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失去母亲(虽然只是个继母)的痛苦已经让叶小飞绝望了,朱贵祥的辱骂无疑是在他的伤口添油加醋,让他几乎丧失了理智,他见朱贵祥下来要打他,已经做好了跟他拼命的准备,没想到朱贵祥被他的样子吓跑了,他抓起石块继续向朱贵祥扔去,嘴里还直骂着草朱贵祥家的女人。
叶小飞失魂落魄般走在村里的巷子上,他的未来就像那一片罩在村子里的雾气,朦朦胧胧,一片茫然。
叶小飞想去找福伯,想到福伯现在连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就放弃了,他想起了继母陈梅平时最要好的朋友小燕,她们俩是同一个地方的人,还是小燕介绍陈梅给他父亲的,也许陈梅走的时候会跟小燕说一声的,叶小飞决定去找小燕。
叶小飞敲开小燕家门的时候,小燕正和两个小孩在吃早餐,小燕看到叶小飞进来,脸色一喜,笑问:“小飞哟,难得啊,啥喜事呢?”
“婶子,吃饭啊,我有急事找你呢。”叶小飞一脸的惶急,问好后就直奔主题了,“我妈走了?你知道吗?”
“你妈走了?你说陈梅走了?去哪?”小燕一听叶小飞的话,又看到叶小飞急惶惶的表情,脸色一变,拿筷子的手停了下来。
“嗯,拿着衣服走了,也许永远都不回来了。”叶小飞看到小燕的样子就知道了,陈梅是一个人走的,谁都没告别,就连最好的朋友都没。
“小飞,不急,你先坐下,给婶子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不一直都好好的吗,突然就走了?”小燕那了个凳子给叶小飞,看到两个小孩子盯着叶小飞看个不停,接着说:“小雨,跟妹妹好好吃饭,妈跟小飞哥说些事情。”
那两个小孩子看了看小燕又看了看叶小飞就低头吃饭了。
“我妈说不想过了,就走了。”叶小飞不知道该怎么说,其实昨晚陈梅是因为他酒后的话才生气后下决心离开的,但是叶小飞醉后所说的话自己都不记得很清楚。
“怎么可能,一定是有原因的,小飞你就老实跟婶子说了吧。”这样的理由连三岁的小孩子都骗不过,何况是小燕呢。
“我……我……”叶小飞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昨晚和福伯喝了点酒,回家朦朦胧胧中不知道说了什么话让她非常生气,然后就这样了。”
“你跟福伯喝酒?福伯伤成那样子还能喝酒?而且你们还喝得醉醺醺的?”小燕觉得这话怎么听都不真实。
“嗯,的确就是这么回事的,我回家的时候已经有点醉了。”叶小飞说。
“那……”小燕转头看了看那两个小孩子,瞬间就把话题转移了,小声的问,“那福伯的那个,还行吗?”
男人的那玩意,比好友的去向还紧迫、重要。这就是这个女人的现在的想法,实在太荡漾了,加上那丰满的身子在叶小飞的面前晃荡着,晃得叶小飞的心更乱了,要不是没有心情,叶小飞都想马上推倒抽得她双腿哆嗦直求饶。
“福伯的,彻底没用了。”叶小飞说得很坚决,免得小燕这放荡的继续问下去。
“哦。”小燕脸色顿时显出失望的表情,却又若有所悟的问,“小飞,你妈是不是因为听说福伯的那个废了才走的?”
“才不呢。”叶小飞还是维护他继母。
“还没呢,我看就是了,我了解陈梅那个性。”小燕很有把握的说,“小飞你放心,她可能出去散散心了,我会找到她的。”
“那就多谢婶子了。我先走了。”叶小飞说着抬脚准备走。
“等等,小飞,你妈有做早餐吗?要不在我这里吃咯。”小燕见叶小飞想走,赶紧挽留,双眼直勾勾的散处妩媚的光,她知道现在是试探叶小飞那玩意废不废的好机会。
“早餐?我不知道她有没做,我一起床就出来了。”叶小飞这才想起不知道陈梅有没做了早餐,但是想她那决绝的样子,估计是不会了。
“那就在这里吃呗,来过,我帮你盛饭。”小燕说着走进了厨房,叶小飞想了想也跟了进去。
“哟,小飞,衣服还脏了你。”进了厨房,避开了两个小孩子,小燕的胆子就大了,看到叶小飞的衣服沾了些泥水有些脏,就伸手去拍拍,拍着拍着那双手就像曲线救国般绕到叶小飞的身上了。
此刻叶小飞并没有那门子心思,所以那玩意还是没有什么反应的。
可就是软不拉叽的一堆已经让小燕足够的震撼了,就这么软软的都比她丈夫的反应起来还厉害了,比福伯的还大,要是有反应起来的话,那该是个多么厉害的玩意啊,这对于像她这样的女人来说,该是多么震撼的福音。
“小飞,还能有反应不?”小燕把那玩意握在手里就舍不得放开了,隔着裤子有意无意的摩擦。
“当然有反应,婶子要试试不?”虽然叶小飞没有多少心思,但也经不起小燕的把弄,只稍一会,便逐渐反应起来。
“果真还可以呢。”小燕如获至宝,满脸兴奋的劲儿,伸手就要扒叶小飞的衣服,完全忘了外面院子里的两个孩子。
“婶子,就在这里,灶火旁?”叶小飞说着,也不管三七等于二十几,双手就从小燕的衣底下钻了进去,直奔那白白满满的身子去了。
小燕的身子被叶小飞这一偷袭,不禁一抖,而她的双手早已扒下叶小飞的衣服,看到他的那玩意时候,小燕不禁愣了,嘴巴都张得圆圆的,这哪里是人的啊,完全震撼的她说不出话来。
的确,在福伯狗鞭酒的作用下,叶小飞的玩意比之以往,更加厉害更加强劲有力了。
“妈,我要装饭。”突然院子里的小孩子叫了一声。
这声音把沉醉在荡漾遐想欢乐中的即将燃烧起来的男女唤醒了过来。
“妈来了。”小燕想起了自己孩子还在外面吃饭,急急扯上了衣服,她从来没有这么惶急过,就算是和福伯,她也没有这么急过,情不自禁的连孩子都忘了,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