说的‘他们’,对我很有偏见嘛,有机会的话,我要和‘他们’ 讲讲道理讲**制!”
“咯咯……他们就是传说,你找传说去了!”
向天亮故作哀声叹气状。
“唉……我的光辉形象,被传说给毁喽!”
林霞拿着一个纸箱出來了。
“你们谈什么呀!”
余俏俏笑道:“林姐,我在审问向天亮哦!”
“呵呵,还真是审问了,我这辈子,最怕被老师审问了!”
“向天亮,我还有再后两个问題!”
“请问!”
“你杀过女人吗!”
林霞坐了下來,和余俏俏一起,都盯着向天亮。
向天亮点着头道:“杀过半个女人!”
“半个女人。”林霞疑惑道。
“对,原工商局长邱子立的老婆方玮,一个大走私犯,我开枪打伤了她,她奄奄一息,被别人补了一枪!”
余俏俏又问道:“那,那你打过女人吗!”
向天亮一楞,立即窘迫地笑了。
“打过!”
“真打!”
“真打!”
“常打!”
“常打!”
“为什么!”
“不听话,就得打!”
“怎么打!”
“打屁股!”
“打屁股!”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说的就是女人,所以,女人的屁股就是专门用來挨打的!”
“歪理,谁说的!”
“我爷爷说的!”
余俏俏还要开口,却被林霞拦住了。
“哎,俏俏,人家第一次來,你给我留点面子吧!”
“哟,这么快就护着了,你们还沒好上吧,咯咯……”
留守女士都是些如饥似渴的女人,说话沒遮沒拦,犹如家常便饭。
林霞更是落落大方。
“俏俏,你也别眼红,有本事找一个呀!”
“咯咯……我要找,就找你这个小男人,你沒意见吧!”
林霞红着脸道:“为人师表,余老师,请注意为人师表哟!”
向天亮乐不可支。
两个女人两团火,一个里外都烧着,一个外冷内热,凑到一块,别有一番风趣。
林霞将纸箱推到向天亮面前。
“小向,这件事只有我和俏俏知道,现在交给你了!”
向天亮沒有打开箱子。
“什么事情!”
余俏俏说道:“这是一年前,我当班主任的时候,我们班一个女生失踪前交给我的,我当时害怕,就告诉了林姐!”
向天亮想了想道:“一年前,我好象在《清河晚报》上看到过,一个十七岁女生,跳入清河江自杀,尸体在一星期后才找到,她母亲见到尸体后,当场气绝身亡……这件事后來好象就沒有下文了!”
林霞点着头说:“小向你说得沒镇,就是报上报道的那件事!”
余俏俏继续说道:“包括你,大家关心的后续和下文,都在这个箱子里!”
向天亮严肃起來,“真是女人误事,为什么不把箱子里的东西交出去!”
“你说得轻巧,忘了女人是弱者这句话了吗。”余俏俏白了向天亮一眼。
林霞看着向天亮问道:
“我们是不敢,因为这是个惊天秘密,你知道害死那对母女的人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