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首页

大文学移动版

m.dwxdwx.com

第二十五节 索要武将气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PS:第一更,一个月终于要下来了,累!!

既然政局已定,左帅也去了范阳,右帅镇成德,高公坐长安,邓海东在渭水桥边告别了长安群臣,就带本部精锐,陷阵赤骑和朔方豹向澜沧进发。

此时再走京兆路,已经不是那日摸样,沿途将士都是喜笑颜开,前面勇烈将旗,现在也已换为君候大旗,人人为之自豪,都在算着日子,说着将出世的勇烈少公,邓海东听在耳中归心似箭,但辎重繁多,总不能万事安定,还要麾下吃风餐露宿的苦。

只好压着性子缓缓而行,一日不过五十里,到澜沧就走了五日,磨到最后,这厮也干脆放开了心,带了骑兵就在四处驰骋打猎。

一场场兵祸连绵,京兆附近人烟稀少,飞禽走兽却是满山,于是得了口福,而用邓海东的话来说,长安豪门尽空,过去围场都分平民耕种,此刻杀戮就是为了子民造福。

上下都偷笑,分明是他贪玩。

长青有时候看他摸样发怔,翻遍史书,便是开国年间,也不曾有人以他的年纪,开府封侯节度一方。唯一可与之并肩的,前周冠军候霍去病,二十四岁便封狼居胥,为大周国舅,可惜二十五岁时为君所嫉,为小人阴谋陷害夭折。

但看现在邓族摸样,和朝野上下局面,邓长青坚信,勇烈君候之武功来日必超冠军一筹。

他在感慨,蓄须的那厮却总自毁形象,不是厮杀时没有一些名将气度,能为一只狍腿和旺财骂上半天,能为白天被拓跋山摔了一跤,晚上摸去打他闷棍…终于熬到过河,他才消停,然后驻马赤水关前,看着城头,却又开始无聊,对了上下居然说:“诸位谨记,此乃明黄虎牙拜妻台。”

军将人等狂笑,明明李希平已经不再畏妻如虎,就他总是老话重提。

过平岗,这厮又道:“那日卷平岗,左帅就不曾看他那不孝子一眼!”得意洋洋,回顾左右:“为何对本帅如此看重呢?”最后叹息:“本帅果然不负二叔厚望。”

自吹自擂一直到了洪城,看到李希言来迎,他才收敛几分,并带了族内子弟,在这里留了三日,认真看了过去邓族狼山脚下的老庄,如今也有些子民不曾离家的,看到少族公来都拜,邓海东仰望已经空空的祖庙,他低声对了身边的长青长远道:“谁能想到今日?”

走上高台,犹然记得自己初习烈虎诀时,再看那边树林,那时候区区几个宋门的武尉就能杀的自己狼狈逃窜!唏嘘了一番,重走林边路,那是和明历初见的地方,再走回邓族左庄前,登上长驻亭台,看着洪城和庄园,邓海东道:“走吧。”

于是动身,再行时却沉默了几分,长青也不敢问他。

一直到了房龄他才恢复了些,他对长青道:“假如四海平定,真的想终老了狼山老庄内。一路而来,其实我最怀念的,还是初习烈虎诀的那些日子。”

长青默默点头,邓海东却又一声叹:“可是回不了头了。便是我有这样的心思,族内儿郎们也没有这样的心思。我有我的武功,他们也会要他们的名望。”长青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多惆怅,仿佛活了两世的人一样,有些其中的意思,甚至他都要慢慢的去想才能体会,只能在一边一言不发。

邓海东说完,再也不提这些,恢复了常态,和儿郎们纵马驰骋,但每夜开始,加强了修炼。

入川过了白帝城,留下徐达张辽在此,秘密嘱咐了些话后,渐渐的,终于到了成都,城内人等欢呼来迎,宋明远看了他就喊:“如何去了那么久!”然后拉着他大笑,这几个月宋明远万事顺心,于是心宽体胖,过去的文弱书生私下大概也修炼拧字诀,现在长的有些粗壮。

邓海东不由诧异的看看他,问他私下是如何解决那些问题的,才把舅爷一腔热情淋了冰凉。

入府内,又拜了族公和回头的法师,平阳和婉言已经站了二门处,看到婉言腹部凸起的厉害,邓海东连忙去扶了她:“身子不便就在房内休息,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赶紧又去拉过平阳:“走,回家。”

两只小猫早已经为他准备了热水,新衣,看他就喊君候万安,媚眼继续乱抛,现在小猫已经亭亭玉立,威力自然大增,邓海东看的口干舌燥,赤条条的被她们洗了,她们脸红他也脸红,不过还记得本分,先收拾妥当了,再去婉言房内陪坐,问了她身子反应等等。

然后多嘴,问婉言为何不写信给他了,平阳在一边笑,婉言恼怒:“你就不能写信来?”然后把一封急报拍了他面前,平阳也立即变脸,站了起来:“哼。”邓海东心惊,赶紧去看,居然是宋明历声泪俱下的告知婉言,说自己在长安如何走马章台,红透夜场的。

“这,这,这是污蔑!”

“他如何不污蔑旁人?”“他污蔑旁人要告知你干嘛?”

婉言立即哑火,邓海东恶狠狠的按下平阳坐在膝上,对了婉言又道:“我若是真有什么,他遮掩还来不及呢,偏偏这样,不是陷害是什么。”然后告知宋明历相亲记,宋琬言恍然:“明历陷害你,可恶。”

这厮连忙点头,平阳却眉头微皱:“那么他只来此一份是污蔑,其余不曾来过,就是帮你遮掩了?”

“你!看你家小夫君行动不便,这就有力气折腾爷了?”

说不过她就用手段,婉言气的喊道:“出去出去,你们到隔壁去!”平阳大羞:“是他这样的。”意思自己不是主动的,婉言翻了白眼:“半推半就说的就是你,口是心非说的就是勇烈!”

被邓海东扑上堵住了樱桃小口,半天才喘息着喊:“你疯了,惊动了胎气!”却分明已经妩媚动情,且甚是得意,夫君回来后,自己又得头筹的,去瞥平阳,平阳果然在边上扯衣角纠结着,婉言却也大度:“去嘛,要她陪你。”然后卷了被说要休息。

听到脚步声真去了,婉言拉下被头,眼神瞪着正在掩门的邓海东,邓海东面容一滞,她赶紧又蒙上头。

邓海东却走了进来,拉过她的被子,婉言终于不好意思了:“别偏心,平阳要生气的。”

“臭美!”

这才真的去了平阳那边,不等平阳说委屈,先上去撕扯衣服扑倒,合体之后才对了平阳道:“她身孕,才顾忌着她的,其实我心里最疼你。”平阳恨道:“口是心非!”缠着了他不让他动,邓海东努力了两下,不由失色:“地面技?”

“啐!”

邓海东再努力,终于火了:“你再这样,爷运斗气了!”吓的平阳花容失色,如何能这个时候运斗气?含泪委屈的看着这厮,被他一番折腾,终于忘记了嫉妒,只晓得喊叫,对楼房内婉言就在捶床:“狐狸精,老娘又不是没做过,不信还能喊出平平仄仄仄平平来!”

两只小猫扑哧一笑,去哄她说其实君候最疼的是她。

婉言哼了一声,问她们,刚刚洗澡时可曾雁过拔毛,小昭羞涩:“小姐!”小貂刚烈:“不曾!”

婉言叹了口气:“你们也不小了,若是把你们许了别人,谁也不敢要的,那厮表面不说,心中肯定也要愤怒,给谁谁就灭门的下场。”两只小猫被她说的郁闷,我们姐妹这成什么了?你就晓得自己快活!

又听婉言叹了口气道:“明儿就让你们遂了愿吧,我去和平阳说。”然后去看两只小猫,两只小猫扭捏低头,面红耳赤,婉言等了半天没等到她们推辞,心中气苦:“你们也欺负我,出去。”小昭和小貂知道她的脾气,赶紧出去,就在门口商议,小姐假如赖皮怎么办?

婉言听了更怒:“我在长安厮混时,烧过**骂过王侯,一口唾液一个钉!”

两只小猫听的悄悄在笑,最近她说要让孩儿将来超过父辈,于是整天在看江湖,军旅杂文,还在脖子上挂了虎符等等,现在说话也是这样的铿锵!

而那边,平阳已经瘫了红绸内,雪白肌肤晶莹流光,便是小指也不想动弹一下,潮红着俏脸任由他还在把玩自己身躯,微微喘息时,忽然见窗没关紧,不由怨道:“刚刚若被人听到,羞死了。”邓海东一拍胸脯:“谁敢笑你?后院全是女眷,谁笑你我就让她也叫。”

“啐!”

邓海东嘿嘿一笑,趴了她的胸口:“我睡会儿。”随即轻轻的打起了鼾来,平阳微微低头,小心翼翼把他放平,掩了薄被,屈膝坐在一边悄悄的看着,看到他在梦里眉头微锁

平阳伸出手,轻轻为他抚着,总是不能平。

细细去看他的臂膀肩头,伤痕虽然淡了,却还是醒目,那大手上,指节凸起虎口尽是刀枪的厚茧,平阳看的心疼,缓缓的俯下身子蜷缩了他怀里,抱住了他,也渐渐睡去,第二日似醒未醒之间,却感觉到自己被人正在…一惊睁眼,浑身绷紧的一刻,看到那人贼眼兮兮的正坏笑着趴在身上。

顿时捂住了脸,却抵不住他大手一拽,带了自己双臂过顶,就这样如被绑着手一样的一阵蹂躏。

然后这厮才得意洋洋起床,洗漱之后也不管她,就去看婉言了。

躺在塌上,等了丫鬟进来,平阳红着脸咬着唇,起身却腰酸腿软,听到贴身丫鬟在取笑说君候果然虎威,她恨极,又是趁人睡着偷袭!想到那人新婚时,居然还蒙面提刀假装劫色,种种不能启齿的坏招,平阳更是手脚发软:“不起了。”

婉言那边却来人唤她,平阳无奈,但诧异为何不是那一对,走过去时,看到两只小猫正蜷在角落,看到她就卑微奉承的微笑,她更纳闷,进去后看到婉言靠在那里,邓海东却不知道去哪里了,婉言对她一笑:“秀宁,和你说件事情。”

两只小猫赶紧竖起耳朵,忽然听平阳问:“夫君可曾同意?”

“那人有什么不同意的,恨不得镇帅女儿也收了!”“也是,可是婉言,我身边两个怎办?”

“……便宜他了!丫鬟许他,总比他在外边偷嘴要好。”“恩,不行,就说不许,看他急到什么时候。”

两只小猫伤心,就因你们要和君候置气,却让我们依旧寂寞?听房内两主母越说越兴奋,两只小猫伤心欲绝,这就去找平阳的丫鬟,开始为早一日的幸福而准备抗争去。

等了平阳回房,忽然见自己两个贴身丫鬟神情诡异,似喜似怒,梳头的时候手脚都重了些,她诧异的问,却什么也问不出来,等看到午饭时,感觉到她们看向夫君的神色,平阳才明白,消息已经走漏!邓海东倒身在福中不知福,依旧没心没肺的坐在那里,随口在胡扯着,自己早上去纠缠猴爷后,被家法伺候的痛快等等。

房内人都笑的花枝乱颤,平阳听了就觉得今日媚声比往日要酥骨三分,和婉言对视之后,两人翻脸,喝斥丫鬟们下去,先去戏耍邓海东,说要他去把贴身丫鬟们送人,那厮果然有些不快,在那里左推右挡,百般借口,婉言口快些,忍不住问:“那给你吧。”

“不大好吧?”邓海东不好意思的道,被两女抱头痛打一顿,才得知自己桃花再开,这厮连忙假撇清:“其实,把她们许人,人家也不敢要,唉。”

实在受不了他的摸样,赶走了他,两女在房内笑成一团,自己贴身丫鬟归了他,本就是早定的事情,她们倒没什么计较的,难道丫鬟还能翻身上头,夺了她们的宠?而邓海东出去之后,龙行虎步于花丛之中,左右看看,平阳的丫鬟袭人冷艳,惜春柔媚;两只小猫却是天真娇憨,发春都写在脸上。

她们姿色比之婉言和平阳,当然不如,却比两女多了些楚楚的柔弱卑微。

邓海东看的食指大动,从中间走过时却一本正经,脸上云淡风轻,微微催动明台,神思笼罩之下,分明感觉到自己身后,两双热情如火的注视,这厮猛回头:“呀!你们去准备些礼物给老族公送去,我家小叔要出世了!”然后恶狠狠的骂:“这么大岁数,这些事情还和孙辈抢先,可恶。”

拂袖而去,又拐到了族公那边,看到法师正和族公在树下饮茶谈武,他挤了过去,猴爷焦躁:“你那么多事情,总来我这里为何?”

“是寻法师,问五行奥妙的。”邓海东认认真真的道,然后不看自恋的猴爷,对了法师问:“上次在下想了,将五行本源都修炼到一样的境界,或许会有好处,于是寻常时,总将明台本源处放置弱行。”

“如何了?”

“总觉得这样下去实在遥遥无期,想请法师渡点般若气用用。”

“…猢狲,这如何能够,法师一身功业!”

法师却在笑:“无妨无妨。”邓海东急了:“族公你别误会,我要的不是法师的本源,只是他催发的般若武将气而已,我自可融合进去。”法师洒然一笑:“可曾和你二叔说过?”

“在长安时太忙,实在来不及说,今日看法师悠闲。”

“老衲渡些本源你,总比引导的外气更好。”法师不等他谦虚,又道:“老衲查了多少书籍野史,自己思量一生所见,五行之路只存在传说之中,你如今局面当真不可思议,又或者,江东安西两家,会藏着秘密。”

“管他如何呢,敌手也不可能告知我这些手段的。”邓海东垂头丧气的道:“现在就想着,要了法师的木系,要了二叔的金系,什么时候去骗了右帅的土系,火系自己修炼。”边上猴爷哭笑不得,猢狲是要一网打尽关中名将?

“再去骗了沈伏波的水系!”法师抚掌大笑:“若是你开口,老衲是没有话说,想必他们也不会犹豫!”

“如此,五行本源能早成一等,想必本源会还有天翻地覆的变化!”邓海东双眼放光,看着法师问:“传说内五行最后会如何?”

“吞吐天地之说不可信,但你慢慢走去,总会变的更强!”

猴爷只在边上担心:“法师,动你本源真的不会伤了你?”

“些许的本源定不会的!老族公放心,你家猢狲也值得老衲去疼!”

邓海东开始扭捏:“假如伤了本源功业,就不要了,其实在下只不过是来要些武将气的。”法师喝斥:“猢狲作态!”门外有人清脆的喊:“拜见老族公,拜见法师,拜见君候。”

猴爷猛抬头,立即眉开眼笑:“哎呀。”原来是他一向比较疼的两只小猫,和平阳的两个丫鬟,后面还有一群仆妇跟着,猴爷不知死活,要上去扶她们,忽然听到她们齐声道:“得知勇烈府上,君候要添小叔,平阳长乐殿下令我们前来送些东西。”说的仿佛是外人似的。

而邓世平最怕现在有人在那厮面前提这种事情,回头,邓海东却一脸茫然:“咿,她们这两个还真有心呢。”然后看着猴爷:“小叔出世,可要请法师开个光,也许也有所谓宿智!”法师笑的打跌,邓公窘迫:“猢狲,定是你指使的!”(未完待续)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热门小说
盖世双谐终末忍界玄尘道途你老婆掉了我只有两千五百岁信息全知者反叛的大魔王奸夫是皇帝绝对一番五胡之血时代
相邻小说
小人物玄武门人不可貌相叛逆燎原非你莫属色魔妻奴穆斯林的葬礼神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