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布且对面泣条大汉居然能在瞬间把全力攻势转成守中兄架子,不仅重新稳定了重心,还借着收臂抬肘这个动作,往回收缩防御,却使得自己丈量好的攻击距离被迫拉长,如果力量提前爆,一击打空后左鬃丈八便可乘势而入。就算自己的控制力够好。能延长拳劲,也难免会有虚耗,强弩之末,势难穿缟。左鬃丈八说不定真能接得下来。
可惜啊!吕布在心中寂寞地叹了口气,拇指紧扣掌心,另外四指同时向前弹出,便好像旋风炮的扛杆骤然间解除了束缚,出炸雷般的响声,把已经蓄圆了的雷霆动劲猛地向前射。
这一下指关节屈伸劲,虽然还是没有拉平距离,但却把神雷一击的能量毫不浪费的隔空弹出,准确轰中左经丈八的肘尖。
左费丈八在吕布弹指劲的瞬间,耳朵像大象一样猛扇起来,口中长嘶,冒着冲断经脉的危险,强行提气,胸腔中迸出新的力量,与回缩的旧力叠加在一起,以肘为枪,迎上神雷。
咯嘣!左鬃丈八生生咬碎了一颗后槽牙,脚下的泥土炸起老高,高大的身体骤然矮了一截,却是深陷进了地里,但就结果而言,总算是双脚未移就接下吕布的神雷气劲。
“好汉子!”
吕布赞了一声。也不再出第二招,摊掌做了个手势,示意对方领路。左经丈八却是有苦难言,口中腥气阵阵,全身筋骨麻软,别说动了,他恐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泄气瘫到,那脸面就丢得大了。
吕布看出他的窘迫,上前一步,把手掌往左鬃丈八僵在半空中的手肘底下一托,顺便输了一股真气过去,助他从坑中跳起。
左鬃丈八得吕布援手缓过劲来,深深看他一眼,好像看着一头怪物,眼神中又是畏惧。还有一点点敬仰。然后,一言不地掉头就走。
吕布扛着水火缤天戟跟在后面,前方的人群自然而然地让出一条宽阔的道路,无声地目送他登上中军高台,直至入帐。竟没有一个人敢开口提醒他放下兵器。
左鬃丈八也只把吕布送到台下就不再前进,吕布走进去后。他便往转身往路边一站。泥雕木塑一般做起了山门金网。
吕布上来高台。只见那深阁乌厥,形制古朴,有着与时下截然不同的雄浑韵味。
“看这风貌。到像是秦朝时候的遗迹吕布看似自言自语,其实是想勾里面的人说话。
“此地名唤沙丘宫,正是始皇帝驾崩之所一个老人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沙丘宫?始皇帝!”吕布一下想了起来:“那岂不也是赵武灵王变作饿死鬼的的方!再往前去,商纣王的酒池肉林似乎也是在这里耶”。
“吕小兄弟知道的很多啊”。
“我知道的确实不少,甚至我还知道,大贤良师您外强中干,已经病得快死了。”
吕布说着推门而入,与那满面病容的张角眼神一对,抱拳拜了下。
“小子此来。是想请求您传我南华天书,拨乱反正,还我华夏一个。朗朗乾坤”。
“你是诸侯义子,官兵的大将
“我更是炎黄血裔,龙的传人
一老一少,一坐一立,四目相对,寸步不让。静室中的空气一时间紧绷到了极点。
最后,吕布看见张角的眼神有些软化,做了个手势示意自己在他对面的蒲团上坐下:”
说说你的想法吧。”
吕布开门见山:“我想要成为天子
张角淡然道:“乱世中龙蛇起6,想要称王称帝者不知几何。你要怎么证明只有你才是真命天子?”
“因为,我知道怎么去建设一个国家。”吕布的回答掷地有声,终于令张角动容。
“好大的口气!”
鱼儿咬钩啦!吕布心中一乐,看来经过这段时间对起义局势的观察,张角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和局限。那接下来就好忽悠了!
于是,他先把后世总结的黄巾军失败的三大理由“无目标、无轻重、无调度”摆了出来,把对面的大贤良师唬了个满头大汗,然后话题一转,把严复的《原强》扯了出来:“是以今日要政。统于三端,一曰鼓民力,二曰开民智。三曰新民德
当张角问起具体作法时,吕布先定下一个鼓励“百家争鸣。的调子,然后什么建学校、立宪法、重工通商、科举选才等等大杀器一个接一个地丢出去,务求把张角砸个晕头转向,把天书双手奉上。
可惜啊,人家大贤良师的名号也不是白叫的。虽然现在已经是病得半死的老头子一个,但脑子可不糊涂,耳刀一哝力也是个集个着吕布提出的各项措施问得麻个仔细,有时提出的看法之尖锐,直戳吕布的心窝子。
,谁说古人好忽悠来着?这死老头子的智力放后世不是爱因斯坦起码也是钱学森那个等级啊”。
一宿长话,吕布只觉整个脑子都被掏空了,而张角还没有把天书拿出来的意思。就在他怀疑自己这趟要亏个血本无归时,张角忽然咳出一口血来,精神头迅委顿下去。
“大伯”。就在吕布考虑要不要乘机冲上去掐脖子逼问天书下落时,阴影中香风一动,一名女子跳了出来,扶住张角就把一粒药丸往他嘴里塞去。
张角举手抬在唇前,摇头道:“不必浪费了说完吸一口气,又坐正了身体,看向吕布:“吕小兄弟师承何方?”
吕布一怔:“我是家传所学。没有师承
张角摇了摇头:“九原吕家的来历我也知道一二,断无可能教出你这样的子弟。”
吕布心惊肉跳,这才意识到自己昨晚说出的东西未免太多也太杂。展现出的远见卓识与自身年龄太不相符了,要知道现在可不是信息大爆炸的网络时代,秀才不出门而知天下事,直到鲁迅时代都还被讥笑是文人骚客的绷,何况眼下这个时代,可是不好解释。
吕布也不是不想托辞黄梁美梦、仙人抚顶之类的神话,但哄不哄得过张角这样的老神棍,着实没有把握,索性来个大而化之。
“继往圣之绝学,开万世之太平吕布又把后世大言搬了出来,强调道:“大贤良师以为我的师承很重要吗?”
张角闭上眼睛,品味着他念的两句话,再睁眼时果然不再提这个话题,而是说起了自己的来历:“你可知道我的师承?”
吕布答道:“据传您是冉华老仙的门下?。
张角叹了口气:“那不过是我自重身份的大话。其实,我不过是南华真人门下看守藏经的童子罢了。张粱和张宝是我在人间的宗族兄弟
吕布这下真的惊到了:“你原来是打仙界下凡来要子的?”
张角还没说话,一旁的少女先怒了:“我大伯哀怜黎民苦难。情愿弃了仙籍长生,下凡济世。你却道是寻欢作乐,可是不想活了!”
吕布只见那少女杏眼圆睁,翻手便把一道灵符拍了过来。吕布一见是法术,心就往上一提,伸手去摸地上的水火缤天戟,可不敢空手应付。张角在一旁伸了伸手,把灵符捞了回来,看了一眼责备那少女道:“倩儿,他纵是口舌上有些不恭,你又岂可一出手便欲毁人灵根
听起来,那少女就是太平道的圣女张倩,吕布原有七八分怀疑,现在心里坐实了猜想,却是吓出一身冷汗:“竟然想把我打成植物人?这圣女好重的杀性,我看应该该称魔女才对!”
张倩被收了灵符,仍然气愤愤地瞪着吕布,吕布对这种小女生也没啥客气好讲,一脸凶相地瞪回去。张角见这对少年少女像斗鸡一样你瞪我、我瞪你,不气反笑,也不怪吕布失言,自去怀中摸了一卷玉简出来。
这一下,吕布可顾不上同张倩抠气,把眼蒋转了过来,直勾勾地盯着张角的手:“南华天书?”
“此卷名为《太阳禁法》,共分金、木、水、火、土五部,是入门级的仙家禁法。今日我便传与你了,望自珍重。”
张角也不废话,简单地介绍了下天书的名目,便把玉简递了过来。张倩手动了下,似乎是想阻拦,终究未敢动弹,只是恨恨地看着吕布把《太阳禁法》接过。
“这天书果然是越凡间九品十八级的仙家禁法!只是入门级是啥意思?”
吕布心花怒放的同时有些疑惑,一问张角,方知神仙禁法也分为六个品阶,从低高到是入门、精妙、正宗、玄奇、大乘、无上。
张角下凡时自知道行不足,倒不贪心,只取了入门级禁法作为行走人间的本钱。
吕布听了有些丧气,不过想想入门级仙家禁法放在人间已经可以堪称无敌,便收起了无谓的贪念。向张角大礼做别。
“大贤良师住、有书读的盛世中华,以慰九泉之下的百万英灵”。
“你这孩子倒也尖诚,这便去吧!”
吕布走后,张倩终于忍耐不住,问道:“大伯,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第八十三章天魔传人
布老倩终千忍耐不住。问道!“大伯,您为什漆达么做?”
张角的神色愈见衰败:“不这么做又能如何?我空有济世之志,却无济世之才。吕布此子所学的治国之术来历虽然不明,但字字珠饥,章法严谨。正是可挽此乱世狂澜的人才。我岂能恪于阵营之别,不助他一臂之力?”
“可他要是骗您的呢?”
“若他口不对心,日后做不到对我的承诺。自然有你们替天行道,诛杀国贼!”张角说着,又从怀里摸出两卷玉简。交给张倩:“当日我下凡之时。共携有天书三卷。赠于那吕布的只是入门级的《太阳禁法》,除此之外。这里还有同为入门级的《太阴禁法》与我留待进阶后修习的精妙级禁法《无极天道》。你且收好,往后去蜀中潜修,待到修成《无极天道》后再入此红尘俗世,看那吕布做得如何。”
张角交待完毕之后,召来左鬃丈八命令他精选十一名黄巾力士,秘密护送张倩前往蜀中觅地修行。
作为太平道的圣女,张倩可不是空有一副好皮囊的花瓶,黄巾军各路的形势如何。她是心知肚明,大贤良师这是在托负后事,而自己被选中承担传继道统的重耍任务。
因典,她并没做出小儿女态,只是舍泪收了天书。然后就同左舜丈八等黄巾力士拜别了张角,离营往蜀地行去。
只是,众人在离营半日之后,忽然遭到了伏击。双方只一个照面,八名黄巾力士就被对手把一身血肉精华吸蚀殆尽,死得奇惨无比。
每一名黄巾力士的**都经过仙方药水反复浸炼,便是《兵器谱》上的下阶神兵利器也难损分毫,可张倩眼看着八名黄巾力士的躯体在敌人手下溃烂、萎缩,几乎只是眨眼间,一具雄健坚韧的人体便化作空气,什么也没留下来。
“天魔四蚀!原来你竟然是魔族传人!”
对面一副痴肥模样的董卓嘿嘿冷笑,却不答话,只耸运起天魔功扑将过来,身手之敏捷、气势之彪悍,仿佛是一头网从冬眠中苏醒过来的饿熊,看见什么活物都想要一口吞下肚去。
以左矗丈八为的剩下四名黄巾力士见势不妙,很有默契的各自聚劲,联成一线,向着董卓迎去。四大力士的功力极度聚焦,威力十倍提升,更浮现苍兄法象,把顶上一根粗硬独角望来敌的心窝猛捅。
“哼,不自量力!”左琵丈八等力士的联手功法威势惊人,落在董卓眼里却是不值一哂,只道一声:“来吧!让你们见识一下魔族的至尊绝学“天魔功。!”
董卓五指摄起锥状,一下点中左琵丈八的拳头。轻描淡写的动作,却将以四大黄巾力士的凶猛拳势截下。
“死!”
董卓口吐杀声。天魔锥劲破拳钻骨,以无坚不摧之势,从四大黄巾力士身上透体而过,死状叫人惨不忍睹!
两招之间。张角命人为张倩精挑细选的十二名黄巾力士就被董卓杀了个干净,面对这样匪夷所思的魔功杀招,张倩自知不是对手,第一时间做出最佳选择
“女娃还走的了么?”
董卓放声狂笑,魔爪一探,已经扣住张倩半边酥胸,便要将她擒下。孰想,奇变横生!似乎是感应到了天魔劲的邪气。张倩怀中的两卷天书骤然大光华,董卓只觉仿佛抓到一块烙铁,炙灼五指,连心剧痛,得意的笑声顿时转作惨嚎!
“哇啊乘着董卓抱爪痛号的空隙,死里逃生的张倩迅撒出灵符,以雷火隔开两人,再把两道御风灵符拍在小腿上,借着爆炸的冲击波力量,加飞遁,逃出了董卓的视线。
等到董卓运功压下伤痛,见到张倩已经逃得无影无踪,地上却掉落了一卷天书。宝光流荧,煞是吸引视线。
董卓不敢直接拿手去捡,想了想拔出腰刀,把天书翻过来一看,上面四个鸟文大字《无极天道》,不由喜心翻倒,连忙解下头盔,把天书挑进兜内,紧紧抱在怀里朝张倩相反的方向奔去。
吕布离开了沙丘宫黄巾军大本营之后,与外面等得急的张辽会合,也不提天书之事,只说了一句话:“张角快病死了然后便拉着他急驰回汉军大本营,找到皇甫嵩把那句话又重复了一遍。
“你说的可是真的?”皇甫嵩又集又喜,又有些不敢置信,那个扰乱大汉纲纪的逆贼头子,真的就要自己咽气了么?
“不错。小将愿以项上人头担保。”吕布很肯定地答复道:“那位大贤良师想是遭了天谴,我看他的模样,应该活不了多久。”
“这多久是多久?”皇甫嵩听吕布说的含糊,忍不住追问。
吕布把手一摊:“小将不是医生术士,具体日期却推算不出来。只是那张角全身生机衰微之状,只要近前就可以看得出来。”
皇甫嵩把胡子捻了又捻:“你把昨晚的情况详细道来。”
吕布当然不会说老实话,只道自己和张辽昨晚到沙丘宫耀武扬威,伪称官军使者的以接近张角,本想乘机行刺,可惜老贼道防御森严,找不到机会,最后只能虚与委蛇一番后退,惟一的收获就是看破了张角的伪装,感应到他的生命之火即将熄灭。
皇甫嵩听了。便把头一摇:“那张角精通法术。伪装将死,通四四法篮假消息来哄骗我等也说不吕布也不争辩,只道:“皇甫大人所虑极是。只不过,小将一直想不通。那张角为什么要诈做垂死呢?”
皇甫嵩听了只把眉头紧皱:“难道那贼子想诈死潜逃?还是说,想让我等官军围而不打,他却有时间从容布置什么诡计妖法?”
皇甫嵩左思右想不得究竟,便召集其他将领一起来讨论。众人意见仍然不能统一,皇甫嵩猜测的两种可能都有支持者,而曹操更提出,张角会不会是想利用汉军的逆反心理,诱使官军与他决战?
总之。军议上再次吵了一锅粥,吕布照例一言不,只是当有人问起时。就把谎话再重复一遍。本分识趣的态度,倒让皇甫嵩以下的诸将对他加了不少好感分,再想到他孤身闯贼营的勇气,心底又多了一点钦佩。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眼看这次军议又要无疾而终,朱偶突然把头转向张辽:“文远有何看法?。
诸人都是一愣,帐中忽然安静下来。张辽看看众人的表情,又看看吕布,反问道:“小将才识浅薄,不敢说有什么看法。只是有个疑问,”
朱偶笑口常开:“文远有什么疑问?”
张辽道:“若是我家主公没有带回来这个消息,不知诸位大人会采取何种战术?”
众人一想,这个问题问得好!若是我们根本不知道张角要病死了,会怎么办?汉军一方无人可破张角妖法,那么惟一的战术就是围困,拼资源消耗。直到把包围圈中的黄巾军饿死。那现在我们知道张角可能就要病死,,
曹操目光一闪:“该打!但不能一拥而上大打出手!我们要分批次连续不断的消耗敌军的资源和人力,尤其是张角的精力。如果他真要死了,那么越是厉害的法术对他的精力消耗就越大,只要他敢用,我们就敢赔!如果他不敢用,那就更好”。
诸将鼓掌叫好,皇甫篙也点头许可了曹操的提议,传令照行。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二十万官军昼夜不停地攻击沙丘宫,每次规模都不大。却是从四面八方同时起,骤进骤退。不给黄巾军松懈的机会,因为一旦松懈,佯攻马上就会转变成霸王硬上弓,期间有好几波人马曾经突入沙丘宫,然后张角被迫出手施法,虽然借助大本营的地利布置下阵法。但明眼人都可以看出,这位大贤良师的法术效力是一次比一次削弱了。
最后一次,曹操景率部曲杀入沙丘宫。张角再施法术,竟被意志坚强的曹操抵抗化解,一记五色棒把这位大贤良师敲得脑浆迸裂。彻底瓦解了疲惫到极点的黄巾军士气。
大胜之后,布向曹操道喜,现这位盖世奸雄时不时地会紧按一边的太阳穴镇痛,看来张角临终的那一记摄神术,对他的脑子伤害也是不轻。甚至于,吕布怀疑张角会不会施展了什么手段,把自家元神转移到曹操的脑子里蛰伏疗养,只待时机成熟,便可以夺舍重生。
当然。吕布没有冒失地把自己的猜测宣诸于口,道贺过后也不多留,和张辽张飞退了出来。
“仗打完了,一切都结束了。”张飞出来后大感慨,语气还有点失落。
吕布伸手拍拍这位四弟的肩膀:“你错了。乱世才刚刚开始。”
张辽问道:“我们接下去怎么做?。
吕布眼望洛阳方向:“当然走进京面圣,表奏功劳,等候除授。”
张辽听吕布语气不乐:“三弟似乎不是很高兴?”
吕布把头往北方一摆:“不瞒二哥,我是想家了。”顿了顿又道:“朝中有十常侍卖官嚣爵,非亲不用,非仇不诛。我等纵有功劳,若不走通他们的人情,也难得重用。一想到我们兄弟还要去捧那帮阉货的臭脚。心里就堵的慌。再加上与我有杀子之仇的袁氏一门在京师的势力也是不这一去还不知道要闹多少风波,更加让人高兴不起来。”
张辽听了只能默然,张飞却在大叫:“谁敢轻侮我家哥哥,俺必杀之!”
吕布笑了起来:“今趟却不好带你上洛了,我等自涿县举兵以来,至今已经收编了三万人马,还有五、六万俘虏,部队膨胀的太快,需要时间消化。这些人也不可能全部带到京师去。我意请两位兄弟先将大部人马和俘虏带回并州,我只带些部曲家将去洛阳与大哥会合。
张飞听了大惊:“三哥你道那洛阳险恶,怎么好只带百十人便入虎穴?”
吕布道:“人少才好行动,人若多了,我便是要逃,牵挂也多,反不及人少利索。何况现在洛阳的大哥身边还有五百校刀手,都是精锐,除非那袁氏敢调大军来对付我。否则安全绝无问题。来得若是少数高手刺客。再多士兵也拦不住,最后还是要看我手中的画戟和夫哥的龙刀来对付!”
张飞听得直抓胡子:“那哥哥先前又说的那般邪乎?”
吕布大笑:“为兄可不是怕死,只是怕麻烦罢了。”
计议既定,张辽张飞统率军队押着俘虏先往并州去了,吕布只带严雄等百十名亲将,随皇甫嵩、朱俊班师回京,一路无事,只是专心修炼武艺。