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民工们看的眼都快直了,口水也快流了,当然,他们身子的反应越来越厉害,那点遮丑布快要掩盖不住了。
秀秀这才发觉,赶紧捂住衣服更加不敢看他们了,红着脸低头说:“回去休息吧,下午还要上班呢。”
民工们对这个前凸后翘的婆娘早就垂涎若滴了,都恨不得上去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的玩弄,但也只能yy一下,恋恋不舍的看了看秀秀,陆路续续的走回去了宿舍。
不过有一个汉子并没有回宿舍,他去了厕所,但并不是小便,他在想培宏都能揉捏秀秀把她衣服都弄乱了,她还说没事也没有什么反扰,而且她刚才看到汉子们的衣服时脸都红了,我何不试试呢?于是他躲在厕所里,他把一副都脱下了,偷偷的站在厕所门口,他决定等秀秀经过的时候,突然冲出去把她托进厕所,他想秀秀看到的话是不会拒绝的。
遗憾的是,秀秀并没有过来,她坐回了摇摆椅上,想着叶小飞和培宏的事情,那一膝盖顶了培宏的身子,她有点后悔,毕竟培宏曾在她寂寞的时候满足过她一次,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她想追上去跟他解释解释,但最终放弃了,因为她又想起叶小飞的话,就又开始恨培宏,觉得那一膝盖顶得好顶漂亮顶得自己扬眉吐气。
躲在厕所里的汉子等了很大都没见秀秀过来,只得又穿上短路走了出来,不过他故意没有把衣服穿好,他就那么走向秀秀,想当面诱惑一下她。
“你怎么还回去休息?”秀秀看着那汉子从厕所里走了过来,远远就对他说.
“上了个厕所呢,睡不着了。”汉子走得快,说话间已经走到了秀秀的面前。
秀秀看到了他这般模样,大吃了一惊,赶紧慌乱的说:“算了.我回去睡了。”
她实在不敢再看下去,再看下去怕连自己都控制不住。而她不想再被这些低俗的汉子玷污了。
“秀姐,军哥已经不行了,你不想吗?我可以满足你的。”那汉子没想到秀秀见到他就离开椅子逃走,也顾不得了马上直白的说,说着就从后面冲了上去。
“彭三,你敢过来,跟培宏一个下场。”秀秀知道又来了一只狼,转身抬了一脚做准备踢的婆势,并警告说,“你不回去好好休息,这工作也没得做了。”
那叫澎三的汉子听秀秀这么一说,只好垂头丧气的说:“好了好了,我回去睡觉了。”
他把衣服重新穿好了,无精打采的向宿舍走去了,经过秀秀身边时,用手抓了一把她的肉肉的臀部。
“你妈的,就知道占老娘的便宜。”秀秀骂了一句,伸手去打,那手却已经离开了她的臀部。
如果就摸摸臀部的话,秀秀还真拿这些民工们没辙,她引以为傲的臀部几乎让工他的每个民工都摸过了,但她拿他们没办法,说开除吧,你不可能把他们全部都开除了,你警告吧,没有用,他们总是在她不经意的时候偷偷的一摸,比如在打饭的时候,或者在她经过他们的其他任何时候,反正只要她那饱满的臀部离他们近了,不经意间准会遭到那些神出鬼没的突然一袭。
秀秀对自己现在所处的状况也很无奈,她丈夫废了,回家休养了,那些平时被她丈夫动辄打骂,聚很大怨气的民工们,现在可算是逮到机会了,个个都憋足了劲儿争先恐后的想占她便宜,当然这也是她平时开放形象留下的祸根,如果她是一个规规矩矩的贞烈女人,民工们也不敢随便去调戏她。
而现在,伴随着她的反对无效,这种挑逗巳成了习惯,一天下来,只要她在工地,那臀部不被人摸个几十遍反而不常见了。有时候她想离开工地找其他的工作,但是想到老板给她的丰厚薪水她又舍不得,心想摸一摸也没啥损失的就坚持下来,不过近民工们越来越大胆了,有些不仅仅是摸她的臀部了,有些甚至会大胆的捏她的身子,最大胆的一次是前几天她穿着裙子,一个民工从后面从底下直接掀起她的裙子,那只脏手于直接摸,害得她在工地再也不敢穿裙子了,对这班色贼的大胆她倒是有些害怕了。
现在她骂这民工,民工也只是笑嘻嘻的,还把手放到了鼻子上嗅着回味着。
这汉子跟他的其他伙伴一样,都坚信有一天秀秀终会成为他的身下俘虏,这已经成了全工地所有民工们的共同目标,他们夜里睡觉前谈论幻想着秀秀,白天就寻找机会调戏她占她便宜,都在蠢蠢欲动着把她拿下。
这不,这汉子今天就堆备试一试了,结果不能如愿而已。(但经过今天的这一场短裤秀让秀秀脸红后,那班色贼后来下班后就极少有人再穿长裤了,只要下了班回了宿舍,他们都脱得剩下短裤再出来吃饭,稍微入夜的时候,他们甚至会不穿裤子光溜溜从秀秀的宿舍门口晃来晃去,假装去冲凉或者上厕所,这些都是秀秀生活的后话。)
此刻看着这汉子的表现秀秀对以后的生话真的有点不敢想象,如果叶小飞真的再也不理她了,而且她也勾搭不到大学城里的帅气男生的话,那么寂寞难耐的她真的可能有一天被工地的民工拿下,一旦某一个民工拿下了,其他民工也必定不甘落后,到时候他们肯定会群起而上,而她就会沦为供他们的公共玩物。
一群民工的公共玩物!真的不敢想象啊,可是,该死的叶小飞,竟然不想理她了,她恨恨的骂了一句叶小飞,抬眼却看到叶小飞在工地大门口站着望着她这儿。
“小飞?”原来他没有走,他心里还是有她的吧?秀秀一喜,大声的喊道。
叶小飞看到秀秀发现了自己,赶紧转身走了。
他刚才站着那儿看着所发生的一切,也想了很多,心想这女人现在丈夫废了,在工地也不容易,但无论如何她对他已经没有了吸引力。
所以他不管身后秀秀的喊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工地,回去了小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