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以后有啥收获也跟你福伯我说说。”福伯摆摆手说。
“好的好的。”叶小飞说着起身离开。
刚走出福伯的家门口就看到杜陵拉开马架在那里喊,却又不进福伯的家。
“小杜,有什么事情吗?”叶小飞有点不悦的说。
“小飞哥啊,我妈找你,说有事。”杜陵见叶小飞又不高兴了,小声的说。
“你怎么找来的?你怎么知道我在福伯家?”叶小飞又问。
“我去你家找你嘛,没看到你,后来出来了,在路上碰到四姑了,她说你去福伯那了。”杜陵说。
“四姑娘?”叶小飞又问了一遍。
“嗯,在路上看到她的,路上福伯家的公狗在骑林二家的母狗,四姑就站那边上看,我走到她面前挥挥手她才反应。”杜陵手脚比划着说。
“有这等事情?再说清楚点?”叶小飞相当的吃惊。
“就是……就是……就是那公狗骑那母狗嘛,公狗……抬着腿……”杜陵憋红了脸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算了……”叶小飞无奈的说,这就是傻子和天才的区别吧,叶小飞叹了口气,要是福伯一定会描绘得绘声绘色,激情飞扬,让人听后火烧火燎的。
“没完呢,小飞哥,四姑说有话跟我说,把我拉到了附近的草垛了。”杜陵脸红脖子粗的说。
“拉你去草垛干嘛?”叶小飞想起四姑娘离开黄超家的时候的不舍表情,看来福伯还是没让她满足。竟然连傻子都不放过?
“她问我知不知道那两只狗在干吗?我就说了,然后她伸进了我的衣服里,说要看看我的怎么样,有没有狗的大。怎么可能那么大呢,我不知道四姑到底在想什么,她的手在我一副里模了会,说,咋村里都是没中用的家伙了。然后才问我要去干吗。”杜陵流着口水说。
“竟然抓你那?”叶小飞大大吃惊。
“嗯,没啥,她也没干嘛。我跟她说找你呢,她就说你在福伯那,她还骂你呢?”杜陵还是一副很傻很天真的表情。
“骂我?咋骂我?”叶小飞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说你也是傻子,无用的人。”杜陵说。
“四姑娘啊四姑娘啊。”叶小飞心里说,“看来我得找找她去了,虽然被福伯无数人用过了,但那荡漾劲还是可以试一试,不教训她一顿还真以为老子是病猫。”
“行,别说了,你找我有事?”叶小飞问,他决定就去找四姑娘。
“是有事,我惨了……小飞哥。”杜陵一副委屈的样子。
“什么事情?”叶小飞心里一震,感觉应该是出了事情。
“偷我妈的衣服,那被她知道了。”杜陵从委屈变为哭丧样。
“啊,怎么被她知道的?”叶小飞开始感到头痛。
“那会她才刚换下来,我就拿了,后来她又去了冲凉房就知道了,也许是我拿得急了。”杜陵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哭丧着说,“怎么办?”
“那你怎么跟她说的?”叶小飞担心那傻子挺不住说出他来了。
“我开始说不知道,她就骂我,逼着我说出来。”杜陵捏着衣角,口水拉沙的不敢看叶小飞。
“然后你就说了?”叶小飞大声的问。
“嗯,我说不过她,只好说了,说了是你要的。”杜陵一惊,退了一步,胆怯的说。
“完了完了……”叶小飞听完差点瘫倒在地。
“小飞哥,对不起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只好说了,然后她叫我找你去见她。”
“你回去跟她说,找不到我就得了。”叶小飞可不敢去见那女人了,虽然她身材很好,但那诡异的双脚让人真是胆战心惊。
“小飞哥,可能不行,我妈说要是没找着你,我就不用回家了,而她也会去找你的。”杜陵说着头上都冒出了汗珠。
“不是吧?”叶小飞知道要是杜陵母亲真的来找他传扬出去可还真不好,可不想再成为他人眼中的笑话,只好气馁的说,“走吧,我跟你去。”
“嗯。”杜陵这才开心的笑了。
然后,两人一前一后的往杜陵家走去。
两人到杜陵家的时候,杜陵母亲吴美逢正在院子里喂鸡,散了几把米在光滑的石板上,十几只小鸡“咯咯”正啄得欢畅,叶小飞两人的突然到来,还让它们惊慌的扑棱了一下翅膀。
“小飞啊,过来啊。”吴美逢见杜陵和叶小飞来了,心里一喜道。
“伯母好。”叶小飞感到有点尴尬,不知如何说好。
“呵呵,小飞,你也别紧张。”吴美逢了笑说,“进来客厅坐坐。”
“我……还是不坐了,伯母,我知道错了。”叶小飞不敢抬头看吴美逢,低头盯着地下,却无意间看到了吴美逢的双脚,那没有脚趾头的双脚,那些脚趾头像是被齐齐被斩去一样,叶小飞心里又是一颤。
“没事儿,年轻人嘛,正常的行为。”吴美逢拉着叶小飞进了客厅,然后对杜陵说,“小杜,你到外面玩会,我有话要跟小飞说。”
“我……哦,好的。”杜陵虽然有点不悦,但还是有点怕他母亲,拿了根香蕉就走了。
叶小飞想叫住杜陵,却又知道叫了也没有用,眼睁睁的看着杜陵被他母亲支了出去。
“小飞啊,为什么要拿我那个呢?”吴美逢拉着叶小飞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问,目不转睛的盯着叶小飞。
“……”叶小飞不知道如何回答,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飞又想女人了?你那还可以吗?”吴美逢挪了挪位置,挨着叶小飞坐下了,一只手放在了叶小飞的大腿上了。
“还……还不行呢。”叶小飞也挪了挪位置,说着还夹紧了双腿,他是真的有点怕杜陵的母亲。
“哈哈,小飞,你没那么紧张吧?行不行让伯母一看就知道了。”吴美逢说着就把手伸向叶小飞的下身。
叶小飞想躲都躲不过了,隔着裤子被吴美逢抓着了,可他那哪有反应,反而是越缩越小了,似乎真正失去了作用。
吴美逢摸了会,脸上渐渐疑云密布,说:“这就奇了怪,你这明明还不行啊,你要我那干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