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听说过老狐狸是搞基的呀。”文雨邪恶的说了一句。
“文雨……”听了文雨带着邪恶的话,走在前头的小胖再也按捺不住了,抗议了起来。
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再次回到光头哥家,却见到余秋在火狐和王哥的陪伴下准备离开。
“余秋?”严蓁蓁率先喊道。
听到严蓁蓁的声音,余秋咧着嘴笑招呼道:“傻妞,你怎么才来啊?”
人家早来了好不好,还不是怕坏了你们在屋里的‘大事’,才躲出去的,严蓁蓁心里嘀咕着。
可是又想到小胖的话,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么自己能见到余秋的次数岂不是屈指可数,想到这,严蓁蓁摇了摇头,道:“你已经好了吗?现在要去哪里?”
余秋伸手抚了抚严蓁蓁的脑袋,温柔的说道:“我已经没事了,身体完全恢复了。只是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得先回去一趟。”
“我……”能跟你一起去吗?看着站在余秋身旁的绝世异国美女,严蓁蓁到了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余秋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她不得而已。
“好了,你也快点回去吧。”说着,他便带着火狐坐上了车,绝尘而去。
这都什么跟什么?小胖搔着脑袋,自打这金发美女出现后,怎么感觉事情都变了样呢。
“你就这么直接走了?不太好吧?”宽敞的汽车后排座位里,火狐依靠在余秋肩膀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汽车因为特殊改装过,就算是在车里玩震动,前排司机都完全听不到动静。
“若你所查之事属实,怕是严蓁蓁此时已经被人盯上了。”余秋没有回头,他不愿意看到严蓁蓁落寞的样子。
“话说回来,这次你昏迷的时间可比之前更久了。”火狐抚摸着余秋高挺的鼻梁,难过的说道。
“又有什么所谓。”自打知道自己身体情况下,余秋每次出任务时都是抱着必死的心态,他觉得他才是最该死的那个,可是事与愿违,一次次的枪之弹林,并没有夺取他的性命。
还没容他多想,火狐一屁股坐在了余秋的大腿上,道:“不准你这么说!”
余秋摇了摇头,看着窗外的街景,说:“我没有什么不知足的了,现在父母亲也安顿好了,小胖他们也开始慢慢步入轨道了。还……”
话没说完,火狐火热的双唇便盖了下来,感受着滑舌的涌动,余秋闭上了双眼,两人在车里舌吻了起来。
许久,感觉都肺里气似乎马上就要被火狐吸没了,火狐才放开了余秋的吻,道:“你就没有考虑过我?”
“这么些年,你的小金库够你吃十辈子的了,这还不包括散落在外的钱,若是把那些钱都收回来,还不知道够你吃多少辈子的了。”余秋调侃道。
火狐摇着头,说:“钱什么的我可以不要,可是,我要你,我要你一直健健康康的活着!”
“活着好交皇粮是吧?”余秋搂着火狐的金发,笑道。
“这么想交皇粮?那就成全你!”说着,火狐不顾余秋的反抗,一把脱下了余秋的裤子,双唇含了下去。
市政府副市长办公室,老孙翻着大文递上来的资料,问道:“这些就是那个小男孩的所有的资料了吗?”
“是的,老板!”拿到资料后,大文特意先看了看,这小子几岁的时候就被人遗弃在田心村,爹不疼妈不爱的臭皮膏药。他就搞不懂了,这老板怎么突然间对这么个膏药感兴趣了,该不会真的是看了他了吧?
“行了,你退下去吧。”老孙摆了摆手,没再抬头,只是一页一页的翻动着资料。
当他看到小胖血型的那一刻,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右手颤抖的抚摸着上面的字。
跟他同样是AB型rh阴性,这种稀有血型,在整个华厦国根本就没多少人,更何况是在林海市,想到这,老孙拿起打印着小胖住址的那一页,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走开!我不认识你!”这是从田心村里传出来的咆哮声,当众人从各自家门走出来时,却见到小胖家留了一辆私家车,在这种像田心村这种濒临拆迁的烂尾楼里,一辆私家车能引起的话题绝对不只是一个这么简单。
“你猜猜那个小胖子是不是又在外面惹事了?他也怪可怜的,没父没母的,这万一真惹上什么事,还不得进局子啊?”
“谁说的?你不知道小胖跟余秋是好哥们吗?现在余秋混得那么好,他又怎么会值兄弟于不顾啊?”
“那可不一定,这年头,谁好都不如自己好,这万一小胖真的进去了,你到时看看还会有人去帮他!”
楼下,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议论着,全然不顾楼上小胖与老孙的心情。
“孙家浩!你到底还要反抗到什么时候?”老孙情急之下,叫到。
孙家浩?这个名字是有多久没有人再叫过了,自从母亲过世后,除了秋哥以外,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名,就连方乐跟江江也只是知道自己叫小胖而已。
“你调查我?”小胖瞪大眼睛,看着老孙。
“我不需要调查,你脖子后面的胎记我记得太清楚了。”老孙连忙摇头,解释道。
“胎记?你怎么知道我脖子后面有胎记?”小胖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了脖子,朝后退去。
“我……”我是你父亲啊!老孙心里滴着泪,可嘴里是另一套说法:“我跟你父亲是至交,以前听他提起过。”
“你认识我父亲?我父亲在哪里?”小胖着急的扯住老孙的衣领。
“完了完了,要打起来了,可怎么办啊?”
“谁有余秋的电话?快给余秋打电话,这要是真出事可怎么办?”
一时间,楼下众人开始慌张起来,不管怎么说,大家都一起当邻居当了十几年,小的时候小胖没少东家串西家荡的混饭吃,若说是没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你父亲他在国外,现在不方便回来。”老孙眨了两下眼睛,随便找了个借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