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快的就到了城门口,陈将军看到我们风驰电掣般的赶来,惊得何不拢嘴巴,我们也来不及跟他解释了,拉上他就走,一路马不停蹄。全本
夜幕时分,原本我还想赶会路再歇的,但顾辰瑞说什么也不同意了,硬是在一个客栈歇下了,我怕他不高兴,只好顺从。吃晚饭的时候,陈将军终于忍不住说我,“月儿,你也太乱来了,居然跑这么快,辰瑞也是,跟着跑那么快,你们两个要急死我啊。”
陈将军叫我月儿,我一点不惊讶,路上我们已经说好了,现在出了皇宫,不能再用“娘娘”、“将军”的称呼了,免得暴露了身份,陈将军算起来还是上官钰的亲妹夫,叫我“嫂子”我的年龄似乎不太合适,娘娘又不能叫,所以最后索性和二哥一样,也叫我月儿,我则两个都叫“哥哥”,不然对于比自己大的陈将军喊“妹夫”,估计我还没喊,就先笑趴下了。
陈将军的责怪让我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还是二哥帮我解释了,只是陈将军听完仍然皱着眉头,“这样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呀,要是被殿……被大哥知道了,可要心疼死了。”
我的脸微微一红,顾辰瑞拍了拍我,帮我解围,“好了,早点吃完去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全本”我点点头,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了晚饭,便回房洗漱了。倒不是因为二哥的话我才决定早早上床休息的,我顶着个大肚子赶了一天的路,的确累的很了,即使他不说,我也是打算赶快回房休息的。
上了床,我轻轻的抚了抚肚子,宝宝很乖,果然没有吵到我,想必他也希望我赶快赶到邪茨拿到解药,然后回去救上官钰吧。我欣慰的笑了笑,躺上床,不久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我把自己吓了一跳,天已经大亮,到底是我睡过头了,还是他们睡过了头,怎么太阳都晒屁股了,二哥和陈将军还没来叫我?
我飞快的从床上爬起来,急匆匆的赶到他们门口,砰的一声推开二哥的门,只见二哥和陈将军正精神奕奕的坐在桌边喝茶。见我进来,满脸微笑,“醒了?”
“你们怎么在喝茶?”我气的话都快说不出来了,我心急火燎的以为他们睡过头了,急匆匆的去喊他们,没想到他们居然衣冠整齐的坐在这里优哉游哉的喝茶!他们这是要气死我啊!
“你还没醒么,我们只好等你起来了。全本”二哥回答的理所当然,我气的跳脚,“你不可以喊我啊?你不知道时间有多宝贵?”
顾辰瑞脸色一变,声音有些低沉,“我看你昨天那么累,所以想让你多睡一会。”
闻言,我懵了,二哥一心一意为我好,我却误解了他的意思,可是我是身不由己,为上官钰着急,口气才会这样差的,我不由得有些惭愧,“对不起,二哥,我不是故意的。”
顾辰瑞朝我摇了摇头,吩咐小二将早饭端到我房间,对我道:“我也知道你急着去邪茨,可是二哥不能不顾你的身体,总得为我的外甥考虑考虑。”
外甥,这个词让我心中一颤,我眼中含泪,感动的低下头去。二哥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快去洗漱吃饭吧,我们随后就走。”我点点头,回到房间吃了早饭。
日上三竿,我们终于继续出发了,我边驾马,边对二哥说:“二哥,明天我们稍微早点出发好不好,今天实在是太晚了。”顾辰瑞与我并驾齐驱,大声应道:“好,明天我们就提前一个时辰出发。”
三匹马儿扬尘而去,六天之后,我们终于如期到了邪茨的皇宫,邪茨的皇宫一如我当初见到的那样,只是里面的主人换了,那个对我百般关心、百般迁就的人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我熟悉到骨子里,现在却不得不为敌的人。
世事难料,没想到我与卓珣的相处还近在眼前,却已经与他天人永隔。我怔怔的望着邪茨的皇宫发呆,士兵拦住了我们的去路,“干什么的?在宫门口瞎逛什么,快离开。”
士兵颇为不善,顾辰瑞忙推了推我,低声问:“皇上写给你的信呢,快拿出来。”我哦了一声回过神,赶忙拿出皇上给我的信。顾辰瑞将信递到士兵面前,将盖有玉玺的一面拿给他看,“我们是大楚皇帝派来找你们王上商量一些事的,麻烦通报一声。”
士兵上下打量了我们两眼,似有些不相信,“若是大楚的皇帝派你们来的,不是应该有大队人马吗?怎么就来了三个人?莫不是随便敲了个章,过来蒙混骗人的吧。”
顾辰瑞急忙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悄悄塞给说话的士兵,“士兵大哥说笑了,玉玺怎么敢随便弄,是大楚皇帝找你们王上有些私事,所以才派我们悄悄来的,麻烦你帮我们通报一声吧。”
二哥说的恳切,士兵又掂了掂自己手里的银子分量不轻,遂表情松动了一些,“好,你等一下,我帮你进去通报一声,但王上会不会见你们就不一定了。”
顾辰瑞连连说没关系,笑着送士兵进去。看着士兵终于进门的背影,我们终于松了一口气,只要让顾辰奕看到玉玺,他一眼就可以分辨出玉玺的真伪,只要他知道玉玺是真的,就一定会见大楚的来客。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士兵带着昭亚出来了。没想到顾辰奕还挺谨慎,居然让昭亚先出来看一下是谁。昭亚走到门口,一看见是我们,脸色立刻变了,他面无表情的扫视了我们一圈,等到视线从我身上掠过,眼眸剧烈一晃,差点就直冲我而来!幸亏二哥及时挡在了我前面,严峻的与他对视,半晌,昭亚终于收回眼神,冷漠的转过身,对身后的士兵说:“让他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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