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梦醒近段时间的遭遇让飞仔很是开心,可是飞仔对王故还是有疑问的,回赤木堂驻地的路上问道:“虽然感觉是很爽,可那时明明是我动的手,怎么到头来好像没有我的什么事?几个挑事的都不是因我而来啊?”
“我们两个人谁做的效果都一样。”
飞仔疑问道:“那为什么是我去做?”王故看了他一眼道:“因为我懒得自己动手。”
飞仔翻了下白眼,这种语气还真是标准的王故式话语。接着问道:“那为什么他们都把握当作你了?”
“我们两个的假名太像。”
啊飞无奈,确实周郁和周韵要是不仔细听,一般都会听错。他想了想又问道:“怎么我的位子就是用假名上去顶替你?”
王故脚下不停的道:“知道就好。”
啊飞郁闷的道:“原来我就是这个作用……怎么他们找的都是你?好像他们都知道与我无关?难道这种事情不像我会做出来的?”
王故平淡的道:“智商差距,大家都看得出来。”
飞仔郁郁道:“我的智商是差你一点点,可是我也不像不能计划出这种小阴谋的傻瓜啊……”
王故面无表情的道:“很像。”
飞仔皱眉打量自己的身体,喃喃道:“很像么?”
王故接口道:“不像么?”
飞仔再次问道:“真的很像么……”
……
两个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瞎扯,王故怀中的朵儿听着轻笑出声,她终于现这两个人也有恶搞的时候,可是太过于平淡无聊了,她听着听着习惯的伸手勾住王故的脖子,慢慢的被两个人毫无营养的对话催眠了。
不知是王故的动作太稳,还是他的怀抱让朵儿产生一种强烈的安全感,朵儿被他抱住之后就觉得困,昏昏欲睡。第一次睡了,第二次也就习以为常的睡了,以后就更加不用说,好像只要王故闲她度慢抱着她赶路的时候,朵儿就习惯了在他的怀里安心的睡去,甚至感觉比自己深夜一个人睡时更加的安稳舒适。
所以每次见到王故要出去朵儿都向他提出来带着他,虽然多数是被拒绝,不管她怎么努力的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王故依旧无动于衷。像今天这样成功骗到带她出来的机会,实在是很少,可是毕竟成功了,代表以后绝对还有机会。朵儿在梦中轻轻地笑了,似乎看到了王故每次出去都这样抱着她的场景。
王故看着怀中朵儿甜蜜的笑容皱眉问道:“这个弱智女人在想些什么?睡觉都笑得这么恶心……”
啊飞凑过头来仔细研究一番,得出结论道:“一点都不恶心啊,我觉得好可爱啊……”
王故白了他一眼道:“我现在觉得你比她的笑还恶心!”
啊飞呢喃道:“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在表扬我?”
王故道:“如果你这么觉得我很想再表扬你几句……”
飞仔连忙道:“那还是算了,一句就够了,呵呵~我这人经不起别人多表扬的……”
朵儿的到来王故总感觉有些不习惯,只是见到她来的时间不长,可是赤木堂里的支持人气比王故还要高上不少,如今的王故想把她送走也不行了,没有办法,众怒难犯啊。
朵儿是个勤快的人,收拾起东西来十分迅,可王故仍旧没有见到她有什么时候是空闲的。王故不懂,赤木堂的驻地也就破大一点,一个十平方米大的客厅加上十五个十平方米的房间和一个同样大小的储藏室就是全部了,设施连简陋都说不上,只是三十张床还有十五张茶桌,怎么会让她干得空闲时间都没有?
王故找了个休息的时候去了储藏室。自打朵儿来了之后实在是没有多余的房间,只好让她住在储藏室里面,还好储藏室除了一些平日用品和兵器盔甲外就再没有其他东西,空余空间很大,也不用担心有什么异味,也不算亏待了她。
他走进储藏室就皱起了眉头,怎么有一股淡淡的味道?虽然闻起来很舒服,但是王故很不习惯,平日里在朵儿的身上好像也曾经闻到过,却没有储藏室里这般浓重,他不自觉的问了句:“什么味道?”
王故突然出声吓到了蹲着忙忙碌碌的朵儿,朵儿浑身一震,急忙起身怯怯答道:“这是茉莉花的香味,你拿了好多钱给我的,前几天二十号出去说是做任务,我自己喜欢就自作主张托他买一点带回来了……”
王故平淡道:“我最不喜欢有人骗我。第一次带你回来我就闻到过,怎么可能是前段时间才有的?”
朵儿脸一红,解释道:“那是我……身上带着的……”
王故还是不信,再次道:“那时候你身上都是血,一个香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味道?”
朵儿的脸更加红了,低头答道:“不是香囊,是我身上的……”
王故觉得跟她对话真是极伤大脑的一件事,总是不能很好的得到答案,着实头疼,会把他逼疯的趋势。他再次问道:“身上怎么会有茉莉香的香味?莫不是你擦的香粉还是喷的香水?”
朵儿低头不敢看王故,耳根红红艰难的再次解释道:“是我天生的……”
王故得到解答反倒愕然了一下,他在来找朵儿之前就做好了与弱智聊天和得不到结果的准备,可是一段时间不见好像她回答问题的能力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知道了。今天来的目的是想问问你是不是觉得是我在虐待你?”
朵儿连忙抬头,目光与王故对上又慌乱的低下头,拼命的摇头。
王故平日里觉得自己十分正常,可遇到了朵儿却总是不自禁怀疑起自己是否真的很吓人来。朵儿遇到他从来没有真的抬头与他对视过,好像自己是恐怖魔王一般。王故怀疑的自问道:难道是带她回来那一次留下了太大的心理阴影?
王故无奈的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拼命一样的做事情?”
朵儿怯怯的道:“留下来了总不能吃白食,只吃饭不做事,我觉得心虚……”
王故不知道为什么对她的话总是有一些怀疑的成分,觉得她的话不能让他尽信,于是问出了自己的怀疑:“是不是怕你不做事让我找到理由将你送出去?”
他的话好像吓了朵儿一大跳,朵儿轻颤着身体连忙道:“不是的不是的……”
王故更是皱眉,问道:“那你是觉得我舍不得把你送出去了?”
他的话显然吓到朵儿了,朵儿“啪”的跪倒在地,战栗着柔弱的身体泣声不停的道:“朵儿绝没有这样的意思!朵儿只求郁少不将我送出去就好!给个吃住的地方!朵儿不懒的!朵儿很听话的……”
王故见到朵儿心底总想刁难她一下,好像这样心里会有种满足或是很爽的感觉,他觉自己这种心态的时候自己也暗暗心惊,怀疑起自己的内心是否早已经夹杂着这种病态的心理,只是以前没有机会让他展示出来而已。像刚才明明不用与之计较啰嗦的,偏偏那一刻连自己也无法掌控的顺嘴说出了口,着实有些怪异。
王故尽力平复了一下那怪异的心情,尽量平静的道:“起来吧,我不喜欢这一套,只会让我因厌烦而找到把你送走的理由。”
朵儿抬头轻瞟了一眼王故研究了一下他的表情,又马上低下头,轻声道:“郁少不把我撵走,朵儿听话马上就起来……”
王故平淡的道:“你在跪下去我马上就把你送走。”
朵儿闻言连忙起身,偷偷擦擦眼角的泪水,极力控制着身体保持僵硬不动的姿势。王故总见不得她这样,好像自己有多么恐怖一般,皱眉问道:“难道我会吃了你?让你这么害怕我,很恐怖么?”
朵儿急急摇头答道:“没有没有,郁少最好的,救了我还给我这么好的工作,朵儿心里很感激郁少的。”
“那为什么每次见到我你总是很害怕我的样子,好像没有对我笑过。”
朵儿闻言,抬头很努力的展示了自己的微笑,奈何嘴角不断不由自主的轻轻跳动,眼睛也还是不敢看王故,只是不时从他头顶划过,王故不注意看就好像在与他对视一般,实则不然。
王故心里暗暗苦笑,自己真的这么让人恐惧么?他突然理解了那天学习微笑被打击的飞仔当时的心情,着实只能苦笑。
“停下来吧,我不喜欢见到这种太假的笑,好像在讽刺我一样。”
朵儿连忙收起笑容低下头,王故想了想道:“以后没有事情不要乱找事情做,搞得自己很忙一样,其实相同的效果却浪费了多出数倍的时间,这种浪费是我最讨厌的。有事做事,做完就不要再浪费时间,没有事的话好好给我在储藏室里面呆着,四处晃荡见着心烦。听到没有?”
朵儿连连点头表示听到了。王故再想了想,没有什么要交待的了,于是说道:“好了,没什么了,该做什么就做去吧。”
他说完转身就走,却突然感觉自己这一刹那好像是在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