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还愣着干嘛,没见过吧,待会就知道它的厉害啊。”于沛瑶抬起头媚笑的看着小玉,想到之前与叶小飞发生的事情,心神不禁一阵颤动。
小玉看到这里一也是炽热起来,把自己衣服脱掉,也凑了上去。
“小飞,让你尝尝我们双剑合璧的厉害。”于沛瑶兴奋的看着叶小飞,她要让这个洞房花烛夜成为人生中最美好的记忆。
由于外头就是喝洒的老头子,她们极力抑制着不发出声音,就这样,在福伯的“新婚之夜”,在他烂醉如泥的死猪一般的身子面前,叶小飞征服了这两个女人。
有一句诗就能很好的表现当时的状况,就是所谓的“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在如水的月光下,在外而老头子们的阵阵吃喝声中,在福伯如病猪般沉睡的过程中,在他猪一般的熟声合奏中,他的身边春光无限,这也是风流一世的福伯人生中耻辱的一幕,只不过这一幕他直到黄土末了脖子都不知道。
二人最后都心满意足的躺在了席子上,恢复了元气后才出去。
“哟,你们三个在里面干嘛呢?还锁了门。”有几个老头躲在门外本来要偷听的,不过由于外面的声音大,里面她们又可以抑制着,根本就没有听到他们想听到的声音,但是见于沛瑶把门锁着,他们不得不发挥他们丰富的想象。
“福伯吐了好多,你们呀,把他灌得太多了。”叶小飞笑着对几个老头子说,“走啊,继续喝洒,躲在门口干嘛?”
几个老头子对着他们二人上下瞧瞧,却也瞧不出什么来,只好跟着又回到了场子上。
场子上议论纷纷的,间或夹着荡漾的笑,叶小飞隐约听到了婶子、贱货等等字眼,不过那此议论的人看到叶小飞出来了,马上停住了议论。
“小飞啊,你月娥婶子刚才还来找你呢,叫你等下去她家。”叶小飞走近的时候有人跟他说。
“哦。”叶小飞一听就明白了众人刚才的议论纷纷了,他也想起了,月桂现在村里过夜呢,应该是她们姐妹又想叶小飞去玩游戏了。
可是现在的叶小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就连贱货丽丽现在向他投来意味深长的暧昧眼神他也是心有而力不足了。
丽丽的公公建良已经不在她身边了,被他老婆拧着耳朵拉回家了。
刚才人们在议论着叶小飞,现在她一见叶小飞出来就向他抛了媚眼。
坐在她旁边的培法见丽丽给叶小飞抛媚眼,心里不爽了,暗骂了一声贱货就知道帅哥,桌底下的脚暗中向丽丽的脚面进攻去。
培法的这一动作虽然隐秘但被叶小飞看到了,不过他也看到了丽丽把自己的脚缩了回去,对培法的主动进攻,一点都没有兴趣。
而其他麻将桌上有同样的动作,不同的是,那此女人的脚没有退缩,而是默许了,甚至是勾结了,男人的脚还顺着腿向上移了,甚至要往最上面移去,只不过由干凳子不支持这一的高难度动作才半途而废,又退了回来,只是在小腿肚上游移着。
显然这样子打牌,比单纯的打牌有乐趣得多,几个人都乐在其中,只是培法比较郁闷,这一晚丽丽对他好像很推拒,摸她腿不给,用脚扰扰也不给。
本来培法以为是建良在边上她不让,建良走后她还是拒绝了,培法就感到相当的郁闷。
不过这会他总算明白了,这贱货是看上叶小飞了,看到叶小飞过来马上就露了马脚,他心里就气了,却也没有办法。
酒桌那边则有好几个老头子已经喝醉了,更加放肆的说着酒后的浪言荡语,出口带枪,还好这时候也没几个女人在场上了,就到下打牌几个了,她们已经非常习惯了,人家的脚差不多都往她们那里进攻了,何况是枪呢。
“大家都回去吧,别闹太晚了。”那此人的丑态百出,叶小飞不想再看下去。
“还早着呢。”那此老头子却聊得兴起,不肯离去,打牌的也是一样。
“丽姐,早点回去吧,不早了。”叶小飞特意走到丽丽的身边跟她说了句。
“啊!好,好的。”丽丽没有想到叶小飞突然来跟她说话,心跳有点加速了,说出的话都有点抖。
丽丽这表现又被培法暗中骂了一句。
“贱人,明天再去找你。”叶小飞暗中也做了决定。
由于几个老头子还要继续闹下去,叶小飞和于沛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收拾了一下福伯的东西,他们就离开了场子,留下了那此人继续喝酒继续打牌。
把干沛瑶送回福伯的家,叶小飞就跟小玉往他家走。
“小飞哥,你太厉害了。”四下无人,小玉搂住了叶小飞,她的表现跟他们出来的时候已经大有不同了,看来刚才确实受到于沛瑶的点拨。
女人就是奇怪,在没有被男人征服的时候还扭扭捏捏的,一旦被征服,她们的表现就会完全变了。
怪不得陈梅姐昨晚还那样呢,小玉在这一刻突然理解了陈梅,每一个被他征服的女人都这么说的,所以叶小飞听了也不以为意。
“到家了,可别让我妈知道。”叶小飞不想让小玉表现得太过,否则陈梅看在眼里肯定又不舒服,陈梅不希望他与任何女人有太过亲密的接触。
小玉听了马上又变回了出来时的乖小害羞样,那夜又是跟陈梅睡在一块,陈梅问了她场子上的一些问题她都答了,只不过免去了她们三人大战的部分。
那夜,叶小飞由于太累就没有去找月娥姐妹俩。
但他回家的时候却有个老头子培德悄悄的跟着,见叶小飞回家了就一个人往月娥家走去。
一边走还一边说:“小飞,这姐妹花俩你还不心动啊,我去会会。”
原来这老头子见月娥半夜来叫叶小飞便明白了月娥的用意,他见叶小飞没有去月娥家,便想假装成叶小飞去会会月娥。
走到月娥家的那各巷子,看到月娥的卧室果然还亮着朦朦胧胧的灯光,培德心里暗喜。
培德走到月娥卧室的窗户下听了一会,隐约听到了姐妹俩说着悄悄话,说的什么他听不请楚,但依稀听得到她们时而发出的那种小声荡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