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首页

大文学移动版

m.dwxdwx.com

问听番外21:结婚呀,苏问露马脚(4更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小姑娘像是想明白了一件大事,然后鼓足了勇气似的,红着脸伸手揪了揪他的袖子:“我们、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她不想告他非礼、性骚扰、强·奸。

宋融嘴角的笑僵硬了:“……”

糟糕,摊上大事了。

当晚,苏问拿了最佳男主演,姜九笙拿了最佳女主演,影帝影后都花落天宇,作为老板的宇文听成了最大的赢家。

影帝的获奖感言很随心所欲。

“我是天宇传媒的苏问,我的老板是宇文听,那些不服她管理的人都看着,我拿的奖杯,都是她的功劳,她的确是运动员出身,不过,天宇近三个月的销售数据表明了,她同样也是优秀的企业家。”苏问站在舞台的灯光里,晃了晃手里的奖杯,口气任性又猖獗,他说,“天宇不会倒,天宇有苏问。”

影后姜九笙的获奖感言也很随心所欲。

她笑容清浅,从容自若地说道:“谁说天宇会倒?天宇还有姜九笙。”

宇文听坐在台下,哑然失笑。

天宇怎么会倒,宇文听上任之后,旗下的化妆品与潮牌公司的销售都有增无减,公司那些等着看她笑话的老古董们各个跌破了眼镜。

晚上,宇文冲锋的电话打过来。

“哥。”

宇文听看了一下时间,这个点,她哥那边应该才刚天亮。

宇文冲锋直截了当地问:“你和苏问交往了?”

他前段时间在桐昆镇,国外一个很荒僻的小岛,网络与通讯都不通,他几乎与外界断绝了联系,是以,他得到的消息迟延了很多。

宇文听不会瞒他,说是。

宇文冲锋问,语气难得的严肃:“他告没告诉你他是西塘苏家的人?”

宇文听沉默。

“这都没跟你说?”宇文冲锋顶了顶后槽牙,那个混蛋!

她不太明白兄长的意思:“西塘苏家,有什么问题吗?”

她退役之前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游泳馆里,自然没有听说过隐世多年的西塘苏家,宇文冲锋列了个对比:“西塘苏家,中南秦家,还有一个绵州滕家,他们以前都是一条道上的。”

她知道秦家是哪条道上。

她猜测过苏问的身份不简单,却没有想过会不简单到这种地步,她默然思忖了很久:“八年前的绑架案,有查到什么吗?”

“还没有,到现在都查不出来,说明里面问题很大。”宇文冲锋对她的事很警觉,“听听,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她否认得很快:“没有。”

她肯定知道了什么。

宇文冲锋知道她的性子,跟他一样固执,没有戳破她,但他表明态度:“你和苏问交往,我不赞同,但也不会阻止你,记住,保护好自己。”他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要是你因为他受到了什么伤害,我就把你带到山里来。”

宇文听含糊其辞地嗯了一声。

宇文冲锋知道了,他这个妹妹,被苏问骗走了。

妈的,小混蛋。

宇文听挂了电话之后,去敲了苏问的门,已经十点多了,他却不在家,去哪也没有跟她说,有些反常。

她担心他,打了他的电话。

“苏问。”

接电话的却是刘冲。

“听听啊,是我,刘冲,问哥手机落我车上了。”

宇文听皱皱眉头,问道:“苏问不在家,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不在家?

《消融》剧组给他和姜九笙办了庆功宴,苏问分明说要回家陪女朋友的,居然没有回去了,反常啊,很反常,不会是出去鬼混了吧?

刘冲立马自己否认了这个猜测,苏问那种老婆奴,没那鬼混的贼心,也没那贼胆。

“我给你找找。”刘冲嘿嘿一笑,毫不犹豫地把老板出卖给了老板的老板,“偷偷告诉你哦,他的车,我装了定位。”

苏问成天找不着人,也是没办法,想了这个阴招。

今晚,月亮很圆,漫天都是星子。

晚上十一点,黄平中喝得醉醺醺的,手里还拿着个烧酒瓶子,一走一晃。

他晃晃悠悠地荡到家门口,大着舌头在讲电话,手上的钥匙插了几次都没有插进钥匙孔,反倒洒了手里的酒,他干脆扔了酒瓶子,对着门就踹了一脚。

嘿,门开了。

他喝得烂醉,一步一趔趄地摸进了公寓的玄关,嘴里还对着电话振振有词:“哼,等着吧,我有的是办法搞死宇文听。”

因为宇文听和姜九笙公开和他作对,使得他四处碰壁,之前签好的剧,演员们一个接一个过来解约,各家娱乐公司都对他避如蛇蝎。

“都是那两个该死的臭婆娘,看我不搞死她们!”他大着舌头骂骂咧咧,手已经摸到了墙上的灯。

啪嗒,屋子里顿时亮堂了。

黄平一抬头,看见了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正堵在他家玄关的台阶上,他揉了一把眼睛,酒意被吓醒了几分:“你们是什么人?”

两个男人面无表情。

声音是从客厅传来的,慢慢悠悠的调儿,透着一股子邪气:“你祖宗。”

黄平中顺着看过去,目瞪口呆了:“苏、苏——”

苏问!

他坐在客厅那张黑色的真皮沙发上,修长的一双腿搭在了茶几上,手指懒懒地动了动:“把他绑起来。”

语气惬意闲适,宛若被绑的是一颗白菜。

“是,四爷。”

他的两个保镖得令,转身逮人。

黄平中立马后退,防备地瞪着眼睛:“你要干什么?”

苏问一张脸比女人还要精致上三分,唇红齿白,慢条斯理地扔了三个字:“搞死你。”

哼,还想打他家听听主意,当他死了吗?

“你们别、别过来。”黄平中哆哆嗦嗦,说完扭头就往屋外跑。

健壮的男人一只手就把他拎回来了。

十分钟后。

楼顶的风簌簌地吹,围墙上面的人唔唔地叫。

夜深人静,高处一轮弦月被偶尔飘过的乌云遮住了光,远处路灯的光偏暗,楼顶昏昏沉沉。

“摘了吧。”

苏问的声音不慌不忙。

保镖恭敬称是,走过去摘了黄平中的头套,他唔唔叫了几声,睁开眼来,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正站在楼顶的围墙上面,脚后面悬空,再往后一步,他就能从十九楼的高处坠落,四面八方的风吹得他摇摇欲坠,他被吓软了腿,一屁股坐下去,手脚都被绑着,嘴巴也贴了胶布,他说不了话,看着苏问拼命摇头,嘴里呜呜呜个不停。

苏问走近,似笑非笑:“要求饶啊?”

黄平中猛点头。

苏问慢慢腾腾地说:“晚了。”

黄平中吓得脸色苍白,脑门上豆大的汗滚下来,更加拼命地呜呜叫。

苏问拖着语调,尾音稍稍往上提:“想打我女朋友的主意?”

他使劲摇头。

他想搞,可他没有,他还来不了搞……

苏问眼神冷冽了,薄唇掀了掀:“想也不行。”

“……”

黄平中绝望,快崩溃了。

苏问环抱着手,目光凉凉地瞥了他两眼,身上还穿着颁奖晚会上穿的那套白西装,公子翩翩,奈何,眼里都是坏:“记住了,今天你要是大难没死,以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知道吗?”

大难没死……

还能活就成!黄平中可劲儿点头!他是吓破了胆了,听说过苏问胆大妄为,可万万不知道他如此无法无天。

苏问从容不迫地往前走了一步。

黄平中本能就往后缩,苏问抬手,他唔唔叫着,死死闭上眼,尿都快吓出来了。

怂样!

苏问的手落到他脸上,他拍了拍:“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得记住了。”嗓音被风吹着,慵懒又邪肆,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我女朋友宇文听,是你招惹不起的人,记住了吗?”

黄平中猛点头,整个人大汗淋漓,像从水里捞起来的。

苏问还算满意他的态度,心情不错地勾了勾唇角,悠悠说:“推下去吧。”

“!”

黄平中彻底被吓傻,眼睁睁地看着高壮的男人一步一步朝他走过去。

“唔唔唔唔唔……”

他拼了命地摇头,男人已经向他伸手了,用力一推——

“咣。”

楼顶的门突然被推开。

刘冲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人呢?”

他定位查到苏问去了黄平中的家,就感觉不妙了,边喘着粗气边扫视楼顶,果然看到了苏问那两个保镖,那两人不是刘冲雇的,他们只听苏问的指令,因为长得太凶神恶煞,平时露脸的机会不多,刘冲觉得那俩儿像黑社会,又不是一般的黑社会,对苏问那态度,恭敬惧怕得不正常,不知道苏问哪里找来的人。

喘够了,刘冲又问了一遍:“黄平中人呢?”怎么没看到。

苏问不冷不热的:“推下去了。”

“……”

刘冲愣了很久,扭头往后看,十九楼的高度,摔下去……

他脸都惨白了:“苏问,你这是杀人!”他知道苏问任性妄为,但没料到他这么为非作歹!

苏问不咸不淡:“哦。”挑了挑眉,事不关己似的,“那怎样?”

还这个态度?

刘冲心里拔凉拔凉的,有种养了多年的儿子歪掉了的心酸和难过,他深深看了苏问很久,沉重地说:“你去自首吧。”

心里到底不忍心,难过得心如刀割,怎么说也是养了多年的——

苏问嗤笑,骂:“白痴。”

刘冲愣了一愣。

这时,风一吹,吹来一阵唔唔的声音,刘冲寻着声音看过去,发现是从楼顶围墙下面传来的,不是黄平中的鬼魂来索命了吧。

他畏手畏脚地走过去,脚下一崴,趔趄了一下,低头一看,是一段粗绳子,顺着绳子往下瞧——

“唔唔唔唔唔唔……”

刘冲目瞪口呆!

绳子一端缠在对面的石柱上,一端绑在黄平中的脚上,他被倒挂着,吊在了顶楼的外墙下面。

“唔!”

黄平中眨眼,死劲眨,用眼神在向刘冲求救,他被倒挂着,在半空中摇摇晃晃,脸涨得通红,头发全被汗湿了。

这可怜相!

刘冲伸手去拉绳子。

“不准拉上来。”苏问冷着张俊脸,“得让他长长教训。”

这个大魔头!

刘冲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实在忍无可忍了,跟他急:“你疯了是不是?万一绳子断了,摔死了怎么办?”

苏问理所当然的口吻,一点反省意识都没有:“摔死了就当为民除害。”

“……”

这个混世大魔头!刘冲都想冲上去打他了!

平时他怎么胡闹刘冲都随他,可性命攸关,刘冲哪能看他胡来:“平时你怎么乱来我都不管你,人命关天,你绝对不能胡来。”

苏问充耳不闻:“死不了人。”

视人命如草芥……

淡定淡定,刘冲深吸一口气:“苏问,我憋很久,今天一定要问个清楚。”他表情很严肃啊,“你老爹到底是做什么的?”

总觉得苏问有不得了的背景,他上次被绑架了,充分可以说明苏问家不是什么普通人家。

苏问似真似假的扔了一句:“知道太多的话,很危险。”

“……”

刘冲瞬间毛骨悚然,为了小命,他还是不知道的为好,反正心里有数就行。眼下把人拉上来要紧,他是真怕黄平中晃着晃着把绳子给晃断了,苏问肯定是不会听他的,那就只能搬出王牌了。

刘冲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差点忘了,宇文听还在楼下。”

苏问一愣,随即,转身就往楼下跑,大步流星,刘冲就眨了下眼,就看不到苏问的影了。

“……”

他get到了,以后搞不定苏问就把大老板搬出来,大鱼吃小鱼,大老板吃小老板。

宇文听的车就停在楼下,她站在车门旁,正仰着头看楼上。

苏问快步跑过去。

“听听,”他一看见她,就慌,“你在这多久了?”

宇文听把视线从高处收回,看向苏问,他跑得急,头上沁出一层薄汗,她扯了扯里面软软的毛衣袖子,擦了擦他头上的汗:“我以为他跳楼,就从车上下来了。”

就是说,他为非作歹的过程她都看到了。

苏问垂着脑袋不敢作声,怕惹她不高兴。

“是你弄的吗?”宇文听把他低着的头抬起来,目光对上。

他很心虚,弱弱地:“是。”

她皱了皱眉头。

苏问就立刻辩解:“我只是想教训教训他。”他小心翼翼地偷瞄她的脸色,小声为自己开脱,说得挺有理有据,“不会摔死的,我让人绑了两条弹力绳,而且那栋楼下面没有障碍物,也不会撞到墙,就跟,”声音越来越弱,他很虚很虚,“就跟蹦极差不多。”

蹦极?

呵呵,你怎么不去蹦一个?

刚走下来的刘冲刚好听到这句鬼话,心里直骂苏问那个魔头。

“苏问。”宇文听盯着他的眼睛,目光里有探究。

苏问想躲又不敢躲:“嗯。”

他很心慌,怕她会不喜欢他的一肚子坏水。

宇文听却没有问黄平中的事,她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西塘苏家人。”

雪上加霜,就是如此。

苏问快要六神无主了,连呼吸都轻了,如履薄冰:“你知道了。”

宇文听再问一遍:“为什么不说?”

他知道她不喜欢隐瞒,可他不敢冒险,他一开始就计划好了,等到她彻底离不开他了,他就全盘托出,在此之前,他不敢。

“我怕你会嫌弃我。”他说。

宇文听目光专注,看着他的眼睛。

“我很小就被养在外面,除了我父亲之外,我和苏家其他人都没怎么联系过。”

苏家的地下交易,他没碰过,且苏家隐世,洗白是早晚的事。可到底还是是非多,他怕她不喜欢,提都不敢提。

她不说话,苏问去拉她的袖子,轻声轻气地:“听听,你是不是生气了?”

“嗯。”

她是生气了:“要是我一直不知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会一直隐瞒吗?”

苏问立马摇头,解释说:“等你喜欢我喜欢到离不开我的时候,我就什么都告诉你。”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热门小说
信息全知者绝对一番终末忍界玄尘道途奸夫是皇帝你老婆掉了反叛的大魔王五胡之血时代我只有两千五百岁盖世双谐
相邻小说
X快穿之反派又黑化了绝世战魂绝品透视仙医兄弟道理德比武神主宰仙庭血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