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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枚仙丹?交换一人!”
何千愁登时瞪大了眼眸,急问道:“那人与我约在何处?”
“他说今日下午与你在正阳星黑天涯相见。”中年男子答道。
“好!”
何千愁激动得难以自抑,有八枚仙丹,还要与自己换取一人,那人是谁当然是不言而喻了!
“好一个毕云涛,没想到将手插得这么深,这天墉城中发生的事,他竟然也能知晓!莫不是他就在天墉城之中?”
何千愁心头疑惑不解,同时又有些担忧,天墉城可是三生遗族的藏身之所,泄露了出去,整个三生遗族都将面临浩劫!
不过现在不知晓具体情形,何千愁倒也不会将事情禀告给三生遗族,因为毕云涛已经言明与自己在正阳星黑天涯相见,其中寓意不言而喻。
正阳星黑天涯,乃是整个逆乱星辰海都极有名气的特殊之地,因为在黑天涯深处便是逆乱星辰海中的黑洞!
黑天涯所在之地,空间紊乱,修士行动艰难至极,那小子与自己约在那个地方,定然是担心自己寻来帮手,如此一来他也好逃亡。
时间上也是今日下午,凭借一般化神修士在逆乱星辰海中的脚力,从东升星赶到正阳星黑天涯,半日时光还略显仓促,估计这也是为了防止自己去请大量帮手。
“嘿嘿!老夫的能量,又岂是你能想象得到的?便是一刻钟,老夫也能给你找来一大群化神高手!”
“你既然出现了,那就休想活着离开!”
何千愁脸上闪过一丝阴鸷冷笑,转身回到密室之中,将李琼花的尸体装入乾坤鼎中,立马往正阳星所在的地方赶了过去。
……
毕云涛与黑山老人一道早早的便抵达了正阳星黑天涯所在之地。
说是正阳星黑天涯,实则并不是指黑天涯在正阳星上。
说到黑天涯,便要详细的说一下正阳星这个特殊的星球。
正阳星是逆乱星辰海中最为靠近黑洞的星球,在正阳星的西面,是逆乱星辰海中体积最大的逆灵星。
在其东面,便是黑洞所在!
因为有庞大的逆灵星的引力拉扯缘故,正阳星这才没有被吞噬进入黑洞,可也因为两方拉力的作用,正阳星整体呈现出狭长扁平的椭圆形之状。
两端中靠近逆灵星的一端名为白天涯,靠近黑洞的一端名为黑天涯。
黑天涯是一处特殊所在,这里空间因为黑洞引力拉扯的缘故,极为紊乱暴躁,又因为在巨大引力的作用下,没有任何一名修士能在此地飞行,也无法施展出大道法术来,可谓是限制重重。
可即便如此,当毕云涛与黑山老人赶到这里来时,还是见到了太多修士身影。
毕云涛放眼所见,面前一处广袤狭长的巨大平原往外延伸,平原最宽处有数十万里,越是往东面望去,平原便越是狭窄,一直蔓延进入漆黑深邃的黑暗之中,望不见尽头。
往东边的星空望去,视线所见也越是黑暗,在那更深处,甚至有一种夺人心魄的恐怖漆黑,其中蕴含大恐怖,只是望一眼,便感觉整个人的意识神魂都要被黑暗拉扯了进去。
这里,便是黑天涯!
在这狭长的陆地边缘,毕云涛望见了不下上千名修士的身影,这些人中靠近边缘的绝大多数人的修为都是元婴境界,越是往里面望去,人影也越是稀少,不过入目所见远处几人身上皆是散发着弘渊如海般的浩大气息,毫无疑问定然是化神之修!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在盘膝打坐,体悟天地间散落的空间之道。
“自古传言黑天涯中万道不存,只有空间一道,可想要领悟空间之道何其艰难?古往今来有记载在此领悟空间之道的人不足十人,遥想百年之前老夫也到此地来追寻过空间之道,可也是一无所获啊!”黑山老人感慨万分道。
“走吧!咱们此次来此地也并不是领悟空间之道的。”
进入逆乱星辰海将近两年多的时间,毕云涛对逆乱星辰海也并不是一无所知,至少这大名鼎鼎的黑天涯他还是听说过的。
逆乱星辰海中紊乱的空间皆是由于这黑洞造成的。
毕云涛身形如电,向黑天涯里飞过去,在进入黑天涯后不久,顿时感觉到一股极为恐怖的拉扯力袭来,毕云涛当场便落了下来。
“好恐怖的引力!果然不愧为黑洞!”
毕云涛心头暗自吃惊,同时发现这脚底下的泥土竟然也十分的紧密,估计质地比起一般的精铁还要坚硬!
这是因为在引力的作用下物体发生的质变,不过此地的引力虽然强大,自己有归真神体,倒也不觉得无法支撑,至少毕云涛若是愿意,往前再走几万里估计是能做到的。
毕云涛抬起脚步,准备往更深处去探索一番,当毕云涛放开脚步健步如飞时,发现一双双震惊的目光从四周汇聚过来。
毕云涛顿时一愣,立马又放缓了脚步,这一下那些注视的目光才缓缓消失。
却说身后的黑山老人,见到毕云涛竟然在黑天涯上也能脚步疾飞,心头惊得一愣一愣的。
黑山老人艰难的抬起步伐赶了过去,由衷的佩服道:“主人真乃神人矣,在这黑天涯上还能跑,可真是少见啊!”
“怎么?你们觉得很艰难吗?”毕云涛疑惑问道。
黑山老人顿时一阵汗颜道:“岂止是艰难!主人你看前面那个人。”
毕云涛顺着黑山老人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前方万里之遥,几乎快完全深入黑暗之中的荒野中,有一头体型硕大,形似蛟龙的金鳞甲兽。
这头妖兽停驻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身躯之上散发着的幽幽金光在引力的作用下竟然都产生了弯曲,以至于让人都看不清楚其具体形状,毕云涛也是因为修炼了劫雷金瞳,目力远超常人,这才窥见一二。
“那是一头妖王巅峰境界的烈日金甲兽,百年之前我来这里时,他就已经到了距离我等所站之地的一千里处,如今百年过去了,他也才走了八九千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