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首页

大文学移动版

m.dwxdwx.com

第二十三节 未遂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PS:第一更继续努力去

唐,天佑二年,九百三十八年春。

封,李延昭封成德节度使,左帅为范阳节度使,沈伏波淮西节度使。

封,宋明历羽林军总管尉迟副之,李希平玄甲军统帅白起副之,右帅之子李广为长安守备使,

封,冯百川监卫领,长平伯,祖荣副之……

邓海东,骠骑上将军,勇烈候,领剑南节度使,宋明远副之。

李希言洪城关中镇守。

高仙芝上表,请辞河东节度使,不允,又令封常青为河东节度副使。

以上任命昭告天下,三月,各镇请派监察领内卫入驻,四月,颜真卿入长安,掌管户部,杨国忠入长安掌管商部,吏部宋天,工部百里奚,军部高公暂代,并全力推行剑南新政。

五月,邓海东却还在长安,天佑不让他走,要学武功要学兵法,每日不见他,就大哭大闹,比之旺财当年犹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厮无奈,只好先遥领剑南节度,同时在朝联络各方,至此,长安以及天下才知晓,剑南新政并非颜公所创,实是他一手定下大略方针!

消息传至江东安西。

政略种种无法瞒人,两镇豪强观之,知道其中好处却效仿不得,安西甚恨当时不曾出兵,当时邓海东刚至剑南时,自己若出兵长安,就算担一个不义的名声,总好过如今,关中铁板一块蒸蒸日上。

魏虎臣同憾,临老胆气弱!

但如今,剑南军马出川,长安已有重兵,周围节度也是国朝名将,军心大振,而这边襄阳,沈伏波如今掌管水陆,背有龙骧虎威,兵势更是大增,虽无力吞吴,却足以自保,如此局面如何得破?

帝都,五月春风已暖。

一夜过去,牡丹盛开满了长安内外!

邓海东时年二十有三,这厮如今身为帝王师,位高权重,更怕人说他小白脸,于是年初就开始蓄须,更添几分气度,但本质依旧无耻。他今日一得知牡丹盛开,心想必定多少好女子出来游玩,若是再被天佑堵门,一天好心情又泡汤,于是悄悄穿了布袍牵着旺财,就出门去了。

国朝新贵厮杀冲阵的形象早入人心,此时这幅打扮倒不引人注目。

和旺财挤进人流这就沿着朱雀长街向着城外走,那年龙首山的大火之后,多少子民祭奠先皇,于是在枯山上再植草木,不想今日花开漫山遍野,民间此刻正在风传,说盛世预兆,十句有八句倒在夸耀勇烈一辈忠良云云,这厮混迹在人群里,听着这些民声,虽然有的离谱夸张,甚至拿自己风流事情开刷,心中却也满是喜悦。

果然名将算无遗策,他走后不多久,宫内来人找他,得知他不知道去哪里了,那小宦顿时哭丧了脸。

赵山河拱手:“公公,你也晓得我家主公本事,他要躲,我去哪里找他?”

那小家伙更伤心,回去怎么交待?拓跋山是个心软的人,看着这小宦官眉目如画可怜兮兮,有些和过去的旺财相似,他在边上叹了口气,伸出胡萝卜大的手指头,对了地上,在浮尘内写了一个字:“女。”

许褚看的大笑:“哪里有国色天香,哪里去找他。”

那小宦官眼睛一转,这就一抹眼泪,带了人风风火火杀回宫去,告诉陛下,他师傅去找女人了,定在龙首山!留下拓跋山翻着白眼,用力擦地,然后指着自己的口,指着许褚,阴森森一笑,赵山河在边上捧腹:“要你这厮多嘴,主公晓得你出卖他的,有你好看。”

拓跋山连连点头,转头进了演武场去修炼去了,赵山河也去,许褚站在门口恼怒,明明哑巴说的,自己只是翻译!

而这个时候,邓海东已经戴上毡帽遮盖了脸面和旺财一起到了城外,寻常人不一定认识,但城门上军官居高临下,怎么可能不认识他?远远看到人群里一个身影熟悉,再看看居然是勇烈君候,只不过穿的布衣,长安军官通晓手段,更晓得君候一旦行为诡异定是寻花问柳,这便换了装牵了马慢慢的路过。

确实听到了那厮在抱怨:“走过去要多远,路上又没甚子美女看。”那军官暗笑,赶紧回头诧异的看着旺财,旺财也认识守备军官,也一愣正要说话,那军官不看邓海东就递了缰绳,转头就走,隐没人群之中走的甚是飘逸不凡。

邓海东目瞪口呆:“这厮如何未卜先知?”然后恍然,揪住旺财:“小儿打着爷的招牌在外边混的不错嘛。”

邓炎武恼怒:“人家为我来?那你别骑!”

邓海东赶紧上马,摸摸囊中居然还有果酒肉脯,这厮欢喜,立即驱马冲到道边草地,疾驰而去,路边行人们都在慢行,或是坐车,偶尔走马的也是熏香的公子哥儿拿着扇子,见到两匹快马骑士矫健,一路冲去顿时惹了多少人骂。

倒是车内不少女儿家偷窥了觉得那背影雄壮,好似将军气概。

一路到了渭水桥边,重建的宽大石桥上,两边兵丁站在,这里设了一所,是为军情驿站换新马洗尘处,今日守备知道出城游玩的人动,早拨了一营来维护。

这些兵丁看到军马,自然要看来人,再看来人,旺财上前:“噤声!”周围已经有人注意,邓海东这就牵着马过桥,上马就奔,凡事不可过之,此刻邓海东已经没了什么兴趣,骑了马上发作:“不快活!鬼鬼祟祟的。”

邓炎武懒得理他,又听他在说:“也不知道婉言现在怎么样了,两个月不曾来信,定是怨我不回。”

旺财翻翻白眼,和双飞的五爷一起,公孙楼去了多少次,还抢了百川二爷的别院,你还好意思在这里一往情深的?这就讽刺他几句,两人开始斗嘴,邓海东有个好处,只要斗起来辈分就先放一边,所以旺财不怕他,正说闹着,忽然见到前面大团的人聚集着。

这厮看看,大喜:“打架了,打架了。”拉着旺财向前,到了边上山坡处下马,就站在那里看。

旺财晓得他好久不杀人,憋坏了,连忙掏出果酒给他助兴。

就看到下面两拨人正在厮打,还有些章法,拳拳到肉的声音不绝于耳,边上多少人在喊好,邓海东眼睛乱转,看到边上一辆马车停着,对面却是三辆停着,中间夹杂的一辆香车。

这厮恍然,当即和旺财推断:“定是那两家夹了女车,结果惹出不平,或是正主愤怒。”

又道:“占上风的还是正主,定是人家有气要出,而且见对面人多还敢打,是好汉!”边上有人听的入神:“这位兄弟说的在理!当真如亲见一样。”再看他,顿时傻眼了,这不是君候吗?邓海东本在得意,转头去和他笑,看他表情立即变了脸:“噤声。”

那人吓的连忙点头,亏他也算长安一个小门第的人物,身边前呼后拥的也有五六个跟随,正好遮挡了这一片。开始他家下人见两匹马上来,不是看军马和两人气概,还要驱赶,现在看到是他,不由后怕,赶紧做忠心状,遮掩了他在其中。

“小人是,是明黄虎牙兄长家门口的。”

“哦。哦。”邓海东哦哦两声,坐了石头上啃肉脯,那厮出来玩的也带了不少,还不赶紧孝敬君候?晓得他好厮杀,也不拍他其他马屁,就说刚刚君候推的对,果然名将云云,果然拍的邓海东眉开眼笑,问他的姓名之后喊道:“汪泊言。”

“在。”

“不必拘束,和我说说缘由。”

于是得知,关宁伯家的小女儿出游,好像是来私见西城武尉刘家的子弟的,结果被人看到摸样,这就车马夹来逼到路边,问问姓名云云。

“那两家?”“那两家是叔伯兄弟,是,是跟了白起爷厮混的……”

邓海东眉头一皱:“突厥种?”那汪泊言哑然,不敢接,也就他敢这么骂白起,邓海东再看下面,现在武尉刘家的子弟毕竟人少,气力也衰了些,被那两边开始压制,已经有人倒地,周边有人都面露不忍,汪泊言低声道:“似乎刘家大兄。”

“如何?”“是亡于国事的。”

“你这厮为何不早说?”邓海东怒喝,汪泊言垂头:“小人,小人。”邓海东指着下面:“炎武,去!”

邓炎武立即翻身上马,冲下山坡去,贴了人少的一侧,远远的喊:“让开让开。”听到马蹄声急促,人群早就开始避让闪躲,里面的人也都看来,邓炎武在喝问:“武尉刘家,你家大兄曾在何处?”

“是羽林儿郎!”

再不犹豫,怒马冲去,扬起鞭狠狠的向着下面抽打,逼开了那一拨人,勒马停在当中,邓炎武冷冷的看着另外一边:“尔等又是哪家的?”看他穿布袍骑的却是军马,气势汹汹而来,那一拨人面面相觑,有人问:“你是哪位?”

旺财大怒,横手:“刀!”

如今动刀私斗可是死罪,这是国法,不然他们刚刚已经不晓得死了几个了,周边见到这年轻小哥儿要刀,都傻眼了,人群里忽然有人叫起来:“可是武校领子弟?”

“不错!辱我羽林兄弟遗眷,便是死罪,刀!”

刘家再无犹豫,当即从车内取出刀来递上,中品的雁翎在手,邓炎武眼神森森的看着对面,对面已经慌了,如何是骠骑武校领的,有人已经想起这是君候家的炎武儿,都惊的纷纷后退,口中辩解误会,说着什么。

山坡上一声大吼:“全部拿下,叫突厥种滚过来!”

“是!”

就连汪泊言的下人们也冲了下来,口中高喊:“勇烈君候有令,全部拿下!”不曾敢跟着喊说什么突厥种滚过来,人群顿时沸腾,山坡上那掀了毡帽,魁梧的汉子不是勇烈是谁?于是有人争先,早看不过眼的现在也抓了机会扑上来。

七手八脚将那一拨全按着地上。

远处守备军已至,赶紧来解释,不曾想到这里出了乱子,得到消息是立即调拨人来的,邓海东岂是和兵丁作威作福的人?便是晓得他们有顾忌也不和他们计较,就吩咐他们去叫白起,守备军立即就去,烟尘滚滚,现在速度奇快无比。

邓海东这才下去,却先走到了那马车前:“是关宁伯家的?”

“奴家,见过君候。”车内声音颤抖,旺财一愣,忽然想起,关宁伯家,不是双飞五爷家要定亲的那个吗?果然邓海东在问:“你们家姐妹几人?”

“君候,奴家姐姐才是和明历将军…”车内女子一愣,随即急了。

邓海东哼哼两声,抢先发怒:“如何问你这些的?多想!”旺财心中大骂,分明你这厮要为明历查清,总用这种手段,外人定被蒙骗。

果然那女儿家羞涩惭愧,就听邓海东在说:“你家姐妹几人?”

“三娣妹,奴家最小,大姐许给明历将军,至今不曾过门,二姐,二姐未曾许人。”

“是明历忙于国事,才耽误了女儿家的青春。”邓海东这句话倒是发自内心,明历那厮虽然花天酒地,但和他说过关宁伯家虽然小户,但女儿的确贤惠温柔,只是忽而北上忽而南下,玄宗又崩,梁王又废,其中父亲又重伤好久,哪里还顾得上完婚。

说到这里,他点点头:“放心,回头我去告知二叔!”

“谢,谢君候。”

“可要顺便为你和他说说?”

车内女儿家大羞,不敢吱声,边上武尉刘家的年轻人虽然鼻青脸肿的,却在傻笑,兴奋的看着他,其实年岁上好像还比他大一些呢,邓海东看向他:“女儿家不说话,你也不说?”

周围人等已经在起哄:“求君候去,求君候去。”

这厮当真红着脸跪下:“求君候成全。”

“给好处就去帮你试试。”人群大笑,那刘家子顿首:“多谢君候。”邓海东扯起了他看看:“敢打,敢担当,武艺不行可以再练,胆气却是天生的,今天你不丢人,若是他们人少,绝无你这样的勇气!算汉子。”

能得他夸奖,注定要声明远扬的,那刘家子欢喜的手足发颤,邓海东却去悄悄问他:“那女儿家养在深闺,你如何下手的?”刘家子大窘,旺财嬉笑:“海东叔,十爷来了。”

抬头看,果然远处一列人策马而来,带头的正是白起,冲了过来下马,惊疑不定的看着邓海东:“七哥,你如何在这里?”然后茫然看看四周,问他:“怎么了?”旺财上去和他说了,白起面色立即紫涨,又是羽林遗眷,还是明历的妻妹,今日又被七兄当场抓到。

他咬牙切齿去看,是面熟,当时长安厮混也喝过酒,却没甚真交情。

不由更怒,上去一人一拳打的鬼哭狼嚎,走到邓海东面前:“七哥,我也曾和羽林玄甲的兄弟们并肩厮杀,如何会纵容人去欺辱?你和我冷脸没有道理!这些厮混,当日是见过几面,难道这就算兄弟,是我关系了?”

“爷错怪你一次不行?”

白起立即委顿了:“行。”人群不敢笑,旺财却在偷笑,白起立即揪住了他:“旺财,这厮也敢笑爷?”炎武大怒:“不许再叫我旺财!”人群里已经有惊叫,原来这就大名鼎鼎的旺财啊,旺财恨不得吐血,当时年幼认了这个花名,难道就此甩不掉了?

邓海东看的腹疼:“去吧去吧,交由你处置,乱抗我们兄弟牌子,坏了我们名头。”

“是。”

白起这就回头,骂骂咧咧的吩咐手下,一人揪住一个倒拖了走,谁敢哀号一个字,拳脚打落满口牙齿先,走了不几步,白起又回头:“七哥,晚上去喝酒。”邓海东点头,又喊:“把明历那厮叫了,晚上去我府上。”白起一愣,随即贼笑起来。

是兄弟,心有灵犀,邓海东已经走到了那车前:“你家二姐可有意中人?”

“没。”

“白起如何?”

白起大惊失色,打马就走,邓海东嘿嘿一笑:“炎武,安排人去关宁伯府上,请了他全家都来,再请头陀,百川和希平等。”去对了刘家子:“晚上自去,记得带上好处,不然把你乱棍打出!”

这时,远远又看到人来,邓海东眼尖,立即上马就走,人群留在那里面面相觑,再见来人几个眉清目秀,以为他惹的哪里的风流债,都在窃笑,人群里也有些有见识的,仔细一看姿态,分明是内宦摸样,怪不得他要跑,天佑帝纠缠勇烈立志学武,已经成了长安的趣闻。

邓海东在前面打马,邓炎武跟着,听到他在骂:“莫非今生只能在公孙楼找些新鲜!”炎武却没甚心情和他说笑,就在边上委屈:“怎么还叫我旺财,谁再叫我旺财,我就翻脸!”

“小儿和我说的?”“怎样!”

看着旺财发怒,邓海东缩缩头,不惹这厮,旺财哪里肯依,就在翻动旧账:“当年就是你先喊的!”两人争吵一路,绕了了大圈,躲过一帮不晓得追逐手段的内宦,回头进城去了,高公和天佑帝却正在府上等他。(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热门小说
盖世双谐终末忍界玄尘道途你老婆掉了我只有两千五百岁信息全知者反叛的大魔王奸夫是皇帝绝对一番五胡之血时代
相邻小说
小人物玄武门人不可貌相叛逆燎原非你莫属色魔妻奴穆斯林的葬礼神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