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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终于只留下了三人对面。
红烛摇曳暗香浮动,红帐软榻佩环轻动,是这厮挤到了两人之间左拥右抱问谁先上,长乐和平阳怎么堪忍受这样的调戏?纷纷羞的捂住了脸要逃,才起身却被拽了回去,手脚发软的并头躺了塌上,他翻身先压了婉言身上,边上平阳看他一动心中乱跳,随即却有些黯然。
就听了那边婉言的喘息呻吟,和衣衫解开的窸窸窣窣之声,平阳咬着唇红了脸,悄悄偷看,看到婉言一身雪白娇媚,在红锦上耀眼,而那厮也已经解开了衣衫,露出了一身铜色肌肉,和婉言纠缠了一起,平阳渐渐胆大起来,又侧了点身子,微微挪动一些。
却看到那厮忽然跪了起来,她一惊,正对上那双如火的眼,没等她惊叫,那厮就已经扑了上来。
被剥了全身衣衫的婉言浑身肌肤都已经潮红,迷迷糊糊之间看他起身,随即扑向一侧,然后平阳半声呜咽就此化为了娇喘,婉言侧头看去,那厮正把平阳也弄了和自己一样,看的那厮大手在**了平阳胸口,平阳似痛似喜,颦眉闭目,双臂只顾抱着他的头颈,双腿微微分开。
忽然,他也把平阳抱了起来,然后向着自己看来,宋琬言羞的赶紧捂住了脸,伸手去扯边上被褥,可怜她哪里来得及,被那厮一把丢了被褥一边,遮盖不得,就听到贼秃淫笑。
然后这厮将两人一起横陈了面前,秀发凌乱散了塌上,一对娇颜两双绯红,居然在慢慢赏看,平阳羞的不行,宋琬言也是,看他还在看,两人忽然急的转身,互相抱住,拼命把头脸侧内,邓海东顿时傻了,如何不带我玩了?赶紧上去分开,这次终于真正的压在了婉言身上。
各处敏感无微不至…
平阳看着两人一副活春宫一样,婉言轻呼痛楚,转而渐渐长吟迎合,双腿缠绕了他腰间,那厮就在中间乱拱,分明是房内经上的董郎推车姿势,平阳看的面红耳赤,那人还抽空伸出手来在她身上走动,平阳今日任君采颉的心态下,也不敢躲,终于渐渐忍不住也微微呻吟起来。
忽然听到身边婉言一声高亢的尖叫,浑身绷紧了一样让床榻都在颤抖,平阳被惊的睁开了迷眸,侧头看去,这时那厮又是一阵猛刺,平阳看到婉言喘息着手在他背后乱抓,随即又发出了一声长泣,那厮才缓缓停下,就搂着婉言在那里轻抚,看着婉言已为人妇,雨后的滋润春意尽在羞涩喜悦的眉眼中,平阳呆呆的看着。
邓海东抬起头来:“别急。”平阳大羞,眼角还有泪痕的宋琬言忍不住扑哧一笑,轻轻推他:“你去。”
“去哪里?”
宋琬言大羞:“你,你出去。”平阳诧异,为何要夫君出去,忽然看到邓海东坏笑,再看两人还是合体,她才恍然,不敢再看,知道要到了自家,她转了身去,曲线玲珑丰臀细腰尽显出来,听到身后宋琬言忽然低低的哼了一声,随即感觉到那厮起来,似乎清洗了一番。
然后向着自己走来,平阳正在紧张着,一只脚踝被他抓住,身子颤抖之时被猛一拉,就仰面翻了过来,两腿被他拉开,然后被他压住了,平阳心中狂跳,正在哀求他轻柔一些时,已被缓缓闯入身内……
外边的丫鬟们就听着里面,女儿家的喘息声不绝于耳,个个面红耳赤的,也不晓得将军先风流的谁,两位殿下此时声音都差不多,听到几声高亢的尖叫,人人颤抖一番,亏她们一向好学,也能明白里面尖叫的缘由,宫内常说侍奉君王的手段花招,其中一招就是装入云端,不过听里面这样情真意切的,勇烈将果然虎威,可明儿两位殿下怎么起得来?
房内那厮却在欢喜,婉言内媚委婉,而平阳则是热情如火,一样的国色别样的风味,这还是初临人事,若是再培养培养,天上人间就是此处啊!于是得意洋洋,由得两人去匆匆收拾沾红的白锦,只是不让她们穿衣,然后扯了通门外的铜铃。
外边丫鬟听了,知道他们好了,于是推门进来,人人躲避而又控制不住的去偷窥邓海东,那厮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就那样简单扯了被褥遮掩一些,其实几乎是赤条条坐了那里在客气:“先给她们洗,我不急。”
丫鬟们纷纷窃笑,去服侍娇嗔着的两位殿下到内房屏风后,过了会了,送了她们回来,温水过肌之后,春潮未去的两人更显得娇媚,邓海东看的眼热,两只小猫却扑了上来:“老爷请起身。”就生怕被另外的人抢了这份光荣,宋琬言看的啼笑皆非,白了两个丫鬟一眼,两只小猫才不管她。
然后扯了邓海东的被,抓了他的手,挺了小胸脯,在平阳贴身丫鬟们的怒火中,把邓海东拽了后面,但当两人回头时看了邓海东模样,却有些胆怯了,互相看看,小昭终于果断出手,上去握住邓海东的兄弟,小貂也勇敢起来,拿了湿巾帮他擦拭,然后又取了温水再来。
这厮被两个孪生貌美的女儿家这样握着要害,话说容貌就是最好的春-药,叫他如何能不雄起?
两只小猫看的心头乱跳,这厮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口里却无德:“别总洗这儿啊。”前面丫鬟们一听顿时牙咬,宋琬言和平阳扑哧一笑,就听见了两只小猫羞的娇嗔,然后那厮嘿嘿一笑,不多久终于出来了,赤条条的来去,当着多少女儿家的面,钻入了被褥,伸出脑袋来吆喝:“出去出去,这么多人我紧张。”
人人为之无语。
等这新婚一夜过去,天明了,邓海东起身,带了新妇们去拜族公族老们,然后回房,午饭后上了马车,就去拜宋天宋缺高公,晚上归家,今夜休战,第三日起身去,将马车送还宫中,杨妃来接了两个女儿进去,以母亲身份讲述侍夫之道,听的新妇如痴如醉……到晚上邓海东去再带了马车接了她们回家,当晚则继续休战,邓海东也曾关切的问她们可忍得住,惹来拳脚一顿。
到了第五日晚,婉言娇羞还要,平阳也来纠缠,第六日,邓海东开始恢复晨练,晚膳加料。
第八日,雍正设宴,请国舅勇烈将夫妇,第九日开始,各族纷纷邀请,那边南乡房龄等武门也又送来一批批的礼品,邓海东大喜:“有空再娶一个,不需生产也能发财。”自然惹得两女愤怒,当晚拒不同房,这厮却是个什么性子?
他心中焦躁这就破门而入,还玩了蒙面提刀在手,然后问:“小娘子今夜寂寞?哥哥疼你们。”上去熊扑。
而初见蒙面人提刀而来,两妇花容失色,等他开口,两人险些昏过去,气的要和他拼命,却被他上去撕扯了衣衫,当即就收拾的婉转哀求。
又几天,这厮号称出府有事情,半夜悄悄摸上床去,恶狠狠的变了声线低声道:“小娘子,在下误入贵府,得亲芳泽,实在缘分啊,不许叫!”
再几天,趁这厮半夜睡着,忍无可忍的两人丢了妇德,直接用绳捆了他的手脚,不运斗气肯定挣扎不开,然后一顿痛打乱捏乱掐,这厮醒来躺在那里就叫的惊天动地,惹了丫鬟纷纷要进来,吓得两人赶紧给他松绑,可他一得脱之后,两女下场可想而知!
就这样温柔乡里混着,闲了则和兄弟之间走动,终于除夕夜到了,当晚大明宫前,婉言秀宁两女跪坐这厮身后,温柔贤惠国色天香,羡煞了不晓得多少的朝中权贵,年轻后辈。
只有邓海东看着这长安灯火,不由想起,在去年除夕时,身还在洪城,今日却已在长安。
而就这大明宫上,去年元宵时上面高坐还是玄宗,高公左帅法师一起,可不过一年时光,已经去的去了,废的废了,退的退了,物是人非,也是这一年,多少的儿郎们阵亡疆场,羽林残缺玄甲破损。
他再看左右,一众兄弟坐着,哥舒瀚也已至,关中结义之人尽全在此,人以豪杰将种,同心同德,是盛世将兴,可又谁晓得,歃血誓言犹然在耳,其中又有多少的算计?
看他神色有些发怔,哥舒瀚问:“七弟你在想什么?”
如今他哪里还会和哥舒瀚交心,于是胡诌说忽然觉得有些不适,怕是害喜了,身后两女羞急的又不能发作,只能咬碎银牙低头不语,躲避那些周围注视来的目光,哥舒瀚一愣之后哑然失笑:“你这厮一天到晚胡言乱语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邓海东笑了笑:“大明宫上。”
听他语气似乎有些冷漠,哥舒瀚面色微变,低声道:“七弟似乎有些不快?可是为兄哪里做的不对?”邓海东淡淡的道:“你去问四哥吧,该说的我早说了。”哥舒瀚却听的明白了,他一拱手:“刚刚回来,往日来信见你不回,知道定是因为这些,可是为兄也实在不晓得仆固怀恩要叛。”
“不是为这些,你如今掌管新军,归修宏算你后勤副官,洪城是我祖弟,多少儿郎家眷还在那里,祖庙还不曾移回长安,可是前些日子我族内子弟来信,说归修宏下令右庄子弟搬迁到左庄去。”
说道这里他眼神冷冷的看着哥舒瀚:“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哥舒瀚苦笑:“这是归修宏干的事情,我如何知道?”
“好,既然你不知道就好,饮酒。”邓海东不再废话,哥舒瀚紧张:“你要干嘛?”邓海东只是饮酒,哥舒瀚无奈,压着心事等到散席了,却看他扬长而去,他去问李希平,李希平也无可奈何,对了他道:“倒是和我提了一句的,就说你不照顾他家族,我说定有误会。”
“可他不听我说,老四,我真不晓得归修宏这些事。”
“归修宏!”李希平喃喃的道:“在长安时,战后,吐蕃军马的赏赐久久不拨下来,两人闹的不快,结果没想到他才去洪城,就对邓族下手,这又是何必?”
“那厮平日孤傲,自以为天子潜邸时的谋主一样,一向连我也有些不屑!”哥舒瀚一咬牙:“明儿我去找天子,邓族上下为国尽心,不能这样急切了,真会寒了人心的。”
“怕是已经寒了啊,这帮文臣!”
哥舒瀚想想,对了李希平再问:“你说天子可晓得仆固怀恩之事?”这句话说的甚重,李希平心头一惊,他看向了哥舒瀚急促的道:“你如何能这样?”说完转身就走,走不出几步,李希平猛回头看向哥舒瀚,深深看了他一眼,一声叹:“我不会再提。”
转身就走,留下哥舒瀚站在那里发愣,他能感觉的到,自己这次自作聪明的试探实在愚蠢,李希平本或没想到,可是自己这么一说,反而是欲盖弥彰,他明白李希平已经看出,不仅仅天子知道,自己也是知道仆固怀恩会叛的。
不担心李希平会去和邓海东以及宋明历说,但哥舒瀚心中也不由升起了一些内疚,如今哥舒一门的实惠半数是战功忠诚,半数却是…便如那条让梁王登基的血路,上面既有逆臣的血也有英雄碧血,可是为了家族又能有什么选择?
而李希平一路沉了脸回了府内,李夫人看他面色郁郁,按捺不住的问他为何,李希平掀翻了几案咆哮起来:“妇道人家这般的多嘴,凡事都要和你说个明白?”李夫人开始还要压他,才竖起柳眉,却看到丈夫眼中血红一片,她一惊,李希平已经指着她喝斥起来:“当我不晓得你,整日的卖弄些手段?什么上官房内的,就在长乐平阳她们面前显摆,闹的长安人尽以为我惧内!”
仿佛多年的怒火全起来了,李希平一刀劈断了地上翻落的几案,恶狠狠的看着女人:“今后再敢废话,就滚回你家去!”说完一把推开惊呆了的李夫人,大步向外走去,牵了战马这就直去公孙楼,明黄虎牙除夕至此,歌姬等都惊,却被他闯入王孙台,唤来女儿家,在那里舞动剑器,轻唱勇烈长颂。
一声明黄虎牙断赤水,一声羽林鹰狼战逆臣,再一声骠骑虎子卷平岗,一声就是一碗酒,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迷迷糊糊仿佛看到了去年,其实他不曾见的一幕,场下羽林鹰狼正在舞剑,边上冯少公挥毫泼墨,从此兄弟名扬天下,间关百战生死与共,如何平白参了一份龌龊!
又如何为自己知晓?
无人可说无人敢说,李希平在那里终于嚎啕大哭,以头抢地,撕心裂肺的低啸起来,边上舞女歌姬等全看的呆住了,不知道他为何这样,不知道他为何伤心,这个时候外边脚步声响动,是哥舒瀚疾驰而来,大步走入喝斥了其他人等退下,去扶李希平。
李希平抬头看到是他,怒喝道:“滚!”
“四弟!”“哥舒八百破江东,你是好男儿,你是好男儿,俯仰不愧天地!”
“李希平,我为家族努力,你当我听了心中好受,何况当日也不是确定仆固怀恩会叛,如何敢乱说?今上急请高仙芝来援只是以防万一!”
李希平呆呆的坐在那里,哥舒瀚贴了他身边坐下,仰望着那挂着的悍将图,他问李希平:“若你是今上,局势不明之际,你敢信任几人?左帅只忠天子威名赫赫,高公只忠天子坐镇禁中,边是国师三藏,你看到如今他的退避,若是当时天子敢对玄宗不轨,他第一个翻脸!”
“海东呢?他也不可信?”“当时怎么敢全盘相信?”
“那为何结义,头陀呢,头陀,我,你,尉迟,哪个不是天子的人!这么多人一起,那厮就能翻了天去?既然仆固怀恩也许不轨,为何不告知我们,最少也能让明历提醒,左帅等有个防备!”
哥舒瀚无言可对,李希平侧头看着他:“我也为家族努力,所以不会说的,免得寒了兄弟之心,坏了君王事也毁了自己家族,不过哥舒瀚,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归修宏这般难道就没有你的纵容?”
“当真没有,那厮无礼!”
“好,我明日动身去洪城,还是你去?”“你!”
“我想再去看看结义之时,那邓族祖庙之地,看看,这是开国勇烈,你和他的后代是对天盟誓的兄弟,他对得起我们,我们可对得起他?”李希平站了起来拱手:“三兄,再提醒你一句,若是邓族有闪失,他发了怒惹出的却是更大的事情,莫让忠良心寒,到时候陛下怕会迁怒于你头上!”
说完转身,召进歌姬,继续饮酒,哥舒瀚坐在那里只听着歌女轻唱一曲破阵子,想起那夏日的漫天烽烟之中,关中大地上他们驰骋纵横,先定剑南再分南北,自己八百亲卫急袭逍遥津,那边数万儿郎慷慨渡河去,战成德,破衡山,杀柔然,斩狼将,再扫荣逆……
仿佛眼前玄甲羽林勇烈三军,正为君王不顾疲惫奔于烈阳之下,忽然山崩地裂,多少儿郎纷纷倒下,死时犹圆睁怒目凝望帝都。
身边李希平在问:“三兄可知今日的他,或是明日的你?”哥舒瀚悚然变色,李希平却已经大笑着醉倒:“家国家国,无家谁还报国!”他终于落泪:“四弟,我对不起你们。”可是李希平已经睡去,而此时邓海东正疾驰而来,这厮除夕之夜光明正大前来公孙楼,是因为府上,李夫人在哭泣。(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