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西矮一看这娘们是真火了,赶紧拍拍屁股,灰溜溜的逃了出去,可他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以前每次跟陈玉琴做过后都要留下一百或两百元给她,这次她不但非常主动还不要钱真是出乎意料,只可惜这小哥这次不争气竟然这么快就乱了阵脚败了下来。
田西矮弄了弄自己的那玩意,有点不甘心,暗道,妈的下次一定大败你这个母老虎让你鬼哭神嚎的,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
“那臭女人,会不会自己玩了?”田西矮出了门走了几步后,想了想又折回到陈玉琴的家,蹑手蹑脚的挪到陈玉琴的房间,探头往里看,果然看到陈玉琴在自个儿玩乐着。
这一看之下,田西矮又是一阵激动,只可惜毕竟不年轻了,心有余而力不足,身上的那玩意没有丝毫的反应。
田西矮把手伸到下面,抓住了它,试图想唤醒它,或许还可以来个尽兴的梅开二度呢,可这时却听到陈玉琴说话了:“叶小飞这个砍头子,下次让老娘不抓着,老娘不把你整蔫了老娘不姓陈,叶小飞……叶小飞……”陈玉琴说着动作越来越快,终于在一声长啸后、全身僵硬、轰然倒床……
“叶小飞?”田西矮看着倒在床上陈玉琴,摸了摸脑袋,甚是不解,不过脑海里马上想起了昨晚叶小飞破坏他的好事的一幕。
“难道这老娘是被叶小飞撩拨得邪火腾腾才找我救火的,却没想到我满足不到她?妈的,叶小飞,尽坏老子的好事。”田西矮一边回想,一边低声自言自语的说,对叶小飞的旧怨还没完又添新恨了。
不过,即使他由于刚才的刺激已经有些反应了,却没有机会在梅开二度了,陈玉琴已经摊在床上动都不想动了。
田西矮看了看摊在床上如一堆烂泥般的陈玉琴,摇头叹了叹口气,回去了自己的狗煲档。
这一切叶小飞当然不知道,他回去了戏楼那边跟吃饱了饭的戏子们继续打麻将调情去了。
跟叶小飞一桌的是歌舞团女团长肖莉和歌舞团另外两个女孩子,本来肥胖团长是这一桌的,叶小飞来后,肥团长硬是被踢出局了。
一个下午的搓牌,肖莉频频向叶小飞跑媚眼,双脚总是不自觉的挪到叶小飞的脚面上来回挑逗。
由于人太多,叶小飞只好装作不觉察,专心的打牌,可手气却相当的差,输了好几百块,口袋都输空了,让戏班的几个小娘们赢得笑呵呵的嘴都合不拢了。
“你们打吧,我都没钱了。”叶小飞没带多少钱,颇感不好意思的说。
“哟,一个负责人还没钱那?”那些小妞却不依,觉得叶小飞只是借口。
“我没……没带那么多呢。”这些戏子的话让叶小飞的脸都红了,还好有于沛瑶给的那些钱呢,要是他早就身无分文了。
“真的没带?我搜搜看。”肖莉站了起来靠向叶小飞。
“对,搜搜看……”另外两个小妞十分赞同肖莉。
“这个……真的没有啦。”叶小飞有点不自然,向后退了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女人搜身,可够难堪的。
“有没有搜了就知道,怎么?一个大男人,还怕我吃了你不成?”肖莉见叶小飞向后缩,戏谑的说着,步步紧逼,趁叶小飞一个不注意,手一下子就伸进了叶小飞的裤袋里。
一摸,果真空空如也,不过,肖莉的手却没有马上拿出来,她本就是想借着搜身的幌子试探叶小飞的那玩意,哪有放弃之理,手指顺势往叶小飞的大腿内侧一绕,就碰到了叶小飞衣服里的那玩意。
虽然没什么反应,不过却是足够震撼了。肖莉的纤手触到那玩意,神情一愣,这完全印证了村里妇女们所说的话,果然非同一般,不是常人啊。
“有还是没有啊?”其他人不知道肖莉为啥愣住了,急问。
“这个……真没有。”肖莉醒了醒,说,这还真够尴尬的。
“另一边呢?肖姐咋一愣一愣的,快搜啊。”那些小妞不知道各种缘由,只是催着。
“哦,对,还有另一边。”肖莉说着把手拿了出来,准备伸向叶小飞的另一边口袋。
可这时的叶小飞却是相当的难为情了,身子被那女人一摸有点痒痒了,如果再来一边,岂不是会挺了起来,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够尴尬的。
叶小飞想着急忙自己把手伸进裤袋里,把袋子都翻了出来,一层白白的布,啥都没,说:“看,不骗你们吧,真的没带那么多,都没啦。”
肖莉的手僵在半路,叶小飞继续说:“明天再跟你们打了。”说完赶紧走了出去,生怕这些女人会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
叶小飞走出了教学楼的戏子宿舍,刚到运动场,就看到田西矮的狗煲档那边吵吵闹闹的,围着很多人。
“有闹事的?”叶小飞一惊,赶紧向那边走了上去。
拨开人群,却看到发生争执的却是福伯跟他的捡来的老婆于沛瑶,田西矮在中间调解着。
“福伯,这怎么回事了?”叶小飞没想到作为社戏负责人之一的福伯在这节骨眼上竟然还闹事。
“小飞,你看要帮帮我。”女人于沛瑶看到叶小飞来了,马上向他求助说,而此刻的她有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好像是扭打过。
福伯看到叶小飞,却扭过头去,没说话。
“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叶小飞见福伯扭过头不理他,就问于沛瑶,不知道他们两人在搞什么东西。
“他把我的大黑狗卖给了这矮子给宰了,你不知道,我这狗都养了好几年了,他竟然偷偷的把它卖了,你说他……安的什么心?”于沛瑶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看得出来,对那条狗有着非同一般的感情,那条狗叶小飞也见过,是一条半人高的强悍的大黑狗。
“两人争一条狗鞭呢……”没等叶小飞说话,人群里有人说。
这话一出,人群马上沸腾开了,“也真是,一男一女,争一条那玩意,究竟是想干嘛呢他们,嘿嘿……”调笑中杂含着某些猥琐的邪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